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被寒月施了法术,亮如白昼。
他将敖曲摔到地上,兀自剥去了一身衣服,露出结实的上.身。
此时敖曲也缓缓醒来,待他看清面前的人时,先是一愣,继而惊怕不已,一边惊恐的看着他,一边双手撑于腰后,缓缓往后缩,声音颤抖道:“寒月你要做什么……”
寒月斜他一眼,俯下身,困住他的行动,一把将他的外袍扯开,继而中衣,里衣。
敖曲一脸羞怒,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只眨眼间,敖曲身上的衣服就被一一除尽,只剩一条亵裤。
那碧眼浮出一点暗火,越发邪魅。
一双白玉般的手抚到敖曲的脸上,声音略带蛊惑:“敖曲,今天我一定要一雪前耻。”
敖曲痴痴的望着那人,喃喃道:“好……”
那双唇忽然凑近他,狠狠的辗转在他的唇上,暴虐,带有一丝恨意。敖曲有些茫然,似是不明他情绪的来源,开口要问时,那灵巧的舌头却趁机探了进去,肆意掠夺。
“唔……”敖曲将手环到他颈上,激烈的回应。
两条舌交缠在一起,生出几分情意来。
一个漫长的吻。
寒月看着面前的人微微喘息,邪魅的笑开了。
微凉的手指从敖曲的脊背划过,在那沟壑的地方停下了。
敖曲一顿,脊背僵直,腿间的东西立了起来。
那手指却不饶他,轻轻一勾,褪去了掩着他傲物的薄薄亵裤。
那g东西便直白的袒露在寒月面前。
寒月的手指从他身后辗转到腿上,那轻柔的触碰令他大腿肌r有些紧绷。看出他的局促,那一双手轻轻捉住了那灼热,摩挲,抚m。
“唔……”一丝忍耐的声音从敖曲喉间溢出。
狭长的碧眼带着笑意看向他,右手却不放过他,愈发折磨他。
直到那物坚如铁石。
他的唇贴上那物,舌尖来回覆盖,敖曲面上很是痛苦,声音也有了几分颤抖:“寒月……寒月……好人家……我……”
寒月不理会他,将那物吞下,又吐出,反复如此,敖曲再难忍住,这便随了自己的愿,溢出一把情意来。
寒月拭去唇边的温热,低低一笑,将那滚烫的人儿翻转看过去,兀自松去了自己的亵裤,手指直探沟壑,引得敖曲一阵战栗。
就当他的物要贴紧沟壑时,忽然一阵白烟自他身上散出。
白烟过后,原先那邪魅的男子竟然不见了,变成一曼妙的女子愣愣的站在原地。
那双碧眼还保持半分清醒。借着这半分清醒,她的怒气蹿升起来,咬牙道:“我总算知晓为何老是被你压下了!”语毕后,她的神智一分一毫也不在了,双眼朦胧,脸颊嫣红,一副情动的表情。
敖曲站了起来,y柔全然不见,傲然之气却尽显眉间。他将女子一把揽过,拥到地上,轻轻抚上那两团柔腻,在她耳上一吻,诱她道:“唤我名字。”
化为女子的寒月茫然的看着他,在他反复诱导下,喃喃道:“敖郎……”
敖曲很是满意,轻轻拨弄着那两颗果实,见她不安的扭动,便俯下脸,对着那两团白玉一阵啮咬,舌尖一路下滑,停在那娇柔间。
“敖郎……”
敖曲凝视着那眼神迷乱的美妙女子,手指一探,对着那娇柔处撩拨起来,不时按一按那颗敏感的玉珠。寒月身子一弹,难以自抑的摆动腰肢,娇.喘连连。
那娇柔被他搓揉得异常湿润,情.水泛滥。他觉得时候正好,硬.物替了手指,缓缓挤进她的娇柔间,在与她完全贴合后,他喘息着扣紧她的腰,肆意放纵起来……
“敖……”最后一个音节被他的唇封住了,寒月微微推拒他,那双手在触及他的x膛时亦被捉住,扣到头顶上。
她微微退缩,他便愈发进攻。
那样避无可避。
她只好将玉腿搭在他腰间,纤手环住他颈。
承住那一波又一波的欢.爱。
人影交叠,生乱情.迷。
一夜美好。
至于那醒来之后的事,唔,却又是后话了。
修罗火
阿阮在一棵松树上睡了一夜。
清晨的寒露落在她的脸上,发上,她打了个冷战,彻底醒了。
昨夜她在这树林里转了许久,那雾障她果然是闯不出去的。闯了几次她便灰心了,原想返回山洞,又怕撞破那二人的好事。
她阅戏本子无数,从书里得出个结论:书生公子类,一夜一次;将军帝王类,一夜三次。她想,那寒月又非人类,自然体力更好。
撞破好事是小,若长了针眼,这便划不来了。
权量之下,她只好屈身于树上。
阿阮用袖子擦去脸上的露水,一瞅天色,大约也到卯时了。料想那二人也该完事了,她便点着一把鬼火,朝那山洞找去。
因山洞里亮如白昼,要找起来也很是容易。阿阮站在外面轻咳的一声,道:“我可否进来了?”
“可以……”
“不可!”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阿阮听出说不可的人是寒月,这便脸一沉,埋怨道:“要将我捉来的人是你,不让我进来的人也是你,有你这么对待人质的?还不如将我放回去,皆大欢喜!”
里面的人一阵沉默。
“那你进来吧。”那声音极为不耐烦。
阿阮冷哼一声,“可惜我又不想进来了!”说完转身要走。
她前脚刚迈出一步,身后一股巨大的力量便将她吸进山洞。
她跌坐在地上,很是生气,愤愤的抬头,却看到敖曲正在抹着眼泪,寒月在一边抿唇不语。
照这两人的表情看来……
阿阮也不气了,朝寒月一拱手,道:“恭喜您大仇得报,敢问您为何依旧臭着一张脸?”
这个是时候不是该春风得意,笑傲江湖吗?
寒月凉凉的看了她一眼,唇抿的越发紧。
难道不是?阿阮眼眸一转,漆黑的瞳仁露出几分狡黠,试探的问到:“你又被……压下了?”
那狭长碧瞳蓦然收紧几分,寒意迸发。
阿阮默默闭了嘴,托着下巴,兀自想着自己的事。
老板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自己,他若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不见了,会不会着急?
一时间三人都静默下来,气氛不佳。
僵持了片刻,寒月忽道:“他来了。”
阿阮与敖曲的第一反应是:柳三千他们找来了。
两人一喜,可他们的笑才将将挂在脸上,便僵住了。
因为他们从山洞口看到外面的一片火海。
阿阮看出来,那火不是凡火,亦不是鬼火,且只消片刻就烧进了山洞。
敖曲的尖叫一声,正要躲到寒月的身后,但观察到此人面色不好,便没了那个胆子,转躲到了阿阮身后。
阿阮一翻白眼,没好气道:“你居然躲在一个女子的身后?!”
敖曲从她肩后冒出一双眼睛,嚅嗫道:“我比你柔弱些。”
阿阮眼角一跳,毫不客气的将他揪出来,吼道:“你不是龙族吗!不是会布雨吗!这火都这样烧进来你还不动手?!”说完直往他身上掐。
敖曲左躲右闪,连连讨饶,道:“你当这火容易扑灭?这可是修罗火……”
“修罗火?”阿阮一怔,揪着他衣领问:“你是说放火的那家伙是修罗?”
敖曲含泪点了点头。
阿阮将敖曲甩到一边,冲那寒月喊道:“喂,骚狐狸,这火要烧到我们了,你倒是想个办法啊。”
寒月看她一眼,没动。
这是什么意思?阿阮火气“噌”的一下冒了起来,一字一顿道:“你们要等死殉情我不管,可老娘我又不想死!”
说完,随手拈了个诀,一股y气从她身上散出,慢慢凝聚成一个屏障,暂时挡住了火势。
敖曲在一边拍手叫好:“阿阮,想不到你修为不错嘛!”
他才将将说完这句话,那修罗火就将y气烧得一干二净,继续向他们逼近。
阿阮默默望天,心中却在咆哮不已。
为何她要遇上这些异类?她突然很怀念在茶馆里的生活,天天面对墨迟都是好的!
就在她很是绝望的时候,寒月忽然开口了:“退后,护好自己。”
阿阮与敖曲一愣,而后照做,在自己身边结了一个屏障。
寒月缓缓从袖中取出一物,那物品成锥形,在他掌间泛着幽蓝的光圈,敖曲在一边叫唤:“海斗,海斗……”
寒月朝他斜了一眼,后者乖乖蔫了。
他将海斗祭到半空,两手指尖相抵,做出一个古怪的姿势。须臾之后,他的指缝里迸出几道绿光,寒月反手一抛,将那绿莹莹的物件抛进了海斗里,蓝绿相撞,化做一团青色。
阿阮见他变戏法一般,大觉有趣,便拐了拐敖曲,问:“那绿的是什么?”
敖曲道:“那是他的元神吧。”
阿阮一愣,用元神催动海斗?
寒月丝毫不敢松懈,紧紧的盯着那一团青色,待那光最盛的时候,他凝神,沉沉的吐出一个字:“破!”
一道大水柱“哗”的一下从海斗中倾出,片刻就冲散了山洞里的大火。水继续往外流,一路将那修罗火浇灭。
这山洞的地势高低不平,而敖曲阿阮所在的位置正是最低点,顷刻间水就漫到了他们的腿上。
阿阮不禁打了个冷战,那水自然不是普通的水,轻易就穿透了他们的屏障,她此刻只觉得彻骨的寒冷,特别是小腿,泡在水里却是半分知觉也没有了。
敖曲一脸哭相:“人家怎么就这么命苦,不是要被火烧死,就是要被水淹死!”
阿阮觉得好笑,揶揄道:“你说你那老爹若是知道你是被水淹死的,会不会气昏过去?”
敖曲正要说话,却见寒月收了元神,踏着水面飞出了山洞。
海斗里继续溢着水。
两人一愣。
阿阮道:“他就这么出去了?”
敖曲道:“他不管我们了?”
洞内一阵嚎叫……
此时,水已经漫到了腰间。
阿阮急道:“敖曲,你不是龙么,快变成龙驮着我飞出去啊!”
敖曲泪光闪闪:“你怎么不早些提醒人家,人家现在动不了啦!”
“……”这还用提醒么?这不该是本能反应么?
阿阮又绝望了。
那水实在太过冰冷,阿阮被冻得脸有些发紫,照此下去,他们还没被淹死,就先被冻死了。
敖曲道:“我要死了……”
阿阮冷得牙关打颤,声音也有些颤抖:“你死了还有魂魄,还可轮回,我死了就魂飞魄散了!”
敖曲做思考状,须臾之后冲她点点头,道:“有几分道理,这样我便不急了。”
阿阮忽然很想哭,她觉得缩在自己旁边的这张脸很是讨嫌,有一种想揍他的冲动。
偏偏那人不知死活,继续说道:“阿阮,你放心,等你魂飞魄散之后,我一定会记住你的。”那双眼格外诚恳。
“……谢谢你……”阿阮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对方还想说什么,阿阮正考虑要不要一头扎进水里时,洞口又飞进来一人。
那人进来后手一伸,便收了海斗,。
阿阮以为来人是寒月,正酝酿着臭骂他的字句,那人却飞快的掠过去,将她一把捞起,同时一张狐裘罩在她身上。
她一愣,那个声音在她耳边轻道:“阿阮,我来迟了。”
她印象里,那个声音应该是懒懒的,漫不经心的,而不是这样带着歉意,带着沙哑。
“老板……”她嗅着那熟悉的气息,不知为何,鼻头一酸,有了几分伤感。
柳三千将她揽紧,飞出洞外。
敖曲在水里哭哭啼啼,朝那个白色的背影喊道:“也救救人家……”
阿阮将下巴放到柳三千的肩膀上,对着敖曲一笑:“不要急嘛,你还有下一世的。”
敖曲泪流满面。
柳三千一言不发的将阿阮放在一座岩石上,替她掖了掖狐裘,转身。
“老板……”那只冻红了的小手扯了扯他的袖子。
他又转回去,将她的手也放进狐裘里,把她包裹的很严实,只余出一颗脑袋来。
“老板!”那颗脑袋皱了皱眉头。
他静静的看着她,等她说话。
阿阮冲他一笑:“老板,你去救救敖曲吧。”
他点点头,转身飞向洞口,眨眼间就将昏厥过去了的敖曲提了出来,放在另一块岩石上。
阿阮见柳三千又要走,张口问道:“老板你去哪里?”
那身影顿了顿,声音沙哑道:“我去助寒月,你好好呆在这里。”
“哦……”阿阮有些郁闷的看着柳三千飞走,总觉得今天的老板有些古怪。
接近辰时,天已全亮,大约是雾障散了,阿阮觉得这林子通透了些。
她拢了拢狐裘,朝不远处看去,可以清楚看到有三道身影。一白一紫一黑,不时有法术的光从中迸出,白日里看来,也觉异常绚烂。
那黑衣的应该就是那放火的修罗。从战况来看,他明显已经处于下风,不但动作缓滞,肩膀似是已经受伤。
他大概也知再打下去并无转胜的机会,这便虚晃一招,反身就要遁逃。
三人皆用的是法术打斗,此时柳三千见他要逃,左手一翻,召出一把乌黑的剑,朝他刺去。
那修罗避的狼狈,见了那把剑,不由一愣,喃喃道:“寒啸……”
阿阮耳朵尖,听到那“寒啸”二字,猜测是剑名,不由朝那剑细细看去。
那是一把断了剑尖的剑。
她从未看过柳三千用剑,她以为这样一个懒散的人是断不会用剑的,何况是这种即使断了剑尖依然杀气很重的剑。
柳三千的一招一式异常凌厉,修罗躲闪不及,手臂、腰间均被剑气伤到,血迹缓缓晕开。
寒啸剑沾了鲜血,剑身黑得耀眼,嗡嗡的颤抖着。
修罗面带恨意,丝毫不敢松懈,见剑又送来,而另一面,寒月的法术也正要打来。
他咬咬牙关,勉强避去那法术,继而迎上了柳三千的寒啸。
“哧”的一声。只见一道血雾从随着剑锋扬起,血雾间又有一物抛起,坠下。
阿阮仔细一看,忽然惊愕不已。
一条断臂。
那修罗为了脱身,竟然不惜毁去自己一只手臂。
柳三千收起了寒啸,抿唇望着那逃远了的背影,寒意自他身上散出。
寒月朝他微微拱手:“多谢公子相助。”
柳三千看他一眼:“我虽助你对付修罗,却不赞同你用这海斗祸害人间,而且……”他微微一顿,聚起一道白光朝寒月打去。
寒月咳出一口血,捂着x口皱眉望他。
柳三千背过身去,以只有他二人才听得到的声音淡淡说道:“你刚刚差点害了阿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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