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夕林对苏瑾从来没有避而不答的事,这是第一次他有所隐瞒,苏瑾识趣得没再追问,等老爷子回来时,手里捧着个陈旧的木盒子,小心翼翼得放在茶几上,打开,里面是一尊神像。
特别的是,那尊神像的背后,有一对羽翼,刻画得栩栩如生,目光不由自主被那对羽翼吸引。
颜夕林伸手想要触摸,却在半途又收了回去,神色很是疲惫:“你拿几根他的头发给我,之后的事我会派人安排。”
老爷子心情有些烦躁,视线不敢再流连在神像上,生怕自己反悔,敲了敲拐杖,对仆人吩咐道:“还不快去!”
倒霉的仆人躬身后,连忙转身跑了,能看出她的背影都在颤抖,透露着即将在老虎嘴里拔牙的绝望。
磨蹭了十分钟,仆人回来,手上全是伤口,紧紧拽着几缕短发,擦干净后才交到颜夕林手里。
两人告辞离去,终于有空八卦,苏瑾眨了眨眼还没开始问,颜夕林就眼带笑意得看着他交代道:“他们这些混黑的,最怕得罪的就是权势之家,连沾都不敢沾点边,偏巧了,这家少主看上了秦家的人,偏要拉着人家当少夫人,别说他们的家世势同水火,就说同为男儿身,谁有肯屈就谁,就这样闹了个乌龙。”
为了让苏瑾听得清楚,难得说了一大串话,最后总结来说,也就是一场爱殇罢了。
二十年前,两人第一次相见,他拿了哥哥嫂嫂的嫁衣跟着小伙伴们在山头玩过家家,谁都不肯当那红盖头下的新娘,正巧有个水灵灵的小姑娘背着小背篓路过,就强虏了来当新娘。
红花便充作红绸,绿草便充作宾客,漫天纷飞的桃花就像那缤纷的彩礼,上有皇天,下有厚土,红盖头下的那人就这样被人压着脖子跟他拜了堂。
小小的的新郎揣着满心欢喜揭了盖头,大喜的盖头随风而落,那位水灵的人儿莫辨雌雄,若不是小姑娘大声骂着脏话,谁又看得出这样一个嫩出.水的小娃娃是个男儿家。
他想,男娃娃又怎样,男的女的有什么区别吗?他要他来当这新娘,他就得当。
小男娃觉得这人十分不可理喻,明明比自己还大上好几岁,却蛮不讲理,所幸便不再理他,任他对自己百般的好,也抵不过初见时留下的坏印象。
时光匆匆,一人死缠烂打,一人嘴硬心软,就这么过了三年,那一天是个大雪天,小男娃就突然在他的世界里消失了,辗转打听才知,原来他家里有人得了势,已经搬离了这个贫瘠的乡野。
再次相见已物是人非,两人的家族势同水火,纠纷不断,那日听人说,秦家的小少爷刚从国外回来,男生女相的,好看得紧,又说了许多关于这位秦家少爷的趣事,他便起了戏弄的心思。
那是商业巨擎的婚礼,也只有他家的人敢在这种时候作乱,一面能迎合父亲的心意,为家里出口气,一面又能灭灭秦家威风,让娇贵的秦家少爷堕了名声,他算计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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