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
栾萌萌将车停好后,钻进一个装修得富丽堂皇的酒店。
她走得很从容,像是去赴一场盛宴。
这个酒店有点偏,是她和余文乐经常约会的地方。
说的好听是约会,说的难听一点是*。
她轻车熟路的走到电梯口,刚好有个电梯到了一楼,她抬脚迈了进去,手指轻轻点了一下21楼。
在电梯的门就要关时,一个衣着时尚的年轻女子闪了进来。
“老板,就到了,你洗干净躺在床上等我哦!”她化着很j致的烟灰妆,耳畔夹着一个小手机,说话的声音嗲声嗲气。见站在电梯里的栾萌萌,她用眼角飞快的挖了她一眼。
栾萌萌的心“突”的一跳,像是被人抓住了奸情一样眨了眨眼,电梯狭小空间的压迫感让她感到喉咙里有点堵的慌。
当然,她的脸上没有表现出一丝异样,还是不动声色,很淑女的站在电梯里。
年轻女子的嗲声还在继续,栾萌萌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一张好看的瓜子脸,脸上的皮肤嫩得好像初春树干上刚抽出的嫩叶,充满光泽。她身材高挑,背挺得笔直,x前傲然挺立着,呼之欲出,让人忍不住就想多看几眼。
她有点酸溜溜的。
自己的身材和容貌算是上好的,但三十多岁的女人再怎么保养,终究抵不过二十出头的女孩水嫩。
听她说话的语气,栾萌萌在心里笑了一下,她八成和自己一样,一大早活色生香的跑到这酒店里来,是为了满足某个男人的欲望的。
年轻女子在9楼下了电梯。
电梯的门关上之前,她听到她嗲声嗲气的问道:“在哪个房间嘛?”
栾萌萌轻笑了一下,这个酒店5-9楼是特价房,15层以上才是豪华房。
再漂亮又怎么样?
那个她口中的老板到底还是小气得很!
余文乐可不一样。
他喜欢在酒店20层以上的楼层开房。
他说,楼高可以不用拉上窗帘,沐浴在阳光之下和她欢爱,那感觉,他说,超爽!
正文 (2)
栾萌萌一个人站在电梯里,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正不受支配的通往一个叫‘老婆不在家’的游戏空间,里面充满了诱惑和放纵。
电梯在21楼停了下来,她走了出去。
忽然,从背后传来一股力道,捂住了她的口,她g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连惊恐都没来得及,就被人拉回了电梯,上身被压在过电梯的扶手上匍匐着。
她提着包的手正想反抗,身后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不许动,再动我就把这硫酸泼到你脸上!”
栾萌萌身子一僵,吓呆了。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也不敢再乱动。
她想,她大概是碰到抢劫的了。
她举起她的手提包,颤声说道:“拿去,都拿去。。。”
一种巨大的羞耻和无助,夹杂着愤恨在她的身体里乱窜。
可她不敢叫。
她怕身后的男人真的会向她脸上泼硫酸。
她想,他既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行事,定然是个不要命的流氓。
她不停的扭动着身体,试图想摆脱突然闯进的入侵者;但入侵者却没有丝毫退缩,用绝对的强势试图征服她的意志。
她惊恐极了。
万一电梯的门突然打开了怎么办?那样,一定会有人看到这一幕。
不不不。。。
栾萌萌拼命摇着头,头发变得散乱了。
她突然痛恨起余文乐来,自己一大早巴巴地赶来这里,难道就是为了让身后这个像魔鬼一样的男人侮辱自己吗?
为了阻止自己叫出来,她拼命的用牙齿咬住双唇,浓浓的血腥的味从她喉咙里直接传递到她的心里,让她觉得自己仿佛在进行一场野兽间夺食般的厮杀。
她听到身后男人嘴里发出阵阵“呜呜”的低吼声,那吼声就像河岸边正在拉纤的纤夫发出的吼声般chu狂。
她的身体开始像火一样燃烧,一种从未有过的*像*般席卷而来!
在昏厥前,她看见电梯平板镜上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张着一张血盆大口,笑呵呵的看着她。
正文 (3)
一觉醒来,栾萌萌发现快中午了。
房间的窗帘大开着,耀眼的阳光扑面而来。
房间的摆设她很熟悉,是她来的这家酒店的某个房间。
可是,她是怎么到这房间的,她已完全记不得了。
她只记得,电梯里受虐时的*让她歇斯底里的发了头昏。
难道是余文乐?
她把手伸向床沿的皮包,漂亮修长的一双手上有丝丝的血红,带着血色如玉脂般的十指在阳光下格外的有光泽、细腻。
她记起有一次,余文乐把她的手指含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你这是天生为男人而生的手……光看你的手,我就忍不住。。。”
手机显示有4个未接电话。
3个是余文乐的,一个是她出差在外的丈夫周海平的。
她知道,带她到这个房间的人绝不会是余文乐。
因为,她和余文乐之间有约定。
通常,他们之间联络,一方会拨打对方的手机,只响一声就挂掉,然后等对方回电。如果连续打三次,对方都不回应,就代表对方有事不方便回电话。
现在,3个未接来电都是余文乐打来的,她都没有回,这代表他们今天的约会已经被取消了。
栾萌萌胡乱的倒卧在床上。
此刻,她已没有心思再想余文乐电话的事了,她还没有从刚才野兽般的厮杀中恢复过来。
她被一个蒙面大汉在电梯里侮辱了!一想到那被抽的痛感,栾萌萌牙就痒!
一大早她兴冲冲的赶来这家酒店。
他说,他要把她搞得死去活来。
现在,她的确是被搞得死去活来了,可搞她的人却不是余文乐!
她这人天生就怕痛。
在极乐的时候,她却忘了痛。
她叹了口气,甚至放弃了去卫生间冲洗一下的念头。
到底是谁将她送到这个房间里的呢?
难道是酒店的员工发现自己晕倒在电梯里,然后将自己送到这个房间来的?
她想了想,很快排除了这个可能x。
如果是那样,酒店一定会报警,现在坐在自己身边的至少会是个女警或者是个女服务员。
她仔细的回忆了一下,那个搞她的蒙面男人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淡淡薄荷的清香。
她唯一看清他身体的部位是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指,修长、白净,有力得很。
她小小的安慰了一下自己,起码搞自己的人,不是个浑身散着臭汗的民工,民工可没有他那么白净的手指。
感觉体内好像又有硬物在*,栾萌萌烦躁不安,决定不再继续在这房间待下去了。
关上酒店房间的门之前,她看了一眼房间的号码:2103
从电梯里出来后,她没有了来时的从容,步伐显得有些凌乱。
刚才站在电梯里,她突然发现电梯的一角安装着一个摄像头。
她的心中仓惶一片。
那样的场面。。。
刚走到大堂,就听见一个穿着工装模样的人对一个服务员说:“奇怪!2号电梯的摄像头怎么会坏了呢?我昨天才检查过的呀?”
栾萌萌大大的出了口气,脚下的步伐立刻变得从容了。
正文 (4)
余文乐第一次被栾萌萌放了鸽子。
他心情极度不爽的驱车在市区绕了一个大圈子后,来到她的小诊所。
他想就算是有人看到他,也不会怀疑的,毕竟,他曾经是她的病人。
他可以说,他的老毛病冒了。
她的诊所开在市区的黄金地段,地段的租金贵得吓人,而她却将她的小诊所开得风生水起。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诊所装修得非常高档,像个高级美容会所。
前台漂亮的美眉用很甜蜜的声音告诉他,栾医生不在。
烦躁和失望再度涌上余文乐的心头,他甩手走出了诊所。
他曾有偏头痛的毛病,发作起来非常痛苦,尤其是晚上,几乎是夜不能寐。
听朋友介绍说这个诊所的女中医治偏头痛有一手,他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了这里。
第一次到这诊所来时,他惊讶她的年轻。
一件上等的布料做成的白大褂,笔直笔直的穿在身上,衬得她整个人端庄素雅,让他这个慕名前来找她看病的病人,对她颇有好感。
当然,他也和一般的病人一样,对这个年轻的女中医是否有传说中的j湛的医术充满了怀疑。
但经过她扎针治疗两次后,他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偏头痛好了很多。
到了第三次扎针时,躺在躺椅上,他开始认真打量起这个医术高超,却不多话的年轻女中医来。
她肤色白净,身段如迎风杨柳,一双仿佛像含了泪的眼睛,这样的女人应该是属于特别有风情的那种。
但,这种风情却被她握着银针时坚定而果决、过于自信的表情给掩盖了。
余文乐的骨子里非常讨厌过于自信的女人。
他看着那只将针扎进自己脑门的手,突然就有了想让那只坚定的手在自己的手心发抖,呈现出女人应该有的脆弱和无助的念头。
她治好了他的偏头痛。
而他,费劲尽心思,花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终于将她勾到了手。
他开着车,行驶在还不太堵的马路上。
他有一周没有见到她了,昨晚半夜出差回来后,他就直接到了那家酒店。
他原以为他们会有一个很疯狂的清晨。
他在想她没有来赴约会的原因。
该不会和哪个男人私奔了吧?
这个想法只在他的脑子里闪了一秒钟就被他彻底否定了,她不是那种会为某个男人抛头颅洒热血的女人。
难道是她不方便出来?
这个想法在他的脑子里闪了两秒钟后,最终被他给否决了。和她相处快一年,她知道无论是在时间还是在空间上,她都是绝对自由的。
他用手*了一下额头,他没有办法再想下去了,他感到他的头又有点痛了。
正文 (5)
栾萌萌坐在素白房间的桌子旁,慢慢的吃着午餐。
从酒店回到诊所后,她让助理吴楠去隔壁的餐厅端了一个腰花煲仔饭,还冲了一大杯牛n。
女人体力透支,最该补的就是肾。
栾萌萌吃得有些食不知味。
她想,大多数的女人在遇到被强暴这种事情,都是羞于去报警的。
但绝不应该是像她这样淡定,起码应该是痛不欲生,或者是有那么点生不如死的感受。
她喝了口牛n,添了一下*,被牙齿咬过的痕迹还在隐隐作痛。她想,自己之所以能如此淡定,大概是由于打击过重,心理上暂时出现的沉寂状态吧。
吴楠推门进来说,预约的病人到了。
栾萌萌将杯中剩下的牛n倒进嘴里,然后走进卫生间将手洗净抹了一点珍珠膏后,拉开门朝诊疗室走去。
这珍珠膏是周海平从医院开回来给她的,虽说只10元钱一瓶,却是用地地道道的珍珠磨成的,抹在手上散发着淡淡的玉兰花的清香。
每天,栾萌萌只看5个病人,上午3个,下午2个。
上午的三个因为和余文乐的约会而推掉了。
躺椅上的病人是个男的,叫唐瑜。病症:肩周炎。
他是个新病人,今天第一次到诊所来。
栾萌萌走到他的身边,身体很自然的贴着他,开始为他的肩膀扎针。
她闻到他身上有股很浓很浓的男人味儿。
和余文乐在一起几个月后,栾萌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投入了某种化学制剂,已经起了巨大的变化。
首先,她对男人的体味变得特别的敏感。
从前她靠近男病人的时候,她基本上是无视他们的存在。她感觉那不过是一个标本,准确的在x位上扎下针,力度控制自如。
而现在她却能第一时间闻到男人身上的味道,虽然每个人的体味不一样。
再者,她的皮肤变得有自己的知觉了,喜欢贴着男人。
以前,给男病人下针的时候,她的指尖会抬着,刻意和男病人保持一定的距离。而现在,她的指尖总是喜欢在男病人的身上过多地停留,恋恋不舍,不忍离去。
诊所里的男人味越来越重,栾萌萌有点心猿意马,握着银针的手不禁抖了一下。
“哎呦,好疼。”唐瑜低叫一声,伸手抱住了栾萌萌的腰,将头埋在她的小肚子上。
一丝热气顺着栾萌萌的肚脐眼直往下窜,将她身体里刚刚沉寂下去的火焰一下子撩了出来,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大概是听到栾萌萌的叫声,唐瑜很快抬起头。
栾萌萌看到了一双犀利如鹰的眼睛,在忍受欲言又止的隐痛。
“对不起。”她的脸红了。
“栾医生,我不是故意要抱你的。”唐瑜轻笑一声,指尖状似无意的碰了一下她有些发烫的脸。“你的针扎得我有点疼。””他的指尖微凉,带着淡淡的薄荷香味。
栾萌萌没由来的一阵心慌与*,体内仿佛又传来阵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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