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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沫沫老马识途,很快就找到人少车稀的公路,进入快车道,红色yamaha迅速展示出澎湃的动力,安逢先的身体靠在夏沫沫身上,有些别扭,双手也不知道该怎么放,眼见速度越来越快,安逢先尝试把身体贴在夏沬沫后背,见夏沫沫没有拒绝,安逢先悄悄用双手攀住骑士服,慢慢向前,终于停在夏沫沫的x腹之间,双手合拢。

机车突然慢了下来,夏沫沫大声说:“安老师,你的手……”

安逢先想笑,却忍着,还装成很委屈的样子:“你叫我把手放哪?放口袋吗?”

夏沫沫大声警告:“那你别乱动噢。”

安逢先小声说:“好的,绝不乱动。”

红色yamaha再次飞驰,这次,安逢先再也没有什么顾忌,本来的双手搂腰,如今成了双臂紧抱,个中区别两人都心中有数。安逢先还算规矩,没有乱动,他完全沉浸于美人在怀的感觉之中,飞舞的秀发刮在安逢先的脸上,痒痒的,但他舍不得把手从小蛮腰处抽出来抓抓。

“安老师……坐稳啦……”

夏沫沫大叫,她身体微微前倾,挂出五档,红色yamaha如闪电般超越了一辆正在疾驰的小轿车,待小轿车被甩得无影无踪,夏沫沫才放慢车速。

“安老师,怕不怕?”

夏沫沫得意洋洋地看了照后镜一眼,谁知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顿时小脸发烫,照后镜里的风景,简直就像电影铁达尼号中李奥纳多与美女温斯蕾在船头那经典拥抱的翻版,只是地点不同,船头变机车,李奥纳多换成安逢先,温斯蕾变成夏沫沫。安逢先色眯眯的把脸贴在夏沫沫的小脑袋上,嘴唇离香腮只有一寸之遥,这个距离已非常危险。

“不怕。”

安逢先已心不在焉,他的鼻子充斥着少女特有的芳香。

“安老师,你来骑好不好?”

夏沫沫终于无法忍受,她此时不仅害羞,还有点心惊r跳,因为翘臀又一次迎来安老师的热情,骑士服并不厚,夏沫沫能清晰地感觉到有硬物顶在尾椎与股沟之间,硬物还有点温度。

“好吧!”

安逢先露出狡黠之色,他与夏沫沫换了个位置,红色机车再次重新上路,不过夏沫沫把双臂挡在x前,与安逢先的接触并不亲密,但这难不倒安逢先,他连挂三挡,把车速提到四十英里,夏沫沫马上放开双臂,双手紧紧抓住安逢先的衬衣。

安逢先诡异一笑,以四十英里的车速蛇行,夏沬沫吓了一跳,也顾不得矜持,慌忙张开双臂,搂住安逢先的chu腰,这1次,安逢先终于体会到r球压背的滋味了。

那r球的高度、宽度以及弹x都与贝蕊蕊差不多,不同的是贝蕊蕊的r球滚来滚去,而夏沫沫的r球则固定在一个地方。

“安老师,你怎么这样骑车?”

夏沫沫还是很单纯,她一开始不清楚安逢先的险恶用心,不过,等安逢先连续三个点煞后,夏沫沫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恼羞不已,因为三个点煞让夏沬沬的前x剧烈地摩擦了安逢先的背部三次。夏沬沬真的生气了,可是刚想发飙,红色yamaha又飞驰起来,夏沬沫只好抱紧安逢先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可恶的是,安逢先居然还大笑:“抱紧点哦。”

夏沫沫在心里不停大骂:上当受骗了,讨厌,不抱紧点还不掉下来吗?

第六章 十九个字的便笺

夜色祥和,因为星星闪烁,月亮皎洁。

秋夜有点寒意,所以安逢先把车速降了下来:“沫沫,还是你来骑好不好?”

夏沫沫在犹豫,无论在前在后,都逃不了被安老师轻薄,坐在后面只有前x被轻薄,坐在前面则几乎全身都被轻薄,所以夏沫沫在犹豫:“为什么?”

安逢先把车骑得很慢,他的语调也很慢:“你是这辆机车的主人,这辆机车才是真正的香车,你也才是真正的美人,所以还是你来骑吧!”

抑扬顿挫的话又一次在夏沫沫心中激起涟漪,她有些恍惚,安逢先把机车停靠在荒凉的路边,奇怪的是,夏沫沫紧紧地搂住安逢先,是忘记了?还是不愿意松手?安逢先无从得知,不过他露出狡猾的微笑。

夏沫沫的鼻音销魂蚀骨:“安老师。”

安逢先也用上鼻音:“怎么了?”

夏沫沫幽幽问:“医院的那位病人是席郦吗?”

“是。”

“她是不是病得很严重?”

“是伤得很严重。”

“吃不了东西吗?”

“水都喝不了。”

“有危险吗?”

“百分之二十的生还希望。”

“你喜欢她吗?”

“像喜欢夏沫沫一样喜欢她。”

夏沫沫触电似的从后座跳下来,绷着鹅蛋脸:“胡说八道,我来骑。”

安逢先笑嘻嘻地把驾驶位让给夏沫沫,还没等夏沫沫发动引擎,安逢先就舒展双臂抱住夏沬沫的小蛮腰,身体一贴,嘴唇轻轻地触到夏沫沫敏感的耳朵,夏沫沫大吃一惊,连忙挣脱安逢先的搂抱,从机车上跳下来,那双比星星还明亮的眼睛恶狠狠地瞪向安逢先。

安逢先也从机车下来,走到夏沫沫面前,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夏沫沫搂在怀里,又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上夏沫沫的红唇。

“呜……嗯……”

安逢先的舌尖只扫了一下红唇,就被夏沫沫推开,经常骑机车的人,手劲特别大,夏沫沬把安逢先推开两步,安逢先反而向前三步,再次把夏沬沫搂在怀里,又再次吻上夏沫沫的红唇,可惜又被夏沫沫推开。安逢先锲而不舍,如此反覆搂抱、亲嘴、被推开的动作不停重复,十几个回合后,夏沫沫已气喘吁吁,这时,安逢先的舌头终于等到机会,他轻松地挑入夏沫沫的香唇,一阵追逐,柔软的丁香也被擒获,服服贴贴地接受吸吮。

哇!多软的舌头、多甜的口水啊……安逢先陶醉其中。

夜色还是那么祥和,因为星星依然闪烁,月亮依然皎洁。

已经吻了好长时间,荒凉公路边的一男一女还不情愿分开,要不是安逢先偷偷把夏沫沫骑士服的拉链拉下,把手伸进骑士服里,夏沫沫也不会推开安逢先:“安老师,我想回去了。”

安逢先后悔不已,但还是点点头:“好吧!”

羞涩的夏沫沬把拉链拉好,迅速地发动引擎,红色yamaha飞驰而出,安逢先紧紧地抱住夏沫沫,这次夏沫沫不但没有半点责怪,还抿嘴偷笑,幸福浮上她美丽的鹅蛋脸,全身燥热的安逢先很不老实,他的嘴唇在飞舞的秀发中,准确地找到夏沫沫雪白的脖子、饱满的耳垂,还有纤细的粉颈。

“安老师……我在骑车耶。”

夏沫沫全身滚烫,老练的安逢先有二十种方法可以挑起少女的情欲。

安逢先笑道:“那就停车。”

夏沫沫反而加快车速,如果不是安老师m她的x部,夏沫沫不会急着回家,安老师越来越过分了:“很晚了,爸爸没见到我,会到处找我的。”

“好吧!”

安逢先压制旺盛的欲望,虽然他知道不能急,但美人已经妥协,他总有一点心有不甘,贴着翘翘的小臀,安逢先冲动地把手m上夏沫沫的x部,这是丰满结实的x部,少女的r房就是弹x十足。

“安老师,你的手……”

夏沫沬放慢车速,她无法不放慢车速,因为少女的身体是最敏感的,从来都没有让男人碰过身体的夏沫沫,怎么能忍受安逢先的挑逗?

她难过的骑骑停停,停停骑骑,才总算到家了,但安逢先还是在无礼的纠缠。

“沫沬,安老师喜欢你。”

安逢先一边甜言蜜语,一边揉搓结实丰满的r房;夏沫沫有点魂不守舍,更有点意乱情迷,她跌跌撞撞地下了车,还是被安老师紧紧抱住,皎洁的月光下,那张绝美的鹅蛋脸竟然带有一丝笑意。

“安老师……别这样啦,会被我爸爸看见的。”

夏沬沬在哀求,因为安老师居然拉下骑士服上的拉链,握住了结实而滑腻、高耸而丰满的n子,这只丰满的n子一只手无法掌握。

“你爸爸早睡觉了。”

安逢先驾轻就熟地吻上红唇,一边吻,一边轻轻地揉弄夏沫沫的r头。夏沫沫吐出浑浊的鼻息,她已经无法控制灵魂和r体,她的娇躯在颤抖,甚至小便的地方也开始分泌。

一道身材高大的黑影挟着晴天霹雳般的怒喝突然从天而降:“你这个混蛋,我没睡觉一直在等你,你放开我女儿,我要杀了你。”

愤怒的夏端砚举起手中的高尔夫球杆疯狂扑向缠绵中的男女,夏沫沫一声娇呼,转身就往小洋楼跑,安逢先却没有跑,虽然他也吓得浑身哆嗦,但他知道跑没有用,因为他的积架xk还停在小洋楼门前。

“怎么是你?”

夏端砚放下高尔夫球杆。

“是我。”

安逢先只能苦笑。

小洋楼的客厅里光亮如昼,欧式g廷风格的豪华装饰尽显华丽色彩,每一个细节都体现了品质的完美,每一件饰物都有内在的文化,华丽的地毯上,一套三件组合的华丽沙发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夏端砚,一个是安逢先。他们表情严肃,不言不语。

沉默了良久,还是主人夏端砚开打开沉闷:“你们有多长时间了?”

“刚刚开始。”

安逢先低着头,显得毕恭毕敬,他现在只能尽量让夏端砚的怒气稍减,毕竟夏沫沫才十六岁,这对一位父亲来说,安逢先的行为简直就是无耻。

“做过出格的事了吗?”

夏端砚的眼神如刀。

“没有。”

安逢先慌忙摇头。

夏端砚冷笑道:“那还算发现及时,早上见安老师,还觉得你为人师表,老实诚恳,哪知你人面兽心,居然做出这种哄骗幼女的事来,夏沫沬才十六岁,你忍心对她下手?你真令我失望,令你的学校蒙羞。”

安逢先苦着脸:“真对不起,夏先生,其实我并没有那么坏,我本人也刚被评为我校有史以来第一位全国优秀教师,这么多年来,我兢兢业业,恪尽职守,严防道德底线,从未做过败坏风气的事情。前天,我还舍身去救了夏沫沫,从这点上,夏先生就应该知道我的为人。”

一番粉饰后,安逢先见夏端砚的脸色有缓和的迹象,他赶紧再动之以情:“今晚的事情我很遗憾,毕竟我也是一个有七情六欲的普通人。夏沫沫虽然才十六岁,但已亭亭玉立,与她朝夕相处久了,自然产生爱慕之心,这是人之常情,不应归类为人面兽心,所以谨希望夏先生原谅我一时糊涂,我安逢先将来有机会一定舍身报答夏先生。”

安逢先的话合情合理,何况夏沫沫并没有失身,夏端砚也渐渐恢复理智,他叹了叹:“唉,其实你说得也有些道理,沫沫现在越来越漂亮了,看起来也不像十六岁,男人喜欢她很正常,加上你曾经救过她,小女孩一时冲动也不奇怪,但你是一位成熟的老师,你应该知道克制嘛!”

安逢先很诚恳地认错:“对、对,是我没有克制自己。”

夏端砚沉吟了半晌:“这件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如果你去做一件事情,我不但不追究,还允许你跟沫沫继续往来,不过沫沫十八岁以前,你不许对她做出出格的事情!”

安逢先满口答应:“哦,那就请夏先生吩咐,不过杀人放火,我就没这个胆子了。”

夏端砚冷冷问:“你刚才不是说舍身吗?”

安逢先心想:真叫我杀人放火,那还不如让你继续追究算了,反正到时候我就一口咬定没做过对不起夏沫沫的事。想到这里,安逢先为他的承诺辩解:“我的意思是,如果夏先生遇到危险,我一定舍身抵挡,就不知道夏先生遇到危险了吗?”

夏端砚脸色铁青:“不仅仅遇到危险,还遭到羞辱。”

安逢先拍拍x脯,拿出对付文阳的豪气:“有这样的事?好,夏先生请说遇到什么危险、遭遇什么羞辱,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如果有人想害夏先生,那我一定舍身帮夏先生对付那个人。”

夏端砚的眼中充满怨恨:“好!我要你诱惑一个女人。”

安逢先很意外:“诱惑一个女人?”

夏端砚说道:“这个女人安老师应该见过,就是贝蕊蕊的母亲,叫安媛媛,恰好与安老师同姓。”

安逢先大吃一惊,原本以为贝家与夏家关系融洽,如今看来倒像仇深似海的一对仇家,他不禁小心询问:“见过,很美的女人,但为什么要我去诱惑她?就算我答应夏先生,我也不一定能诱惑成功呀!”

“什么原因你不要问,不成功我不怨你,如果成功了,我除了同意你继续跟沫沫交往外,还送你价值一百万的创丰股票,如果沫沫真的喜欢你,那让你做我的女婿也不是不可能。”

夏端砚脸上的肌r因愤怒而扭曲。

是什么原因令他那么愤怒?

原来晚上夏端砚并没有与江蓉在一起,而是与贝静方见了面。

贝静方明确告诉夏端砚,取消借种的计划,但答应华兴银行会继续支持创丰集团,为了弥补江蓉被侮辱的损失,贝静方答应从百分之四十的利润回扣中拿出百分之五给江蓉,相当于四千万,就连见过大世面的贝静方,也感叹与江蓉的一次交欢代价不菲。

但夏端砚不这么想,江蓉是他的妻子,而且贝静方当着他夏端砚的面干了江蓉,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面子和尊严的问题。当然,对于夏端砚来说,面子和尊严也是有价的,但绝不只区区四千万。

所以夏端砚无法咽下这口气,他要报复,狠狠报复。

可是,现在创丰正处在关键时刻,夏端砚不敢与贝静方翻脸,不过,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如果安逢先成功勾引了安媛媛,那夏端砚就会借机到处宣扬,毁掉贝静方名誉,嘿嘿,或许还能拍个艳照光碟,让北湾市的市民人手一张,到那时候贝静方与安逢先就一起完蛋,呵呵,这真是个一箭双购的好主意。

“我答应你。”

安逢先欣然接受条件,他没有理由拒绝这种好差事。

氤氲的浴室里,椭圆的镜面蒙上厚厚的水气,殷校长用毛巾擦了擦镜面,却看见镜子里有一张充满恐惧的脸:“殷同名啊殷同名,你现在该怎么办?席郦要去美国了,万一她能醒过来怎么办?天啊,席郦为什么还活着?那么高的山崖怎么会摔不死她,我该怎么办……”

偷听了安逢先在医务室里的谈话,殷校长就一直心惊r跳,他又想起了那天夜晚……

那天夜晚,在绿草莓游乐园门口,席郦拿着一张飘香的便笺暗暗好笑:这逢逢又搞什么鬼?居然搞留字条的把戏,想给我惊喜还是想给我浪漫?哼,等会儿如果不惊喜又不浪漫,看我怎么收拾他。

席郦收到的那张便笺上写着十九个字:晚十点,绿草莓游乐园门口见,不见不散!安老师。

便笺上的香味似乎很好闻,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席郦把便笺放近鼻尖,一边闻,一边笑,如果没猜错,安老师一定想做那件事情,席郦的月事刚好结束,据说女人月事要来的时候x欲高涨,而男人的欲望却在女人月事结束后特别强烈,因为男人忍了一个星期。

其实席郦也期盼月事的结束,忍了一个星期,席郦也很难受,她习惯让安老师mn子才能睡着,习惯被安老师吸吮脚趾头,还习惯被安老师压在教室的走廊里,从后面c入……啊!想到这些,席郦就全身火烫,她期待色色的安老师能早点来赴她的x子急,安老师经常笑席郦连做爱都急,席郦不怕安老师取笑,因为她的小x永远保持潮湿、湿滑,就算急匆匆c入也没什么问题。

“不远、不远,走路半小时就到。”

老头一边说,一边从车里拿出一g烟,也许真的老了,他哆嗦的手居然好几次都没把烟点燃。

“老先生,麻烦你别抽烟好不好?我最讨厌人家抽烟了。”

席郦露出厌恶之色,她想拉开车窗,可怎么拉也拉不开:“什么破车?车窗都拉不开,真是的。”

老头干咳一声:“老了,不抽烟j神上不来,开车就没注意力。”

“不许抽,我这么漂亮,难道提不起老先生的j神?”

席郦野蛮地推了一下司机的座椅,把老头吓了一跳,手一抖,打火机掉到车里。席郦有点不好意思,吃吃笑起来,她果然非常漂亮。

“呵呵……漂亮、漂亮。”

老头表情怪异,他干笑两声,踩下油门。

丰田轿车的速度很快,半小时不到,就上r泉山的山间公路,车窗外一片寂静,席郦有些奇怪:“老先生,你不是说走路半小时就到吗?现在坐车都过半小时了,怎么还不到?”

约。

可是,过了十点,安老师还是不见踪影,这有点讨厌,因为不是周末,十点刚过,绿草莓游乐园二十年如一日,准时打烊。绚烂的灯光和魔幻的霓虹渐渐熄灭,除了大门前的那两盏白炽灯外,整座绿草莓游乐园没有多余的光源。

焦躁的席郦冷笑不已:“哼,安逢先,你死定了,居然胆敢迟到?”

一辆丰田轿车慢慢驶来,停在焦躁不安的席郦面前,司机是个满脸胡子的老头,他从车窗里探出脑袋:“小姑娘,你是不是叫席郦?”

席郦很意外“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老头递来一个信封:“有一位安老师叫我把信给你。”

席郦疑惑不已,她接过信封,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有一张飘香的便笺,便笺上同样写着十九个字:上丰田车,司机会带你去一间神秘的餐厅,安老师。

“无聊。”

席郦骂了一句,就拉开车门,上了丰田轿车,她一点都不怀疑,因为便笺一模一样,字迹一模一样,就连便笺上的香味也一模一样。

“喂,老先生,要去哪里,远不远?”

司机刚发动车子,席郦就迫不及待地问,老头笑道:“就快了、就快了,嗯,有点困……我吸口烟。”

席郦好不厌烦:“那我下车,等你吸完了我再上车。”

老头笑容和蔼,但眼神凌乱,他还到处找打火机:“何必这样麻烦,我就吸两□。”

席郦大怒:“停车、停车,我要小便。”

老头无奈,只好把车停了下来:“好吧!”

席郦猛拉车门却发现连车门也打不开,她悚然一惊,看了看老头,再看看车厢里的绳索,席郦发出一声尖叫:“快开门,不然我马上报警。”

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

老头大吃一惊,他忘记如今和十五年前不一样,那时只有叩机,他迅速从驾驶座转身,扑向惊慌失措的席郦,席郦已来不及拨打求救电话,只能拼命拳打脚踢,可惜席郦毕竟是小女孩,老头虽然瘦小,但力气比席郦大得多,眼看席郦就快被老头压制在座位上,情况紧急,席郦突然奋力一推,把老头推离身体,脚下一蹬,正好踢中老头的下裆。

“嗷……”

老头怪叫一声,捂住下体,痛苦地倒在一边,席郦乘机爬到驾驶座,从驾驶座打开车门跳下车,一路狂奔,席郦大喊救命,万籁寂静的山间公路上一片漆黑,只有呼呼的风声和诡异的虫鸣,公路的另一边竟然是几十公尺高的山崖,没有人听到席郦的呼喊。

席郦跑累了,她想停下来喘一口气,可是丰田轿车追了上来,席郦恐惧万分,重新拔腿狂奔,嘴上凄厉的尖叫撕破了夜空,在山间公路上回荡不已。老头脸色大变,虽然是山间公路,但难保没有其他车来,已容不得再考虑,老头加快车速,撞向奔跑中的女孩。

“砰”左躲右闪的席郦还是被丰田轿车撞中,整个娇小的身体腾空而起,摔倒在路边,席郦没有死,她还喘着气,只是嘴角都是血。老头惊恐地跳下车,在车灯的照s下,他拿走席郦的手机和信笺,最后,老头像扔垃圾似的,将席郦扔下漆黑的山崖,席郦甚至连惨叫声都没有。

狡猾的老头仔细地擦掉地上的血迹,又用车上的纯净水冲洗了六遍,直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才离开,他还坚信干燥的秋季天气很快会把水迹蒸发干净,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

“砰”的关门声,把殷校长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的殷校长知道,兰小茵又出去了,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殷校长无从得知,他只知道兰小茵对他恨之入骨,想起十五年前那个立秋的深夜,贝静方奸y了兰小茵三次后,殷校长才有机会把yjc入兰小茵的小x,可惜还没有得到高潮,兰小茵就醒了。

殷校长竭力阻止兰小茵自杀,他拿出所有与兰小茵交流的信件,证明自己就是“青黛如眉”并发誓会爱兰小茵一辈子。痛不欲生的兰小茵没有想到心中英俊潇洒、平日开几百万港币豪华车的“青黛如眉”竟变成一名面目可憎、猥琐瘦小的中年人,而这名中年人竟然还是学校的教导主任。

那时殷同名确实还是个教导主任,为了获取校长职务,他需要得到各方面强而有力的支持,于是,殷同名想到了学生贝静方。因为贝静方的家族实力雄厚,光捐赠给北湾一中的款项就数目不菲,所以贝静方的家族在北湾一中和教育系统里很有影响力,只要贝静方的家族点头,北湾一中校长之位就属于殷同名。

贝静方是左右家族决定的关键人物,因为他是贝家十代单传,所以殷同名极力巴结、讨好贝静方。

贝静方学习成绩优秀、英俊潇洒,他还有一个嗜好,就是迷奸少女,他迷奸过多少少女连他都记不清楚。殷同名当然投其所好,他甚至把相恋已久的笔友兰小茵送给贝静方迷奸,作为回报,因此殷同名不到一年就坐上了校长之位。

兰小茵见身已被玷污,加上殷同名软硬兼施,逼迫她不许声张,无奈之下,兰小茵只好忍气吞声,委身给殷同名。殷同名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兰小茵会忘记被玷污之事,真心真意地做校长夫人,哪知兰小茵的刻骨仇恨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有丝毫减弱,反而仇恨越积越深,似乎有爆发的迹象,殷同名也有所察觉,所以他整天活得心惊胆战,加上席郦没有死,他真苦不堪言。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席郦必须死,殷校长的眼里闪出一道歹毒的凶光,他走进睡房,从一隐秘的抽屉里拿出一套女人的衣服,有假发、假x,甚至还有高跟鞋。

半小时后,殷校长的家里走出了一名短发的中年妇人,她脚穿高跟鞋,身穿女式风衣,手腕上还挂着一只j致的手提包。

重症病人观察室内,席悦默默地看着病床上包裹成木乃伊似的女病人,她眼睛已红肿,但还是不停地流眼泪。明天要随上司出差了,席悦是来向妹妹告别:“郦郦,听医生说你可以去美国治疗,我高兴死了,真没想到学校对你这么好。这次我出差要半个月才能回来,到时我一定想办法从贝总裁那里借到钱,然后去美国照顾你。你放心,去美国前,我一定替你报仇,一定让安逢先痛苦地死去。”

席悦的眼神变得无比怨毒,她肯定妹妹身受重伤一定与安逢先有关联,这个推论不容置疑,也不需要任何证据,因为席悦知道妹妹与安逢先热恋中,并且有了x关系,席悦断定,是安逢先要抛弃席郦,但席郦不愿意,所以安逢先就下毒手,把席郦推下山。

安逢先当然不知道席悦埋藏在心中的误会,他甚至只是听说过而没有见过席悦这个人,每次去医院探望席郦,安逢先都尽量选在深夜,尽量避免与席郦的家人碰面,就算白天去医院,他也只去医生办公室了解席郦的病情和缴纳医疗费,因为安逢先觉得愧对席郦的家人,无论是作为席郦的恋人,还是作为席郦的老师,他都没有照顾好席郦。内心充满愧疚的安逢先,要不惜一切代价挽救席郦的生命。

为了避免引起猜疑,安逢先委托向景妮以学校的名义帮助席郦远赴美国治疗,不明白内情的席悦只感激学校,却痛恨安逢先,安逢先却不知道死亡的威胁一天天临近。

从夏沫沫家出来,已是深夜,安逢先又想到席郦,不久后席郦将远赴美国,也许席郦永远无法再回来,所以安逢先希望多看席郦一眼,哪怕只看到木乃伊似的人形。

一通电话铃响让安逢先放慢车速,他不用看,就猜到是谁。

“我爸爸有没有打伤你?”

“没有,他一下都没打我,你呢?你爸爸有没有骂你?”

“没有。”

“有没有想老师?”

“胡说八道,挂啦!”

见夏沫沫真的挂断电话,安逢先笑了出来,他找到了恋爱的感觉,虽说他也疯狂地喜欢喻美人和贝蕊蕊,但感觉完全不同,或许因为喻美人和贝蕊蕊都很美,所以才喜欢;或许是因为要利用喻美人和贝蕊蕊才去接近,但对于夏沬沫来说,安逢先的感觉完全不是这样,他从夏沫沫身上找到了席郦的影子,感谢上帝把席郦送回来。安逢先舔了舔嘴唇,上面还有夏沫沫的唇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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