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点点头,也很伤感,“记得。”
李舒泽眼中隐约有泪光,“那时候别人都说我们好得有点过分了。他们不相信我们是真心实意地做好朋友的。”
初次见面,就格外相投,成了至交好友。
这样的关系让许多人嫉妒,甚至有人对他说,萧然就是要来沾他李舒泽的好处的,让他远离这样的势利小人。
可事到如今,回头去看,却全然不是如此。
细数起来,李舒泽却觉得自己带给萧然的好处约等于零,而萧然却是结结实实陪伴自己度过了好几个困难的时期。
第一次,是失恋。
第二次,是丧父。
第三次,是家变。
父亲死后,朝廷来追缴赃款,可是即使父亲真的收了人家贿赂,但这么多年,也早就开销掉了。
证据中的赃银一百多万,家中搜刮尽了也不过找出三分之一。
后来陛下总算开口罚没所有家产就算了。
他遣散所有的下人,只和母亲一起生活,但很快,家里的府邸也被收回去了。
那时候,就连他的姨母镇国公夫人也不愿意搭理他们母子。
几次求见,都称病不出……
是萧然给他们母子提供了宅院,还给他母亲出了医药费。
如今,就连他离开的盘缠,也都是萧然所出。
这份恩情,他今生今世怕是报答不了了,所以,也只能心怀感激,来世再报。
萧然拍了拍李舒泽的肩膀,“泽弟,你有大才,其实不必非要离开皇城不可的。”
最好的朋友离开,对他来说也是个损失和打击。
有他在,泽弟在皇城的日子不会太难过。
翰林院,泽弟是自己不想去的。
但若是他肯,去太学院当个先生,也是足够的了。
李舒泽摇了摇头,“然哥,我这个人自小就心性骄傲,再留在皇城,也只是听一些风言风语,我怕我受不了。所以我才昂要去我母亲的娘家,那里人烟稀少,小镇上又朴实,我们隐姓埋名,不会有人知道我是谁。”
他叹口气,“只有这样,我才可以过正常的生活。只不过,那样的话,欠你的银子,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还得起了。”
萧然有些不忍,“不要和我提银子的事。你我兄弟之间的情义,不要拿银子来衡量。”
再说,他也有的是钱。
比起钱,他更在乎的是人。
李舒泽点点头,“那我就不和你客气了。”
他身无分文,离开了皇城,远去西北,路费就要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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