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
“不放。”
深吸一口气，许艺心中默念‘我不生气，我不生气’，片刻后还真的冷静下来，摆出一副淡漠神情，“怎样你才肯放手。”
那疏离的目光像是一根刺，凌绍丞呼吸都沉重起来，他很想说些好话缓和一下他和许艺之间的关系，但是脱口而出的还是满满的不容拒绝，“陪我睡觉。”
许艺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凌二少爷，我真的不想和你玩那种抽象的感情游戏，你心里已经住着何晶晶，能不能不要再来招惹我？”
“我没……”
“想说没有？难道我看起来那么好骗？”许艺轻嘲的勾起唇角，“你之所以现在对我有那么点感觉，只是因为何小姐不在这而已，就好比你面前有苹果和梨，你喜欢吃苹果，可有一天苹果没了，只有梨，这个时候你才会去想着的吃梨。”
“……”
“所以，你要把何小姐接回来，等看到了她，你的全心思都会在她身上。”一口气说的太多，她停顿了下后才继续道，“凌二少爷你也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赶紧去接人吧，何小姐怕是也在等你去接她。”
“许艺，我没有那样想过，我……”
“噗……”许艺笑出声，轻蔑了他一眼，像是在嘲笑他又像是在嘲笑自己，“你不会想说，你心里已经没了何小姐，只有我吧？”
凌绍丞回答不上来了，眼底满是纠结。
“我就问你个最直白的问题，如果我和何小姐同时掉入河中，不会游泳，而你会，那你会先救谁？”
她承认，这个问题是很刁钻，但也的确是最直白。
意料之中，凌绍丞还是回答不上来，许艺给了他三分钟的思考时间，他还是一脸挣扎。
至于他是在挣扎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何晶晶是自己曾上过心的女人，让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她溺亡而什么都不做，他办不到。
同样的，他只要一想到许艺如果落水，而自己不救他，会是一个什么下场，准确来说，他都不敢去想象这个画面。
凌绍丞并没有注意到，在挣扎这个问题时，对何晶晶用的词是‘曾’。
许艺吸了吸气，压下胸口的不畅快，“承认吧，你心里的还是何小姐，你们是天生注定的一对，只要何小姐回来，我就会离开，给她腾出凌太太这个位置。”
剩下的，许艺不想多说，趁着凌绍丞还在挣扎刚刚的那问题，手里的力道松开不少，许艺没费多大劲就轻易甩开。
头也不回的朝着门口走去。
“你敢说，你心里没有我？”凌绍丞说这话时，并不肯定，甚至有气无力。
许艺停下脚步，嗤笑，“没有。”
心脏位置猛的一揪，如同被人紧紧抓住，一阵一阵的刺痛，凌绍丞咬紧牙关，“之前明明是你想方设法的接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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