一个蜜饯堵住了他的嘴,绿璋红着脸嚷:“你别说了,我喝还不行吗?”
她一贯不喜欢喝药,这次也不例外。
而且那药也不知道用什么熬得,一股子怪味道,闻着就让人作呕。
“难喝死了。”好容易捏着鼻子灌了一口,绿璋觉得腹内翻江倒海。
屠鹰紧张的看着她,“再喝一口,乖。”
乖你大妈!绿璋啊呜一口,把药又给吐回了碗里。
他慌忙去拿水给她漱口,一阵手忙脚乱。
那药是没法喝了,绿璋已经给委屈的不行。
她被子蒙着头躺在床里面,看样子是哭了。
“绿璋,我让人再去熬一碗。”
她抽泣着,“你欺负我不算,还让我喝那么苦的药,生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为什么你不喝?”
这样蛮横又理直气壮,真是让屠鹰哭笑不得,他宠溺的亲着她沾着药汁的嘴角,“宝贝儿,我也想,可是我喝了不顶用。”
“反正这种事舒服的是你们男人,受罪的总是我们女人。”她瞪着眼睛,很是老道的说。
屠鹰挑眉,“陶陶没舒服到吗?那刚才是谁说要……”
绿璋扑过去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闭嘴闭嘴,你这臭男人。”
屠鹰眼睛里含着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她掌心。
绿璋啊的叫了一声,收回了手。
“你这个混蛋,你属狗的吗?”
他捆着她的胳膊把人给密密纳在怀里,“陶陶,你别跟我闹,让我好好抱一会儿。”
绿璋也安静下来,低头看着他扣在自己腰间的大手。
以前不曾仔细注意他,现在才发觉他的手竟然比脸细致的多,颜色也要白一点。
屠鹰在她后面没看到她的眼睛,所以没发现她眼里的多疑。
绿璋扣住了他的手,一个个摸着他的老茧。
这手枪茧刀茧很多,倒是像个土匪的手。
但绿璋摸的不是这个,她想要摸左手掌心的……
屠鹰忽然收回手松开她,“我去看看厨房做好吃的没?”
绿璋的手落空,她趁机抓住他的衣袖,“我想要洗个澡。”
他点头,“好,这里刚装好的浴室,我去给你放水。”
他还是挣脱开,她的小手始终没得逞。
出了内室,屠鹰把手张开,在左手的掌心里有道深深的疤痕把生命线从中切为两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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