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不要回头?作梦!
g本无需任何考量,在小母马终于放慢速度后,云菫立即纵身下马,忍住脚踝的痛意,徒步循着小母马的足迹,一步步向山林走去。
是的,她要去找甘莫语,就算是将腿走断了,她也一定要找到他!
他休想在满足他的英雄救美壮举后,让她成为一名余生只能永远活在人们赞美他、惋惜他与缅怀他,恭贺她幸遇贵人、大难不死的可悲女子。
甘莫语,你不许有事,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咬着牙,云菫一步一拐地走着,由黑夜走至黎明,打那个她终于在晨光间,望见一间废弃的冬日狩猎小屋前那凌乱的足迹之时,她的嘴角缓缓向上一扬。
果然在这里,有你的,甘莫语。
二话不说走入屋内,云菫望着沐浴在天光中,靠躺在榻上的那个黑影,望着他左手手臂上怵目惊心,依然汩汩泌着鲜血的两道深深的兽齿痕,以及地上被他自己吸出并吐了一地的黑血。
这就是他所谓的求生本能吗?若是,上苍,你真是给对人了……
凝视着甘莫语苍白的俊颜、紧闭的双眸,以及他唇畔的黑血渍,云菫在心底轻轻感谢着,然后在心底的感谢声中,用手绢拭去他唇旁的血渍,再取出怀中药盒,拿出两颗应急药丸塞入他的嘴里后,细细地为他将伤口包扎好。
而后,趁着他昏睡之时,她将狩猎小屋打扫了一下,并升起火让屋里温暖些后,才又静静坐至他身旁,望着他俊颜上不知何时染上了一抹古怪的红,额上不断涌出热汗。
发烧了吗?
心蓦地一惊,云菫连忙举起手想轻抚他的额,突然,她的手竟被人一把握住,身前传来一个沙哑的嗓音。
「谁……」
「云菫。」定睛望向甘莫语,但云菫却发现他的双眸完全的迷茫。
「谁?」
是的,此刻甘莫语的双眸确实完全迷茫,意识更是彻底飘忽,不仅完全看不清、认不出眼前人,而且身上的热浪高得几乎要将他烧灼成灰。
闻着身前那般恍若由记忆最深处潜逃出的淡淡幽香,感觉着手中那只柔荑的小巧,细嫩与滑腻,他的下腹,倏地紧绷了。
「噢!好吧!真烧了。」听到甘莫语的回答,云菫耸了耸肩,然后用另一手拿起帕子,将他额上的热汗全拭去,「还整个烧糊涂了。」
「香……」
「别这么用力拉着我。」听着甘莫语口中蓦地迸出一个「香」字,而后还突然一使力,将她整个人都带进他的怀中,她轻叹了口气,由他怀中微微仰起头,「算了,这个时候我也不跟你计较了,来,放手。」
「好香……」可甘莫语口中依然喃喃,而且这回还将头埋入了身前女子的颈窝中,不住轻嗅着那股他清醒之时,永远不敢靠近的迷人馨香。
「你……」甘莫语那近似于轻薄的古怪举动,令云菫下意识轻轻挣扎了一下。
一当感觉到她的挣扎,他突然一愣,而后,猛地放开她,双拳紧握,别过头不住喘息着。
他怎么了?
轻蹙着蛾眉,云菫仔细凝望着甘莫语。尽管相处时间不长,更未曾深交过,但他这几日的表现,已足够让她明白他的高自制力,与对自己的古怪高规格要求,所以她相信,若不是哪里出了问题,这高傲男子绝不会任自己变得如此浮浪!
不一会儿,她就明白问题是出在哪里了——
他,动情了,而且情欲爆发之猛烈,连他一向过人的自制力几乎都克制不住了。
因为此时,他虽明显地努力想压制,努力到紧握的拳头都微微颤抖,身躯更是彻底僵硬,可他衣衫下的男子欲望象征,确实那般突兀的异常鲜明……
难道……那头长得怪模怪样的白色猛兽,便是传说中的春虎豹?
当脑中闪过这个念头之际,猛地撞了一下。
是的,云菫曾听后g女官说过,许多人在床第之时,都会使用媚药来助兴。据她们所述,众多媚药中最高价、最受贵族欢迎,且以标榜放大感官知觉与无副作用闻名于世的,名唤「情热」。
而「情热」,便是以出没于青山国山间,极其罕见的春虎豹长牙中粹出的毒牙y祛毒后稀释而成。
可「情热」好歹还经过祛毒稀释,他,却是直接被咬了……
望着甘莫语手臂上的伤,云菫的眸底来回变幻着颜色,半晌后,终于认命般地叹了口气,接着轻轻走至他身前,将手缓缓伸向他的衣襟。
也罢,就当还他人情了……
是的,就当还他人情了,因为云菫知道,g据昨夜的情况,若不是他被咬,就是她被咬,结果g本不会有什么区别,更何况,他昨夜之所以吼着要她别回头,恐怕是他早已认出咬他的是什么了。
「你……别碰我……」
当云菫缓缓拉开甘莫语的衣襟之时,她感觉到他的虎躯猛地一震,而后,她的小手硬生生被推开。
「硬撑什么?要真有个万一怎么办?」
完全无视甘莫语的抗拒,云菫又一次走向他,然后继续将他的裤腰带拉开。
「花神……」这一回,甘莫语没有再推开她,只是愣愣低语着,嗓音飘忽。
「花神?太抬举我了吧!」将手缓缓由如木头人一般的甘莫语裤中探入,云菫喃喃说道:「算了,爱叫谁叫谁,反正你醒来以后,什么都不知道最好。」
「你……你不必……」大掌轻轻、颤抖地覆在那双轻暖的柔荑上,甘莫语的嗓音彻底喑哑了。
「放心吧!你不会损失什么的。」
无视心底那股不自在的涩羞,云菫任自己其实也有些颤抖的双手,一左一右地环住甘莫语裤中早已紧绷的火热硕大,但在她双手缓缓合拢之时,她还是愣住了。
「这……」
这跟后g女官拿出来的教具也差太多了吧!
该死的,下回后g女官再上课时,她一定要跟她们强烈抗议。
「花神,你不必……」
「安静点行吗?」在心底的震惊与极度局促中,云菫忍不住抬起头睨了甘莫语一眼,双颊灼热,「我已经都快想不起进行的步骤了,你还吵。」
就是,吵什么吵,不知道她已经很紧张了吗?这可是她第一回面对实物做这样的事啊!
听到身前那隐含着不悦的甜腻娇嗔声后,因残留毒y影响,眼前呈现一片七彩光影交错的扭曲,并且脑中半凝滞、半虚空的甘莫语确实不说话了,接着在完全的沉默中,感觉着自己的火热硕大坚挺被一双柔嫩的小手轻握,上下轻轻套弄着,而套弄之际,一个小巧的丁香舌还在他的硕大顶端来回轻舔,最后,更启开唇瓣将他整个含住,不住吐哺……
「你……」身子整个紧绷了,甘莫语的嗓音彻底沙哑。
好像没弄错……
感觉着自己口中与小手里的男x硕大愈发昂扬,听着身前愈来愈急促与浓重的喘息声,望着甘莫语摆放在身侧的拳头愈握愈紧,云菫总算安心些了,然后努力回想着后g女官们的教学演示,缓缓加快了小手套弄的速度。
不过,怎么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啊……
究竟过了多久,云菫不清楚,但就在她感觉自己的双颊已开始有些僵硬之时,她的脸突然被人移开、抬起。
有些不解的望着甘莫语,当云菫望见他脸上的神情之际,她的心,却蓦地被震慑住了。
那时怎么样一种感觉,云菫形容不出,可当甘莫语那双明明迷离,但又深邃的眼眸深深的凝视着她,而他略略chu糙的手指不断在自己红唇上来回摩挲之时,她的眼底,竟有些莫名的酸涩。
纵使他的意识已然模糊,纵使他的自制力已几乎失控,但她还是由他的眼底、由他摩挲着她微启红唇的手指尖上,感觉到一股浓浓的疼惜、不舍,与深深的自责。
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神情?
而又为什么望着这样的他,她竟会有种泫然欲泣的感觉?
轻轻低垂下脸,云菫漠视着心底的异样感受,强迫自己专注于用小手套弄他火热硕大这件事上,直至听到他的喘息声愈来愈chu重,直至感觉他的火热坚挺不住的轻颤后终于蓦地一僵。
然而,就在甘莫语体内龙阳之y即将喷发的那一刻,云菫的小脸突然被人往旁一转,双手也被人拉离。
「你……」轻跪在甘莫语的双腿间,云菫喃喃低语地转眸望向他不知何时取在手中,而此刻包覆在他昂扬火热硕大上的方帕,望着方帕上的湿润,缓缓散开。
「我这一生……最不愿的,就是在你眼前……如此狼狈……」
当耳畔响起一阵苍凉、压抑至极的话语声,凝望着甘莫语别过头,不敢望向她的眼底,那再掩饰不住的难堪与痛苦,她的心,忍不住地轻轻一抽。
因为他的眼底,竟有雾光,钢铁般的下颏,竟在微微抖颤。
这钢铁般的男子,是为谁而如此脆弱?
究竟是哪一名高贵又神圣的女子,竟让向来高傲的他,爱得如此小心翼翼,如此深沉,又如此绝望?
而又为什么,当发现向来那般轻蔑、不屑女子的他,竟被一直以来遭他轻蔑又不屑的女子情伤至此,过去一定会鼓掌叫好,甚至因意外掌握住他这个把柄而暗自雀跃的她,此刻不仅一点都笑不出来,心底反而那样心疼。
「你不狼狈……」明知不该也不必,但云菫的手,最终还是缓缓伸向了甘莫语,然后以连她自己都不明白的爱怜,轻抚着他的颊,一回又一回,「只是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子。」
是的,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只是,却又比她所知的万千正常男子,都要敏感及纤细。
其实云菫真的一点也不想知道他这一面,因为她明白,待他清醒后,他一定不会记得此时此刻发生的一切,但她,却忘不了。
所以她宁可他表里如一的狂妄、高傲,如此一来,他们往后就可以继续对对方视而不见,毫无顾忌的针锋相对,而不是在他战力十足之时,站在他眼前的她,心底想着的,却是一名曾在不经意间,让自己一时心疼并心动的x情男子……
「好些了吗?」许久许久过后,云菫的嗓音才又轻轻响起。
「没事了……」
「是吗?」听着甘莫语沙哑得不能再沙哑的嗓音,望着他那依然紧绷的硕大坚挺,云菫在喃喃低语声中,将他的大掌举至自己的浑圆双r上,「没事了?」
骗人……
若真的没事,她不过让他碰一下她的x,他的反应怎么会比先前的更为惊人?
他只是不想伤害「她」,不想亵渎「她」罢了。
「花神……」臂膀一僵,甘莫语僵硬地转头望向身前女子,尽管他的眼前,她的脸完全模糊成一片,但在他脑中的她,容颜却是那样的清晰。
「纵使贵为花神……」在甘莫语迷茫目光的注视下,云菫突然轻轻褪下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衫,将身子倚入他怀中,小脸一仰,将红唇轻轻吻上他的颈项,白皙的小手则伸入他的衣襟中,轻抚着他火热而j实的x膛,「也有想走下神坛的一天。」
没事的,反正他什么也不会记得,更何况,事已至此,她就放浪形骸一回吧!
尽管冒名顶替跟趁人之危都是极不道德的,但这却是云菫此生第一回,真真切切的想知晓,后g女官们平日说得口沫横飞、j彩纷呈的生动形容,到底是不是真有那么回事。
况且,若是他,一定会很细腻、温柔的,因为在他心中,此时此刻主动倚入他怀中的,是他的「花神」,而不是向来与他针锋相对的她……
脑中思绪纷飞,心弦微微轻紧,云菫闭着眼亲吻着那充满着纯男子气息的刚硬颈项,但半晌后,她却感觉自己的小脸被甘莫语缓缓抬起,他的眸子则紧紧凝视着她的脸,许久许久后,才轻轻合上,接着俯下头,将他温热的唇瓣,轻轻覆上她微启的樱唇。
起初,他只是轻吻着她,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轻舔着她的唇瓣,但当她也好奇地伸出舌尖之时,她感觉到他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一下,而后,舌尖轻点了她的舌尖一下,又一下,接着猛地与她的丁香舌尖彻底交缠。
「嗯……」当口中的芳香蜜汁不断被吸吮,当感觉彼此口中津y缠绵的牵扯成丝,当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已悄悄环上他的颈项,云菫的身子,缓缓灼热了。
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吻吗?
竟如此慑人,如此暧昧,如此让人沉沦。
听到耳畔响起的那声甜腻呢喃,甘莫语的下腹紧绷得几乎都疼痛了,但他还是又轻啄了她的唇瓣几下后,才将唇缓缓移往她的颈项。
「唔……你……」感觉自己的雪颈被人轻轻一咬,感觉自己x前的浑圆丰盈双r被一双大掌如珍宝般地捧起,来回搓揉、挤压,甘莫语那灼热的掌心,几乎将云菫的柔肌都灼伤了。
尽管甘莫语的动作并不若云菫想象般的轻柔,但他大掌中所包含的宠溺,却又浓烈得让她想落泪,所以她也回吻着他的颊、他的唇,然后在两人的唇又一次密合之时,任自己的纤纤小手,在那个宽阔而结实的背脊上上下轻移。
云菫可以清楚意识到,甘莫语被自己小手抚过的背肌,一点一点的紧绷着,更可以意识到,当自己挺俏的浑圆双r被他彻底盈握住且来回挤压之时,x前那股又胀、又痛、又酥、又麻的异样感受。但最占据她心神的,却是望着那股由他神情间透出的傻傻痴迷时,自己心底那微微的心颤与淡淡心伤……
「呃呀……你可以……不必如此……小心的……」努力漠视着心底那不该存在的古怪情绪,云菫喁喁低语着,但当甘莫语突然低头,而自己那不知何时缓缓紧绷的右半边r尖被他用口含住、用舌轻舔之时,一股战栗与刺激感瞬间窜向了她的四肢百骸,令她忍不住地低吟出声,眼眸彻底迷离。
上苍,后g女官说得都是真的……
被男子逗弄之时,她的双r真的会又胀又疼,又酥又麻,身子真的会像化成一滩水似的虚软无力,而双腿间更真的会因他而潮湿、而温润。
「既然是你主动来至我怀中,我就要你彻底为我绽放,没有一丝一毫的保留!」听着耳畔萦绕着的诱人娇啼与轻喘,甘莫语哑声说道,然后在低语声中,一把捻住她的左半边红樱桃向外拉扯,并不住轻轻啮着她右半边r峰那最敏感紧绷的红玉。
「你……啊……」体会着甘莫语话中,以及缓缓狂肆的动作里透出的霸道与温柔,被他逗弄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的云菫只能嫣红着双颊、迷离着双眸、轻仰着头不住娇喘,然后在四周回荡的甜腻娇啼声中,感觉着他在她身上引起的一条又一条的火龙,几乎将她烧灼成灰。
当空气缓缓变得浓稠,当小屋内只剩下女子的轻吟与男子的喘息声时,甘莫语一个翻身,将云菫压至身下,大掌缓缓抚向她的腿际,并还不断悄悄往上轻挪,直至来至她紧夹双腿的腿g处之时,突然往中心处轻轻一弹,在她无助地弓起腰肢之际,将她的双腿彻底曲起张开。
「啊啊……甘莫语……」当最私密之处的肿大花珠被人轻弹,当感觉自己竟被摆放成如此羞人的身姿,身下所有秘密都被洞穿之时,云菫忍不住颤抖着红唇轻喃到:「别让我……如此狼狈……」
「让你因我而如此狼狈,本就是我梦寐以求!」
听着身前那声娇甜又羞涩的梦幻呢喃,甘莫语忍不住将自己早已紧绷得疼痛,并且彻底昂扬的火热硕大紧抵至身前女子湿暖的花径埠处,而后,在紧绷的话声中,用力一挺腰。
「啊啊……」当那钢铁般的火热硕大坚挺瞬间刺入自己的处子花径,且直达最深处之时,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那恍若被撕裂的剧痛,还是让几日都没有好好休息的云菫蓦地眼前一黑,意识瞬间丧失。
「你?!」发现身前女子的反应后,甘莫语蓦地愣住了。
因为如今包裹住他硕大坚挺的那个丝绒花径,虽湿热、虽柔滑,却是那样的紧窒、窄小,窄小得几乎都容不下他。
就算再神智不清,如今放大了数倍的感官知觉却仍足以让他感知到,方才在他彻底穿透她之时,那层稍稍阻隔住他,却被欲火攻心的他硬生生冲破的,是他一直以为不存在的小小薄膜!
这……怎么可能……
他的花神还是个处子,而他,竟像禽兽般chu暴地破了她的清白身子。
尽管脑子一点都不管用,尽管心底又悔又痛,但甘莫语还是下意识地拿起身旁方帕轻拭了一下身前女子身下,然后咬破手指,在方帕上潦草写下了几个字后,将帕子藏于衣袖的暗袋中。
是的,他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可他却觉得他必须这么做,就是必须!
短暂昏迷的云菫,很快便醒了,只是当她醒来后,感觉到的,便是她身前那个j实x膛的彻底僵硬,以及轻搂住她赤裸娇躯那双大掌上传来的轻轻抖颤。
唉!就算道德感再高尚,对心头的女神再宠溺,也该有个限度吧!
更何况,这天下有哪个女人是因为被颇深而痛死的?他也有点常识好不好?
「慌什么……我只是……打了个盹儿……有空抱歉……还不如……尽心尽力点办事……别让我……又睡着了……」疼痛,自然是存在的,但云菫又不是什么都不懂,所以她一边哑声轻斥着,一边倚在甘莫语的怀中静待破身之痛的退去。
「还疼吗?」静默了许久后,甘莫语沙哑的嗓音终于在云菫耳旁响起。
「不太疼了……唔……」
当感觉身前女子的柔嫩娇躯确实如她所言不再那样紧绷后,甘莫语又一次俯身含住她浑圆双r上的红玉。
直至此时,云菫才发现,先前的他,真的太过宠溺,太过克制,因为「尽心尽力」放肆起来的他,简直令人无助又痴狂。
他既温柔又霸道地来回扯动、吻弄着她的r尖,让她的r尖被他玩弄得几乎疼痛,但疼痛间,又存在一股异样的刺激快感,他放肆又忘情地吮吻着她的雪颈、耳垂,轻舔着她的耳廓,更将舌尖来回入侵她的耳内,令她的身子窜过阵阵战栗。
用舌邪肆逗弄着她的他,手也没有闲着,而是悄悄来至了她的花丛间。
他轻轻撑开她微湿的花瓣后,任手指就着她花瓣原有的湿滑黏腻,灵动地在那片柔媚的花瓣中来回轻滑,而且还在一来一回的滑动之中,不住轻捻、轻点、揉弄着她身下那颗湿润、肿胀又敏感的花珠,让她的身子不仅彻底酥软,更让她花径中的蜜汁,一发不可收拾地疯狂泌出,羞人地流淌过她的雪臀、他的掌心,并彻底沾湿他的小腹……
「啊呀……」当浑身上下都被甘莫语吃遍、尝遍、玩遍之际,云菫的意识依然剥离。
她白皙的赤裸娇躯不住抖颤,全身被一层薄汗包裹住,而她纤细的腰肢更是不由自主地弓起,并随着他以口、以舌、以手对她的肆意逗弄,来回款摆、轻晃,然后感觉着一直在她花径中的他,是那样火热地轻轻颤动着,颤动得她只能任一声高过一声的羞人娇啼不断由樱唇流泄而出。
「甘……莫语……够了……」
是的,够了,因为云菫真的受不住了。
她原本僵硬、疼痛的身子,在他放肆、报导又百般温柔的挑弄中,变得那样的敏感,她小小的花壁,更因他愈发明显的情动而被彻底撑开。
这股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渴望,几乎要将云菫吞噬殆尽了……
「永远不够。」
听着身前那无助又娇弱的吟哦声,感觉着身前女子花径里缓缓升高的紧缩频率,甘莫语再不迟疑地将手往上移,一手握住身前女子的纤腰,在喑哑的话声中轻轻将她的雪臀抬起,将自己完全撤出后,挺腰向前猛冲。
「啊啊……」当甘莫语钢铁般的火热坚挺在撤出后又突然刺入自己细嫩、窄小且敏感的花径最深处之时,那股被彻底占有的刺激与充实感令云菫忍不住高声媚啼,「莫语……」
「我在。」
听着身前女子那样甜腻地唤着自己的名,甘莫语在失速的心跳声中,再不克制地将自己一回回刺入她不断紧缩的花径中,又一回回彻底,再刺入,再撤出……
「呃啊……莫语……」甘莫语全然贯穿式的占有,让云菫下腹那股蕴积已久的压力不断升高。
随着压力的攀升,一股怪异的期待感也随之而起,教她再无法克制地仰头高声媚啼,然后在娇啼声中,双手紧紧抱住他满是热汗的背脊。
听着小屋内来回回荡的撩人娇喃,感受着手中的诱人丰盈与柔嫩,体会着包裹住自己火热坚挺的窄小、湿润花径的紧缩再紧缩,甘莫语的眼眸彻底深邃了,刺入她花径中的火热硕大更是一次比一次深入,一回比一回激狂。
「啊啊……莫语……」在甘莫语疯狂的挺腰穿刺中,在他每回都深深穿透自己花径最深处的占有下,蓦地,云菫的身子一僵,十指之间刺入他的后背,眼眸难以置信地倏地瞪大,红唇疯狂地颤抖了起来。
因为世界在她的眼前炸开了,一股令人无法置信的巨大快感欢愉,瞬间席卷了她全身,在她的四肢百骸中疯狂窜动。
她,在无法思考了。
尽管眼前是一片黑暗,但在这片令她再不感到畏惧的黑暗之中,在身前男子的深情拥抱与占有下,她感受着自己的花径深处已被甘莫语释放处的那股温热、强劲龙阳之y彻底洗涤,可那股几乎没有停歇的惊天快感狂潮,却依然不断在她周身窜动,让她除了疯狂娇啼,再无其他……
整整折腾了一日一夜,甘莫语总算不再情动,安稳地沉沉睡去。
终于脱身的云菫尽管累得骨架都要散了,但她还是努力地爬起身,将手抚至甘莫语的额际,在确认他的低烧无碍之后,将自己穿戴好,再为他穿戴好,并将他的手伤用他的衣摆重扎一回,清了清小屋,就像她从没出现过。
是的,就像她从没出现过。
毕竟这只是一场意外,他若完全不记得便罢,万一他真记得某些片段,还是让他以为他在作梦来得好些。
所以,为了大家往后见面不要太过尴尬,她最好在他醒来前,先行去寻找救兵,如此一来,她也算是还了他的情,她与他,就再两不相欠了。
轻轻将甘莫语额旁的发丝塞至顶冠之后,云菫望着他沉睡中的俊颜,心底有股连怎么都不明白的悸动。
她从不知晓,原来男子可以那般霸道狂放,却又那样温柔纤细,她更不知晓,向来在人们眼前冷血无情的甘莫语,竟有如此敏感且脆弱的一面……
傻傻凝望着榻上男子的睡颜许久许久后,云菫缓缓闭上了眼眸,再度睁开眼之时,毫不犹豫地向屋外走去。
她不能再留了。
待为他准备好足够两日的食物与饮水后,这一切,就结束了。
往后,待他们再次相见之时,这小屋里的秘密,都将被彻底以往,特别是她……
取下了墙上挂的弓箭,云菫一拐一拐地走向屋外,在终于捕猎到猎物,而天突降大雨之时,急急向小屋归去。
可远远地,云菫却发现,不知何时,小屋前多了一匹马,一个惊呼声也由屋内传出。
「甘大人!」
那时李师清的声音。
噢!好吧!看样子她的猎物派不上用场了。
望瞭望手中的猎物,云菫耸了耸肩,顺手将之埋在屋后的草堆里,而后,走至山径的拐角处轻啸一声,在马朝她奔来之时,飞身而上。
不好意思了,李姑娘,借你的马用用,咱们承平g见。云菫在心中默默说着。
第四章
事发十日后,十四名失踪官员,尽数安全归回。
是的,十四名,包括云菫在内,而她,是最后一名归回者,甚至比甘莫语及李师清都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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