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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不一样的人也有一样的地方

他更加努力的让两个人纠缠到一起,渐渐自己也控制不最,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牧夜有那麽一刻真的觉得自己把持不住了,甚至挺了一下腰,湿淋淋的撞上一个温暖的入口,换来一声妖异的呻吟。

他觉得自己真的快把持不住了,只想好好的享受一下,哪怕天地下一刻毁灭了也无所谓!

苏容已经迫不及待的将两个人的衣服都扒下来──肌肤真的贴在一起,那个感觉,无法形容!

在几乎恍惚的忘记一切的那个瞬间,他忽然听到了有人在轻轻的叫自己的名字──牧夜。

然後,他以为自己看到了那张脸。

白启的脸,

可是,他不会说的,更不会叫自己的名字。

苏容惊讶的发现身下的人一瞬间清醒了过来!

眼睛里不见了欲望的火,冷静了下来,似乎看到了雪白的世界,冷清的,没有声音。

他也冷静了下来,没了兴致,趴到他x口上,“你在想谁?你有爱的人对吧?”

他只感觉到身下的人x口颤了几下,似乎是笑了,却没有声音。

“混蛋,你也会爱上一个人吗?”

“我不叫混蛋。”他可是有名字的!

“回答问题!”苏容伸手掐了一下他的x口敏感,成功换来一声痛呼。

“……有啊,我也是个人。”

“还以为你只是个武者。”虽然他确实忍住了。

沈默了好一会,头顶上才传来幽幽的一声:“其实,我只是个胆小鬼。”

“你逃跑了。”不是疑问,是肯定,“因为你知道没有回应。”

“……你也太聪明了。”

沈默了更长的时间,牧夜听到了这样的回答──因为我也喜欢一个人,只是他现在还不能回应我。

苏容拿出一个小瓶子放他鼻子下面一晃,一股又苦又辣的味道直冲脑袋,然後牧夜就发现自己能动了。

他没有坐起来,只是伸手抱著还爬在自己x口的人,“那你比我好啊。”

“可能好一点?”他不很确定,“我找不到他了。”

“被你的热情吓跑了?”沈重的气愤,让他忍不住想开个玩笑缓和一下。

结果又被狠狠掐了一下。

“喂,轻点!”

“反正也没用!”

“那也给我留著啊!”

结果又被掐了,更狠。

牧夜除了不满的抱怨了几声,没有推开他。

很久以後,久到他都不确定他们是不是谈话过以後,他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麽还要到处和人……恩……”

“我,”苏容叹了口气,“我在找他。”

“他忘记你了?”这话多奇怪!

“我忘记他了,”那个人淡淡的换了个姿势,“我只记得,身体的感觉,所以我在找他,看看谁是他。

哎哟,你做什麽?!”

这次换牧夜伸手拧了一下他的耳朵:“白痴,做什麽用这种方法!等到见到那个人的时候,你自然就会想起来!

别这麽糟蹋自己,他会心疼的,毕竟……”

“你其实是又想说武者要节制,对吧!”苏容打断他,“你是第一个这麽告诉我的人。”

“那别人会告诉你什麽呢?”

“他们会说,那我们试试,或许我就是那个人。”

“可他们不是。”

“可他们不是。”

两个人都沈默了一会。

牧夜拍拍他的头:“傻瓜,以後别这麽做了,我帮你一起找,直到找到那个人。”

苏容很想说你这个傻瓜,但是他没有说出去,只是最後,沈默的点了点头。

没过了几天,牧夜值班回来,发现苏容正和一个高得跟塔一样、却很白的男子站在一起,很亲密的说什麽,那个男子还一只手放在苏容的肩膀上。

他怒瞪著苏容,最後选择什麽也没说,准备转身离开。

苏容一把拉住他,“混蛋,你干吗去?”

“我还是要说一句话,这麽做不好!”他气冲冲的想要甩开他的手。

苏容怎麽会让他甩开,而且一只冰凉的手准确的m进他的怀里,在他的敏感上掐了一下,换来他一声痛呼。

他翻个白眼,“想什麽呢!这是我弟苏颜!”

这次轮到牧夜瞪大眼睛了:“你弟……”

哪里会有区别这麽大的兄弟?!

苏容娇小的如同女子,而苏颜则高大的和塔一样;苏容长的j致妩媚,而苏颜却是阳光开朗;苏容都没有胡子,看起来如同弱冠少年,苏颜却是留著落腮胡子一副chu矿大叔的样子……

总之,出了两个人皮肤都很白以外,没有一点像的地方!

牧夜很迟疑的开口:“是、是亲生的麽……”

“啊哈哈,”苏颜听了他的话大笑起来,“阿容,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人?蛮有意思的!”

这一笑倒让牧夜不好意思了,他抓抓头发,不知道该说什麽。

苏容翻个白眼:“不好意思哦,确实是我弟弟,不过同父异母罢了!”

“哈,原来如此……”牧夜也笑了,“不过你们还真不怎麽像,你是弟弟吗?有这麽个哥哥是不是很辛苦?”

苏颜郁闷的mm自己的胡子:“我刚从那边回来,路上没来得及刮胡子,不过你说的对,阿容确实很……”

结果,苏颜被自己哥哥打了一拳,“胡说什麽呢?你小子皮痒了?”

“好了好了,”牧夜开口劝道,“对了,你们,差几岁?”

“一年四个月,”苏颜mm被打的地方,饶有兴趣的看了牧夜一眼,“这麽说,你是阿容的新……”

他伸出小指来弯了弯,“别看他这样,很强的,你是在上面还是下面?”

牧夜红了脸:“不,我们不是那样的,我们是朋友!”

“朋友?”苏颜mm自己的下巴,看看自己哥哥,结果被瞪了一眼。

“这麽说你们不是那种关系?”

“当然不是!”

“恩,”苏颜考虑了一会,“你很有趣,我很喜欢你,你要不要和我试试?不过,我只在上面。”

牧夜现在开始确定这两个确定是兄弟──一样的没节c!

“挖我墙角。”苏容刻板的没有感情的陈述事实。

“你们又不在一起怎麽能说挖你墙角?”苏颜觉得很冤枉。

“可是他是我朋友!”

“那又没影响……”

☆、(10鲜币)我要靠近你

牧夜听得脸都白了,最後选择离远一点,免得被这两个没节c的家夥传染到……

总之,三个人就这麽认识了,苏颜晚上再出来的时候已经刮了胡子,果然年轻不少,甚至可以说嫩了不少,笑咪咪的坐到牧夜旁边吃东西,也没提什麽,只是聊了聊京都里的事情。

比起来苏容,苏颜更好接近,或者说更像一个正常人,为人也开朗,很可靠,而且还有官衔,虽然小,也算有些实权,平日对他也多照顾,众人对他的也很喜欢,是个完美的人。

但是苏颜也依旧是个小孩子脾气的人,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也会耍赖、早上起床困难的很,不喜欢吃的就趁人不注意全塞进他的盘子里,再把好吃的都挑走。

牧夜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感慨这两个不愧是一家人,连爱黏著他的小毛病都一模一样,还是两个长不大的孩子,孩子气的地方让他心软,也就纵容了这两个人入侵他的生活。

所以他的帐篷住进了三个人,平时活动都是三个人一起(虽然苏容平时不出现,看起来是两个人),除了巡夜是随机抽队外,出任务的时候也尽量编成一队。

热热闹闹的,倒是也不寂寞。

所以他今天出来巡夜,苏颜才会拿著烤红薯来慰问──在这个天寒地冻的地方物资匮乏,就算是军队补给也有限,烤红薯也不是什麽非常容易弄来的。

於是三个人就这麽一边往回走一边闲聊,苏颜最近回京述职,也将就京里的事情将给他听听,来缓解一下他思乡之情。

牧夜知道苏颜用心良苦,自己也很感激,只是苏颜不可能会知道自己最想听得是谁的消息,所以出了笑笑,遇到熟人的时候说两句,也就没了下文。

好在苏颜这个人热闹,否则,气氛就僵硬了。

“……多罗可是又升官了,又升一级,再这麽升下去,他执掌羽林军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多罗是很有实力的人,我倒不怎麽奇怪。”对於自己老大,能听到这样的消息,他还是很欣慰的,多罗的能力大於他的机遇,眼下被认真赏识,高位也不是什麽问题了。

“你原来是他手下的,”苏颜笑笑,“他有和我提过你,说你爱乱来,要我多照顾你点。”

“他还跟你说这些?”

“我也奇怪了,为什麽他会找我这样一个不认识的小外将喝酒,後来说到你的名字,我才明白……”苏颜顿了一下,

“你们是不是?”

“不是!”他赶在苏颜那个下流动作出现前就打断了他,“你想太多了,真不是!”

“我闻到了欲盖弥彰的味道……”一直没说话的苏容忽然冒出来这麽一句。

“你多心了,我们虽然关系很好(到差点就是了),但其实不是(虽然差点就是了)。”

结果,又被苏容毫不留情的掐了,而且这次,格外狠,几乎拧下来!

苏颜淡淡看了他们一眼:“阿容,虽然牧夜要个n头没什麽用,但是要给我留著。”

牧夜刚想谢谢这个来救命的人呢,忽然觉得这话听著不对,刚想辩解,就听见苏容不悦道,

“留著让他沾花惹草去?”

什麽意思?!

然後,他听到了这样的回答──

“不,留著让他爽,不过,我不介意你常下下手,培养一下敏感度!”

苏容居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後扎个环,银色的,一定很漂亮!”

“你们……两个没节c的混蛋!”别老开这种荤素不忌的玩笑!

看他发火了,两个人知趣的转换了话题,苏颜咳一下,“对了,说到这个的话,你该觉得奇怪了,京里最有个几个月升了好几级的文书,很是厉害,就算机缘巧合,也太巧合了,人们议论纷纷的,说得不怎麽好听。”

“总是有人嫉妒。”牧夜叹了口气,“人多了就是嘴多,有那力气做点好事多好!”

苏颜点点头,“是啊,那人倒真是一点背景也没有,突然就出现了,所以才被说三道四,要真有个背景的,他们也不说什麽了。

可惜我没见到,听说倒是长的j致,许是真长得不错,只是听说那人原本不会说话,所以人们才说得难听。”

说到漂亮他还没反应,加上不会说话,白启顿时就浮现出来。

“那人、那人叫什麽?”他没想到,自己的嗓子忽然干砾的像沙子一样!

“听说叫白启。”

白启。

真的,是他……

这个名字猛的出现,就算在有心理准备,也依旧让他觉得像给扎了一刀一样,浑身上下冰凉一片!

真的是他!

他的变化,苏容感觉的很清楚,他抬起头来,轻轻贴著他的耳朵:“就是那个人。”

牧夜露出一个苦笑:“我有没有说过,你真的,很敏锐?”

“说过了。”

说过了也不代表他就很爽,於是伸手进去,掐得用力。

只是这一次,牧夜很沈闷的没有出声,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就这麽,栽倒了。

最後看到的,是苏容和苏颜惊讶的脸……

“白大人,”文宣左予兰叫住了白启,“新到的公函已经送到了,你要亲检吗?”

就算白启的职位已经升到这些琐事可以脚给下属去做了,他却依旧亲力亲为,没人知道为什麽。

白启只是点点头,然後走进了分检处。

他知道这里没有那个人的信,却依旧不肯放弃──或许哪一天,他会又写来呢?

除了这样,他真的不知道要怎麽才能更靠近一点那个人。

因为要他再写一封信过去,是不可能的。

他还没有原谅那个人。

因为他丢下自己,不只一次!

说来也巧,正好有这麽一次机会,白启无疑中发现了一封古怪的信,上面的用词很古怪──异常的古怪。

这本是抽检的私人信件,他闻到了y谋的味道,於是盯著那信研究了整整三天,弄明白了,是一封秘信,而且他已经破解这信的意思。

g据他的理解,这是一封秘密的消息传递函件,只是尚无法弄清楚究竟是有人里通外敌还是商业消息,於是他把这信悄悄交给了文书殿的总检,并将自己的意见捡了一小部分上告。

作家的话:

昨天鲜服务器维修就木有发 今天接上

☆、(10鲜币)那是,我的梦

那人自然不敢怠慢──这要真是里通外敌可就是叛国──但是在没有确凿证据前还是不能瞎说的,否则这罪名也不简单呢!

那人看著白启,心想这人倒是也有心机──连越两层上级来找自己,可见也是想立功,自己何不来个顺水推舟?就派此人秘密去查,查到了功劳自己吞,查不到也就免得落个惊驾罪名,而且还能把责任一推六二五干净得很,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不为?

於是他就支了一笔秘密费用给他,又派了两个人给他,按了个驿站检查的光明正大的名义将他们一路送去北疆!

白启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还是没想到这麽顺利,惊喜之余,剩下的,也就是紧张了。

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得到过关於牧夜的消息了,更别说他的只言片语!

自己找了个这个个光明正大的借口,其实也只是因为自己私心想见见他,就算不知道说什麽好,至少可以说是工作需要,也就免了尴尬。

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却是生气的──

这个混账,居然要自己找借口去见,居然也不知道给个消息!

一边咬牙切齿的人完全忘记了当初是谁不要人家写信回来的……

弯弦在一边欲言又止──她一方面确实很担心牧夜过的怎麽样,这个人对她真的没的说,但是另外一方面,她也很担心这两个人。

太别扭,就像你无法把一个方框子安进圆窟窿里,强硬的塞在一起对谁也是痛苦。

她一直犹豫,要不要告诉他真相呢?

其实他已经……

可是最後,她还是什麽也没有说出来,可能因为,自己还不够像那个人一样那麽勇敢吧!

牧夜醒来的时候,苏容正窝在自己身边的椅子上打瞌睡,苏颜则爬在桌子上睡著了。

他一动,就将两个人惊醒了,他们赶紧围了过来,苏颜担心的看了他一眼,说他去叫大夫就走了,苏容一脸y晴不定的瞪这他,

“那个人,白启。”

他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疲惫不堪:“别说了,求你,就、别说了。”

苏容哼了一声:“早晚的事。”

“那也……不是现在。”别在我一点准备也没有的情况下,就把一切都说出来。

至少,现在不行!

苏容没有纠缠,而是走到外面将大夫提著领子拽进来,然後气冲冲的走了。

大夫看了一会,开了一张方子:“气血猛激所致,不甚严重,不过心有郁结,需得想开些才是。”

苏颜挥挥手,大夫自去煎药了。

帐篷里留下俩个沈默的人,让空气更沈闷。

比起来苏容,苏颜才是更容易沈住气的那一个,所以时间一长,牧夜觉得自己实在憋不下去了,叹了口气,

“现在别问,我可能会说,但不是现在。”

“不是可能,”苏颜语气意外的严厉,“只是早晚的问题。”

牧夜苦笑一下,“你们可真是兄弟。”

“可能吧,”苏颜笑笑,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却不知道是在告诉自己还是牧夜,“不过,我可不是哥哥那样心软的人。”

说完他也离开了,留下牧夜一个人静静的躺在那里发呆。

其实,他真的没想到会在以为已经很远的地方忽然听到那个名字,感觉就像以为自己安全的猎物,却没想到尖锐的牙齿如影随形!

为什麽我明明都把自己放逐到这麽远的地方了,还是能遇到你?

苏颜在山墙守望角楼那里找到了正生闷气的苏容:“别冲动。”

“我没有想要杀了那个人。”苏容没有回头,只是看著头顶幽暗的天光。

苏颜没有回答,只是挑了下眉头──真的没想?

苏容撇了下嘴角──总还有想过的吧!

“……不过现在不想杀他了,我倒是想见见这个人,”他叹了口气,“能让那个人成了这副样子的人,别说你一点兴趣也没有。”

苏颜笑笑,算是承认了。

“好吧,这样的话,就等等,我有感觉,那个人要快来了。”

苏容看看头顶的星子,点点头:“星星变得好不安。”

第二天再见到牧夜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原先的表情,对於昨天的事情闭口不提,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不说,他们也不问。

不是不想知道,而是知道这个人会主动告诉自己的,很快就会了。

因为现在的牧夜非常的急躁。

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

好吧,他们完全不介意推他一把。

且说白启这次出来完全是秘密进行的,并没有惊动什麽人,他们按照惯例检查了沿路的若干驿站,并没有表现出来什麽不 一样的地方。

京里的人不知道他们去北疆,而北疆沿路一直以为是京里的例行事务,一点疑心也没有,他们就这麽悄悄的靠近了北疆。

想著马上就能见到那个人,白启越来越觉得无法压抑自己的心情了,晚上做的梦已经越来越暴力,血腥到连自己都会给吓醒。

他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梦到那样的梦,拿他送自己的那把匕首一点一点的划开他的皮肤,他却不会流血,只是眨著眼睛也不说话。

那皮肤下没有五脏六腑,有的只是流动的蓝色的y体,也没有骨头,他伸手进去,可以感觉到水的流动和温度,却无法抓住什麽。

你会离开我的。他听见自己冰冷的声音。

会的。

你不能离开我。

我会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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