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眸里扬起促狭,弄得成伯不好意思起来,他顺手拍了小丫头一脑袋,愉悦的说道:“走,今儿成伯陪你去c场走走,可是,雪厚啊,这样,我带把铲子,你等着。”
米晓曦担心他趁着她不注意打电话,便一起跟着他,害的成老头一直很怨尤的看着她。
“你啊,我猜,那个人是又一个小焕吧?这一次,可不能再逃了,有话好好说清楚,不能过,就不过了,再找好的,千万不要太苦了自己啊。说实话,我看着那小伙子,衣冠楚楚的模样,一脸的谦逊,倒是个好孩子,就是……”
“就是什么?”
米晓曦急急的问道,难道他欧阳澈还有什么差池被成老头看出来了吗?!他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啊!
成老头卖了个大大的关子,随即贼笑起来,却突然之间,魔怔了般,咦的叫出了声:“曦曦,你瞧,那里怎么有两个雪人?”
随着他的手指出去,米晓曦的视线里也出现了两个雪人,她怔了一下,随即想起什么似得疯了一般的朝着c场跑去,成老头也跟着跑了过去。
跑到跟前,米晓曦的泪便再也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呵,真是没出息!
就这么一条破围巾,值得吗?!
倒是成伯讶异的m了m那条烟灰色的围巾,喃喃的说:“那孩子……这,真是……唉,难怪走的时候脖子上好像少了什么,原来是这条围巾啊!”
米晓曦抹了抹泪,才看清了雪人身上还有树枝拼出来的两个字:小米-----
另一个雪人身上居然摆放着一个:小白----
呵,这只猪啊-----
王nn随意一句话,他居然记仇到今天,那看来以后自己说话,还真要注意了,否则不是要被他记仇一辈子?!
嗄?!
一辈子?!
难道自己的决心又开始没出息的动摇了?
不,这一次,她绝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不就是两个破雪人,他以为加两字和一条破围巾,她就感动的涕泪横流,万里扑夫了吗?!
哼!
想都别想!
就在他们在c场上对着雪人发着呆时,罕见的,校门口的门铃又响了起来!
眼皮迅速的一跳,米晓曦下意识的躲在了一棵树后面,成伯看着她,无奈的表情尽显。
“我看你躲到什么时候,你就在这,我去看看,啊?”
微微点了点头,她就蹲在树后面直哆嗦,想到即将见到他,面对他,她一时觉得仿若隔世。
===============亲亲们,你们猜是不是我们家的小白来找小米了呢?
你让我怎么信你
半晌过后,一阵咯吱咯吱的脚步声慢慢靠了近来,米晓曦蓦地站直了身子,没想到映入眼帘的并不是高大的欧阳澈,而是一个她并不认识的女人!
女人的年龄大约40几岁,保养得当的皮肤因着笑意只微微泛出几丝皱纹,一袭浅蓝色羽绒服将她的身材勾勒的犹如少妇,米晓曦这一看,便愣了……
还没等她问,女人就浅笑着走向了她,“请问,是米老师吧?”
米晓曦下意识的被这个女人的气场震住了,明明已经知道是她,为何还要询问,多此一举,脱裤子放-----气!
“呵呵,是我,请问您是?”
女人的眸色因为她的出声而蓦地黯淡了一些,随即又凌厉起来,她来回的在米晓曦身上探寻着,然后才扑哧一笑。
“其实来之前我很好奇你的模样,可现在,除了为你感到悲哀,别无其他!砍”
“呵,是吗?可是我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您的尊姓大名呢,阿姨-----”
这一声阿姨成功将女人激怒,她怒视着米晓曦,冷笑道:“你们的母校看起来还是这么破旧,就像你的人,不修边幅,土气的令人恶心!”
听了这话,米晓曦不怒反笑:“任何人背后都会被人说,任何事物背后都会被人指指点点,其实呢,说的那些人,是何居心呢?!别说我不认识你,即使认识,你也是我的黑名单其中一员!”
说完这些话,她就甩甩袖子就走了,女人盯着她的背影,似乎是y笑了一声,继而才高声说道:“其实你不认识我不要紧,但,这条围巾,你应该不陌生吧?!”
一听到围巾两字,米晓曦的脚步便顿住了,她慢慢回转身,一字一句的问:“你,到底是谁?!”
女人听着她颤抖的音色,不由得笑了起来,笑声媚骨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玩。
她盯着米晓曦的清眸,轻翻舌尖,便吐出了让米晓曦浑身乏力的那个名字,随即又媚态百生的笑起来:“呵呵----现在你知道我是为何而来的了吧?!你名义上的老公,冠冕堂皇的京口市市长,实际上是什么呢?!我想你肯定很想知道,不如乖乖的随我去左岸,我会详细告诉你,我和他的之间长达十年的-----罗曼史,怎样?哈哈……”
米晓曦懵了,可是剧烈颤抖的身体和牙关却如此清醒的提醒着她,这真实的一切!
她毫无意识的跟在踩着高跟鞋的女人身后,盯着她依然保持的很好的身材,脑中立刻闪现出了欧阳澈那j壮的身体,俊逸的脸庞。
j壮?!
重新想起这个词,米晓曦不禁在心里狠狠的打了一个寒颤!
那个发短信的,是不是面前这个女人?!是不是她?!
可是,她又怎么知道自己在这儿的呢,难道她已经去过师傅家?!
那么护着她的师傅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将自己的行踪告知了她呢,毕竟到现在为止,她脑子里依然一片混沌,这个女人,她到底是谁?!
揣着满脑子的疑问和痛心疾首的思绪,米晓曦告别了成伯,倒是成伯对她依依不舍的样子,让她差点失了态。
不,她还不能在现实面前倒下,如果自己的男人和面前这个女人真的有什么的话,她现在知道了,也并不算晚,不是吗?!
毕竟,他们还没有举行婚礼,那样,他们的面子上还能过得去,还有孩子,在肚子里还未成形……
一切,都还来得及的----
乔瑜理了理毛衣上的貂绒毛,随即才优雅的坐在了米晓曦的对面,继而轻声问道:“怎样,这家左岸还是不错的吧,当初我就说这里很适合开咖啡馆,偏偏澈不听,你看看果然如此。”
米晓曦听她说出那个字,那个她以为只有自己才能轻吟的字,头便眩晕起来,再听着她不痛不痒的自问自答,唯有低敛着眉,不出一言,她要的只是一个结果,并不是她的那些伤春悲秋!
乔瑜见米晓曦并无反应,就知道已经成功了一半,微微勾唇,包间镜子里便映出了一张涂抹均匀的粉底y老脸,上面还挂着的一抹y笑奸诈。
这个小女人,实在是太嫩了,她刚才看到她时,不禁吓了一大跳!
除了肤色发型,她和蓝芷曦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难道郭朝阳当时生了个双胞胎,可是,怎么从来没听他提起过?!
“米老师,其实当初在位时,我是很注重师资力量的,没想到,你却是出自这所二流学府,你和澈,呵呵,还真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
米晓曦撇撇嘴,并没有顺着她的话去反驳,而是单刀直入的凝视着那双眼皮已有些挂下的眼睛,定然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乔瑜听她主动问起她的身份,不禁莞尔,随即她便拿出自己的工作证,“看到了吗?我就是当年叱咤京口的乔瑜,对了,澈就是我的第一秘书,我一直很青睐他的才华和能力,当然了,他j壮的身体和在床上的功夫,却是我更为着迷的……”
随着她话落,米晓曦的脸色哗的一下就变得苍白如纸,她努力稳住手中的咖啡杯,竭尽全力的将杯子送到唇边,轻轻地-----抿了一口,随即,一阵作呕便涌了上来。
“对不起,我去下洗手间,呕----呕----”
连着两声呕让乔瑜的眸子泛出了血色,她微微低敛了眉,说了声请便,便自斟自饮起来。
米晓曦借着上洗手间,趴在洗手间大理石桌面上,无声的痛哭着,完了,她的梦,她的期待,她有了妊娠反应才几天,这一切便如风一般,统统的完了。
他,居然和这么老的一个女人!
呵,真是让她难以置信,让她无法承受啊!
他对她说:再不堪,我养活你是没有问题的;
他对她说:我学我家曦宝说话呢,我学我家小姑娘说话呢;
他还说:曦宝,你信我吗?今生,我只爱过你,三十四年来,我第一次心动,疯狂的眷恋一个女人,那是你!
可是现在,她还怎么信?!
你和官位,孰轻孰重?
收拾了一下自己,她还是慢慢走了出去,这几日的剧烈反应让她无法下咽任何东西,所以胃里受不得咖啡因的刺激,呵,她这是怎么了,居然毫无意识的喝起了咖啡?!
重新坐回包间,服务员就给她端来了一杯柠檬水,乔瑜心下了然,还是不禁问道:“怎么,这咖啡,不合你胃口?”
莞尔一笑,米晓曦撩起长发,顺手绑了一个马尾,顿时,那白皙胜雪的颈上便露出了一g细细的白金项链。
乔瑜的瞳孔急剧收缩,连咖啡撒在碟盘里都不自知。
“这条项链是意大利首饰专柜的藏品吧?呵呵,没想到澈还是这么听我的话。”
米晓曦还是面无表情,慢慢地说道:“其实我并不稀罕这种东西。”
“你真是不识货,其实这是我推荐给他送给你的,他说没个老婆总是会引人怀疑,所以我允许他娶你,只走走过场,送点让人眼球一亮的东西,没想到他还真买了。砍”
心中轰得一声,乔瑜的自制力就瞬间坍塌了,她虽然说的风淡云清,但口气中的妒意还是让米晓曦觉出了丝丝不对劲。
“既然你让他娶妻,为何不让他娶蓝芷曦呢?!”
米晓曦这一问,倒还真是难住了乔瑜,她继续笑着,盯着米晓曦的脸,心念一动,“说你智商低,你还不承认,上那种二流学校!呵呵----曦儿,他能娶吗?娶回来放着做摆设,她那野爸爸不把澈千刀万剐了吗?!”
“野爸爸?!”
乔瑜看着她的诧异表情,更是笑的花枝乱颤,她用手指着米晓曦,一个劲的摆着手。
“嗳哟,我笑死了,我笑死了,没想到澈找了这么个笨女人,看来我今天不来都没关系!连曦儿的野爸爸都不知道是谁,真是!玩”
“本来我是想来告诉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默默的忍下去,即使我在床上跟澈翻云覆雨,你也只能在客厅里守着,你的身份,就决定了你的命运!别试图声张,知道我儿子是谁吗?”
米晓曦惊惧的睁大了清眸,一丝不安袭过:“谁?!”
“我儿子你都不认识?!看来澈还真的没把你放眼里,居然什么事都不告诉你!哈哈-----我儿子就是刚刚上任的省委书记!”
“你有没有官阶概念?欧阳澈他再怎么都要听我的,你懂吗?我在位时,他得听我的,那样才能保证青云直上!我现在不在位了,他就更要听我的了,因为只要我在儿子面前多说一个字,他的乌纱帽就别想保住,所以米晓曦,别试图用你年轻的身体诱惑他,因为他不敢!你和官位,孰轻孰重?!哈哈-----”
米晓曦也笑了起来,绝美的脸上无懈可击,“对,我和官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孰轻孰重,但有一点我比你强啊,想知道是什么吗?”
“除了年轻,你有哪一样比得过我!”
米晓曦并不和她一较高下,只是顺手拎起自己的小包,掏出手机,点开欧阳澈的号码,清眸却直直地盯着眼前的老女人!
刚响了一声,就被接起,随即欧阳澈那略显嘶哑的嗓音就通过免提传了过来,急切而又狂喜!
“老婆,你在哪?告诉我你在哪?”
米晓曦朝着老女人微微一笑,眸色中尽显得意,瞧,这就是这个老女人口中所谓的攀附权贵的男人!这就是这个老女人口中所谓的将她当摆设的男人,呵,人x,是多么的可笑啊!
“老公----我想你了……”
欧阳澈一听到这近乎于呢喃的撒娇声,泪就猛地滴落了,哽咽着,他已经无法言说现在的心情,“我的心心,我也想你,你一点不容我解释的,就离开了,宝贝,曦宝,你让我……呵,你在哪,我让陈安去接你!”
米晓曦又是狡诈一笑,随即继续嗔怪道:“不要了,我不想麻烦他啦,唔~~~肚子好饿哦,想吃你烧的牛r沙煲呢。”
“好,好,好,只要你回来,无论怎样,就算是和陈安一样跪地板,我也愿意!”欧阳澈一迭声的应下,却招来乔瑜恶毒的冷笑,她扭过头,猛喝着咖啡,不慎却呛着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这一连串的咳嗽声引起了欧阳澈的注意,他在电话那头疯狂的询问着:“曦宝,曦宝,你在哪,老婆?旁边是谁?”
米晓曦并不回答,只是看着老女人捂住嘴闷声的咳着,而她却嘻嘻的笑着,继而才凑到手机边上说:“我在车上啊,一会就到家了,亲爱的,你呢,你在哪?”
“我正赶回京口,妈被查出胃癌,轩说商量一下治疗的问题,曦宝,你是不是在靖江回京口的车上?需要陈安接你吗?”
“不了,我下午就到家了,对了,你买给我的礼物呢,你说去省城给我买礼物的呢?”
是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原因,欧阳澈觉得此刻的米晓曦特别的黏他,心仿佛被蜜浸润,他的音色也变得温柔起来。
“我们家小姑娘的礼物,我怎么敢忘呢,呵呵,等你回来拆,好吗?”
米晓曦的眸子笑的已经眯成了一条缝,偷眼望去,老女人已经气的脸色铁青,蓦地,她的心里就涌起一阵悲哀。
口中却依然应承着欧阳澈,音色依旧媚惑:“好呢,那我先挂了哦,老公,你还没给我那个啥呢……”
欧阳澈一听她说那个啥,心就激越的狂跳了起来,“什么啥?小东西,又开始耍坏了!”
“唔,我不坏好不好,我好着呐,你不是说了吗,我好的么!”
“是,是,是,我家小姑娘好呢,皮肤细腻白皙诱人,呻吟婉转动听惑人,呵呵,这样满意了吧,啵-----这下那个啥了,满意了吧?呵呵……”
米晓曦咯咯的笑着,随即掐断了电话,继而长长的吁了口气,面露怜色的看着对面的老女人!
“你知道我比你强在哪儿吗?”
乔瑜恶毒而又无奈的看着她,“除了狐媚子功夫,你真的一无是处!”
米晓曦又一次的失笑了,她真是打心眼里可怜这个女人,不对,是老女人!
我什么都无需做,就得到了他的一切!你呢?!
轻轻地拨弄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米晓曦尽量使自己的面部表情放的柔和点,因为优雅,因为自尊,现在这一刻,她真的觉得无所谓伤春悲秋,无所谓嫉妒伤怀,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傲然!
轻轻抿一口柠檬水,她才慢慢说道:“其实我就一点比你强,不是你口中的所谓年轻,也不是你那所谓的狐媚子功夫,我强就强在----我什么都不需做,就得到了他的一切!”
说完就站了起来,又温言软语地补充道:“呵呵……我急着赶回京口,就不奉陪了,因为----我老公,他很想我……抱歉啊!哦,对了,单买过了,如果你喜欢,可以续杯!”
乔瑜也一脸云淡风轻的看着她,心中不禁对面前这女人的印象,有了一点改观!
怪不得他如此在意,怪不得在省城他那样费心尽力的演那场戏,呵,可惜啊,那么费心的保护她,转眼他自己就这么轻易的露出了马脚。
最后抿了一口咖啡,她也随着米晓曦站了起来,“既然澈要费心演出一场儿媳绕床的戏码,那我就不坏了他的好事了,对了,待我向我那可怜的老婆婆问好啊,米晓曦,别太天真了,女人,最忌讳的就是天真,特别是那种可笑而又愚蠢的天真!再见,谢谢你的咖啡,说实话,我最喜欢喝澈亲手调制的咖啡了,哈哈----”
“呵,我也告诉你,活了一大把年纪的女人,最最忌讳的就是没有自知之明,如果连这个最基本的道德都没有的话,我看离棺材板也不远了!”
米晓曦说完这句话,随即便拉开门,走了出去。
而乔瑜也不反驳她,也浅笑着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的浅笑着一起出了左岸咖啡,不知情的人,都以为二人只是相谈甚欢的路人甲乙,不曾想到的是,一个,是京口叱咤风云的前市长,而另一个,则是京口现任市长的小妻子砍!
当欧阳澈赶到一院时,曹鸿翔已经安排好了手术班组,只等他一声令下,就可以为老太太实施手术了,然而望着病床上的母亲,他不禁犹豫了。
欧阳轩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犹豫了,连忙急吼吼的拉着他出了病房,随即就吼开了。
“你在犹豫什么?!妈都这样了,难不成你还在为泽水的事记仇,呵,我看你,简直没救了!”
“你知道什么?!就知道冲动!”
欧阳澈听他左一句泽水右一句没救了,心中就冒着了火,“我担心的是她身体,经受得住这么大的手术吗?!
欧阳轩一听这狗屁理由,立即反驳:“既然曹院长准备了,我看还是尽快,否则,我真怕……玩”
欧阳澈听了他的话,也黯然的低下了头,是啊,既然已经是这样,还不如及早开掉,“轩,其实我真的是担心她的身体,这样吧,我去一下鸿翔那,你先照看着。”
欧阳轩点点头,随即像想起什么,便在门口停了下来。
斟酌着,他还是慢慢开了口,“哥,不是我看不惯米晓曦,也不是我不承认你们的关系,但你多少还是要顾及点曦儿,她……每天晚上都哭醒好几次,你知道吗?”
欧阳澈也停下了脚步,他不可思议的望着自己的弟弟,缓缓问道:“那你让我怎么个顾及法?!她哭,凭什么哭?!而你,又有什么理由来让我对她顾及点?!米晓曦怀着我的孩子,我们是合法夫妻,如果不是妈……如果不是她,我们早就举行了婚礼,你以为呢?或者说曦儿以为呢?!我劝你们,都好好给我过日子,再过几个月,你们都是要当叔叔和姑姑的人了,别再那么幼稚!”
刚想转身离去,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得,又沉声说:“替我给曦儿带个话,我们飞机上说的话作废,让她好好思考一下去哪个系统工作比较实际,别的,我想我无能为力,等妈过了危险期,我和米晓曦就举行婚礼了,我希望,得到你们的祝福!”
说完,他就大踏步往电梯方向走去,再也没有回过头来看欧阳轩一眼!
而欧阳轩此刻也想被定格了,他缓缓地移动着自己的身体,等他终于在妈妈床前坐下时,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似得,无法动弹半分!
他说,米晓曦怀孕了-----
他还说,这婚他结定了-----
那他昨晚那么舍不得的对着曦儿说的话,做出的承诺都是一张白纸了?!
唉----
他累啊……
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不但不能拥入怀,还必须充当起保护及媒公的作用,呵,这真是本世纪,他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可是,不这样的话,他g本无法见她一面,更何况是每天都能听到她的声音,见到她绝美的容颜……
曦儿啊曦儿,你可知道我的这颗心早就生死由你了吗?!
即使情何以堪,即使悔不当初,我还是微笑着站在你身后支持着你,可是现在,我怕是再也无能为力了!
因为,她----怀孕了……
曹鸿翔正通着话,脸上展现出一种享受至极的表情,不慎,欧阳澈就推开了他的办公室门。
抬头微微做了个静音的手势,他又继续保证起来。
“今晚一定,今晚一定,好了,我这来人了,晚上见,好不好?”
不知那边说了句什么,他又露出了那享受的表情,直到坐在他对面沙发上的欧阳澈扯出一抹笑,他才正了色的挂了电话。
“刚回来?!你的小女人呢?”
欧阳澈颓废的撒了腿,如果面前是一张床,他肯定躺倒就能睡着,揉了揉眉角,他已经疲惫的无法抵抗。
“鸿翔,如果一个女人为了一些事再也不想见你,但是又突然主动和你温柔缠绵,意味着什么?!”
曹鸿翔一愣,这莫不是在说他呢吗?!
他刚才不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个小女人哄好的吗?!
想及此,他不禁讪笑起来,今儿这是怎了,怎么男人们都遇到这种问题,感情他曹鸿翔也不是受伤害的第一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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