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允茜在醉与清醒的边缘徘徊,讷讷地踉跄朝外走去。
翟钧霖看不过,反身回去将张允茜抱起,大步走向隔壁的卧室。
空荡荡的卧室,冷得可怕。
这画面,好似与脑海中那些曾经的场景重合。
像一个她永远也摆脱不了的诅咒。
秦浅闭上眼,重重地深呼吸一口气,抬脚朝浴室走去。
不管发生什么,她都要对自己好好的,如果她再不好好对自己,就没有人在乎她了。
这十几年来,秦浅都是这样不断地告诉自己的,好似这才让她感觉自己的活着不是无人可期的,至少她还期待自己活着。
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秦浅才觉得身上的冷意散了几分。
从浴室出来,浓重的烟味儿迎面而来。
翟钧霖坐在沙发上,指尖燃着一支香烟,猩红的热点若明若暗。
灯光从他头顶打下,男人的脸在阴影中,仿若一片阴霾。
房间内,那个盆子还在,湿哒哒的床褥被子还都那样放着,唯一不同的是,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多了不少烟蒂。
两人都沉默着。
一人沉默地抽着烟,一人沉默地收拾着床褥。
“就那么想离婚?”身后传来男人听不出喜怒的声音。
秦浅将湿透的床褥撤下来扔到一旁,转身从柜子中取出新的床褥,没有理他。
如果按照剧本,接下来,应当是男人桀骜不驯地甩下一句,“我成全你,净身出户,现在就带着你的东西,滚!”
可事实上,翟钧霖将烟按进烟灰缸,阔步上前,一把将秦浅怀中的被褥打落在地,“既然你那么想离婚,当初何必舔着脸嫁进来?!”
男人朝前,将她步步紧逼,退至柜子,无路可退。
他俯视着她,眼里像是已经点燃燎原的星火,冒着光,“要我跟你说多少次,你才记得住。你不过是我们翟家用钱买回来的女人而已,别说提离婚,你连想的资格都没有!!”
呵!
提她不能提,现在连想都不能想了吗?
秦浅只觉心头一阵好笑,对不起这段婚姻的不止是她一个!准确而言,是他先跨出的那一步!而她,至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这段婚姻的事!凭什么要她一个人为这段可笑的婚姻坚守?!
“翟钧霖,你是失忆还是老年痴呆?!”秦浅也没了平日里不悲不喜,不伤不怒的脾气。
不管是谁,半夜被吵醒,迎面一盆冷水,又面对来自一个觊觎自己丈夫的女人的辱骂,还要面对丈夫的质问,就是圣人也不会有什么好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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