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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烈日炎炎,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撑着灰伞立在女子监狱门前,她手中拎着清凉可口的酸梅汤和j巧的草帽,慈祥的双眸充满期盼。

“出去後好好做人。”女狱警拍拍年轻女子的肩膀,一派语重心长。

林曼舒微微点头,算是回应。她的睫毛很长很翘,琥珀色瞳仁仿佛含着汪清水,面部轮廓不深邃但比例非常协调,笑的时候还能看到两只娇俏的小酒窝。

“小舒!”见到久别的孙女,云老太太半是激动半是疼惜,大宝贝原本胖乎乎像只小皮球,牢狱之灾竟生生消磨掉她不知多少r,难以想象遭受了什麽样的罪。

“nn。”曼舒的声音低沈憨厚,有些傻妞的味道。

“乖,nn给你做了一桌好吃的呢!来,戴着,女孩子嘛,发型不够漂亮就用东西装饰装饰!”云老太太强忍住泪花,将草帽扣在孙女干枯暗黄的短发上。

“嗯,”握住老人chu糙温暖的手,她咬紧嘴唇,千言万语只汇成四个字,“我们回家。”

一辆黑色宝马停在离二人大概十米左右的地方,车里的青年不耐烦地灌了口水,该死的鬼天气,他脑子抽掉才来偷窥一头喜欢玩跟踪搞暴力的“母猪”!

不过“母猪”的变化挺大,除了两团摇摇晃晃的大包子,体重似乎减轻许多。

妈的!李釉暗暗咒骂,死娘们儿当初若肯服软,哪至於落到今天的地步!转念一想,与其坐完一年牢再当婊子,还不如一口气撑三年,何况“母猪”一身肥油,谁肯嫖?

林家的丫头刑满释放了,邻居们纷纷探头观瞧,或感慨或讥笑,总之讨论得热火朝天。

“一把汗呀,”云老太太拉着孙女走到浴室,“先洗洗澡吧。”

“好。”曼舒淡淡一笑,m到内裤,周身猛地一颤。

姐妹们,小舒就要解放,送她点儿难忘的礼物吧!四儿,拿脱毛y来……

“李釉,你玩够了吧?呵呵!”光滑的下体让曼舒羞愤又痛苦,监狱的管理相当严格,一般犯人g本不允许私藏那种东西,除非得到特殊许可。

仇怨是一点一滴积累的,正如事件的两位主人公──李大少和林小猪。

小学,她是班长,他是差生,他淘气,她“告密”;初中,她是班长,他还是差生,他召集小混混把老师套在麻袋里揍,她继续“告密”,於是他被开除;高中,她由於双亲的故去一直浑浑噩噩,他却突然转到她所在的班级,优异的成绩令人咋舌。

重逢是错误的开始,她望着他高挑的背影,一颗心“扑扑”跳动。其实,她喜欢他。

李釉死也忘不掉害他挨顿混合双打并惨遭开除的胖子,不过看小肥妞的模样,莫非对自己春心荡漾?行,老子没找你报仇,你他妈主动上钩,哼哼!

某阳光灿烂的日子,f高有史以来最可笑的狗血剧诞生了:“叛逆王子”李釉不爱美人爱丑女,竟向肥得流油的林曼舒表白,连校长都瞠目结舌。

“c,她真是头蠢猪!”计划成功一半,他靠着椅背冷笑。

命运是残酷的,仅仅一个月,林肥妞的梦便在一阵嘲笑中结束。还是一片艳阳天,她捧着辛辛苦苦制作的风铃送给少年,正要说出“生日快乐”便被冷冷推开。

“我才懒得鸟你,肥逼!”李釉的力道非常大,她摔倒了,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儿。

“你呀,不照照镜子,几百斤的油谁稀罕!”少年的损友们哈哈大笑。

“老子***早就想收拾你了,爱告密的家夥,要发春找公猪去……”

膝盖流血不止,林曼舒握紧淡紫色风铃狼狈逃跑,妄图将刺耳的噪音抛在脑後。

“笑过就散了吧,别把老师招来,她可是很善於秀委屈的!”李釉挥挥手,无意间瞥见孤孤单单躺在地上的铃铛,一脚踢进草丛,扬长而去。

大约十分锺,某身影鬼鬼祟祟回到案发现场,目测无人跟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拾起快被小草掩埋的圆状金属配饰物,悄悄塞进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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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f高的着名胖墩被校草痛痛快快地甩了,看戏的笑成傻逼,演小丑的独自卸妆。

林曼舒窝在角落安静地倾听各种嘲讽,一双琥珀色瞳仁空洞无光,唯有面对李釉时才会闪烁。她固执地期待他的道歉,他骄傲地表示蠢猪活该被玩。

小姑娘的愿望未能实现,霉运却不请自来。***生日之夜,她一放学便捧着中午买的蛋糕往家赶,不料才跑几步就撞到一辆缓缓行驶的轿车。

“没事吧?”司机大叔抹抹汗,幸亏是胖丫头自己撞过来的,而且屁股先落地。

她不搭话,蛋糕已经从盒子里飞出来,白花花的n油刺得眼睛生疼。

“喂,到底能不能动?不行就去医院!”坐在副驾驶的少年急躁地问。

李釉?曼舒听到他的声音,果断拍衣服准备走人。

“等等,”李大少对她的慌乱感到奇怪,“同学,你真的没受伤吗?”

难得被他关心,可是……曼舒瞥瞥手表,蛋糕店九点下班,必须赶快补一盒,小的也行!她迈开双腿,奈何脚底一阵虚浮,臀部火烧似的,只好扶住大树喘息。

“小妹妹别急,”年轻女人迅速下车,疾步走到她身边,“还是去医院吧。”

“真的不必,谢谢!”好甜美的音色、好温柔的眼神、好匀称的身材,回首的瞬间,曼舒被漂亮姐姐彻底吸引,久久无法收回羡慕的视线。

“哎哟,是你呀,哈哈,猪崽子脂肪够厚!,咋没摔死你呢!”某不和谐的嘲讽“啪啦”打碎温馨的场面,李釉吊儿郎当地靠着车冷笑。

“小釉!”女子气呼呼地呵斥他,“怎麽说话呢,还不道歉!”

“哼,她就是那个跟踪我的变态肥猪。”少年刻意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解释。

“啊?原来……”挽住李釉的胳膊,年轻女人对曼舒的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鄙夷地笑道,“女孩子家要自重,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会让父母为难的。”

“她爸妈早死了,不然正经的女生哪能像神经病一样偷窥男孩子?”

“我说呢,难怪一点儿家教都没有!哎,你赶快走吧,以後不许缠着小釉……”

林曼舒呆呆地望着甜蜜相依的俊男美女,路灯下,他们美丽且相配的面容竟越发狰狞,宛如地狱的恶鬼,一边残忍地戳刺自己的心脏一边邪笑。

“行啦,别和她浪费时间,猪的思维我们人类不懂,啧啧!喂,肥逼,滚开呀!”

我不是猪,我是人!他说谎!他才是没家教的坏蛋!曼舒紧紧盯住李釉的背影,r乎乎的小手握成一团。她的唇剧烈抖动,缓缓拾起一块砖头直奔嚣张的骗子。

“这些日子学习挺累吧……嗯?小釉,快躲开,啊!”

“姐!林曼舒,你他妈死定了,居然敢打我姐!陈叔,快送她去医院……”

姐姐?她是他的姐姐?哈哈,她是姐姐,不是女朋友!啊!姐姐,我打了他姐姐,他会不会更恨我?咦?你们是谁?为什麽抓我?不!nn,救救我──

“林猪头,我记得你比我们晚上一年学,资料里也显示已经到了十八岁,”看守所中,李大少带着律师端坐在神情恍惚的胖女孩面前,云淡风轻地说,“我姐伤得非常重,全他妈为了保护她那爱惹祸的弟弟!呵呵,血啊,她满脸是血,一定很疼。”

“活该。”曼舒的眼圈黔黑,没完没了的审问让她难以承受。

“我是个大方的人,”李釉怒极反笑,“你可以轻判,我也愿意承担部分责任。但是,两条路,入狱一年,出来就滚到夜店当婊子;或者,蹲三年。”

“三年而已,挺短。”而且能远离你,她突然怕了,追“王子”的代价太大太大。

“你不是很饥渴吗?切,既然如此,我就‘如实’对我老爸老妈讲了,他们对我姐的受伤相当气愤呢!”李釉收敛笑意,“对了,你主动撞车,还可以加一条勒索哦,再见!”

最好永远不见,她捂住胀痛的太阳x,隐隐听到一丝金属碰撞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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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林曼舒原本有个殷实富裕的家庭,然而初中毕业那年,父亲迷恋赌博将财产挥霍一空,母亲在j神崩溃之下砍杀了他,自己也含笑跳楼。云老太太对儿子儿媳的死亡悲伤又无奈,抱着哭到晕厥的大宝贝咬牙办完丧事,靠摆摊和其他儿女提供的生活费过日子。

但是,顽强的老人坚决不相信乖巧听话的小舒会因勒索未遂便用砖头袭击同学的姐姐,可面对铁证和孙女的默认,她必须接受判决并等待孩子出狱的那一天。

相反,对於曼舒来说,入狱即解脱。一个女人将最美的年华献给了冰冷的铁笼,只为把爱错了的男人踢出自己的世界,足以证明她的迷恋已经随风而去。

咦,买哪一种好呢?年轻女子戴着小巧的草帽在蛋糕店里徘徊,mm干瘪的钱包,最後终於下决心买了块较便宜的水果布丁,准备回家和nn一起吃。

突然,一辆黑色宝马幽灵般拦住去路,熟悉的脸生生闯入眼帘。

“哎,胖子,不跟老朋友叙个旧吗?”李釉笑得像只猥琐蘑菇。

他怎麽还活着?曼舒的第一反应就是快逃,所谓祸害遗千年,被狱友欺负到绝望时,她曾不停设计这混蛋的一百种死法,可惜人家偏偏呼吸顺畅能跑能跳,还来探过监。

“上车,”李釉大力扣住她的胳膊,“不然我让当城管的哥们儿天天找你***麻烦!”

“你不能!”曼舒深知他的y损,小心翼翼地将蛋糕盒抱在怀里,“老人是弱势群体。”

“你他妈是弱智群体的代表吧!”c,本来n子就大,还穿低x装!

“姓李的!你……好,你要叙旧,我奉陪,想谈什麽?监狱生活还是……”

“安静!”李釉凶巴巴地呵斥,“老子要专心开车,不想酿成交通事故。”

曼舒咬住嘴唇,她搞不懂扭曲变态狂的大脑构造,只好保持沈默。

车开进一座花园小区,尽管太阳公公不遗余力地释放热量,门卫依然敬业地站岗。

“你、你到底想怎麽样?”曼舒的小腿抖了抖,觉得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呵呵,”李釉用同情的目光凝视她,“说你弱智你不服,傻逼才随便上男人的车。”

“我只是怕你找***麻烦。”谁说女人心海底针,他的想法才最难琢磨。

“本大爷要对付老太太何必等你出狱,她哪次被城管抓不是李家偷偷讲的情!”

真的?曼舒不信任地看着对方,善良指数为负值的神经病会那麽好心?nn确实提过被年轻小哥出手相助的事,但容貌身高谈吐都与他相差悬殊。

“是我姐派的人,不是老子!”李釉推了她一把,“进屋,快点脱衣服!”

“不行!”曼舒倒退两步,偌大的客厅毫无安全感,尤其是明亮洁净的落地窗,“你、你是大户人家的少爷,要好好考虑给父母带来的影响,千万不能犯罪!”

“罗嗦个屁,老子就要犯罪!”李釉决定速战速决,抱着她滚倒在地。

他疯了!棉质内裤被褪至左脚腕,曼舒捂住双眼,防止看见丑陋的东西。

“喜欢我送的脱毛y吗?”两指在光滑的私处轻轻摩擦,李釉恶劣地吹口气,“她们挺有职业素质,把你弄得干干净净!不瞧瞧你粉红的小洞?它会流水哦!”

丧心病狂!曼舒本能地闭拢双腿,却夹住了他的手指。

“哈哈,欲拒还迎?”李釉分开嫩r,探进更深处,“来吧,我们干一场。”

噢!炽热的硬物chu鲁地贯穿身体,曼舒的指甲险些抠掉眼珠,早听狱友聒噪第一次会疼会流血,轮到实战竟牵扯得各处神经一齐叫嚣。

“睁眼睛,少矫情!”李釉强行握住她的手腕,凶巴巴地吼叫,“你不是爱老子爱到跟踪偷窥意y吗?不是以李夫人自居吗?像膜拜神一样的表情死哪去了?”

有一种人,他对你死心塌地时,你就是他的世界;一旦翻脸,你连屁都不是。

“我不会结束游戏,你也休想单方退出,乖乖陪我玩,否则……你知道後果。”只许我放弃你,不许你放弃我!李釉掐住林曼舒的下巴,暴躁的情绪久久无法平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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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多久了?nn会不会担心?林曼舒无暇揣摩李釉的想法,只希望这场荒唐的交合快点收尾。她对待感情极端且顽固,爱则拼死追,不爱则换目标,可惜偏偏遇到个神经病。

赤色小河顺着雪白的腿g奔向地板,李大少停住动作,揪掉她的内裤慢慢擦干,叠成小块放在一边。他真的魔障了,对欲望的渴求越发强烈,坚硬的r刃再度胀大,仿佛十分贪恋突破处子屏障的激爽感,希望主人把自己送往更湿润的境地。

“怎麽不叫呢?还没高潮吗?你x冷感?天啊!”握住曼舒的半边酥x,李釉的黑眸眯成两道弧线,“好大,完全握不住,看来在里面吃的不错嘛!”

“你慢点。”她揪紧碎花连衣裙,身体随着某物的执着深入而不停地颤抖。

笑话!李釉低头吸吮饱满的红果,手指开始在两人相连的地方轻轻揉捏。

曼舒无可奈何,索x任他胡来,只等蓄足力量再重重反击。她不算消瘦,身体也比一般的女孩结实,牢狱之灾固然痛苦,却间接练就了点三脚猫的功夫。

“集中j神,”两g手指突然c入甬道,李釉的虎牙闪闪发亮,“婊子!”

“王八蛋!”充满鄙夷的辱骂令曼舒羞愤难当,一拳挥向他的脸颊。

“c,死女人,敢打我?”李釉及时阻挡,r刃“咕滋”狠戳花心,“活拧了是吧?信不信我再告一次歪状,说你狗不改吃屎搞色诱?”

“我讨厌你!当年瞎了眼才爱上一个卑鄙无耻的变态,啊──”

“活该你瞎眼!”李釉将她翻趴在地,抱着圆滚滚的肥臀冷笑,“干你是我看得起!”

“呜呜,nn救救我!”曼舒一边挣扎一边呼喊,爬出两步又被拖回原地。

“三年前她就无能为力,三年後她还是个平凡的老太太,你就乖乖给**吧……”

惨烈悲壮的“战争”在林曼舒的痛哭中暂时鸣金收兵,李釉含着她的耳垂揉搓丰x,半硬的命g子死皮赖脸留在蜜x享受余韵,偶尔抽动两下。

大概休息了十分锺,李禽兽呵呵一笑,把人翻到正面继续逞凶。

白色浊y搀着鲜红不断溢出私处,曼舒倒吸一口凉气,晶莹的瞳仁里划过一丝惊恐──他没做安全措施,万一怀孕怎麽办?nn会崩溃的!

“我不在乎当未婚爸爸,你就说不定了。”李釉仿佛猜到她的心思,恶意调侃。

“你也配要孩子?神经病是遗传的。”他是大疯子,她不想生个小疯子。

“切,”李釉轻嗤,“那你最好祈祷别怀,偷窥症也是遗传的。”

曼舒对他的毒舌无话可说,安静地等待y乱的完结,再带着布丁离开。

“呵呵,”李釉摇摇头,拽着她来到镜子前,“你确定你敢这样见老太太?”

不敢,曼舒顿觉无地自容,一双雪r被揉得通红,腿g不是咬痕就是掐痕,屁股的掌印即使看不到也能估计出数量……回家?吓晕nn吗?

“我帮你遮住。”李釉迅速抓起无辜的糕点,“啪唧”糊在她脸上。

“唔!”曼舒眼前一片模糊,哪里能想到他会祸害布丁,压抑许久的怒火“腾”地燃烧,胡乱抹掉n油,抄起烟灰缸丢向哈哈大笑的凶手。

c!李釉躲闪不及,胳膊被砸个正着,他可不是好脾气的主儿,笑容瞬间y森。

必须逃,曼舒赤裸着身体奔向大门,第六感告诉她此人已进入癫疯状态。

“往哪跑?贱人!”李釉长臂一捞,扛起猎物走进卫生间,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握着硬毛刷子笑道,“你不是嫌脏吗,来,我给你洗,保证干干净净。”

“是你的错,你不该弄坏布丁,”他好可怕!曼舒贴着瓷砖挪动,尽管灾难近在咫尺,仍不放弃希望,“大家都是成年人,别像小孩一样幼稚。”

“对,我们是成年人,要学会理x,”李釉指指浴缸,步步逼近,“乖,快点。”

“不,你会淹死我!你没安好心,你想让我死!放开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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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气归气,李釉还是没舍得用刷子报复林曼舒,她的身体本来就有伤疤,再添点血道实在难看,不如趁机多尝试些刺激的做爱姿势,例如泡在水里劈劈啪啪。

从进屋到出浴总共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曼舒筋疲力尽,软绵绵瘫成一团,任凭禽兽把自己拎出浴缸胡乱擦干,晕晕乎乎窝在沙发里休息。

雄x动物上辈子都是y虫,祝你早死!她揉揉红肿的双眼,盯着李釉低咒。

“我们的身体契合度不错,希望今後合作愉快。”对方一脸坦然,毫无愧色。

“我不是妓女。”你凭什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曼舒环抱双臂,欲哭无泪。

“我知道,所以才不给你小费。”李釉弯下腰,想抚m她光洁的额头。

他宽大坚硬的手掌仿佛一只沾满鲜血的兽爪,随时可能将不听话的小动物残忍地撕成碎片,惊得她慌忙躲开,脊背与柔软的皮质沙发紧紧贴在一起。

我很可怕吗?李釉的眼神略显迷茫,固执地前倾,牢牢压住曼舒。

“你、你很重。”绝对不能喊“不要”,那样只会加快他的变身速度。

“你也不轻,”李釉反扣住她的手,嘴唇在两团白r间滑动,“当我的固定床伴吧。”

固定床伴?真讽刺!曼舒不理会他的举动,直到被强行拉开双腿。

“说,答不答应?”李釉咬住她肿胀的花瓣,舌尖伸进蜜x。

“答应什麽?”曼舒冷汗连连,脚趾不自主地卷曲,他的逼迫方式无耻又难捱。

哼,你自找的!李釉挑眉一笑,灵活湿润的舌头在猎物的敏感处旋转舔舐,偶尔深入再呵一口气,牙齿配合着磨蹭嫩r,很快勾出一汪透明的蜜水。

“我讨厌……被你碰。”曼舒的眼前渐渐模糊,鼻尖也十分酸涩,汹涌的潮水无情地冲刷残破的大堤,明知他的爱抚只是一场温柔的逼供,身体却难以自控地沈沦。

是吗?李釉抱着她打颤的腿埋头赶工,加快滑动的速度。

“啊!”不怕他chu暴,就怕他玩花样,曼舒狠掐一把手臂,妄图用疼痛忘记快感,效果却不佳,“停下!你快停下,会出人命的,呜呜,李釉,你是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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