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没墨迹，菲菲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
“这些都是杨大款托你买的呀？”
“杨大款？”菲菲抿嘴一笑。
“你不知道嘛？”杨雪说，“你出去开会这几天，杨大款请我们吃了天江市最贵的西餐，还点名到姓的把书慧也叫上了。”
“哦。”菲菲浑不在意的点点头。
杨雪的目光又落在杨一鸣的东西上。
“带这么多！”杨雪撇撇嘴，“他一个小少爷要这么多女性化妆品干什么？”
“给他姐姐妹妹呗。”菲菲答，“廉价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第二天，菲菲起了个大早，和三个室友一起去的实验室。
刘一辰的实验室和菲菲的不在一侧，菲菲以往是不会从那边走的，今天为了陪室友，从侧面上到了四楼。
刘老师办公室的门开着，门口站了一个清冷瘦高的女生。
过膝的长靴，黑丝袜，长款的灰色毛衣，冰雪还没化透的四月份，她的外套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长款风衣。
漂亮吗？
其实并不好看，连菲菲的一半都赶不上。
但身上有一股摄人的气场，就像大明星与生俱来的气势，将在场的几个人都震住了。
这种感觉菲菲好像在哪里感受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这是师母嘛？”菲菲小心翼翼的问杨雪。
结果杨雪一伸手，给她拉走了。
“别在那说。”杨雪偷偷摸摸的，“小心给她听到。”
“怎么了？”
“她以前是……哎呀，我也不知道是谁的学生，反正后来跟刘老师在一起了，但一直结不成婚。”
“结不成婚？”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有好几个版本。”杨雪说，“你要是敢兴趣，你可以打听一下，她叫关嘉佳。”
姓关呀……
菲菲忽然想起来这股气场在哪里见过了。
她第一次见关琳的时候，便是这种感觉……
菲菲将之前做过的东西整理了一下，中午想去找来钱一起吃个饭，结果来钱的办公室门锁着，不知是上课还是开会去了。
菲菲只得给他发了个短信，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
下午，久不见面的杨一鸣终于主动来找菲菲了。
杨一鸣轻车熟路的进了538实验室，还顺便和兰花兄打了个招呼。
菲菲将桌子底下的大包小裹都递给他，“袋子里有发票，你自己看就行。”
杨一鸣打开袋子在里面挑挑拣拣，最终翻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盒子。
“给你的。”
和来钱一模一样的语气，以至于菲菲忍不住愣了下。
迪奥的香水，多少钱来着？菲菲也不记得了……
“有你送东西这么没心没肺的嘛。”菲菲笑，你要是不想要了，可以免费退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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