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褚志猜测的正确，对张子轩来说，本身就是一种威胁。
万一，褚志被组织收买了呢？
所以，与其说张子轩刚才是在褚志一个选择，倒不如说，是在逼着褚志不得不去选择张子轩要他去选择的路。
褚志不满地撇了撇嘴，道：“你连句安慰的话都不舍得说一句啊？”
张子轩无奈地道：“安慰别人可不是我的强项。”
这倒是大实话。
至少，矮子从张子轩得到打击不少，安慰却绝对是少得可怜。
双方沉默了一会儿。
“我忽然对你的人生经历很好奇。”褚志道：“我当年是特种兵，也杀过人，只不过杀得都是恶徒。可以说，我也有狠劲。可和你一比，我的狠劲简直就是小家子气。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会让你这么年轻，却有着远超常人的狠辣，甚至是残忍。似乎，你对人命，有一种漠视。”
张子轩没有回答褚志的问题，而是奇怪地道：“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
褚志疑惑道：“什么话？”
张子轩脸se更加奇怪，“好奇往往会让人对另一个产生不可自拔的感情。”
褚志脸一下子就黑了，咆哮道：“滚！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
张子轩带着怀疑道：“真的？”
“真的！”褚志吼道。
“是对我没有xing趣，还是没有兴趣？”
“……”
褚志感觉张子轩这丫就上天派来惩罚他的。
顺了好半天的气，褚志才咬着牙道：“我对你既没兴趣，更没xing趣！”
“哦哦哦。”张子轩怪声怪气地道：“那就好。可是，你既然对我没有兴趣，为什么还要找我来合作？”
褚志快要抓狂了，“这有什么关系吗？”
“如果你对我没兴趣，又怎么会间接地去查我，如果你对我没有半点兴趣，转头就把我忘了，怎么可能还会来找我合作？”张子轩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看着褚志。
“……”
褚志完败。
看着褚志吃鳖的模样，张子轩忽然笑道：“怎么样，感觉好些了没？”
褚志没好气地道：“你看我像是好点的样子吗？”
张子轩认真地看了看褚志，“像！”
“……”
褚志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明白张子轩这是在安慰他，为了安抚他的心。
毕竟任何人知道一个人曾经想过要弄死他，都会对那个人心生别样的情绪。
可是……
“他是真的不会安慰人啊！”褚志都快要哭了。
“哦，对了。”张子轩忽然道，“算算时间，已经两天了哈。”
褚志嘴角一抽，“是已经两天了。”
“我很想知道，那五个人的右腿，是不是已经断了。”
张子轩脸上的悠然与话语中的血腥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对比。
这种对比，让褚志感觉到一股发自内心深处的凉意。
褚志咬了咬牙，道：“我们现在都已经合作了，你能不能放过他们五个？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我的兄弟。现在，我们也可以算得上自己人了。”
张子轩眯起眼睛，眼中闪动着危险的光芒，“你的意思是，你的兄弟是兄弟，我的兄弟，就不是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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