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程看他的背影萧索,也有点担心,追上前去:“这群长舌妇,就喜欢嚼舌头根子,你听了别往心里去。我家是真没这个妹妹,也不是故意坑你来的。”
郁谨露出浅淡而苦涩的笑容:“我知道。我可能是水土不服。”
“那我再找找大夫?要不要去县城里。”
“休息一下就行了。”
郁谨拨开郁程,独自回到他家,锁上房门,捂着胸口蜷缩在床上。
这次记忆受到的冲击格外的大。他能够感觉到,自己记忆中最关键的一块已经松动了。
可能只需要一点契机,他就能恢复记忆。
他举起手腕,拿玉镯抵着额头,企图缓解疼痛感。玉镯温润而带着凉意的触感如一双温柔的手,细细帮他梳理着杂乱的记忆。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疼痛中缓缓睡去。朦胧之中,似乎有一双手把他的睡姿摆正,又帮他把被子盖好。
但是他迷迷蒙蒙地睁开眼,却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从毁损的窗子吹入的冷风。
剩下两天过得飞快,眨眼就到了仪式的第一天。
只一大早,就有人涌进房间把郁谨叫起来,要给他换衣梳洗。
第一步先沐浴,郁谨眼看着一群人要来扒自己的衣服,压低声音让郁程把他们赶走。
郁程给了他个无能为力的眼神,倒是神婆知道他害羞,站了出来,让他自己洗澡换衣。
洗澡水里放了不少香料,郁谨本来想挑出来,被神婆制止,还逼着他非要在水里泡足够时间,等他出来,身子都入味了。
拿给郁谨的衣服倒还是正经的男装,可见他们虽然嘴上叫他是“姑娘”,心里还是跟明镜似的,只是心照不宣,都是为了骗所谓的神明。
只是他细看衣服的款式,却发现扣子都是单数,其实是按照寿衣做的。
看来他们本来也没觉得祭品能活下来,把婚礼当作葬礼来对待。
郁谨本想把人都赶出去,哪想村里的妇女做多了农活,力气不小,十几条胳膊一齐将他压倒,按在桌前化妆。
为了不毁坏祭祀仪式,郁谨只能忍痛受着。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一点点变化的自己。
可能是图吉利,村里人给他上的妆很浓,到最后他几乎都认不出自己的样貌。
光打扮就花了不少时间,快到正午,他才被一群人推出房门,从村头走到村尾,一路受人注视。
走完这一趟,神婆才把他送到祠堂,喝了碗粘稠恶臭的汤,在旁边念了几段咒语。
他最后被送到一间密室,坐在房间的中央,让一群戴着面具的精壮男子在旁边念咒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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