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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教育

夏老娘和苏小多都是挨过饿,吃过苦的人,如今家里也没有地,虽有铺子,可他们的心里总是觉得不踏实,两人一拍即合,当即采购了大量的粮食堆放在地窖里,看着堆成小山似的粮食,心里甭提有多舒坦,真应了那句古话,手中有粮,心中不慌。

今年春季的雨水不算旺盛,家家户户隔三差五就要从河里打水浇地,比以往来的更辛苦了些。

夏至暗自庆幸,村里没有地卖,只能开荒,累的是夏老娘,雇人吧季节不对,别人也都种地适忙活自己家的口粮,给钱也不会来帮忙,所以一直就买不到地,也就随了她们两个买粮的意愿,看着他们开心,她心里也高兴。

小饭馆的生意一直很稳定,没有多火爆也不会没人上门,每个月都会赚几两银子,夏至已经很知足了,毕竟还有轮椅那个大笔钱财进账呢!手里头的银子只多不少。

每回进镇的时候,夏至都会拉着小多一起,携手巡视饭馆的营业状况,想等日后家里的事完全可以脱手了,她打算和小多去度蜜月,游览一下女尊国别处的风土人情,买马车就必须了,去哪都方便。

小多知她心思,心上就多了份期待,要不是和她一同去了春风如意楼碰见晓晓,他真的就快被幸福淹没,忘了晓晓这个人。

晓晓知道夏至来过几次找柳先生,都没能瞧见,也曾猜想过她可能是为了他的事而来,每次第一时间得知消息,他几乎是飞奔了去找她,却y差阳错总是碰不见。这次是碰巧他在柳先生的屋里,听人来报说是夏至求见,他才算是真正的能见到她了。他们成亲的那晚,没能寻到机会和她说说体己话,就被柳先生连夜给送回来了,也不知道柳先生是无心还是故意,他自己倒是第二天才回来。

“成了亲的人看着j神果然是不同,夏至你可是第一个逛窑子还带夫郎人呐。”柳意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羡慕,瞥见苏小多看到晓晓时,脸色立刻覆上了一层郁郁。

“那当然啦,省的回去还得解释嘛!晓晓正好也在这里,我就是为了你赎身的事来的。我说你可真够忙的,我都来几次了,你都不在。”夏至把小多引到椅子上让他坐好,m了m茶壶,凉了,嘿嘿笑道:“给换壶热茶呗?”

伺候在旁的小厮得到柳意的示意,忙端着茶盘去换热茶了。

“夏夏……”晓晓神情激动的握紧了拳头,克制着想扑进她怀里的冲动。

夏至动了动嘴唇还未说话,柳意的手腕撑着下巴,慢条斯理的徐徐道:“你来赎,我就要卖吗?”

“我这不是来和你商量吗?呵呵,是吧!你有那么多人,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是不是?怎么说我答应他在前,你斟酌着开个价呗!钱不够我好努力凑钱啊。”夏至亲热的撞撞他的肩膀,下一步的目标就是搂脖和他疗兄道弟了。

“我和你有那么熟吗?”柳意冷淡的弹了弹被碰撞的肩膀。

夏至微诧,他们算不上多有交情,也不至于冷漠到这样的地步,“干嘛说的那么伤人呐,我可都把你当朋友了。”

朋友?柳意扯动嘴角,泛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抬眸对上夏至亮晶晶的眼睛。

“晓晓被你赎了出去,你可是想要纳他入房?”

晓晓心上一动,期待的直勾勾看向夏至。

与他不同,小多则是心里一凛,随即自嘲的苦笑在眼底晕开,他真是被甜蜜的幸福冲昏了头脑,他竟忘了,忘了当初决定嫁给她时的决意,他只求跟着她,一辈子,不管她会不会再娶别人,只要她不赶他,他什么都愿意,当下对上夏至刻意看过来的眼神,轻轻的笑了笑,无语。

夏至皱眉,当即不悦的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语毕,三人皆是一愣,小多最为吃惊,面对她突如其来的脾气有些不知所措,反sx的急忙脱口道:“怎么可能。”

听闻,夏至突地又笑了,却又特意板着脸,教育他:“你记得我是你的女人,不能和别人分享,我只能是你一个人的,下次再听到类似的话,你要立马表态,告诉所有人,不准我再娶别人,纳小也不行,你有我一个就够了。”一口气没有停顿的说完,深深被感触到的不只有小多,一旁的晓晓和柳意怔怔然的盯着夏至,心中被她的那番话激的荡漾。

说这番话的用意不单单是要教育小多,更是想要告诉晓晓,这辈子,她有小多一个人就足够了,不想再要其他人。

“你……说真的?”小多激荡的双手颤巍巍的包裹住夏至的手,这一生能遇到夏至,他是何其幸运,他上辈子到底修了什么福?

夏至用头碰了下小多的额头,“你再用这样不确定的语气问我,我就生气了,你可以怀疑我的身材,但绝不能怀疑我的人品,下不为例知道了吗?”

“嗯嗯,我不会再问了,再也不会了。”小多不顾场合忘情的一把将夏至抱紧,不停的点着头。

她伏在他的耳边,用着仅能彼此听到的音量轻道,“老公最好了。”

心脏在火热的跳动,他真想现在就狠狠的吻上去,吻得她不能呼吸,在自己怀里不停的娇喘,只他一人能欣赏的娇态。

柳意非常不识时务的打断两个人的亲密,连咳了几声。

晓晓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椅子上,眼神呆滞。

夏至于心不忍,晓晓喜欢的是前任夏至,他没有错,错的是前任夏至,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不是吗?“晓晓,我愿意替你赎身,但是我不能娶你,我可以认你做弟弟,如果你想嫁人,我还可以帮你找到属于你的良人,三条腿的蛤蟆没有,难道两条腿的女人还没有吗?”

晓晓心神恍惚,只看得见她的嘴巴一张一合,g本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

“喂喂喂,我同意了吗?”

夏至斜眼过去,心道你个二道贩子真会煞风景!

☆、53啥都不想知道

不同意是吧?好,就缠得你同意,看谁能耗过谁。

夏至下了决心非要把晓晓给赎出来,就待在镇子上不走了,天天跟在柳意的屁股后头烦着他,人若不在楼里,她就耗在他的屋子里等他,天天的只要睁眼必定能看见夏至视死如归的脸和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的诱导。

柳意面上冷嘲热讽无所不用其极的驱赶像只苍蝇的夏至,却从没真的动用楼里的保安人员把她给赶出去。

晓晓看在眼里,心中五味掺杂,夏至正在为了他的自由对柳先生死缠烂打,好不退让,每每感动的要躲起来哭,哭至最后x质就变了,想到自己不能跟着这么好的女人,心如刀绞似的又疼又恨。他记得清楚,那天她把为他做的打算详详细细的说了,甚至是成亲生子,而这个过程中唯独没有她的存在,他不能接受也得要接受,这是夏至硬着语气很肯定的、很明白的这么告知他。

他除了死心,还能怎么办?再怎么不甘,她也不会要他了。

夏至待在柳意的房里,就起来晚了一会,他就溜了,她只能守株待兔耗在这里,吃他的,喝他的可劲遭白,百无聊赖间格外的想被她赶回家的小多。

当两个人一起习惯了之后,自己一人在床上总感觉少了什么,整晚整晚的孤枕难眠,即便是睡了,梦里也都是他的影子,张开眼发现身边g本没有想念的人儿,心头不是滋味极了,真想快快把晓晓的事敲定,好回去搂老公。实在不行她可就要出夏老娘这个杀手锏了!哼哼,跟她斗!

可这人……想起柳意,她这气就不打一出来,尽拿她当笑话娱乐自己了,她可是学足了唐三藏那股劲,势要他松口放了晓晓。哪知他的韧x那么长,耗这么多天了,他硬是不为所动,他房间的摆设她都快要记个一清二楚了。

她既气愤又气馁,抓着他的床棂就是一扭,只听嚯嚯嚯某物移动的声响自身后传来。

她探索着掀开床帐,墙上一副一个高的挂画移动,出现一个黑漆漆的通道。好家伙,他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敢情她要是揪住了这个秘密,是不是可以不用花钱就可以把晓晓给弄出来了?

但……通常有秘密的人都不好惹啊!

夏至踌躇在暗门的边上,探头探脑,在进去还是不进去两个问题上纠缠打架,一时之间她也拿不定主意了,正犹豫着,一股浓郁的花香从暗门里面飘了过来,她刚吸了吸鼻子确定是什么香味,脖子上就是一凉,心陡然一惊。在暗门合上的瞬间,一身黑衣的柳意从暗门里闪出,将放在她颈子上的剑移开了半寸。

“你……”

“你……”

两人异口同声,不同的是一个震惊兼着心悸,一个是杀与不杀间的犹豫。

夏至强迫镇定的咽了口吐沫,暗道倒霉,撞枪口上了,“你能不能先把剑放下,咱们坐下好好说。”

“好好说?你不是更应该担心自己的小命吗?”说着,柳意握剑的手掌微动,威胁x的晃了下剑光。

“为什么因为看见你的屋子有暗门?看见你穿黑衣拿着剑?大哥,别开玩笑了行吗?你早把晓晓的事给我办了,我能发现得了么我。”夏至真觉得自己委屈死了,罪魁祸首就在眼前,还来威胁自己的小命,没天理了。

“还是我的错了?”连他自己都没发觉话里竟带出了一丝笑意。

“当然了。”她立马梗着脖子,睁圆眼睛控诉回去,用眼瞄了瞄剑身,再瞄瞄他,意思已非常明显。

柳意寒霜扑面的眼神收了收,按了几下手腕后,在她逐渐星星眼的视线下收回了剑,放回剑鞘中。

夏至见没了威胁,胆子跟着就窜了上来,笑嘻嘻的凑到跟前不住的上下打量。

“看你穿夜行衣,是刚回来吧?真了不得啊!你深藏不漏啊你。”

他将剑随意扔在床上,也不介意有人在,当即动手脱起衣服,像是要换掉黑衣。

当她反映过来他的意图,赶忙背过身,虽然她觉得看到了也没啥,可她总算想起这是古代,需要忌讳的。

身后布料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在夏至默数到5个数时,没了动静,试探的问道:“你换好了吗?”

“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换好衣裳的柳意身若无骨的惬坐在椅子上,将一张半黄不旧的纸推到夏至面前。

夏至眨眨眼,捻起那张纸细细看了看,才辨认出是卖身契,“嘿嘿,你终于想开了啊。”不等他回话,忙小心叠好放进腰间。

他神情疲倦的撑着额头,“走吧,不要再来了。”

和往常状态相差甚远,夏至m不准他说的是真是假,看着他一脸的倦意,明显不愿多说,突然间她好像有些懂了,又有些不懂,故意调侃着笑了起来,“如果你天天都这么大方,我可就发财了,谢谢了哦。”

他饶有兴味的半挑了下眉,整个人懒散仰靠在椅子的后背上,“怎么?我放几个你就要收几个?”

“对嘛,对嘛,这才像你。”她大大咧咧的坐下,翘起二郎腿一荡,给他倒了杯茶,再给自己也倒一杯,润了润嘴唇,笑眯眯的看向他,“我不想知道你有啥背景,也不想去挖你背后的心酸故事。你和我娘的事,我总想问问你,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刚才从你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手气质,我好像有一点点明白,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柳意被她的话惹来一阵轻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确有点道理,看不出你还能悟出这么个理来。”

“别打岔,我要跟你说正经事呢!我娘吧,长的是有点对不起观众,行事也偏窝囊了点,可她绝对是个忠厚老实的女人,假如你想远离那凶争,过个平平淡淡的日子,我娘这样的女人是最合适的选择了,你说东,她绝不会朝西,保证对你忠贞不二,生活x福大大的。”说到最后她自己都觉得夏老娘是居家过日子最好不好的人了。

柳意x前荡漾着轻微震动,好半晌才歇住了溢出嘴边的笑声,“你这么想我当你爹?”

“一个老实,一个狡诈,多般配啊!是吧!不然你和我娘多接触接触,培养培养感情,你再做最后的决定啊!你多想想啊,这事不急,真的一点都不急,那个啥我就不耽误你休息了啊,我走了。”夏至说完心里也舒坦了,拍拍屁股就想溜,直至她出了他的房间,回手关上了门,他仍没出声挽留,兀自转动手中的茶杯沉思许久。

☆、54夏老娘的心思

晓晓在各种羡慕嫉妒恨的视线中离开了春风如意楼,暂时住在小饭馆,等寻了住处再行搬走。因他藏了些体己钱,舒服过几年是没问题,往后的日子还需打算,这就落在了夏至的肩膀上,成了她的责任。

在镇子耗了数天,越发想念小多,当办妥了晓晓的户籍等杂七杂八的手续之后,简单交待了几句姐妹,不能欺负晓晓云云,人便先火急火燎的赶回家中。

人未到,声先至,刚进了院子,夏至敞开嗓子就小多小多的喊,终在后院看到劈柴的小多,飞身就扑了过去,在他浸湿的x前蹭上了一脸他的汗,浓郁的男人味瞬间就扑鼻而来。

“没听见我叫你吗?这么多天不见,你都不想我的!”夏至撅嘴,不依不饶的死搂着他的腰,扭着身子,x前的两个小馒头挤压在他身前,感受着他紧绷的x膛,耳畔是他跳动有力的心跳,满满的思念涨着心房。

小多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收拢双臂想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1o天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他大概会一辈子记得,想她,很想她,几乎稍有空闲,就会不停的想她。为了缓解这种煎熬,他不断的让自己忙到累了直接倒下睡着,夜夜梦里和她缠绵直到天亮了也不愿醒来,他真怕自己克制不住撇开家里的老小,一人上镇子找她。

幸好,幸好,她及时回来了。继而听到她满屋子的唤他,既急切又不失情感一声一声犹如天籁贯穿进来,他竟沉浸其中,忘了第一时间冲出去抱着她,狠狠的吻她,一解多日来的相思之苦,他瑟瑟的声音夹杂着不安,“事情办妥了是吗?不会再去那么久了是吗?”

“嗯嗯,全都搞定了,那个死二道贩子,害我都想死你了,你不知道要不是刚巧被我撞见……”夏至言简意赅把经过说了一遍,继道:“也不知他是怎么了,就把晓晓的卖身契送给我了,我可一文钱都没花呢!真省了不少钱,你知道吗?我多怕他狮子大开口,我的全副家当都得要砸进去。”

“嗯,我的老婆一直都有好运气!”说到没花钱时,她眉飞色舞的好不快活,好似捡了多大的便宜,小多就爱她这个模样,忍不住低头在她粉嫩的唇瓣上亲了亲。

夏至美滋滋的享受着小多的亲近,眼角余光瞟见脚边一堆柴火,不禁问道:“这个活不是都我娘包了吗?你怎么砍起来了?”

他笑而不答,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紧致的腰腹间,在她的耳边低吟道:“你说你喜欢这样,有手感。以前干的活多又重,不像现在除了做饭洗洗衣服收拾下院子,就没什么事好做了,要保持现在的身材,我只能像以前一样,不过要是怀了孩子,恐怕就没办法保持了,到时你可不许嫌我。”潮热的呼吸喷在夏至的耳际,痒痒麻麻的,让她浑身自下而上起了一层热浪。

“老公,你真是……真是……太好了。”夏至嘴笨的一时之间想不到更好的词了,小小的感动化作无形的力量,推送着她只想好好抱着眼前这个男人,让她越来越喜欢的男人。

“你累坏了,我会心疼,我心疼了,你又来心疼我,我们这样循环不止的岂不是没完没了了吗?我收回以前说过的话,腹肌有没有都无所谓,只要你健健康康别生病、别累到自己就好了,量力而为,知道吗?”她松开环抱他腰身的双手,拉着他往浴室的方向走。“走,我们洗澡去。”

“好。”话音刚落,他一把将夏至拦腰抱起,在她惊呼着的粉脸上,吧唧了一口,“我喜欢这样抱着你走,会让我觉得你是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

“唉唉,我看你就是扮猪吃老虎,以前都没发现你这么能说会道的,哎呀呀,看走眼了看走眼了。啊我亏大了,不行,我一会可得找回来。”她笑嘻嘻的靠近他的颈窝,在他的脖颈上啃啃舔舔,惹得小多身子禁不住的火热。

一会免不了有场硬仗要打。

夏老娘摇头叹气的从墙后拐了出来。夏至是典型的有了夫郎忘了娘,也不知这个孩子像谁,这么腻歪着夫郎!夏老娘也是典型的心理不平衡了,心里别扭的吃醋了!回了家不先说看看自家老娘,心里只挂记着男人。孩大不由娘,这话一点不假。

她认命的把小多抢着要劈的柴捡起来接着劈,每劈一下,都能听到不远处的浴室里传来高亢的叫声,似勾起她身上某处被遗忘的记忆,模糊的画面被浴室里两人亢奋的声音搅合的愈加清晰。

夜,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屋外喧哗不休,夏老娘难得贪杯喝的酩酊,心里因夏至成亲而高兴,又因想起夏至的爹而酸楚,空虚的身心极需什么来慰藉,就是这么一个时刻,一具火烫的身子倒下,撞进她的怀里。

一个需要发泄一个需要慰藉,一触即发,便一发不可收拾了。也许是她先去生扯了他衣衫,又或许是他先跨坐上了她的腰身,分不清谁的唇最先凑了上去,她记得唇间柔软的碰触,香甜的味道蔓延在口齿之间,仿佛是记忆中最令人回味的香气。

夏老娘呆坐在木桩上,抚着自己的唇,记忆再次一涌入脑海。

她从没有这么被热情对待过,即使是她两任夫郎也都不曾这么激/情过。他撕破了她的衣服,趴伏在前,疯狂的一路攻下,每到一处都似烫出一个火辣的烙印,他软嚅的舌经山峰到小腹,徘徊在花丛间,激起峡谷的缝隙泻出一的暖流,正在这时,他进入了她,混沌的大脑立时激愤,她一个大力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此时此刻她只想要更多,还要更多,不想停歇,不要停歇。

她不记得要了他多久,只记得过程美妙的令她浑然忘我,一次又一次的用他填补她内心里的缺失,最后筋疲力尽的瘫软在旁,满足的睡了。

如此疯狂的一夜,她竟然时隔这么多天才记起,印象中身下那张娇艳如花的脸终于清楚的呈现在前,她忍不住一遍遍回忆,不经意的也一遍遍的印在了心上,再想忘却只怕是难了。

于是她做了一个决定,一个不想自己再辗转反侧的决定。

☆、55继续甜蜜

夏老娘的决意,让夏至颇感意外,对她来说很少有什么事能让她那么固执,在柳意身上完全是个例外。

她说她要搬到镇子上住一段时间。她说想要去和柳先生好好谈谈,这辈子除了夏至的爹是自己努力争取来的,其他时候都是得过且过的从没有为自己打算过,她想好了,这次决定为自己活一回。

难得夏老娘有硬气的一面,按理说夏至是要支持的,可对象是柳意,他身上有什么秘密还不可知,他身后有什么背景有什么组织更不知,在他没有脱离那样一种环境前,夏老娘会不会有危险?家里人会不会有危险?一切都很难揣测。

她蛮喜欢他来当她的爹,但前提是他要干干净净没有其他麻烦事才行啊,她不瞎,多少能看出些他对现状的一种疲惫,不然她也不会和他说那么一番话。

撇开这些不定因素不谈,夏老娘从面相上来说远远比不过朱之青,尽管这段时间将养的身子壮了些,脸上长了些r,比以前看着能稍微周正些,可摆脱不了庄稼人的那股子的农家气,好在眼睛透着神气,j神头十足。

一看就是一个健康的人……

好吧,她知道那句话多余了,意在她要表达夏老娘其实也不是一无是处的人!

夏老娘说走就要走,看得出下了很大的决心,夏至短时间内斟酌不出什么恰当的词汇来劝服夏老娘,情急之下唯有将自己看到的情形和猜测如实说了。

夏老娘闪神了片刻,为了家里人她到底是犹豫了,琢磨了一晚,顶了俩黑眼圈还是想去镇子一趟,想把自己心里话和他说说就回来,不然她总会想着念着。

事已至此,夏至不再强留,心想夏老娘又不是非要缠着他,不过就想要一个结果,也就不再多嘴,只提醒她万万不能问他旁的事,权当什么都不知道就好。

夏老娘应下,心事重重的走了,本以为夏老娘隔天就会回来,没想到却过了几天才回来,表情木然的看不出喜怒,闷闷的一个人喝酒,夏至陪了她半宿,她才开了口。

原来,她去到镇子之后,第一时间就去了春风如意楼,可人不在,她不好意思干等,就回了饭馆,隔一会就去一趟问问。一天就跑了十几趟,连续几天,他都不在,直到最近一天,她才碰到了他。

不等他先开口问,她先噼里啪啦的把早就想好的腹稿,一字不落的对他说了一遍。

大意是,那晚之后就一直想着他,心里放不下他。她是没什么能耐,只会种地,干chu重的体力活。长的也不好,x子也木讷不讨人喜欢。自关良走了之后,她就再也没想过这辈子再找个男人,就想这么过下半辈子。不管他是不是窑子的老鸨,她那晚总归是占了他的便宜,还不止一次,心里觉得自己不是个人,对不住他,当面扇了自己俩耳光,跟他道个歉。娶他的话未再提。说完,也不等他的回应,急忙的就逃开了。

夏至只觉自己头疼的要命,还不如不让夏老娘去了,完全不知道她要表达出什么中心意思,这个烂摊子还得要她来收拾。

第二天一早,夏老娘只字不提,家里除了做饭的活计,其他的事又自己全包了,有时做完家里的活,还偷偷mm的跑去老夏家的地里帮着忙活,好像就是想把自己累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不该有的念头。

夏至也很无奈,感叹夏老娘命苦,他们的事真不是能着急的。

结果夏至帮小多打打下手做完饭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石榴和喜庆过了期,全天都要待在学堂,中午回来吃个饭,小憩一会下午又要再去,一整天里就只剩下了夏至和小多俩个人,趁所有人不在时你侬我侬的更加肆无忌惮了。

也许因为天气一天热过一天,穿的衣服越来越少,夏至让小多做了几件凉快的夏装,特别暴露的在屋子里穿,稍微遮掩些的在院子里穿,出门了就再套一件,当然了,睡觉的时候是什么都不穿的。

夏至穿着新鲜出炉的x衣,摆弄了半天挤出一条小沟,在小多面前晃,“这样是不是显得大一点?”

穿来这么久,最不让人满意的地方就是x前的两个小馒头,吃多少油水就是不长,老是停滞在青春期的阶段——青涩啊!

因是在自己屋里头,小多只穿了一件亵裤,顺滑的长发披散侧,挡住了一边的红果子,靠着厚厚的靠垫盘坐在床,将手中正在赶制的另一件x衣放下,认真的看向夏至身前的两个小馒头,认真的笑道:“好像是变大了些。”

“可惜这只是视觉效果啊,实际上还是原封不动,m着也没手感啊,哎,怎么就干吃不长呢?你实话跟我说,你喜欢大泄是小巧点的?”她跪坐在他身前,翦水双瞳希冀的看着他深幽黑眸,无不透露着对自身的x前美景表示在意的讯息。

小多对上她煞是认真的眸光,心中一荡,搂她移到身前,一手抚上一边的柔软,表情极其认真的说道:“只要是你,都喜欢。”

“哎哎,别哄我了,你看看事实胜于雄辩啊,一个手掌包着都绰绰有余,还有好大的空隙呢。”她自爱自怜的唉声叹气,估计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

小多怎么都理解不了夏至的想法,这个年代没有几个女人会在意自己的身材,也不会有人会考虑,当即就被夏至的表情逗的轻笑。

“为什么这么在意?”

夏至被小多的问话给噎的答不上来,对啊,这又不是现代,她为毛那么在意啊!可能是现代女人的通病,一天总想着减肥,总想着x前伟大的关系吧!这事怪她,没能真正的把自己代入这个时代中来,思想溜号了。

不过她还是希望大些,身材更好些!随即无赖的嚷道:“我不管,我就是不想要这么小,你得帮我。”

“怎么帮?”小多愣头愣脑的张口就问。

她凑过去,张嘴咬了下他的唇瓣,“笨笨,是这个样子。”她拉起他另一只手抚上另一边闲置的柔软,带动着他的双手揉捏,语带诱惑的低吟起来:“这叫按摩。”

嘿嘿,当然还需要食补,她却没说。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的情节将要加快了,为了加固感情基础,这几章的甜蜜是要有的。

我知道我写的不太好,我也在努力改进,请相信我,我绝对不是一个喜欢tj的人!我恨tj!所以我也绝对不会tj!

真的非常感谢一直以来都非常支持我的宝贝们,谢谢留言以及没有留言的所有的宝贝!

不知怎么突然就很感触~~很伤感~~无视我吧!就当我现在神经错乱了……

☆、56前奏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到底有多喜欢,小多膜拜一般撑在夏至身上,从额头、眼睛、鼻尖细细绵绵的吻依次落下,游荡在她因喘息而微启的唇上,勾勒着她的唇瓣,与迫不及待冲出的粉舌缱绻,逼回自己的唇内吮吸翻搅,饥渴地吞食着他的津y。

她**而细腻的肌肤贴近他灼灼欲焚的肢体,他无法抑制的激动,辗转移开了唇往下移动,炙热的唇瓣吸附着她的脖子,停留在她小巧的馒头上,啃咬吞噬。引得她连连的娇喘围绕耳旁,与他鼓噪的心跳巧合的重叠。

他的双手下滑流连在她的腰际曲线,引得夏至咯直笑,“那里痒哈。”

“这里呢?”他游行至下,j准的探到腿间,只觉得身下的人忽然一紧,逸出一丝不可自抑的呻/吟,他啃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上,找到那两片馥郁的唇,辗转吞入口中。他听见自己浓重而急切的喘息,身下的人柔软无力的缠了上来,似无焦距的双眸凝望过来,小小多被她微凉的手指激起一阵阵颤粟,转瞬拐带着进入一片温暖的地带,缓缓交融。

“唔……。”她闷哼了一声,经过这么多次的交锋,她仍有些不太适应小小多的尺寸,每回入侵时都要短暂缓冲的等待几秒,才允许他横冲直撞。

“老婆……”小多既难受又舒服的隐忍在夏至体内,没得到首肯前只能慢慢的推送。

“嗯……可、可以了!”几乎是话音刚落,小多就加大了力量,加快了速度,找到以往契合的姿势,彼此相拥的疯癫起来。

被夏至潜意识的培养成了主攻选手的小多,卖力耕耘,变换着从书画中学来的,逗弄着夏至一度痉挛、亢奋,忘情的欲海里翻涌。

在一声长啸中,小小多释放出了热浪,席卷着秘境深处的温泉,一起私奔逃到外界,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夏至餍足的窝进他的怀里,彼此香汗淋漓的互相交汇,亲了亲x膛上赤红的果子,感叹着,这样的x/福生活,真好啊!

“我又偷懒了,你累不累?”夏至心里愧疚,抬手拂去他额间的细汗,虽然现在的体力比以往大有长进,可真反过来压人,仍需要耗费不少体力,对她这种被压习惯了,只懂享受少有付出的懒货来说,她还是喜欢被压啊,何况她现在g本不会做的晕过去啊有木有。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笑道,“小傻瓜,怎么会累呢?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非常乐意去改变,何况这种事,哪里分的清谁偷懒谁出力呢?只要两个人都喜欢就好了。”

“嗯嗯,你说的太对了。”夏至欢喜的连连称是,手脚不老实的缠上他的腰间,对准了他抬起头的昂扬m了过去,感到手中的灼热,不禁摩挲起来。

小多低沉的喘息chu重起来,“又想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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