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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上显示席暮殇家族的大小十几个企业分别在十几个大中城市分布着,这还不包括境外的分支。而犯罪团伙的主要集中活动地则就在本市,主要是因为在伏法前,席暮殇大部分时间都居住于此。因为对于家族企业的运做和帮派内部的管理,卓越要比陆行远的经验丰富的多,所以,卓越提出的问题也很多。姜谦把自己知道的都一一做了回答。陆行远在卓越提问,姜谦回答时,也会抬头认真的倾听,然后用心记在脑子里。

即使病房门一直都是关着的,三人仍然心照不宣的很轻声的交谈,公安医院的安全系数又很高,所以姜谦一点都不担心内容会外泄。在一一解答卓越的疑问后,姜谦暗自对卓越生出佩服和惺惺相惜的心情,看来卓越果然是个厉害人物,有他带着手下帮忙,简直抵的上自己手下的一整支刑警队。

看过席暮殇的背景材料,下面就是席暮殇的犯罪手段和犯罪事实的记录,以及当时法医提供的对所有受害人的验伤报告,其中伤势最严重的就是叶馨柔。席暮殇的暴力手段令人发指,变态指数令人震惊。陆行远的手不可抑制的发起抖来,心脏沉重的似乎无法再跳动,呼吸功能也似乎停止了,只剩一口气死死堵在了x口。文字x的记录,远比他从光碟里看到的还要可怕。和这些记录比起来,光碟里的景象只不过是冰山的一角罢了。

卓越也被那血腥的记录惊呆了,虽然从李伟强嘴里,对席暮殇的变态和叶馨柔的遭遇略有耳闻,也曾经对严重程度进行过揣测,但是,眼前的事实,远比卓越所能想象到的,厉害严重何止百倍!

姜谦沉默的看着俩人的脸色呈现不同的变化,他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震撼,当时刚调查清楚这所有一切的时候,他的激烈反应比眼前的俩人丝毫不逊色,几乎动手拔枪当场毙掉收押的席暮殇。

卓越深吸口气,关切的看向陆行远,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陆行远死死盯着那白纸黑字,脸上混合了极度的震惊、愤怒、心痛和内疚。良久,他看向姜谦费力的说:“我一定误会馨柔什么了,对吗?”姜谦同情的看着他,慢慢的点头:“你昨天跟我说,她爱的是那个伤害她的人,我就知道你一定是误会了。我昨天没有点破,就是因为我知道,一旦你看过了这些卷宗,自己就会明白过来了。”

陆行远沉默了,仰头看着天花板痛苦的闭上眼睛。当时让自己觉得深受伤害的话和表情,重新回旋在脑海中,叶馨柔那受伤、痛苦、愤恨的样子,分明是想对着自己控诉什么的,可是,可是却因为自己的小肚**肠和误解而没能说出来。不,是自己没有给她往下说的机会。自己当时干了什么?!后来又干了些什么?!现在再回头想想,叶馨柔后来的憔悴,后来的自我折磨自我放逐,直到最后默默的离开,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是自己的幼稚、白痴、自以为是害的她如今再度身陷囹圄,生死不明。

两行滚烫的热泪延着脸颊滑落,卓越站起身,走到陆行远的身旁,按上他的肩头,试图安抚他。陆行远看着卓越,眼神里的煎熬和激痛,让人不忍对视。陆行远呼吸再呼吸,才极度艰难的把话说出来,就好象字字都带着他的血:“是我害了馨柔,是我把她推到暴徒身边去的。是我害死了她。”

卓越一把搂住陆行远:“镇静点,镇静点,行远。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叶馨柔不一定会死,我们一定会救她出来的。”姜谦看着他们俩,心里也很难过,他能理解陆行远现在的自责,就象当初他没有看住叶馨柔一样,他也曾经黯然神伤、内疚了很久。

陆行远半天没再说话,卓越慢慢放开他,仔细观察他的表情。

陆行远深吸了口气,然后用力的把眼泪擦干净。他先看看卓越,然后又面对姜谦,坚定的说:“你们说该怎么办?我都听你们的。我一定要把馨柔救出来,我要给她幸福,用自己的一生弥补对她造成的伤害。如果…如果…她死了,我不惜任何代价也要为她报仇,然后…然后就去找她。”说到最后,声音里已经全是哽咽。卓越和姜谦都是经历过风雨的汉子,都比陆行远成熟坚强的多,听到后面也不禁动容。

* * *

叶馨柔简单的喝了杯牛n就算吃完早餐了。因为身后的伤口比较严重,连续四天了,她顿顿都只吃y体食品。好在席暮殇没有为难她,还吩咐厨房将营养的东西都做成汤汤水水的端进来。除此以外,还特别‘恩准’叶馨柔可以多数时间躺在床上休养。叶馨柔对此并没有丝毫的感动,她早就明白了席暮殇的用意,他是怕自己这个玩具死掉,他还没有玩够,是不舍得让自己死的。所以,除了必要的回答和恭顺的态度,叶馨柔就如同没有思想的人偶一样,除了喝汤,就是静静的躺在床上。她在心里一天天的数着,想看看这次席暮殇能伪善几天。

就在今天早上终于魔鬼的耐x用完了,对她下达了恶毒的命令,让她以调教师的身份,代替魔鬼去剥夺别人的幸福生活的权利。叶馨柔没有选择,可是也无法坦然接受。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来平衡自己的良心。

席暮殇还在慢条斯理的吃着早点,当把嘴里的最后一口食物咽下,席暮殇优雅的拿餐巾抹抹唇畔,看着垂首安静坐在一边的叶馨柔,微微牵动嘴角,似笑不笑的说:“去换上调教师的衣服吧,已经很久没看到你调教小奴隶的样子了,我很期待呢。”

叶馨柔深吸了一口气,默默的起身,咬牙把放在床上的一袭黑色紧身连体服穿在了身上。然后弯腰从右外侧的脚腕处开始向上拉拉链,直到终结于右腋下的位置。不但完美的身体曲线玲珑尽现,而且还衬托的白皙娇颜肌肤胜雪,毫无任何瑕疵到了极致的地步。

席暮殇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就因为发觉自己又萌生了异样的情愫而皱眉。为了掩饰自己短暂的失态,他口气不善的说:“还磨蹭什么?”然后起身先一步向外走,叶馨柔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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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室里灯光惨然,房间正中呈‘人’字形悬吊着一个年幼的小女孩。黑而柔软的头发有点自来卷儿,白嫩的皮肤上一些旧伤正在恢复中,黑亮的眼睛里因为痛楚,而溢满泪水。看到走进来的席暮殇,虽然惊恐不已,但仍哆嗦的叫了声:“主人。”声音很小,让跟着进来的叶馨柔几乎以为只是一声呜咽。

席暮殇走到孩子身前,m了mx前幼嫩的皮肤,然后用力掐了一把。小女孩卒不及防的发出惨叫。叶馨柔的心一下就揪紧了,几乎在自己身上也感受到了同样的痛楚。叶馨柔低下头,不忍心再看一眼。

席暮殇扭头盯着叶馨柔,冷冷的说:“以后她就是你的小奴隶。我给你两年的时间,按照当年我调教你的方法,把她训练的和你一样。如果两年之后,她不是我希望的那样,那她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别忘记我处理次品的手段。”

再不情愿,叶馨柔也只能低着头答应:“是,主人。” 席暮殇走近她,巨大的y影笼罩在她身上。席暮殇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来,面色冷酷的说:“不要再跟我耍心机,这次是我给你的最大的恩惠。她早一天让我满意,你就可以早一天少受点罪,明白吗?错过这一次机会,你以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仔细想明白吧,想想怎样的选择对自己才有利。”

叶馨柔无言以对,只能选择沉默着与席暮殇对视,澄清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波动。席暮殇松开手,后退一步说道:“开始吧。”

叶馨柔目不斜视的走到小女孩面前,努力给了小女孩一个安抚x的笑容。显然的,小女孩看到叶馨柔的时候,惊恐的神色稍有缓和,但是眼中的哀求意味更加的浓重。

叶馨柔扭头扫视墙壁上的刑具,她知道做什么都瞒不过席暮殇的眼睛,索x大大方方的取了一条短柄的小牛皮鞭子,先在空中空甩一下,感觉了它对力度的反应,然后走回到女孩子的背后,在她的臀部重重抽了一记。伴随着惨叫和夺眶而出的眼泪,小女孩开始挣动四肢,带动铁链哗啦啦的直响。

叶馨柔快速仔细的看了一眼受伤的皮肤,还好,和自己希望的一样,虽然会疼痛,但是并没有破皮,更不会造成实质x的伤害。为了不让席暮殇起疑,她没有用更多的时间来观察皮肤,就接二连三的抽了好几鞭下去。鞭鞭清晰散落,无一交错重叠。

房间内的哭声震天,叶馨柔冷傲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专注的挥鞭,选择下手之处。席暮殇冷眼看了一会儿,然后噙着一抹儿冷笑离开了调教室。

在席暮殇离开后,叶馨柔仍然继续又抽了三下,使得哭声又持续了几分钟才渐渐停下来。叶馨柔转到孩子的身前,温柔的抹去女孩脸上的泪痕,看着女孩子恐惧更甚的眼神,心里一阵抽痛。

叶馨柔把小女孩放了下来,轻轻抚摩她身后的伤痕,然后安慰她说:“乖,一会儿就不痛了。以后每天都会象今天这样,鞭打是肯定少不了的,但是,我保证会尽最大努力把给你带来的疼痛减轻到最低程度,把对你的伤害降到最低。而你要学会配合我,学习怎样应对刑罚的伤害,明白吗?”

看着小女孩似懂非懂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叶馨柔叹口气,轻轻搂住她说:“我们谁都跑不掉,这就是命。忍不了现在小的痛苦,就会有更大的痛苦等着我们。所以一定要忍。乖,不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最后的那一天。”

* * *

卓越在两天后独自返回,陆行远则继续留在了姜谦的身边。

按照三人分析后制订的行动计划,卓越先回去调派人手选择席家几处主要的大产业所在的城市分别进行监视布控,寻找机会看有没有可能潜入产业内部,以便确定叶馨柔现在身处何地。显然,卓越和陆行远所在的城市,是不具备羁押折磨叶馨柔的条件的,因为这里首先没有席家的产业,其次又是卓越的地盘儿,有什么事情是很难瞒过卓越的,对手不会不考虑到这一点。从对方送光盘的方式上来看,他们足够谨慎,而且旨在挑衅和试探这边的反应,并没有立刻开战的迹象。尽管如此,卓越还是同时在当地安排了秘密的地毯式的调查和搜索。

而陆行远则在姜谦身边,利用他在警局的关系和秘密渠道,暗中接触席暮殇那个案子的其他涉案人员,以更深的挖掘当年因为上层领导的干涉,而未能了解的席暮殇手下几股主要恶势力打手们的情况,为今后调查判断他们现在的位置和状态做准备。

陆行远从训练营抽调的十名j英杀手在得到命令后的第二天,就乘坐火车赶到了q市,与他们的老大会合。鉴于他们的身份特殊,只单独接受陆行远的指挥,并没有更多的和警局里的人接触。姜谦对此,也不置一词。从上次侦破席暮殇的案子,被上级处处警告、暗示开始,姜谦就已经对身为警务人员应有的职业c守和信念产生过怀疑。虽然自己一直坚持立场,坚定扬善除恶的信条,但是仍然免不了对现状的失望和无力感。如果是为了达到共同的正义的目的,只要不和罪犯联手,其他人的身份又有什么重要呢?

一个礼拜过去了,除了最初的三天,后面的每一天,卓越都会和陆行远电话联系,互相通报目前的进展。但是,情况很让人失望。席氏家族的现有企业自从被席氏旁支接手后,只在最初的半年里,还继续保持了良好的盈利和发展状况。但是,接下来的日子,却接二连三的分别遭遇了商业纠纷败诉、公司名誉信誉扫地、产品质量被投诉,大量产品遭受退货,原先开发运做良好的市场接连被竞争对手抢夺等等一系列的,对于企业来说的所有致命x的打击。

然后管理者又没有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法和应对能力,眼看着风云一时的席氏产业日渐败落,负债累累,最终不得不宣告破产。在半年前,已经尽数被一家美国企业收购,变成了对方在国内的分支机构。照目前的情况看,他们早就跟席暮殇或者席氏家族没有任何关系了,不可能再作为席家为非作歹的g据地。

陆行远这边也是一筹莫展,虽然费尽周折的见到了监狱里的重犯,但是,他们的说词都惊人的巧合,那就是当年席暮殇手下的几个重要黑社会头目,多数在警方的围剿下,或者丧命,或者被抓。侥幸逃脱的也因为元气大伤,g本无力重立山头,估计早就带着手下作鸟兽散了。这些人没有机会串口供,只能说明事实的确如此,换句话说,就是这些人重新作案的可能x并不大。

一时间,似乎卓越他们的调查一头钻进了死胡同,原来的行动计划也陷入了僵局,成了停滞不前的状态。

眼看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可是调查的进展却没有丝毫的突破。盘旋在三个人心头的y霾以每日立方的速度增大着。虽然不甘心的又一次全面监视跟踪调查了所有以前跟席家有关系的产业,但是结果仍然是令人沮丧的一无所获。而对方的挑衅活动居然也似乎停止了,再没有送过光盘或者别的什么举动。三人更加疑惑当初对方的动机,到底是要报复还是纯属恶作剧?

如果报复,就应该有下一步的动作,要是单纯恶作剧,那么送来的光盘又太过恶劣和下作了。眼看着陆行远也没有继续在q市留下来的必要,虽然万般不甘心,在卓越和姜谦的劝说下,他在第三周快要结束的时候,也返回了训练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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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馨柔的日子还是一样的难熬,但是心情却似乎有了些不同。自从调教小女孩开始,叶馨柔不需要每日蜷缩在牢笼一样的房间里,战战兢兢的面对席暮殇的逼视,而是呆在调教室里,和小女孩互相安慰,互相鼓励着度过白天的时间。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小女孩跟叶馨柔日渐熟捻起来,似乎也有一点点的明白叶馨柔的心意了。

现在只要席暮殇不在眼前,叶馨柔都会亲热的叫小女孩为“小卷毛”,据说这个昵称是小女孩被抓来以前,家里人和幼儿园的小朋友对她的统一称呼。在暗无天日的牢笼生活中,这个小卷毛成了叶馨柔j神世界的唯一寄托,她关心她,爱护她,把她当作曾经的训练营里的那些孩子们一样的来教导。既然席暮殇逼迫她调教这个孩子,她就会用偷梁换柱的方式,反而教会小卷毛怎样应对严刑拷打,怎样最大限度的在刑具下减轻伤害。

每每教育小卷毛的时候,叶馨柔就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训练营里一样,她把全部感情和心血都倾注到了小卷毛的身上,把她当作了自己在这里唯一真正意义上的亲人。有了这层安慰,叶馨柔觉得连面对席暮殇的残酷对待,都好象比以前容易了许多。

席暮殇照旧会在一周里面尽情肆意的享受叶馨柔的身体大餐一次。享受的方式各不相同,过程却都是一样的残酷和惨烈。而看着叶馨柔在自己手里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痛不欲生的时候,席暮殇最喜欢问的话,就是小女孩的调教进度怎么样了。叶馨柔完全明白,这是另一种威胁的方式。席暮殇是在提醒她,必须尽快把小女孩调教成和她一样的身体,好奉献给席暮殇享用。

叶馨柔表面恭敬的回答,心里却有自己的坚持,就算魔鬼把自己折磨死,也绝对不会让小卷毛来代替自己受罪。她不确定,凭借席暮殇的尖锐,是否早已看穿了她的用意,可是如果真的看穿了的话,又怎么会一直隐而不发呢?这可不是魔鬼的作风。

这天早上,吃过早餐,叶馨柔换好调教师的衣服,准备去看小卷毛。一个黑衣打手敲门进来后,走到席暮殇的身边低声耳语了一番。眼看着席暮殇的脸色遽然变的难看,继而狰狞起来。叶馨柔不知道怎么下意识的就联想起陆行远来,眼看着席暮殇快速起身和手下去书房,叶馨柔抑制住心跳,偷偷跟在了后面,反正去调教室也的确要路过书房的。

但是直到席暮殇他们进入书房关了门,叶馨柔也没有听到他们的一句交谈。书房的隔音很好,叶馨柔知道不可能在外面听到什么的,只好又担心又失望的继续向调教室走去。

书房里,席暮殇y沉着脸,恶狠狠的训斥:“他们是怎么办事的?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能干什么?为什么开始说已经干掉了,隔了这么久又死而复生了?!”那个手下说:“当时确实是说那个死警察伤势严重,必死无疑。可是没想到居然又抢救回来了。这几个月估计是一直在养伤,昨天才突然又出现了。我已经让他们继续严密监视他的路线规律了,一旦时机成熟,我会安排他们再次行动的。”席暮殇闭目思索了一会儿,才说:“这次让他们务必弄清楚,上次没得手,对方一定会有所提防了。这次只准成功,不准再失败!”

手下赶紧称是。席暮殇又问:“陆行远那边有什么动静吗?”手下说:“还没有。我们的人送了光碟后,好象一直就没有见陆行远出过训练营,似乎,他g本无动于衷。” 席暮殇脸色稍霁,摆手让手下出去。席暮殇起身走到窗前,一脸的愤恨:“姜谦,这次算你命大。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 * *

姜谦出院回到警队后,除了处理手边的几个新案子以外,仍然没有放弃继续研究叶馨柔的旧卷宗。他知道,陆行远和卓越远在另一个城市,也没有放弃,仍然在努力着,同时在等自己的进一步消息。

虽然三个人再也没有机会当面交谈,但是每周至少两次的电话联系,让他们的友谊更加的牢固,配合也更加的默契。姜谦在医院的时候,陆续又找出了几个当年案件遗漏的关键人物,其中一个还曾经是席暮殇的左膀右臂,他通知了卓越,卓越和陆行远几经周折,居然查到了,在席暮殇被逮捕前一周,此人居然就已经出境去了瑞士,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虽然目前还看不出和这个案子有什么直接联系,但是至少说明,席暮殇的余孽确实存在。

就在姜谦出院的当天,卓越不知怎么脑子里就冒出了一个念头,他专门打电话给姜谦:“首先祝贺你康复出院,另外,我想说…你觉得你这次遭遇袭击,和叶馨柔的旧案子有关系吗?”姜谦没想到卓越会这么说,仔细想了想,淡笑道:“我原来没想过。但是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希望是这样。那幕后黑手如果发现我还没死,就一定会安排第二次的。我们如果能抓到凶手,就会有突破x进展了,对吧?”卓越说:“话是没错,可是你的处境就太危险了。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这样,我和行远商量一下,看是派我的手下过去两个,还是派他的杀手过去两个,总之要把你保护起来。”

姜谦笑:“谢谢了,卓越,可是真的不需要。我一定会特别小心谨慎的,如果看到有‘保镖’跟着我,对方不敢冒险了,放弃行动怎么办?我更希望早点把他们引出来。”卓越说:“你放心好了,我们不会那么傻,我会吩咐他们暗中保护你而不露身份的。这件事你得听我们的,我们不能眼看着你处于危险之中坐视不理。”姜谦知道说不过卓越只好答应:“那就让你们费心了。真的谢谢了。”卓越豪爽的说:“我们现在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了,还客气什么?”

卓越和陆行远商量了此事,最后决定双方各派三个人过去,这样可以分成两组昼夜轮流保护姜谦,做到万无一失。

60

就好象是知道了姜谦的意图似的,接下来的几个月,一切都风平浪静。既没有人袭击姜谦,也没有人再给陆行远送过光碟,似乎大家陷入了一场死局的棋盘里。

姜谦把因为这件事的受挫感,化解成了拼命查案的动力,在短短数月内,破获了大小几十起刑事案件,报纸电视凡是跟公安挂钩的栏目,都会频繁的出现他的名字,一时名声大噪。卓越和陆行远也没闲着,既抓紧把自己分内的事情做好,又投入了大量j力搜索和调查以前和席家有牵扯的人或者企业。虽然收获并不大,总归让卓越还是发现了疑点。

姜谦提供给他们一张席暮殇的手下在审讯时供出的席氏犯罪团伙重要头目的名单。经过陆行远的多方调查,确定他们确实都是席暮殇最为器重信任的手下,但是他们这几个人几乎都在席暮殇被捕前一周神秘失踪了。这点让陆行远和卓越都感到很奇怪,不论是不是集体叛逃都说不过去。如果是集体叛逃,那么肯定应该是他们的主子席暮殇带领,绝对不可能手下先跑了,主子留下打掩护,这个完全说不过去。可现在的事实是偏偏他们做狗腿子的都跑了,而席暮殇却落了个被逮捕被正法的下场。如果不是集体叛逃,那么他们这么多人同时失踪,还是案发前一周的时间失踪,就算时间上是巧合,作为主人的席暮殇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到丝毫没有警惕心,而继续坐以待毙呢?

卓越马上打电话询问姜谦当时的情况。姜谦说:“席暮殇的内部等级管理非常严格,虽然曾经有数名卧底顺利打进去,但是对于最高管理阶层的内幕还是一无所知。当时我们围捕席暮殇时,确实同时逮捕了很多看似是席暮殇手下的j锐,可是审讯时,才发现他们跟随席暮殇的时间都不超过两年。在我拿到那份名单时,本来也曾继续追查过他们的下落,但是一无所获。这时领导又安排我去调查另一个大案,我只好把事情交待给了手下的其他民警。等我回来的时候,席暮殇已经终审枪决了,案卷也开始封禁了。我只能抓紧最后的时间,暗地复印了那些卷宗,却再也没机会过问结果。”

卓越大概能想象的到当时的情况,能违法纪律私自复印保存这些文档的确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卓越说:“我觉得这个情况很蹊跷,说不定大有文章。我再继续查查看,等有了消息再通知你。你还是要多加小心。”

姜谦笑着说:“好。”然后挂了电话。他很庆幸这次有卓越和陆行远的帮忙,同时也深感忧虑,时间越拖的久,也许自己这边会越被动。叶馨柔到底怎么样了?她又在哪里呢?

日子还在继续流逝着。又是两个月过去了,姜谦和负责保护他的两拨人手都有些松怠了,可是意外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这天姜谦因为整理一份案件总结,天色已经蒙蒙亮的时候才离开警察局的办公室。按照习惯,他没有直接回家换衣服,而是先来到距离家门口大约500米的一个露天小吃摊。这个小吃摊的主人是兄弟俩,为了多挣些钱,俩人总是后半夜就开始支摊子了。今天,姜谦正赶上头一拨下锅的馄饨。

因为时间还早,小吃摊没几个人。馄饨刚刚下锅,姜谦估计着自己能小小的休息几分钟,于是找了个角落的小桌子旁坐下,背靠着椅子,微微闭上眼睛,揉了揉睛明x,然后开始闭目养神。三个衣着普通但是体格明显剽悍的男人,就象下夜班的工友那样,互相玩笑着一路推搡着来到小吃摊,然后就向着姜谦旁边的桌子走去。

在接近姜谦身边时,其中一个男人似乎因为口角,玩笑般的用力推了一把自己右侧的同伴,右侧那人身体一倒就往姜谦的身上撞去。一切都太突然了,g本没有反应的时间,闭着眼睛的姜谦只感觉到一阵气流扑面而来,只来得及睁眼本能的侧身一让,几乎同时x腹间就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雪白的刀刃穿透于身体中,再次出现时,刀刃上布满了鲜红的y体,顺着刀尖往地上滴去。凶手一招得手,立刻就要补上第二刀。姜谦忍痛急速起身,同时掀翻了桌子,迫使对方三人向后退去。而坐在小吃摊另一边的三个少年也疾步过来,开始和那三个人交手。

姜谦用手掌死死抵住不断向外涌血的刀口,眼睛却紧紧盯着动手的双方。那三个少年身手漂亮,攻击的方式简洁直接,同时又非常的干净利落,动作幅度并不大,却是招招凶狠。到闪避时则又非常灵活有效,几乎没有浪费一点的体力和时间,完全占尽上风。姜谦放下心来,才觉得伤口痛的钻心,只好又坐回座位上,保持体力。

小吃摊的老板吓的目瞪口呆,半天才想起来报警,哆哆嗦嗦的拿出电话拨号。姜谦及时开口:“老板,不用报警了。我就是警察。那些少年是我的手下。”话说完,少年们已经把那三个恶徒制服。

小吃摊的老板这才松了口气,慌忙把电话收起来,紧着问:“警察同志,你还好吧。”姜谦点点头,看着被分别摁在地上呻吟的那三个暴徒的狼狈样,冷静的吩咐少年们:“把他们都带到公寓去。”其中一个少年问:“您怎么样?我先送您去医院吧?”姜谦摇摇头:“我自己叫个车去就行了,刺的不重。你们一定要把他们仨看牢,明白吗?我会很快赶回来的。”

姜谦非常希望这次的遇袭跟叶馨柔的案子有关系,为了慎重保密起见,他刻意不想让局里的同事和领导知道,本来想包扎一下缝两针就回家,却不料医生认为伤口很深,虽然没伤到要害,但是同样很严重,必须要住院治疗。姜谦没办法,为了不让事情闹的更大,只好听从医生的安排,但是找了个借口,要求院方帮他隐瞒这次受伤的事实,对外只说是因为急x阑尾炎手术住院。

回到姜谦公寓的杀手们第一时间通知了陆行远,陆行远在电话里恶狠狠的说:“让你们保护他,你们就是这么保护的?每人记五十板子!”

在等待手术的时间里,姜谦给卓越打电话,希望他们能过来一趟,代替自己抓紧时间审讯罪犯,卓越问过姜谦的伤势后,笑着说:“我们已经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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