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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仲霖瞟了一眼就不感兴趣地移开,埋守在自己的电脑中。

康洛炒好菜,擦擦手朝男人招呼:“我去洗澡,你看着灶上的稀饭,可别让它干了啊。”

他哼哼表示答应,于是她安心地去洗去一身的黏糊。

康洛讨厌洗这么一头长发,很难打理,在浴室里折腾了一小时才出来,头发半干间看到男人还端坐在书桌前一动不动,真是老大爷们,便问:“稀饭干了吗?”

秦仲霖头也没抬说:“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康洛想想也是,于是满意地过去揭开那锅盖,半晌后石化。

稀饭最怕的什么,就是闷干了。

不仅闷干,还隐约有糊味。

这就是他的办事效率?!

仿佛察觉到康洛的气愤,秦仲霖抬头微微一笑道:“上面的饭没有糊,饭闷干了就倒点白开水进去吧,这样也有水了。”

“……”

饭后,秦仲霖躺床上看推理小说,康洛给他说正事,他漫不经心地听着。

“我觉得我这名字太奇怪,换个名字吧。”深深皱眉,源于今天出去介绍时,小**这两个字,怎么听怎么土。

秦仲霖一心二用翻了书页问:“想换啥名?”

康洛说:“你给我想吧,反正,我不要叫小**这名字,太奇怪啦。”

“那小姬?同音不同字,姬妾成群的姬。”金主觉得很简单。

康洛听了,也觉得不错。小**,小姬,同音不同字,但硬是就上档次了!

点头,成。

“那以后你就记得叫我这个名字哦,小姬哦!邹小姬……邹小姬……直接改了得了!”反正不是没改过名字。

于是这正事儿告段落。

康洛看男人那么专心在书本里,眼都不抬一下,完全不搭理。不由得微微嘟嘴,有种被忽视掉的伤心。

而落在他脸上的视线稍稍久了点,便突然间发了小会儿呆。

秦仲霖很帅,和蒋东原都是不相伯仲的大帅哥。她一直知道的。

只是这会儿瞧得仔细点了,能发现他的鼻头相比男人来说秀气了些,侧面很柔和,睫毛很长,其实吧,要不看正面,会觉得他长得还挺女人的……

这么恍惚地同时,手指就有些不够安份了,慢慢地伸出了手爬上男人的脸,m上他柔细的下巴。

秦仲霖看得正起劲呢,就被情妇伸手一扳,视线突然离开了书本,直接对上她有些迷茫的眼睛。看到她恍惚地盯着他,也称不上多认真的表情,只是那双手在他脸上爬,配上她一脸的恍惚,就觉得,说起来认真吧,其实是透过他这脸不知道想哪儿去了。

但这么一个念头又很快会被她那双专注的眼睛否定,会错觉她其实看得他很认真,认真到出神了……

男人也就这么一时没有气恼她打断了他的阅读时间,只是回望着她的鹅蛋脸,从那双看似专注的黑眼珠里找到他的倒影。

那一刻,她的专注,他的认真,忽然间发现,眼前的女孩,眼底那一抹异彩,有些熟悉地,他曾经常在一些女孩子眼中探到的讯息……

来不及多想,他伸出手也学她一样m上她小脸,然后凑上脸,吻了上去。

回神的时候,他刚才那一瞬间的探知念头已经被甩得老远了,脑子里就只剩下了,她的唇可真软,尝起来可真甜……

她呢,被他吻到快断气地时候才终于回神,发生啥事了呢……她刚才只是看到他的脸型,想到他像女人般柔和的轮廓,再然后呢?

再然后的记忆就没有了,脑海里只剩下空白。

回过神时,就是他压在她身上有些狂乱地热吻着。把她的唇吻得红红地肿肿地,像两条香肠,又大刺刺地让别人知晓她这唇先一刻做了啥。

幸好没第三者。

他吻够了时,抬头离开她,脸上和眼底都有浓重地情欲,他甚至沉下腰身压向她,让那丝袍下的分身重重抵上她,引得身子一阵轻微地哆嗦。

她骂他:“大白天你又发情了!”时间让她在他面前越来越放肆,一点一点地累积起来,他也由着她不过分地适当地打情骂俏。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压在她头颅两侧,嘴里轻松地说笑着:“连晚饭都吃过了,天都黑了,可不是大白天地。”手上的力道却是真强,她死活挣不脱。

照这情况下去,势必会做爱了,不过康洛就不太乐意,她觉得有时候憋憋他才是好的,所以不干道:“你就会欺负我说不过你是吧?得,反正横竖都是你赢。唉,把我放开啦,握着手干嘛呀。”

她想来个先礼后兵,让他松了警戒,然后偷偷跑开。

但他也不知道有没有看穿,就是不松手,黑眸有些黯然道:“我好像有好几天没碰你了……”

“什么呀,你前天才碰了我呢!”她可扳着指头数了的,也就隔了一天,哪来的好几天呀。

他呵呵一笑,压下了头唇啃上她的脖子:“都一天没碰你了,怪不得憋坏我了……”

真像个急色鬼,啃上她脖子的力道有些放纵了,啃得有点痛,她脖子怕痒,被他舌头一舔牙齿一啃地,就直缩着脖子求饶了:“别、别……我怕痒……啊——”

小小地呻吟了。

他听了,就像受到鼓励似地越发咬得重,含着嫩嫩的r重重一吸,一朵小红花儿就诞生了。又沿着红花下面完好的皮肤再重重一吸,直吮得她脖子紧紧缩住,还是他腾出一只手来捏住她脖子,不顾她求饶着推着他脑袋,任x地继续生出小红花。

她一只右手得空了,就去捧他脑袋,但那脑袋可真沉,她脖子又痒得受不了,身子就开始折腾扭动了。她最怕痒了,用情趣话来讲,那就是她的敏感带。她怕得要死,他每次啃上来时,特别地刺激,不超出三十秒她准得求饶,不超过一分钟她就痒得开始啜泣。

这邹小**讨人厌的身子呀,其实脖子真正痒的是康洛,她本人才是最怕痒的,但现在就怪到邹小**头上来了。毕竟啃的是身体不是灵魂呀。

“呀、秦兽——呜呜……别啃啦,你是属狗的啊——啊!痒死我了……呜……你别吸啊啊——”果真没过多久,她还真地两眼含了泪,可怜兮兮地骂他了。

他终于愿意放开她了,眼看那两眼含泪,还真是小模样儿,他有欺负得这么惨么?视线移到她那没一寸完好的脖子,还真是啃得跟条饥渴地狼似地,怎么就有些不受控制了呀……

“邹小**,你看,才一天没碰你呢,就浑身不是滋味了……”他缓缓抚m她脖子轻轻地呢喃,怎么听着那话儿都有些怪味儿,她琢磨不透,他自己也琢磨不透。

只是眨巴着眼睑,把泪水眨出来让视野开朗,瞅着他那淡淡地若有所思,便有些生气,左手一挣就挣扎出了他的掌握。然后胡乱抓着长毛巾把脖子团团围起来,看得他忍不住好笑。

“不准再啃我脖子!这是禁地,禁地!”她郑重地警告,刚被泪水涮过的眼珠子特别地明亮,水汪汪地可真合了那秋水剪瞳的词。

他嘴角都笑弯了,觉得她可真逗,可真是孩子气。区区一条毛巾就守得住?“我就爱啃可怎么办?就爱咬得你缩着脖子!”他故意和她作对,伸手去扯那毛巾,她便双手死命地抓着,像守护贞c那般卖力。

他笑乐了,抖着肩还真是心情愉快极了。

她看他笑,就在心里骂他变态,脖子有啥好啃地,别得意,下次她瞅准了机会会啃回来的!捂着脖子戒备地盯着,生怕男人当真扑上来。

等他笑够时,却见他翻身躺在一边儿,眼底还残留着笑意瞅着她小媳妇似地蜷缩着身子抱成一团,搞得他跟强奸犯似地。又忍不住好笑,于是又笑了会儿才罢休。

笑累了,便伸手揪上她长发,淡淡地说:“邹小**,你可真是个宝儿啊。再这么下去,我可真舍不得你了……”

尾字近乎呢喃地亲昵着,让她一呆。

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那眼睛儿,有些过度地冰冷,他静静地看在了眼底,脸上的笑容也淡去了,却是柔和的神情,手指m上她脸蛋儿,若有似无地擦过那眼睛,他的表情越发地淡,声音越发地柔:“这眼睛,就是这双眼睛……冷了点……”

冷得,对他都防备着不信任着,再多的好,还是觉得这仅仅只是职业需求,不像付出了真心。让他,怎么都觉得,她太有趣了,和软弱的外表太不一致了。十八岁的姑娘,能有这么理智的一双眼睛么……

他恍惚着,她也恍惚着。

这一刻,她好像有点知道,无论她再怎么努力讨好,这个男人的心都守得严严地,g本不是她能接触到的……

好可怕……这个男人!

想得有点多了,康洛轻轻地闭上眼,手扯掉了围巾露出狼藉的脖子。想睡觉了,她打了个哈欠翻个身,啥事都不想了,睡美容觉最重要。

刚翻了个身准备沉沉睡去,一双结实的手臂就从腰上搂了上来,一拖一拉将她搂入他怀里。后颈又有热气传来,这次她很机灵地伸出两只手把脖子捂住:“警告你不准再啃我脖子!”

他在她背后闷笑:“你这样就想睡觉了?时间还早呢,先陪我玩玩吧。”很客气地商量语气,要是忽略掉他那不规矩的手直往她睡袍里探地话。

薄被下的真丝睡袍很快被拉扯开,康洛对金主的求欢一向是迎合地,极少有拒绝的时候。但今晚,她就是不太乐意。哼哼两声:“谁让你啃我脖子的,我不干!你像头饿狼似的,把我脖子弄成啥样的,明天让我怎么去见人?!不给你!”

她的语气与其说是强词拒绝,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男人要是当了真就是傻瓜了。

聪明的秦兽肯定不当一回事地,大手已经探上她x部,像揉面团儿似地很是色情地揉啊搓再捏捏。

康洛觉得很悲催,为毛她要当个妓女!她要不当妓女,就单纯的男女关系,他还敢放肆么?!

可惜了,这是金钱交易,除了大姨妈来访还真不敢拿乔。

娇小的身子被翻了个身,男人单身侧在她脑侧,低头便与她啃起嘴来。康洛喜欢亲吻,她觉得男女之间亲吻是最熟悉的事,那是一种感情的发达,比起单纯的做爱还要更诱人。透过亲吻让两人的关系加深,她热爱着嘴上运动。

忽略掉那只揉着她xr的手吧……

睡衣没有被褪去,只是扯了开,露出光洁的胴体,有最迷人的白皙肌肤和那诱人高耸的圆润r房。粉红色的r头,他用手指夹着轻轻揉搓,手法极为老练地让它坚硬起来。

康洛吐出细碎地呻吟,尔后他停手移向臀部,轻轻一握抬向自己,大腿叉开她的细腿,将自己置身其中,睡袍下她的蕾丝内裤被轻轻地拨到一旁,释放chu长的硬挺往她x里喂。她还没太湿,身子有点僵便难以送进去。

但是他无意再做更多的前戏,硬了心肠在她呼痛中沉下腰一挺,她臀想缩,因为被撑开的痛楚,因为不够湿润让他进入。可恨他手掌巴住她臀,在他喂入的同时施加压力,让她无法后退只能强行承受他的进入。

痛,还有些干涩。

她难过,眉都皱起来了,他低头张嘴狠狠含住右r,将r头纳入口中深深一吸,受到压力的n尖儿传来细碎地肿痛感,分散了她些许地注意力,他便趁这个机会再往里送,成功进入三分之二,停止。

腰身抽出去,rb滑出去,她难耐地想夹住他腰,却被他一只手按住一只紧紧与床相贴。剩下的另一条腿儿那微不足道的力量挂在他腰上,阻止不了他的退出。

她想哭,另一条被压住,一条腿攀在他腰上,不想攀呢又因为这个姿势累得她筋骨痛,左右为难下真的有种憋屈地怨恨。

男人出乎意料没有全g退出,他留下g头的部分还紧抵在她rx入口,由g头传来的酥麻让他再次沉下腰将rb子送进去,仍然得余下三分之一未入。她在被顶入的瞬间x脯高高地昂去,头颅在枕头上轻耸。

舒爽的快感是细小地温柔地,他顶入后,又轻轻地抽出,如此反复数十下,大量的汁y被挑逗出来,她难耐地假泣:“别折磨我了……呜……霖……进来嘛——”

她讨厌被他掌握的无力感,只有做爱的时候她无法保持理智,任由身体沉沦。他有的是手段折腾她,不用任何道具,仅仅是手,唇,和那最讨厌的x器,便能让她流着泪求饶。

其实这个男人,很讨厌啊。

他感觉到水x充分地准备好了,不再按住她大腿,放了开。她下一瞬间就两条腿紧紧夹住他腰,发狠了似地不让他离开。而他对她的举止只觉得可爱又可笑。轻轻一抽,重重一沉,顶得她身子上下轻荡,脑袋在枕头上晃来晃去,脸红得像虾子一样。

第十七章 兄弟的女友

她正在被他折腾,他自豪且恶意地勾起满足地笑容。

他掌握着她的身体,在这一刻。只有他能决定她的生死,她被他牢牢地抓着!

他的腰迅猛地抽送时,她开始尖叫并哭泣地捶打他,而他则自豪地咬上她耳朵低喃:“现在才刚开始,省点力气和眼泪。等会儿要让你叫都叫不出来!”

尾音是y狠地威胁,但他的神情却是那么地温柔。

她迷离着水瞳,视野有些模糊地看着他,他脸上有淡淡地被欲望折磨地难耐,她有些自豪,原来他和她一样都逃离不开r体带来的快乐。

她很开心,听着他嘴里低吼着她真紧,小x儿夹得他真爽,手掌重重地扇到她雪白的屁股上时,她自豪却也心酸。

因为,让他欲仙欲死的这具身体,不是她的……

有些悲哀,悲哀到心底发了凉。然后眼泪滚了下来,他看到她的泪水,更是发疯了似地重重捣弄,每一次地捣进都带着y狠的迫力,她有些害怕,哭得更凶。声音也透着嘶哑地双手紧抓着他腰身推着:“霖——啊啊——霖……太快了——慢点慢点……呜呜……”

可真是,欲仙欲死呢。

他嘴角勾起浓浓地自豪,折腾一个大美人,一个有些冰冷的绝世美女,那是多么骄傲的征服!只是,想到她也曾经被压在别人身上,这般哭泣着尖叫着用b夹得死死地,他的眼眸覆了一层y霾,那是纯男x地嫉妒。

于是右手更用力,重重拍在那俏美的臀r上,痛得她直缩着臀绷紧肌r,然后腰身扭得像蛇一样。他被她夹得好爽,嘴里便低咆着:“小婊子!夹得真爽!哦——松开你的小b!”

啪!

他扇上了瘾,那弹x的嫩臀已经扇出淡淡地青紫色了,她哭得更凶,好痛。小孩子被扇屁股会痛,大人被扇屁股照样会痛。他的失控下,那一巴掌拍得好用力,痛得她更紧紧地夹紧了小x。那x壁的肌r,绞得他rg不要命地挤压吸吮,夹吸得他腰眼一阵阵酸麻——

再也忍不住地低咆,腰身极重极快地挺耸,c得她身子上下起伏哆嗦不已,在最后几个迅猛地挺冲里,他喷s他的jy,浇上她的花芯,那被撑开一道小口的子g入口,将它们猛烈地灌了进去——

她被那最后一击撞得头脑发晕,神智一时间回不到脑子里。只觉全身酥酥麻麻地使不上力气,屁股疼痛不已。

在她还沉醉于欲仙欲死的后韵中,男人已将她身子翻了个面,背对着他趴在床沿边,他站在床边,抬高了她臀重重c进去,一连串快速而猛烈的抽送让她身子发麻到脑海再次糊成一团,哆嗦着身子仅仅几分钟又是一波高潮。

感受着她的绞紧,那小x过度缩紧而形成的紧窒,他舒坦地吁了口气,腰身再度猛烈地几个抽c下,将欲g深深地捣入,每一下撞击都全g尽入,两丸**蛋般大小的睾丸重重地拍打在她臀上。

暖昧的r体拍打声,如水蜜桃一样形状美好的臀瓣高高地耸起,被男人晒得有点黑的手掌重重地揉搓扇打,女人的双手再也耐不住地向后挥舞着想要抓住什么,却因前身无支撑而脑袋埋入枕头,差点窒息中她不敢再乱挥舞双手,只能两只手肘撑在枕头上支撑着自己。

突然间,身后的他停住,将她高高的臀一压,两条白细的腿儿便向两边滑开使不上力地张大了。

她轻叫,筋骨相连被扯得有些痛,毕竟不是练过的,不是人人都能撕出个一字型。上半身因为腰身地下沉而撑了起来,他从她小x里抽出来,一缕缕体y伴随而出,湿了床单一团。她如松了口气似地,在他离开后夹紧双腿瘫在床上,小手抱上肚子,有点胀得难受。

他只是转身去取来安全套,有小凸点形状的安全套套上他那湿淋淋的x器上,紫红色的x器被透明的汁水涮洗得红亮,散发着漂亮而朝气的光泽度。他很快套上那安全套,但她却是摇头,小脸有点白地乞求:“换个套子嘛……我不要那个样式的……呜呜……”

今晚的他有些激烈,激烈到才一次她就累瘫了。她觉得应该换个时间,至少以她这具身体的体力,她最大限度能承受力一晚上三次不晕倒。

“上次你不是说很想试试这种安全套吗?”他挑着眉有些好笑又带着点邪恶地看着她可怜兮兮的小可怜样,骄傲地用手撸了撸手中的阳具,那凸点的安全套也跟着散发着邪恶的气息。

她摇头再摇头,缩到角落去,像只纯洁的兔子般抱着大枕头防备地盯着他:“我不要那个套子!我们下次再试好了!”

她今儿状态不咋地,导致体力也完蛋,他带这种折磨人的凸点套子,她会晕死的……

“不要,你不是总挂在嘴上说节俭吗?这个套子三块钱,可以给你卖支冰棍了……”说着想到什么,眼神有点黯沉,看着那张红滟的小唇,喃喃道:“下次试试冰火两重天吧……”

随他话完,她惊愕地看着他的阳具再度肿胀了些,面上红艳艳一片斥道:“你变态啦!”她才不要满足他!

他却径直下了决定,有些喘息地撸着手里坚硬的阳具边说:“明天,明天我们来玩冰火两重天。现在,先别浪费这个套子。”说完,便大步上前,一脚跨跪在床上,伸手拉离他最近的小脚。

她啊地尖叫,枕头一扔,便翻滚着想下床,可惜双腿一软,跌在地上。腋窝下一紧,是他双手将她托了起来。拖上床,他将她按倒躺卧在床上,他强而壮的身躯压了上来,让她动弹不得。两条白细的长腿儿在下一瞬间被他举高,推向她x脯压下,形成一个&“m”形。

他满意地折叠着她的腿儿,嘴里说道:“身子有点不够软,有空多去练练瑜伽。”她瞪他。

他垂下视线看着那粉红色的花洞大刺刺地暴露在他视线下,刚放一只手想去剥弄戏耍,她却又开始挣扎。于是他有些恼地拎高她两条腿儿往那雪白的臀r上重重一拍,她哇地一哭:“你又打我——”

“你再乱动,我保证你明天下不了床!”他语调有些y冷地威胁,他生气了,得不到兽欲满足的秦兽大人脾气变得不好,识人眼色的小情妇不敢再傲娇地放肆,瞬间抽抽泣泣地乖得跟只兔子。

他见那模样儿,又喃道:“去情趣店给你买身兔子装吧……”身子顺着那遐想越发地火烫起来。她一哆嗦,脑子里试着浮现自己穿兔子装的场景,不由一恶寒时,却察觉到一个湿热的滑滑的物体在她花壶前轻轻挤磨着。

安全套很湿,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欲望,那套子只到他的三分之二处,还是大号的套子。她想他需要最大号的,这得进口才行。

真服了自己……这时还能东想西想。

当花x被撑开时,那熟练地挤迫充实到肿胀的不适又出来了,将她的走神拉了回来。她抓上他手臂,想螳臂挡车。他却是轻哼声,压g就不瞧在眼底。塑胶套的触m感和x器散发的滚烫融合着,在平时她是注意不到的,但现在,那安全套上的凸起物却压得她有些难过,相当明显地感受着。

她摇头,脸色绯红高度不断攀升地泣道:“呜……霖,你放过我吧,我给你冰火两重天……我不要——啊!”

在她分神哀求时,他却趁她不注意腰身重重一挺,往里挤了进来。安全套的油润和她蜜x里的水y,让他并不算困难地喂入一半。却害苦了她,气哽地难受再度袭来,红色的r壁开始夹上那些凸物,但塑胶的硬实和rb是不同的,她只感觉难受到想张开两条腿夹住他腰,因为这样才能最舒服地放松自己。

可惜他压着她两条腿儿,任她像无助地羔羊一样,两条手臂想抓上他手呢,却被那肌r纠结在一起的硬度而吓到,只能无力地抓着大枕头,借以此来消耗难受和那因为被撑到极限将要裂开的恐慌……

g头是最初探入的,连着半g龙身一起被紧紧地挤压,凸点安全套的那滋味儿,只有尝过的人才能了解它的快乐,就一个字,爽!

x小夹得紧,紧到尾椎窜出阵阵酥麻,不受控制地一个劲往里窜,直喂得尽g而入还不解气,非得抱着她臀俯身压上去重重捣送,一时间激得汁水四溢,两丸r蛋拍得那嫩r通红的同时,也被那细细的y毛搔得麻痒不断。这个时候就连理智都没了,越发狠命地捣,被压在他身下的女人几个呼叫下就没了气,哼哼嗯嗯个不停,声音虚弱极了。

他倒是顾不得这些,只一味地沉醉在花壶带来的欲仙欲死,吃得那是舍不得放开。

邹小**的身体,y道虽窄却不够长,这吞小号的是游刃有余,但要吃下大号的尤其是秦仲霖这种男人水准的,只有受折腾的份。每每总是一两回就喂饱,三回就撑了极限,变成难受。男人喜欢窄,但是不够长到让他全部埋进去,想想手臂胳膊儿全包裹在温暖的棉袄里,就手掌出来挨冷受冻,定是难受的。当然了,秦仲霖还算了解,他跨下这玩意儿没几个女人消受得了,只入得三分之二都习以为常了,还真少有享受过全g被吸吮的快慰。

他这么重重捣了二三十下,渐渐地女人就有些支撑不住,被每每捅到子g口子撑进去那滋味,不能说多好受,要换了y户长的女人定是享受万分,可惜了她更多的是难过。准是子g口子又给撞红了,火辣了起来,脸色也渐渐地透了几分苍白。

男人虽然抽送得很爽,到底不比蒋东原冷血,知道身下女人的底限在哪,一见她面色有些白了便缓缓停了下来,抽了一小段出来,她刚松口气,他便又开始挺耸。这次倒是没再大起大落,而带点小心翼翼地柔情。

康洛喜欢的就是他的呵护,他的尊重。和蒋东原往死里整是完全地两码子事,秦仲霖温柔,让她在床上也更喜欢配合着他玩些能承受得住地小花样儿。

y户疼痛少了,阵阵快慰又涌上来了,紧窒的x壁绞得男人那物事通体舒爽,被凸点安全套磨得r壁麻得她头晕目眩地无法集中j神,没一会儿功夫,他猛力地几个冲刺,顶得她花芯深处快慰到骨子里的酸麻,全身都哆嗦着僵硬着r壁死命一绞,男人最后几下猛撞,箍着她腰便是一顿,一声低咆中,她眉头紧紧一拧,两人同时高潮了。

蒋东原和秦仲霖还有艾瑞清那一伙人好久没见上面了。

先不说大家都忙,这阵子艾瑞清据说喜欢上一个姑娘,还是大学生,刚大一,追得可紧了。天天专车接送鲜花相迎,捎着人上馆子出入高档地儿。这次也是大家事情告一段落,又想到月余都没遇上,便提议聚个会,艾瑞清带女朋友跟哥儿们见过面。

说到艾瑞清,和邹小**也有那么段床事儿,当初艾瑞清图的也仅仅是一具身体,久经风场的花花公子们哪朵娇艳的花不沾啊。后来包养结束后,和邹小**的关系么,很清白来着。两人见了面也不尴尬。

康洛是琢磨秦仲霖是一定知道她和艾瑞清的关系的,反正以前没提现在也不会提。今天艾瑞清带着女朋友来打球玩的时候,见他对女朋友那么殷勤,看得康洛眼都直了。

这堆官二代个个年轻刚从学校出来两三年,艾瑞清也就大女朋友两三岁的样子,看他那么眼巴巴对那女孩子好,看得康洛心里泛了酸。

男女朋友真好呢,感情深厚的男女朋友更是好。瞧那女孩模样也就秀丽,哪比得上艾瑞清的前任啊,偏就是看对眼了,掏心掏肺地侍候着。真是看得她好眼红。

“啥时候有个男人这样待我好,我立马嫁给他……”痴痴地望着时就不由得喃喃自语,还出了声,惹来身旁的一姐妹噗嗤一笑,这位公主是别的酒家出来的,由李连杰带来的女伴。听了邹小**这一番话,吐出的话就有点这么不是味道:“小**公主在说笑呢,凭你的外貌还嫁不到疼你的男人?!瞧那位秦二少待你多好,可让我们酒店里的姑娘们眼红不已呢!您一出马,二少还敢说不娶你?!”

邹小**只是淡淡地睨了她一眼,没吭声,特别讨厌这种睁眼说瞎话的女人,她是哪只眼看到秦仲霖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了?!

那女人见邹小**不理她,讪讪地讨了个没趣也不再吭声,端着酒杯没坐几秒就换了个位置。

这是室外,下午时分太阳不是太大,照得人也不是太难受。秦仲霖和李连杰一组,蒋东原和艾瑞清一组,打得热火朝天。

艾瑞清带来的女朋友正乖乖地坐在太阳伞桌下,坐姿特别地淑女,目不转睛地看着战场。

康洛没兴趣看男人们运动,戴着墨镜的眼睛时不时地瞄向那大学生,眼中尽是打量。这年头男人们都爱大学生,蒋东原李连杰还有叶樟带来的女伴都是大学生,也就是妓。从各个会所里带出来的,和邹小**一个行业。只是学历上,邹小**实在拿不出台面。

而学历最高的怕就是艾瑞清的女朋友,据说吃着奖学金上来的,家境小康,身家清白,女孩子的初恋是他。

多好的姑娘啊。

康洛有些羡慕。她也是读大学的拿奖学金的女孩子,不见得学校多好,但绝对在成都是数一数二的名校。就是家穷,从高中开始一路半工半读养活着形成独立自足的新时代女人。

其实康洛是相过几回亲的,从大学毕业后,就有媒人介绍男朋友。可惜了,都见过一次面吃过一次饭,就被康洛的独立吓到了。毕竟,她的家世本就不好找家庭好的男人,再搁上个不讨喜的x子,谁要啊。

相过几回亲后就没往这上面上心了,觉悟到还是工作好,工作有钱才是实际地。

啊,走神了。

敛回心思,端起桌上的冰饮啜了一口,又瞄向那姑娘,她脸上有些激动,艾瑞清和蒋东原取得了领先优势。

康洛连眼皮子都没抬,管它谁输谁赢,继续走神。

一场结束后,是蒋东原那组赢,秦仲霖输。

蒋东原还上去打趣:“看你下盘不稳,最近晚上太劳累了?”说完暧昧地瞟向邹小**,后者回给他个无辜的眼神。

秦仲霖捏拳捶了他一下,笑笑走到康洛面前举起她喝的那杯冰饮吸了一口。

康洛坐得屁股生了g,别的女伴都在给金主擦脸捶背的,就她还是反过来让金主服侍。

秦仲霖也没在意,今天体力是不大好,主要昨晚玩得疯了点,蒋东原一语说中了。坐到康洛对面的位置,侍应生很是眼明手快地为大家添好冷饮。

秦仲霖望向康洛,她目光有些涣散,十有八九又走神了。

越是相处就越是熟悉,这姑娘没人时最爱的就是走神,可谓耐得住寂静。

他特别给她叫了碗红豆冰沙来,推到她面前时她还没反应过来,拿起汤勺舀了一口喂到她嘴边,红唇接触到凉意时下意识地张开,眼睛还望着某一处。结果秦仲霖突然抽回勺子,康洛下意识地嚼了下,一嘴地空气,还是继续发呆。

秦仲霖见了忍住闷笑,舀着冰自个儿吃了起来,偶尔又逗弄她一番。

康洛终于从不远处悬挂的英文招牌中抽回神了,她刚在研读它们的意思,有几个生僻的词语她想了特久才翻译出来。

蒋东原一直时刻关注着邹小**,大老爷们地瘫坐在铁椅上由女伴服侍着喂食西瓜。对秦仲霖和小情妇的互动全看在眼里没吭声。

倒是另一桌的艾瑞清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叫道:“仲霖哥,您可真是厉害啊!”说完挤眉弄眼地:“小**公主可享福了,有几个女人能享受到你亲自的服务啊!”

康洛一愣,从艾瑞清眼中回神,看向秦仲霖,只见他刚好吃完冰,正掏着湿毛巾仔细擦手呢。对艾瑞清的揶揄,仅仅是嘴角含着浅笑漠不作声。

康洛看着那空空如野的碗,便不由自主地舔舔唇,红唇上还残留着甜意,想到那些红豆全送入男人肚里,便有点郁卒。

刚才她还当是幻觉呢,果然是男人喂了她吃的啊。

其实康洛没有惊讶地原因源自于他俩在家里时,时常是你一口我一口地喂。康洛觉得是自家男人就一定要对待好了,雇主的舒心便是她的圆满,什么西瓜啊葡萄啊哪次不是亲手送到他嘴里的。偶尔他心情好时,也会喂几口给她。

所以这情形只是在两人眼中很寻常地情趣,但换在外人眼中就是大惊小怪了。

比如蒋东原,比如艾瑞清,就是不太熟的李连杰和叶樟也多少有些诧异。

不过,也就打趣几句而已。情妇嘛,买来玩玩也包括心情好时对她宠上一宠。皆大欢喜。

康洛幽怨着红豆全进了秦仲霖的肚子,那边一行人又移开了注意在艾瑞清身上。艾瑞清的女朋友,是他第一次宣布地名副其实地女朋友,可见艾瑞清是玩真的,这些哥儿们一定会多多担待着,在这位良家妇女面前绝对是收敛再收敛。

又说到艾瑞清的女朋友,叫小蛮,这女孩子话不多,是个挺害羞的姑娘。和这些外形出众的男人女人们点了个头羞涩地打了招呼,便像g木头似地笔挺地坐着,也不和人多搭话套交情什么地。

以蒋东原为首,都在戏谑啥时候喝艾瑞清的喜酒呢,而艾瑞清倒是很认真地说要等姑娘大学毕业马上提亲。

其他人起哄他来真地,乐得可欢了。

这厢秦仲霖则喝着冰茶对康洛说:“要不要再帮你叫一盘红豆冰?”

康洛瞪他:“老师从小就说,吃独食是不好的行为。”暗地遣责他。

秦仲霖漫不经心地微笑,一点羞愧也没有:“老师也说浪费是可耻地,我只是担心它融化了,就免为其难地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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