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仙灯》 狐狸文 16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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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黥从来没有尝过这样欲仙欲死的滋味,他搂着白希的腰,蛮横的冲撞着,脑子里什么也没有想,只是用力的在白希身体里进出着,恨不能做到死都不放开才好。
白希原本是撑着地面的,撑到后来也撑不住了,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只是被他顶得厉害,连声音都发颤。黄黥听得骨头都酥了,喜欢得不得了,动得越发的卖力,口中胡乱的说道,‘你可抱紧了我。’一会儿又说,‘亲亲我。’白希应合着他的话,愈发的教他欢喜,只觉得从来没有这样畅心如意的情事。
这样弄了一阵儿就泄了,却哪里足够,丝毫不曾尽兴一般,还是想要,只是也有些吃不消,便缓了下来,却不曾拔出。白希就搂紧了他,一声不吭的亲着他的唇角,用舌尖舔着他的牙齿,仿佛要探进来一般。黄黥被他弄得心痒,知道他是想要自己去亲他,便故意坏心起来,引他张开了口,底下却又用力一顶,白希就有些乱了阵脚,人也被他撞得朝后仰去,却又搂住了他不放。他抵进得深了,便又慢慢的拔出来,白希‘啊’了一声,忍不住抖动,黄黥便去咬住他的唇,把他那一声呻吟都吞下了肚去,尽兴的又与他亲了许久,才喃喃的说道,‘你叫的我心里好痒,我真舍不得放开你。’
白希喘息着说道,‘想做便做,还说什么?’
黄黥听他口气平淡,丝毫没有方才那种教人怜爱的劲,便越发要使坏起来,故意咬着白希的耳朵说,‘我怕你怪我,还是不要弄了。’
他尝了这样的滋味,这时便是教他死他都不怕了,哪里还怕白希怪他,这话分明就是说给白希听的。他说完便慢慢的拔了出来,出来时还在白希的胯下磨蹭了一下,白希咬着嘴唇看他,黄黥忍得辛苦,却故意不去看他。白希看着他胯下,长长的‘哦’了一声,神情却很是淡然,声音低哑的说道,‘你不弄了,便换我来弄你。’
黄黥再也想不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还不及开口,便被白希扯住手腕,推到在地。黄黥不想他是当真,便有些慌神,也是怕他真的要弄,便飞快的说道,‘怎么舍得不弄?只是我的脚痛,动起来吃力些。不如你自己坐上来,那样的滋味更是不同!’
白希将信将疑的看看他,又去看他的脚踝,黄黥生怕他心思不断,连忙发誓,说,‘你弄我是没什么滋味的,我比你年纪大那么多,腰实在是太硬了,弄起来没趣得很。’
白希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底除了情欲,却还有些别的什么。黄黥被他看得有些心慌,刚要开口,白希的手指却抚上了他的唇,慢慢的揉弄着。黄黥被他撩拨得兴起,又看他胯下那件物事兴致昂扬,便有些忍耐不得,说,‘你只是看我怎的?何不坐了上来,我们再做那件快活事?’
白希嗯了一声,却动也不动,许久才说,‘也罢。’
黄黥也不知他想什么,便讨好的笑着说道,‘难道你还要我求你不成?’
白希微微的笑了,黄黥从来没见过这人笑的,此时真是万万也料想不到,竟然看得呆在了那里。
白希伸手抚着他的脸颊,低头下去亲他的唇,在他唇边低声说道,‘怪不得g里的女孩儿都喜欢你。’
黄黥听得有些惶恐,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又要嘲讽他,只是情动难耐,便忍不住去m白希的脖颈。
白希略想了片刻,便半跪在他身上,用手扶着他的那件凶器,慢慢的坐了下去。黄黥见他赤裸着身体,半坐在自己身上,眼看着就要把他那件凶器含了进去,心里就有点儿得意,却又有点说不明白的滋味。
刚才明明还被自己弄得那样动情,此刻却好像若无其事的一般,仿佛丝毫不曾吃亏似的。
白希慢慢的坐了下去,将他那件肿胀的物事都纳入了其中。黄黥忍到齐g没入的那一刻,终于吸了口气,哪里还等得住白希去动,当下便急不可耐的就动了起来。
他两个这样姿势交合,却是教他顶得更深,白希原本是不做声的,任由他弄,只是才弄了几下,白希就忍不住呻吟起来,连颤抖的声音也带了些哭意,黄黥听得也激动不已,伸手扶着白希的腰,顶得越发卖力,简直恨不得一下就顶它数十个来回。白希被他弄得厉害了,总要仰起头来吸气,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被黄黥chu蛮的冲撞弄得支离破碎,勾得黄黥没有一处不想要白希的。白希被他这样弄着,却总是忍不住似的要低头看他,胯下的那件物事也在他小腹那里磨蹭着,越发的硬了起来。黄黥想要听他呻吟,便故意伸手去m他的胯下,白希猛地吸了口气,低下头来深深的看他,黄黥本来是想逗他说,‘你若是不叫我便不弄了。’可被白希看着,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说了句,‘亲亲我。’
白希看他的眼神原本有些迷离,此刻却仿佛清醒起来,定定的看着他,眼底满是赤裸裸的情欲,还有难以形容的渴望。黄黥有些惶恐起来,还不及说些什么,白希就俯身下去含住了他的唇,温柔的吮吸着,黄黥被他弄得晕陶陶的,便伸手搂住白希的脖颈。哪里想到白希亲得兴起,两个人紧紧搂抱着,相连的那一处也不去管了,只是要亲他,贪心的含住了他的舌,仿佛要把他吞下去的一般咂弄着,黄黥被他弄得忍耐不住,几乎就要泄了出来。
《看仙灯》 狐狸文 17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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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黥搂着白希不放,x急的在白希身体里冲撞着,弄了也不过一会儿,便又泄在了这人的身体里。他弄过这场之后,越发的心满意足,便长长的舒了口气,白希听他叹息,竟也泄了出来,弄得他x口上都是。黄黥拿手胡乱的抹了抹,见白希仍然有些恍惚,便捉住他的手去m自己的心口,笑着说道,‘这是你做的好事。’
白希低头看了看,面上微红,手指温柔的抚过他心口,黄黥拉他俯身下来,抱着他一同倒在地上,也不说话,只是贪婪的嗅着白希的脖颈。
白希倒也没有挣扎,反倒抱住了他。两个人静了好一阵儿,黄黥是弄得疲累,所以要歇上一歇,白希却只是静静的抱着他,也不知想些什么。黄黥缓了许久,觉得胯下那件物事又j神起来,便心痒痒的去m白希。白希愣了一下,看了看他的心口,却说,‘不能再做了。’
黄黥以为他觉着累了,便哄他道,‘我这次抱着你弄好不好?’
白希伸手握住他胯下那件蠢蠢欲动的物事,沉声说道,‘你难道非要j尽人亡,死在这里不成?’
黄黥这才弄了两次,哪里尽兴,况且他在这沸汤池里就与平常不同,倒好像兴致异常的高,竟然只想着这欢好之事,其余一概都不在意了,宁愿两个人一直做到死的才好。
黄黥被他握住那要紧之处,兴致愈发的高昂,哪里肯这样罢休,便哀求说道,‘再弄一次,再弄一次就不弄了。’
白希看他胯下那件j神十足的物事,犹豫了片刻,终于叹息一声,算是答应了他。
黄黥将他抱起顶在洞壁之上,慢慢的顶了进去,这样姿势与寻常大不相同,黄黥抵进去的时候有意的含住他的唇,也是怕白希扭动起来。白希被他亲的忘情,不得不攀扶着他,双腿又缠住了他的腰,黄黥进去的倒比前两次容易些。黄黥忍耐着抵了进去,只是他脚上有伤,能站直了已属不宜,更不要说做这桩要卖力抽c的事了。他也是想要看白希在他身上摇动,便好声哄着白希说道,‘你自己动一动,更比方才快活。’
白希听他这样说,终于有些不自在起来,双手也搂住他脖颈,只是这姿势勉强,他略微动了动,便觉艰难。黄黥便教他如何摆动身体,起初白希的确很是为难,可动了几次便觉出了其中的关窍。黄黥没想到白希这样聪明,这种事也是一点就通,更是倍觉欢喜。黄黥搂着白希,急不可耐的催他动得快些。白希咬着唇,便慢慢的快了起来,山洞里偌大的汤池旁,便只有他两个疯狂的喘息声和交合声,回荡盘旋,听起来竟异常的震动。这样的欢好倒仿佛比方才还要欢愉,白希在他身上不停的摇动,情动得几乎难以自持,竟然叫出了声来,那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呻吟,又仿佛哭声,弄得黄黥十分难耐,几乎想要把这个人揉进自己骨r里去。
两人正在汤池边弄得火热之时,山外却传来轰隆隆的炸雷声,声响大得吓人,连大地也随之撼动。正弄得忘情的两人也吃了一吓,竟然静了下来。黄黥原本就只有一只脚用力,被雷声震动,险些儿跌倒,此时只顾着抱紧了白希。白希搂住他的脖颈,皱起眉来仔细倾听,片刻之后便说,‘这雷声响的奇怪,倒与寻常不同。’
黄黥也察觉到了异样,只是他那时心里只有交合之事,脑子里空空如也,急冲冲的说道,‘弄完再说。’
白希还要说话,黄黥便难耐的动了起来,只是用不了力,就好像搔不到痒处的一般,哪里有白希动时那样的快活,便哀求道,‘你动一动,我忍得要死了。’
白希听着洞外雷电一声更比一声吓人,又见他这样着急难耐,便搂紧了他的脖颈,如他所愿的动了起来,只是却咬紧了牙关,并不再出声了。黄黥被他弄得无比快活,不消片刻就泄了出来,抱着白希还要再弄,却听白希冷淡的说道,‘够了罢?’
黄黥听他这样的口气,也知道他不快了,再也不敢造次,便小心的把他放了下来。
白希径自去汤池里洗了干净,穿戴整齐的走到他身旁,把他衣裳尽数拾起,替他略略的擦拭了几下,便将他裹住了,说,‘走罢。’
黄黥见他面色沉重,也不敢不依,随他一同走出了山洞。出去之后才惊觉,原来天色已晚,他们两个居然在那汤池边耗了那许久。
白希取出纸鹤,仍旧教他坐了,两个人飞回原处,白希便搀扶他下来。黄黥骑坐在鹤上时就又忍不住了,如今被他m着手腕,便忍不住情动,扯住白希便要求欢。白希沉默许久,最后才说,‘那汤池大约还是太古怪了些,你经不住的,以后还是不要去了。’黄黥被他这么一说,也略微清明了些,也是惭愧,便慌忙的收回了手。
白希却并没有嘲讽他,只是说,‘我调些东西与你,免得忍着伤身。’
两人回到房内,白希也不知合了一碗什么,递与他喝。黄黥看着便有些犹豫,白希便自己喝了一口,才又递给他。黄黥不好意思起来,讪讪的接过碗来,一口气的喝尽了,想解释却又不敢,只好闷坐在桌旁。他情动得厉害,从进门忍到了此刻,只是看着白希满是红痕的脖颈,胯下那件物事就硬得如生铁一般,心里也仿佛有把火在烧似的,烤得他难受,想要与什么人弄上一弄才好消火。
白希去把碗收了,回来见他这样,也若有所思,走到他面前,丝毫也没有芥蒂的一般,伸手探入他衣裳底下,握住他那件物事,抚弄许久,仔细的替他弄了出来。
黄黥又惊讶又惶恐,也是有些吓住了,呆呆的只是看着他弄,连快活的滋味也淡薄了许多。到最后终于泄了出来,弄得白希满手都是,他尴尬得厉害,白希却是一脸的若无其事,拿布巾将手指擦拭干净,才又吩咐他道,‘夜里睡时少盖些,把窗也打开,不要闷着。我明日再来看你。’
白希走后,黄黥终于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回想之前的所作所为,竟然好像梦境里的一般,黄黥几次伸手去掐小臂,都痛得他直叫,才知道方才的一切并不是幻梦。
只是想到自己在沸汤池边居然那样失控,丝毫没有神智可言,还与白希做了那许多荒唐的事,便出了一身的冷汗。可想到那时欢好的情形,却又忍不住燥热,便慌忙去房后取了冷水从头浇下。
他在桌边呆坐了许久,一想到白希说明日再来,便惶恐不已,心想,他明天若是来问罪于我又当如何?
那时在池边听到雷声轰鸣,白希说了那些话,分明就是警醒过来,不想与他再做那件荒唐事了,他却还要求欢,明知白希不快,却还是逼迫那人与他交合。
黄黥在房里越想便越坐卧不宁,竟然异想天开的想着,若是明日永不再来便好了。只是这世上日出日落,从不快上半分,也不会慢上片刻,黄黥枯坐了一宿,眼看着窗上有薄光微现,便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乱转。
《看仙灯》 狐狸文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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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黥独自在房里辗转反侧,生怕白希前来问他的罪,哪里想到左等右等,那人却偏偏迟迟不来。黄黥从清早一直等到正午,白希却仍是不曾现身,却把他等得饥肠辘辘。往日都是白希每日来探他,带饭食与他,大约每餐之中都有药混在其中,所以与往常他在g里所食皆有不同。今日白希不来,他便饿得头昏眼花起来,自己在院里各房都胡乱的翻了起来。哪里想到居然果真被他在一个藤盒里寻到些鹿脯,不知是什么腌渍而得的,风味异常独特。黄黥抱着那藤盒在房里啃吃鹿r干,又取了些冷水下肚,正在那里吃得高兴,却听到院门开合的声音。黄黥浑身僵硬,把藤盒的盖子胡乱的盖上,在房里扫了一眼,便慌忙的塞到了床下,自己穿着衣裳就爬上了床,胡乱的拉了个被子盖在身上装睡。
白希走进房来,见他正午时间,却捂得那样严实,又整个人面朝着墙,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便知他是装睡,却也不点破,只是坐在他床边等待。
黄黥在那里不敢动弹,只觉得浑身都发痒,恨不得伸手通身挠上一遍才好,又不见白希开口,心中越发的惴惴不安,心想,他如今只怕是恨死我了,又想,大家都是男子,也未必会怎样的在意,只是他这人x情古怪,难保不会借机发作。
他在这里胡思乱想,冷汗出了一身,只觉得身上的被都被汗浸透了,整个人裹在那湿被里面,简直难受得不得了
白希等了许久不见他起身,终于问他,‘你盖得这样厚,难道不热?’
黄黥被他这样说,哪里还躺得住,只好讪讪的爬了起来,也不敢看白希的眼睛,就小声的问说,‘你来了?’
白希只是说,‘我方才就来了,见你睡着,不曾叫你。’
黄黥见他口气还如寻常一般,并没有怎样,便也稍稍放宽了心怀,只是见他来得比平日迟上许多,便忍不住问道,‘你是从g里来么?’
白希不免看他一眼,说,‘怎么这么说?’
黄黥有些讪讪,说,‘你方才进来时,身上仿佛有陛下的气息,所以我猜你大约是进g去了,所以今日这样迟。’
白希哦了一声,淡淡的说道,‘我是去见陛下了。’
黄黥便有些紧张,连声问道,‘陛下他是受伤了么?’
白希皱眉起来,沉声说道,‘与你何干?’
黄黥见他不快,便不敢再问,心想,也不知是不是在陛下那里碰了壁,所以这样大的火气。又想,也不知陛下受了什么伤,重是不重。
白希也不起身,仍旧坐在他床边,只是默然无语,教人倍感尴尬。黄黥僵坐了一阵儿,终于忍耐不住,开口说道,‘我方才睡了一身臭汗,这被子要拆了洗洗才是。’说完就想起身下床,白希哦了一声,说,‘不必,你叠了放在桌上,我拿去教人替你洗便是。’
黄黥干坐在那里,只觉得手脚都不知放在哪一处才合适,正大不自在之时,却听白希突然开口说道,‘你解了衣裳,我替你看心口的伤。’
黄黥连忙自己把衣裳都脱了干净,盘腿坐在床上等白希替他看伤。
白希自口中吐出一颗银丸,用手抚在他心口之上,用力按了下去,揉摁了许久,这才说,‘你再试试能否动用法术?’
黄黥见他额头有细汗,也不敢迟疑,连忙念动咒语,想要催动幻术,哪里心口反倒疼得更比之前厉害,简直就象有人拿了柄尖刀在他心口胡搅的一般。黄黥痛得厉害,只觉得真有人在他心口c了把尖刀,恨不能伸手取出,模模糊糊的就去抠自己的心口。白希见状也神色大变,慌忙捉住他手腕,又在他鼻下抹了些什么,倒仿佛有霜雪的冷冽之气,黄黥嗅了些,也清醒了许多,再也不敢胡乱挣扎,只好苦苦忍耐。只是心口那处疼痛得实在厉害,他咬着牙关不做声响,不过片刻,便是满头大汗,等到那痛楚终于消散得尽了,才吐出一口长气来,胡乱的就拿袖子擦起额头上的汗来。他方才真是疼痛得厉害,连身上的衣裳也被汗湿透,仿佛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白希拿了布巾替他擦拭汗水,见他脸色发白,并不似平常一般,便轻声问他,‘疼得厉害?’
黄黥有气无力,却还勉强陪笑道,‘倒也还好。’
白希沉默片刻,低声说道,‘是我的不是。’
黄黥惊讶的抬头看他,白希说,‘是我自以为是了,却害你不浅。’
黄黥不想他会这样低头认错,一时也有些惶恐,连声说,‘你怎么这样说,你肯替我医治,我已感激不尽。你若是说这样的话,叫我如何担当得起?’
白希沉默许久,终于赌咒一般的郑重说道,‘我定然将你治好,你放心便是。’
黄黥见他认真,便陪笑着说道,‘便是治不好,也不是你的医术不济,是在下的时运不佳。’
白希固执起来,说,‘治得好!’仿佛不容他分辨的一般,又说,‘我看看你的脚。’
黄黥不解的看他一眼,白希说,‘你的脚不是前日扭伤了么。’
黄黥恍然大悟,心想,早已不疼了,却又想起昨日里他拿这脚伤当借口,让这人自己坐在他身上摇动身体,便不敢多说,连忙自己去把裤脚拉起来。白希伸手m在他脚踝之上,抚了片刻,才说,‘还痛么?’
黄黥看他白玉般的手指握在自己脚踝上,就忍不住想起昨日在那沸汤池旁,正是这双手抚着自己的嘴唇,便忍不住脸红起来,就连白希问他话也没听到。
《看仙灯》 狐狸文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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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希见他直愣愣的只是看着自己的手,便抬手在他眼前晃了一晃,黄黥这才回过神来,慌慌张张的遮掩道,‘那一日你替我抹了什么,好的这样快,如今也不怎么疼了!’
白希哦了一声,看看他的脚踝,问说,‘果然不疼了?’
黄黥心虚得厉害,哈哈的说道,‘前几日还疼得厉害,果然还是你的药厉害!’
白希仿佛并不在意,说,‘不疼了便好,只是还要小心些。’
黄黥连忙点头称是,白希也不知想些什么,许久才又开口同他说道,‘那汤池的效力还在不在?’
黄黥没想到他会问起这个,一张脸涨得通红,竟然不知如何作答,吭哧许久,才勉强说道,‘仿佛是好些了。’
白希看着他,淡然的说道,‘你这么容易动情,那种东西清不干净总是伤身。所以我才问你到底是在还是不在?若是仍在,我再合碗药与你便是。’
黄黥心里犹如擂鼓一般,来来去去的只想着昨日里的情景。那时他与白希两个在汤池边忘乎所以的做着那桩颠鸾倒凤的好事,只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那更欢愉的滋味了,如今回想起来,还是面红心跳,忍不住情动,想要把眼前的人摁在身下狠狠的弄一场。
白希见他脸红,便微微皱眉,走上前来。黄黥见他走近,心口便是一跳,想,他这是要做什么?
白希伸手搂住他的腰,低头下来含住了他的唇,黄黥心里‘啊’了一声,也是太过吃惊,竟然任由他搂住了自己。白希的舌尖伸进他齿间,仿佛探路的一般,轻轻的舔弄着,黄黥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想,这是梦罢?
白希的手从他腰间滑到他颈后,舌尖试探般的舔弄着他的唇舌,黄黥终于回过神来,这人送上门来他都不知道享用,难道是傻了不成?便也伸手将他搂住,又去亲他的脸颊,见他并不恼怒,心中大喜,便放肆大胆的去亲他的耳廓,才含住了不一会儿,白希就气息不稳起来,抓紧了他,却又想要推开他的一般犹豫着。黄黥这时也不知这人究竟想要怎样了,只是听他呼吸急促,心里也燥热起来,仿佛有火烤着的一般,忍不住就把白希搂紧了些,想,便是不能弄他,抱上一抱也是好的,这样的美人,以后再难遇到了。正忍得辛苦,却觉得心口刺痛起来,好像有人拿着木椎深深的扎了进来的一般。黄黥吃痛不过,松手倒在地上,蜷成一团,不过片刻就出了一身的冷汗,竟然痛得不能言语。白希也是大吃一惊,初时仍不知所措,后来见他疼得那样厉害,仿佛不似假装,便慌忙的跪在他身旁,伸手抚在他心口替他揉按,又取了东西仍旧抹在他鼻下。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黄黥才缓过神来,只是刚才疼得实在厉害了,眼下仍有些恍惚。白希将他扶住,一面检视他心口伤处,一面沉声问他,‘你昨夜里与我行事之时,也曾这样心痛么?’
黄黥方才心痛得厉害,几乎死了一般,再没有心思去想其他,见他问起,便也老实说道,‘并不曾心痛。’
白希脸色大变,却并不做声。黄黥仍旧有些糊涂,跪坐在地上不曾起身,白希只是看他伤口,起初并不怎样,白希正要替他将衣裳整好,却看他心口旧日伤痕处竟慢慢的现出一层暗青色来,白希颤抖起来,黄黥奇怪起来,便笑着说道,‘怎么吓成这样?难道不是你方才用力太过弄出来的么?’
白希脸色发白,声音颤抖的说道,‘这是法术反噬之果。若是动情,便要受噬心之痛。’又问他,‘你方才是动了情么?’
黄黥起初还有些糊涂,等他在心里把那句话念了几遍,终于回神过来,脸色也变得惨白,问说,‘难道不是那汤池的缘故么?’
其实他心里早也有些明白的,他是被白希勾动了情欲,却又与昨日里那样荒唐的情动大不相同,他之所以想要与白希做那件人间乐事,与那汤池其实并无什么干系。
白希自悔失言,垂下眼去,轻声说,‘我不过是这样猜测罢了,或许仍是那汤池之效尚未褪尽也未可知。’
黄黥此时也看出这人不过是安慰他罢了,怔了许久,才喃喃说道,‘这也是件好事。’
白希却只是看他,仿佛不知如何是好的一般,几次欲言又止,终究还是不曾开口。黄黥黯然的坐在那里,如今心里已是一片死寂,想,我便晓得这法术反噬之伤难治,破我幻境的又是陛下,并不是寻常的角色,早就不该妄想着能逃脱这死罪。又想,我如今这样,法术也使不得,又不能逃出此地,一个人孤零零的守在这野地里,简直如同废人的一般。
他这样想来,竟然觉着还不如死在了野地里的好,只是不免想起黄英。黑河遥远,绒蝶至今未归,他还不知道黄英的消息,如何舍得就这样死去?
他愣愣的在那里想着心事,一颗心起起落落,却不知白希在一旁看他许久,嘴唇早已咬得发白,却仍不自知。
《看仙灯》 狐狸文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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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又响起阵雷声,只听天地间轰然作响,震动非常。黄黥回过神来,想起白希曾说过的话,便叹道,‘这雷声果然与寻常不同,难道这山里果真是有什麽妖怪要历劫的不成?’
白希这才回神过来,哦了一声,挪开眼,才说,‘这件事还是先放一放的好,眼下医你的伤要紧。’
黄黥见他关切,心想,他年幼之时便发愿说要破我的幻境,哪里想到如今我反倒丝毫使不出来了,依著这人的x子,怕是极不甘心的。
便想,他好心救我一场,我若是了了他的心愿,也算是对得起他。
只是这样想著,动了要使幻术的念头,还不曾如何的尝试,便觉得心口发疼。白希见他脸色不对,便握住他手腕,吩咐他道,‘屏住气,想些别的。’
黄黥一时慌乱,想,也不知想些什麽好。白希仿佛知道他想什麽的一般,便说,‘你平日里不是最喜欢这後山的杜鹃麽?想想那杜鹃花便好。’
黄黥听他一说,果然忍不住便要去想那些杜鹃花,一想到那野杜鹃开得漫山遍野都是,仿佛一抬头就嗅得到的一般,心口竟然也不怎麽疼痛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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