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n it's cold outside
i've got the month of may
i guess you say
what can make me feel this way
my girl my girl
talkin' bout my girl
i've got so much honey
the bees envy me
i've got a sweeter song
than the birds in the tree
well i guess you say
what can make me feel this way
my girl
talkin' bout my girl
i don't need no money
fortune or fame
i've got all the riches baby
one man can claim
……
但是这一个月以来,一一再也没哼唱过这首歌,她的生命,似乎已经让时间定格在一段有他的岁月中。她现在很奇怪,身子奇怪,心情也很奇怪。偶尔,她的心会突然绞痛,一阵疼过去了,才能呼吸一样。偶尔,她会咬着笔,呆呆望着窗外的天空,什么也不想,脑中一片空白,直到老师点到她的名字让她注意。极其偶尔的是,她会想到去找占天,然后什么都不管,没有顾亦没有恩怨没有夏冰,只有她和他,她想紧紧抱着他,一遍一遍说我爱你,然后她会和他耍赖,让占天也一遍一遍回应她,说他爱她。
可是,她每次一想到自己窝在占天怀里的画面,她就哭的稀里哗啦,躲在被窝里哭过,上课时忍不住将一页纸哭湿,沐浴时眼泪随着水一起流下。一次在公交站,她看见一个男生臂弯里拥着个甜美女孩。女孩仰起头,一脸的幸福微笑着说:“等下一班公车来,我们就回去。”下一班公车迟早会来。可是,她和占天却再也回不去。
一一想,就算有一天她的眉头铺满了尘埃,也一定不能让那个人知道她曾经期待过什么。这样才有足够的尊严继续一个人生活……
其实一一并没有她的外表那般坚强,她曾经想,其实一个人,也可以过的很好。可她不好,很不好。她会因为突然的雷声而害怕的尖叫;她会因为打不开电脑上的一张照片而锤x顿足;她会因为一个人吃早饭而胃口倒尽;她看见别人成双成对,只能苦笑,因为那些男人虽然很好,却不是她想要的那个。她以为她遇到了真正懂她爱她宠她的人,所以她很乖,心甘情愿的乖起来,不烦,不闹,按时吃饭按时休息,按时做一切和他一起做的事情。
那又怎样?她的男人,和别人上过床;她的男人,伤了她最重要的朋友;她的男人,即使有着岁月积淀下来的睿智与淡定,却不是她想要的那杯茶。她有时是有些迟钝的,但在感情方面,她很敏感,因为她在乎。
她原来和占天逗趣时常说:“这位帅哥,你好像我下一任男友。”下一任?没有下一任了,永远没有下一任……他们没什么惊天动地的故事,但现在想来,过去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不想再回忆起。
周淑文千里迢迢来c市看她时,她已经不会哭了。周淑文说:“人家都说失恋的女子,往往感情由此变的深沉,气质也由此变的成熟。现在一看,果真如此。”
可是周淑文还说:“你为什么不哭?能够哭才能好,哭是开始痊愈的象征。”
一一只是笑笑,并不告诉她,自己先前哭的太多,已经麻木。
……
一一没想到的是,她居然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那天在盥洗室,一一在小隔间里听到几个平时她还认为和自己关系不错的同事在八卦,而自己似乎就是这场八卦的女主角--反面角色。
“听说了么?夏总下星期要携手驸马爷来慰问辛苦培训的我们。”
“是啊,这下能看到传说中遇神杀神的占天占美人了。哎!?你知道么?我姐姐是天宇的,听她说,这次和我们一起培训的那个叫王一一的,曾经在天宇工作过,还是总裁助理呢,据说和占天有一腿,就是那个时候啊,夏总才和占天分手的,是呢,谁喜欢劈腿的男人啊~”
“别这样说啊,要是把占天给我,他劈好几腿我也要啊!”
“切,你个没出息的,要是占少看上你,准是你产生幻觉了。你可别和王一一一样,当了个小三,害的人家情深意切的小两口反目成仇。”
“哎呀,占少不是改邪归正了嘛!再说了,赝品就是赝品,小三扶正了也是贱货!”
“都说占少是出了名的‘难搞定’,那个什么王一一,是要有多贱才能钓到占少啊……”
“是啊,以为自己头上顶了坨屎,就是金刚葫芦娃啦!?”
“……哈哈”
一一在隔间里大口大口喘着气,她不能憋着,她需要氧气,因为一缺氧,她就不能想出好办法来保护自己。
那一刻掠过一一脑海中的,居然是占天对自己温柔的笑容。她忽然恨起他来,他怎么能够,不管不问,怎么能够,在发生这么多事后,没有解释,没有辩驳,任自己受尽委屈。是不是,这一切只能用“从没爱过”这四个字来解释?
谁说你不是我的女孩
当你注意到某件事时,它仿佛立刻从四面八方、铺天盖地地向你袭来。王一一刻意忽略周围越来越多的人用鄙视和不屑的眼光看她,这种情况是她此生从未遇到过的,一时之间她不知所措,所以近来愈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除了互动小组时,她几乎不说什么话。
但有时就连小组讨论时,她也并不开口,她觉得仿佛自己一张嘴,空气一进入,心就会连连往下沉,x口闷闷涨涨的难过。那天躺在床上,盯着手机发呆,一张“有头无身”的双人照就那么毫无防备地落入她的眼中,照片里的人笑得幸福灿烂。
一一心中一阵刺痛,其实那是她偷拍的,只是照片洗出来后,她才知道原来占天不仅发现了她在偷拍,还很配合的露出开心的笑容,这是她最满意的一张合照,一直被她当做屏保,现在依然是,她只是有点舍不得,删掉。
培训到了尾期,天气也渐渐凉爽起来。培训后的考核由培训部门自行决定,包括培训教师评核和经理评核及员工自评等。
这天一一正在餐厅吃饭,听见外边一阵喧哗。她抬头,占天和夏冰在众人的簇拥下款款走进。她猛地垂首,看着在自己手里微微颤抖的勺子,心脏“砰砰砰”地跳个不停。她坐在侧边上,他们必定能路过的地方,他看起来好极了,依然气宇轩昂,英俊不凡。她今早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许久,黑眼圈深了,本来rr的双颊也有些凹了下去。这两个月她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天天都是马尾辫,扎的高高的,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了不少,而且做起事情来方便爽利。
一一心下恨恨的不甘油然而生。周围一片掌声和欢迎声,隐约还有一些奚落她没有戏了的嚼舌g的人。只有她低垂着头,一口一口,味同嚼蜡。
她放松,再放松,自动屏蔽掉喧嚣,对四周正在发生的一切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可是,当一双深色皮鞋毫不犹豫地走过她时,一一心里还是狠狠地痛了一下,她强忍眼眶中冒出来的热意,不想再给人话柄。此刻她承认,任何人都一样,期待过高只有自苦而已。
她只是不明白,他对自己的那些好都是假的吗?他们曾经紧紧拥抱,狠狠亲吻,像是要把彼此融入自己的骨血。这些都是假的吗?一一突然觉得,如果自己也能想占天那样对待女人游刃有余,是不是现在她便可以和他一样,是自己如陌路。可是自从在澳洲耀眼的阳光下,她掉进了占天的眼睛里,就再也没有出来。她嚼着被烧的太软的花菜,那是她的最爱,想起有人温柔地说,要为她做一辈子。
如何能不痛,如何能不哭?一一捂着嘴,猛然站起来朝着与他们相反的方向跑开。那边的人群一顿,却是因为两个老板突然停住了脚步,夏冰看着猛然停住的占天,心下一阵苦涩。
其实,王一一跑出来就后悔了,到了晚上,天气转凉,而她只穿了一件t恤和短裤,一层不变的打扮。他们培训的地点又在郊区,她站在冷飕飕的风中等了半个小时才坐到稍显温暖的公交中。巴士里的人不多,到了最后几站,只剩她一个人了,路边不停变换的灯光、树和行人,她很陌生。公路两边还没有被秋天夺取生命的树上长出绿色的叶子,努力吸取夏日的最后一点温暖,欢腾而热闹,一一抽了抽鼻子,热闹是他们的,她什么也没有。
她不明白,人们总说,看一个人是否快乐,要看他清晨梦醒时的表情。她看过太多次占天清晨的表情,明明是满足而快乐的,他的体温她到现在还记得,那么,这些都是他装出来的?她的世界因他而崩塌,那些曾经温暖她的事情,她此刻一一产生质疑。
……
在这家名叫“对角”的酒吧,一一已经喝下第三杯纯粹的**尾酒,并且没有喝酒后水。她觉得整个人都飘了起来,但是意识为什么还是清晰的?她一直以为酒是个醉人不醉心的东西,可是她却不言不语喝到心碎。
占天被在c市出差的邹孝南拉到“对角”时,一个白面书生一样的男人正在调戏一个喝的烂醉如泥的女人,他本是经过,并不多事,在酒吧里这种事情司空见惯。可是当他听见那个女人连连说着“不要”,他猛然一震,转身向他们走去,只见一一哭着推攘着面前的男人,奈何酒意上涌,一点气力也没有,只能哭得越发让人心惊。周围音乐声时高时低,把她的哭声掩去大半。
占天怒气翻涌,在那个男人还没有意识到危险来临时就一拳打了出去,邹孝南惊在原地,看着占天上前抱过一一,他没见过喝酒到醉一一,没见过表情如此凶暴的占天,他揉揉眼睛,觉得太刺激了。
“我带她回去,这里留给你了。”占天看着地上该死的男人,青筋暴露。
躺倒占天怀里的那一刻,一一就晕晕乎乎不知所云,他们坐进计程车,一一一会儿哭着骂他好狠心,一会儿又闹着不要理他,挣扎着要起来。
占天被她醉酒的模样弄得心烦气躁,她还不知死活地动来动去,他的下身已经硬起来,贴在她的臀部,占天抱着她的手臂渐渐收紧,他低下头轻啄她的唇,一下一下,倾诉着想念、不安和心疼,他不能想象,如果今天他不是恰好到了“对角”,一一会发生什么事……
还好她现在安全的在自己怀中,占天看着一一,她已经睡着了,但似乎有些不安,时不时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占天心里前所未有的疼了起来,他有些恨自己这次给她的惩罚是不是过了头。
他抱着一一去一家五星宾馆开了房间,一进门,一一忽然被惊醒,从他怀里跳下来,没头苍蝇般找着什么,占天苦笑,半搂着她走向卫生间,一一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跪在地上昏天暗地地吐了起来。
占天在另一个卫生间洗澡完出来后,看到一一吐完后直接靠在墙边睡了过去,占天见她身上都是些秽物,便帮她脱了衣服,放在浴池里,一寸一寸洗干净她的身子。
浴室雾气缭绕,温度节节高升,占天抚着一一滑润白皙的肌肤,下身再次坚硬如铁。一一躺在浴缸里不安地动了动,许是硌得难受,她睁了睁眼,看到一个全身水汽的男人,她伸出手抚上占天的脸,喏喏地开口:“占宝宝……?我又做梦了……”
占天的心早就软成一片,他脱了裹在腰间的浴巾,坐到浴池里抱着一一,来回亲她的脖子和脸颊,“宝贝,你没做梦,真的是我。”他没想到说出这话如此的难,嗓间居然有丝丝涩意,心中也是酸楚不堪。
一一隐约听到他说话,醉了以后,心中只剩思念,早已泛滥成灾,便不顾一切地主动转身,抱着占天脖子吻着他,占天被她这么一弄,更是血脉喷张,就着滑腻的水便进入了她。一一闷哼一声,许久没有欢爱,下身疼地让她一时有些呆怔,占天忍着强烈要她的欲望,m着她光滑的背,安抚着她,他低头含住她的红蕊,细细舔,弄。一一渐渐有了感觉,呼吸不稳起来,她有些chu暴地扯过占天的脑袋,然后把头放在他的肩上,一口咬下去,占天一震,却没有阻止她。一一声音软软的没有力气,“我讨厌你……”
占天眸光一沉,便不管不顾地耸动起来,他转头咬着她小巧的耳垂,目光灼热地看向对面镜子中的他们,强势而霸道地说:“不许讨厌我……”
……
这是一一两个月以来睡得最香的一次,她梦到了占天,还是春梦……她弯了弯嘴角,在睁开眼的前三秒有些害羞,但当她张开美眸看到陌生的一切,然后对上眼中含笑地黑眸时,她猛地坐起来,抽过薄被围着自己,这一抽可不好了,因为她看到全身赤·裸着的占天正斜躺在床上,对她的举止不为所动。
“你……我们……”一一只记得她昨天喝了许多酒,接着被一个小白脸骚扰,然后好像有人挨打,接着便全当是做梦,难道是真的?她看向占天,他的表情分明在让自己不要赖账。
说没有一点点的高兴,是骗人的。可是当她想到了顾亦还有夏冰时,眼神忽然犀利起来,他到底当自己是什么?
她一下变得尖酸刻薄起来:“什么意思,你当我是什么?”
占天眸中寒光一闪,随即站起身来穿上衣服,一边系上金丝扣一边冷笑道:“忘了?是你主动的。”
一一心中一痛,为他的语气,为自己的委屈。她不再反击,走下床想找衣服,地上却什么也没有。
“你的衣服不能穿了,新的马上就会送上来。”占天见她狼狈的模样,到底还是软了心。
呵……自己是不是该感谢上帝真是好运气,还有“附赠品”呢。一边是衣冠楚楚的男人,一边是裹着被单的自己,怎么看怎么像千万富豪与不知羞耻的小姐的故事。想到这儿,她的语气愈加冷淡:“谢谢你的新衣服,用完了我会洗干净送回来。”
占天被她的话气的一阵晕眩,怒极攻心地走过去抓着她纤弱的肩头,“你在做什么!?这是什么语气!?”
“你问我在做什么?我在做分手后的男女应该做的事,你又在做什么?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分手?”占天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不客气道:“王一一,我什么时候同意过分手?”
一一眯了眯眼,想到最近自己所受的委屈和痛苦,她叹了口气:“就这样吧。我们好聚好散……”
占天越是恼怒越是冷笑,最后只留下一句:“难不成你已经和谁好聚上了?”便转身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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