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舟轻刮她的鼻子，“不许骄傲。”
其实她的辛苦，他看在眼里，别的女孩可能在享受轻松的大学生活比如追追剧的时候，她要么在兼职，要么在学习。
周初五压制不住的好心情，问道：“你是不是又是你们专业的第一名？”
程亦舟点点头。
这人简直是太优秀了，周初五眼里满是崇拜。
开学前两周是学院奖学金的申请跟评比，按照专业绩点排名，不如意外的话，周初五应该能拿到一等奖学金，当学院公示出来后，她松了一口气，立即打电话跟程亦舟说她等着学校快点拨款了。
“学校一般是学期末才会发钱。”
“什么，为什么这么晚？”
“这你得问学校 ，乖，我还要上课。”
周初五听他说要上课就没有多聊。
开学后，她依旧是公司跟学校两头跑，有时候疲惫到一回到宿舍就想躺下，但又不能躺下，因为还有作业跟各种实验报告。
九月底，她在实验室跟舍友做实验的时候接到王婷婷的电话。
“初五……”王婷婷还没开口就哭了。
周初五一听到哭声，跟舍友说一声后便走出实验室，“怎么啦，怎么哭了？”
王婷婷在手机另一端抽抽噎噎说她分手，周初五觉得她情绪不对，便让舍友下课后帮她拿报告给老师签名，然后打车到王婷婷的学校。
王婷婷哭得很伤心，周初五不知道安慰什么，只有陪在她身边，一直抚摸她的后背，纸巾用了一包又一包。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说分手，你说他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他先提的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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