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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灵笑了笑，没说什么，直接往一面墙壁走了过去。理所当然，毫无阻拦，人就这么不见了。

莫未名眼中笑意更深，九灵啊九灵，他也太不了解现在人修的水平了，一点也不掩饰。虽然在自己眼里，这也不过是个漏洞百出的障眼法，可自己来了这里这么多年，即使是沈耀师父这种已经在人修中排的上号的，没有令牌或接引也进不去。

而沈耀的师父，活了几百年，修炼到这种程度，再进一步，就可引来天劫，飞升或死亡。所以，已经可以确定，九灵绝对不是凡人，还不是普普通通的小仙，就算不是他，也是自己应该认识或至少听过名号的一位。不过，最有可能的，还是……

在守门的年轻人察觉什么之前，莫未名脑海中迅速闪过这些信息，随即完美的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散漫的笑容，懒洋洋的也走了进去。

墙壁的后面是通往地下的楼梯，九灵并没有先走，等着莫未名。莫未名进来后情绪丝毫不显，笑着对九灵开口:“下去啊！”九灵也笑着点点头，“等你一起。”莫未名不置可否，“走吧。”楼梯最后一个拐角，下去就能看到全部。

偏复古的民国装饰，不过其中坐的人都是现代设备齐全，四个男的两个女人，沈耀正站在一个面容俊朗，一丝不苟的男人面前报告着什么，神情还有些不满，估计这就是凌子珣了。而另外四个人很没形象的拿着瓜子看戏。

见到九灵和莫未名过来了，沈耀对凌子珣撇撇嘴，“差不多了，就这样。”

凌子珣本来也打算先暂停和莫未名他们打个招呼，毕竟九灵第一次来。结果听了沈耀的话，有些惊讶，“就这些？”

沈耀轻哼了一声，“就这些。咱们修真人士和你们不一样，做事简洁利落就可以。”凌子珣笑了，标准的职业化微笑，“手写一份三千字检讨，明天交给我，结案。”

沈耀不愿意，“凭什么啊，我们这里记录在档就可以了。”

凌子珣起身，拍了拍他的肩，“凭我是你领导。我们这些人啊，和你们修真人士不一样，最喜欢滥用职权了。”说着，不等沈耀再开口，走到了莫未名和九灵面前，先是对莫未名点点头，又看向九灵，“这位就是九灵前辈了吧，您的事之前沈耀都在电话里说的差不多了。我叫凌子珣，这里的负责人，合作愉快。”

九灵伸手礼貌的和他握了握，“日后也请凌部长多多指教了。”

凌子珣笑了笑，“其实前辈不用这么拘谨，我并不是，嗯，你们刚才看的那么严肃。算了，这个无所谓，来，同志们，都给我们第二位顾问打个招呼！”

剩下的四个人都收拾收拾了自己，立正站好，开始自我介绍。

“前辈好，我叫叶夕水。”第一个人开口，这是个看上去很温柔有风度的年轻人。不过第二句，眼里就露出了一份热切，“前辈，我感觉你很厉害，有时间切磋切磋？”

看着他眼里的热切，九灵有些错愕，下意识看了眼莫未名，结果莫未名一脸看戏的表情。九灵无奈，对着叶夕水点点头，“有机会的。”

叶夕水“嗯”了一声，显然对九灵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