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已去,不留下只言片语,更没有留下一点情愫,唯有昨夜的疯狂和旖旎的回忆。
那个女人走了,张子轩是知道的,不过没有挽留。
他不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而是认为自己负不起那个责任。
与其强担下责任,最后害人害己,倒不如让对方认为他就是个薄情寡xing,只求一夜之欢的男人。
叹了口气,张子轩刚要起身穿衣,眼角却看到了另一边的洁白枕头上有一块较之周围颜se更深的地方,定睛忘去,又是一叹。
那是一块泪痕。
记忆犹在,张子轩读出了女人的悲伤。
若非受了莫大的伤,张子轩相信那个女人,绝对不会是昨天那般放纵的模样。
掀开被子,张子轩更是浑身一震。
洁白而又凌乱的床单上,一朵鲜红的梅花豁然绽放。
这是代表着贞洁的梅花,同样也是代表着那个女人清白的梅花。
张子轩不是处,但碰过的女人真的不多,所以昨夜竟是没有发现这一点。
怔了半晌,张子轩自黑se劲装的一处找出一把jing巧的匕首,手稳若泰山,表情虔诚而肃穆,仔细地将那朵梅花自床单上裁下,小心翼翼地装进了黑se劲装的内衬口袋里。
这,是一份情!
穿戴好,张子轩四下环顾了一下房间,随后转身,打开窗户,消失不见。
疯子,是暗界的人,不能在光明的世界游走。
而张子轩不知道的是,下面,服务台处,旅馆老板娘则是望穿秋水般死死地盯着上到二楼各个房间的唯一楼梯处。
昨天那婉转动人的娇.吟让她彻底失眠了。
四个小时!
整整四个小时啊!
虽然间或三声低沉的chu气声,但四个小时,足以让她心肝乱颤了。
她是个女人,还是婚姻不幸福,最终不得不一个人过活的苦女人。
她想要得到男人的呵护。
可为情所伤,她不敢再轻易去触碰那份美好背后同样藏着深渊的东西。
身体上的空虚,同样让她感到寂寞。
昨夜的四个小时,像是强盗一样蛮横地闯进她小小的心房里。
她渴望着那个强壮的男人来填补那份空虚。
身为老板娘,她对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自然能够轻易地分辨出那个强大的男人到底在哪个房间。
一大早,她就看到那个让她都感觉到惊艳的女人走了。
可是她左等右等,还是不见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走出来。
没有见到那个男人而失落之余,她还有着更加活络的心思,“也许……这个时候,我可以上去……”
一想到那种可能xing,她就觉得身体燥热难当。
狠狠地咬了咬牙,她就向楼上而去,脚步犹豫,却不忍不舍停下,“一次!就一次!我也是女人!我有权争取一次自己的幸福!”
可是,她的愿望注定要落空了。
不过好在,张子轩来的时候就把房钱给付了。
老板娘不至于“人财双失”。
而那个让老板娘生出舍身为狼jing神的男人,九点钟的时候准时到了公司。
刚刚换好在公司留下的一套工作服,张子轩便开始苦笑了。
“小冤家,你知不知道昨天人家等得你好辛苦好辛苦。”
姚静扭着小蛮腰,踩着节奏感颇强的脚步,走到张子轩身边,轻轻一推,直接把张子轩推到了身后的衣柜上,伸出纤指轻轻点在张子轩的下巴上,眼神说不出的幽怨。
“姚姐,您就饶了我吧。我昨晚可累坏了。”
张子轩这倒是实话。
可为什么累坏了,他倒是没说。
那可是**,能随便往外说吗!
“是吗?”姚静满脸关切地道:“来,让姐姐看看,你是不是累瘦了。”
说着,姚静一只手从上至下,几乎m遍了张子轩的上半身。
张子轩真是苦不堪言啊。
这个时候,他可不是疯子啊。
忽然,张子轩瞪大了眼睛,右手闪电般地向下探去,啪地一下抓住了一只纤手,一脸苦哈哈地道:“姚姐,咱玩儿归玩儿,可不带非礼的。”
原来姚静趁着张子轩注意力都在上半身的手上,另一手则突然袭向张子轩的小兄弟。
姚静白了张子轩一眼,嗔怪地道:“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怕你累坏了,害得他也瘦了。这可关系着我下半生的幸福,我能不紧张,不特别照顾着点吗。”
张子轩不说话,只是一脸苦笑。
对姚静,张子轩是不会动上半点chu的,更不会伤了姚静的心。
他到公司这两年里,姚静真的没少照顾他。
姚静看着张子轩一脸苦相,似乎也得到了某种满足,嘻嘻一笑,显出几分调皮女孩的模样,轻轻拍了拍张子轩的脸,“今天早上的任务结束。你去干活吧。咱们晚上再继续。”
张子轩顿时松了口气,心想:“晚上的事,晚上再说吧。至少早上算是逃过去了。”
谁知,刚刚走出两步的姚静忽然一个转身。
张子轩顿时浑身僵直,手护重要部位,眼神jing惕地盯着姚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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