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chapter 1 我是谁?
我知道我是个不该存在的产物。为什麽?不,别问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就是我被“流放”到这的原因。
说是流放似乎有点对不起这儿的主人──养了我整整十年的定北大将军,楚霆钧,虽然说,其实他比那个所谓的亲爹更像我的父亲。你们别瞎想,目前我还不想把我的经历描成禁断小说呢,他只是我生父在某个雪夜捡来的孤儿,一饭之恩迫得他不得不接受我这小累赘。
什麽,我是怎麽知道这些的?难道阖府上百口人还能全管得住嘴,更何况还有不远的两万大军的亲眷们,足够我笼统出这麽点子事了。
说起我来,还真是爹不亲娘不爱,楚霆钧也就比我那亲爹好一点,无非就是定期检查下功课啦,过年给个大红包啦,我闯完祸帮我收拾下烂摊子啦……回想了一下,我发现,自三岁入府以来,这十年里,我同他说的话不外乎几句:“将军万福。”“哦。”“是。”“将军慢用。”“将军我错了。”“谢谢将军。”“少打几尺行吗?”而且,近五年,因为被拒绝了无数次,我学乖了,最後一句基本也都不用了。
我其实并不爱接近将军──谁爱每天看个冰块脸呢。而且……而且……每次见到他,我总会觉得怪怪的。痒?好像是,又好像不是……相比之下,我更爱去眷属村同小凌子他们玩。
“鼻涕儿,你怎麽这会儿跑出来了,听说上头派人去你们府上啦。”可恶,人家明明叫流汐,多美的名字,他们偏不叫,要叫我流鼻涕,“亲切点”就成了鼻涕儿。
我瞪了他一眼,还是抵不住好奇:“什麽人呐,来干嘛?”
“朝廷的人呗,将军前阵子不是带燕乘卫收拾了那群胡人麽,这会儿应是上次下来了。”
“啧,老皇帝也就是把他们上供的分了那麽一丢丢给咱将军,还好似天大的恩赐一般,笑死人了!”另一个说。
“你小子,装什麽大人呐,又偷听你爹娘说话了吧。”
“喂,别瞎说,人还在这城里呢,别给咱将军找麻烦。”小凌子扔了颗石子过去。
哼,我还不知道麽,他们才不怕呢,真要怕也不会光丢颗小石子了,在这平陲城里啊,将军比什麽皇帝大人不知出名多少,简直就是全城少年向往的榜样,大半少女倾慕的对象。为什麽是“大半”?二十七岁“高龄”却迟迟没成婚,你说姑娘们不怀疑他的那什麽嘛。可惜她们没好意思来问我,要问了我会告诉他们,那些在军帐里养面首的传闻都是假的,将军前儿个倒是才去了春梅姐姐,听说红烛烧了一整夜,第二天春梅姐姐直嚷着腰疼没起床呢。嗤,春天哪来的梅花,我强按下心里的小别扭,道:“可惜了,没赶上这阵热闹,都赏了些啥?”
他们奇怪地互相笑着对视了几眼:“嘿嘿,昨天钦差进城你也没去看吗?那些个箱子里是什麽咱们不知道,轿子里的想必是前头来过的那几个胡姬,上次来的时候你还记得不,那n子,又大又白,真不知道尝起来是什麽滋味儿呢。”周围的小子互相递出心领神会的眼神,也跟着嘿嘿嘿怪笑了起来。
我早就习惯了这群小子说些有的没的的荤话,想起前段日子,纳贡的队伍经过在平陲城,里头有个会说汉化的姐姐和我极是投缘,不知她是否在这次封赏过来的队伍里。想到这,我没了往常的闲心,没跟他们继续调笑什麽胡姬的n子,匆匆别过这一群人,赶回府去。
回府一问,那位名叫莲娜的姐姐果然来了,我忙去找将军想求个恩典让莲娜姐姐同我住。将军喜静,院子里并没几个人把守,平素带着的小厮桂生听说又被派去送信了,因而当我走进醒身斋时,四下静悄悄的。不料,当我再走近些时,却听到了不一般的声响。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掀起小半幅帘子,只看到那莲娜姐姐整个人仿似无骨般贴到将军身侧,那传说中又大又白的n子蹭着将军的小臂,那叫一个香艳啊,只叫我想到前儿个刚听来的歪诗:“亭亭池上双芙蓉,云霭雪团似不是。”真是似云似雪似芙蓉,却通通儿不是呢。
正当莲娜姐姐的手沿着将军的x腹往下走时,却被将军一把推开:“什麽人,出来!”呀,被发现了,我索x慢慢踱了进去,莲娜姐姐好似这会儿突然知道羞涩了,急急跑了出去。
将军不紧不慢地一边整理衣冠一边问道:“何事?”
“将军万福。”瞄瞄地上的芙蓉糕,此时都变成芙蓉渣渣了,我心里冷得直哆嗦,撞见这档子事後我怎麽还也不会提之前想的请求了,只打算敷衍一下就走。
“嗯。”
“我找桂生。”哇,好难得突然定式了耶。
“送信去了。”
“哦。”
“还有事?”
我紧张地回想那几句定式“将军慢用”?肯定不对,人都被我吓跑了,“将军我错了”?更不对了,要是人家问一句错在哪儿,难道我还要把看到的道出来不成?这看到是一回事,说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沈默啊沈默,干脆不说直接逃走算了,我很没骨气地着,果真也很没骨气地这样做了。
end if
作家的话:
好吧,开这文主要是我自己邪恶地想写h,另外,诗是我自己瞎编的,见笑见谅
☆、对不起,我知道那是……(初见h)
chapter 2 对不起,我知道那是……(初见h)
逃出醒身斋後,我并没去找莲娜姐姐,不过人家倒是主动跑来找我了。
“小汐,真高兴又见到你了。”她倒一点不见外,我也由着她用她们那的礼仪与我贴面,有一个“n子又大又白”的朋友足够我去小凌子他们面前好好炫耀一番了。
“莲娜姐姐,我真的什麽都没看到。”说完连我自己都感觉像是此地无银,欲盖弥彰。
“将军英武,妾……妾身仰慕得紧呢,见笑了。”难为她们胡王竟把她的汉话说得这般好,虽说有时还是有些不连贯,却已是我见过汉话说得最好的胡人了。
“呵呵呵呵,不笑不笑。”美人面前,我难免有些花痴。
“不知小姐可否替我呈上小小心意。”她红着脸端过一碗汤水,我深吸一口气,不说话,给了她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
嘿嘿,她不知道,我常和小凌子他们混迹於柳巷勾栏,这汤水味道虽有些浓郁却掩不住里面春药特有的一抹子味道。这姑娘对将军也太“仰慕”了些吧。人说,男女之间,勾引才有情趣,可这情趣却也要时间一点点打磨,春药倒也不失为一条捷径。
“小姐也不用说是我做的,只当小姐自己敬上即可。”说完,她的脸又不自然地红了一下。
罢罢罢,我小汐出了名的爱成人之美,当下笑着应承了,小心翼翼地端着那汤水就往醒身斋走。
桂生这会儿已经回来了,一见我来直嚷着稀客,再走近些看到我手里的汤水更是调笑道:“哟,千儿百年的,总算想起来孝敬咱了,我尝尝,这什麽呀,好香!”
你尝了那可会出大事的,我暗中腹诽,侧了半个身子:“这是给将军的!”
“好好好,没良心的小丫头,将军在里面呢。”
“将军万福。”照例来这麽一句。
将军显然没做好这麽快又见我的准备,不过人家是将军,临危尚且不变,讶色只是一闪,咳了一声问道:“又有何事?”
“咳,没事儿,王妈妈前儿说我也长大了,女红膳食都得学着点,捣鼓了点东西,请将军尝一尝。”从没跟将军说过这麽长的话,莲娜姐姐呀,我为你可是豁出去了。
我紧张地递出汤水,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他看出了这里面的玄机来,这忐忑的样子似乎取悦了将军,他轻笑了一下,接过汤水,小啜一口,嗯了一声把碗放下,我生怕药效不够,辜负了莲娜姐姐的“一番好意”,劝道:“将军,我熬得很辛苦的……”
他不疑有他,豪气地一饮而尽,而後,淡淡地说了一句:“不错。”
不错?嗯,後面还有更不错的呢,我偷笑。正要告退离开,将军却开始问起了我的学业。唉,我知道你是收了礼又没得回赠不好意思了,但这礼本不是我送的,而且你这回赠也确确不得我心呐,何况……何况这药x也不知何时会发作啊。
我急着想找托词离开,突然发现将军话音一顿。抬头一看,娘啊,这胡人的药还真是猛,这才多久啊,将军整个儿变了副模样。
“汤里加了什麽?”我感觉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
“莲,莲娜姐姐叫我……”我先下里只想撇清关系。
“你知不知道那是……”他咬牙切齿还是没说出那两个字而是转头朝外喊:“桂生,那细作提前动手了,给我提了人直接收押!”
什麽,细作?我心想不妙,颤抖着结巴道:“王,王,王,将军,我给您叫大夫去。”
“来不及了,给我去院里打一桶水来。”
我屁滚尿流地冲去平常防火用的储水缸,打了一桶水冲回去。
“朝,朝我身上泼。”
“可是……”可是北地本来就极为寒冷,这腊月里的,昨儿个才下过雪……虽是这麽想,但我也知道,不泼後果更不堪,犹豫片刻还是泼了过去。
“再来!”
“将军,我给你找春梅姐姐去吧。”几桶水下去,将军脸上的潮红不减,反而更明显了。
“春梅……同……同桂生……是一般,出……出任务去。”一支离破碎的话让我脑子乱了,难道春梅也是潜行卫,什麽腰酸都只是幌子吗?那种怪怪的感觉又浮出来了。
我心里充满了罪恶感,都怪我,轻信他人,我怎麽老给将军捅娄子。我心里说不出的焦急。
“将军,让我来……”心里的歉疚实在令我不安,咱大西北的豪放儿女,相比於十年的养育之恩、维护之情,不帮把手实在说不过去。跟着小凌子,那些春g我可没少看,谁不会啊。
我的话想必把将军震住了,竟没阻止我伸手m索。
“滚!”他反应过来,一把将我推开。
我急步上前,他却更快地退後。
“别过来!”似乎这一喊还不足以宣泄,他大手一挥,顺带扫倒了一柜子的书。
我这人没啥别的,就是只要决心做一件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何况,我也没觉着这有什麽大不了。故而,他这一声怒喝并没有阻到我,反正加速了我的动作。
对不起,将军,我知道那是……春……药!
但我没有说,不然,以後被他问出怎麽知道的,我是没什麽,小凌子他们就惨咯。
end if
作家的话:
写h文果然比别的来得顺畅
☆、挣扎纠缠(到底h不h)
chapter 3 挣扎纠缠(到底h不h)
刚才那一喊好似用尽了他的全力,阻挡不了我,自己反倒整个儿瘫倒下去。
从来,他,将军,大将军,定北大将军,在我印象中都是英武刚硬的,我不曾想过,他有一天会这般水艳,有着那麽一股子春意。他的眼是水润的,从前的深潭里的冰棱全都化作三月里西湖的水,浓艳地迷蒙着。大片大片的雾霭并没有遮挡住他的光华,只是掩了他往常的戾气,氤氲出一抹惊人的艳色,让往常因过於冷厉而被人忽视的绝世容颜於此时乍现。
趁我看呆之际,将军好似又攒了丝力气:“去,去外面……随……便找个小……丫鬟……”
“来不及了。”小丫鬟行,我怎麽不行了,我有些气闷,哼,偏不去叫。
“你……你出去,我答应……答应带你……去……去见……你娘……呼……”我闻言愣了一下,我娘?我娘不是早就去见佛祖爷爷了麽。噢,小时候不懂事,找个理由缠着他,他还当真了呢。
“好,那将军我先扶您坐下。来……”我顺势答应了。
我扶着将军在如意鲤鱼纹小叶紫檀圈椅上坐定,却并没如他预想的那样离开,而是伸手朝他腿间探去。
“你……你诈我……”
“兵不厌诈,将军你最是知道的不是?”笑话,到嘴的r岂能放过。面前这人,虽冷冰冰的,每年也说不了几句话,却怎麽也比只生不养,见都没见过的劳什子娘亲要来得亲切。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身上、心里都痒痒的,难受死了……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他,对,就是他,他就是你的解药!
隔着布料,我握住了那肿胀,明显地感觉到将军一激灵,片刻,又开始挣扎。
讨厌,意志力这麽强干什麽。我有些生气,也有些无奈,本想加强动作,想了想,还是温温柔柔地说:“我就帮你揉一揉,揉揉就不难受了,我保证,不做别的。”
“揉揉就不难受了……”他无意识地低喃道,啧,春梅那麽娇滴滴一美人竟然只是个掩护,这将军,恐怕还未经人事呢(作者:小丫头,你经过人事麽你)。
“不!”我被他一把挥开。
“嘶……”撞上桌沿,疼得我直抽冷气。
他似是不忍,上前来扶,却被我一把抱住。
“小叔叔,”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可以这麽甜这麽媚,“汐儿难受,帮帮我……”
趁着他愣神的片刻,我霸道地咬上了他的唇。灵舌在齿关舔舐却不得其门。心里身上,还是痒痒的,却已是另一种半煎熬半舒服的痒了。
後世有个拿笔杆子的曾经说过:“世上本没有路走得多了也就成了路。”小汐我说,我本不会做那啥,偷看的多了也就会做了,这麽多年勾栏我可不是白混的。我腾出一只手,m索着伸向他x前,突起,对,就是这个。
“啊。”被我突如其来的一拧,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来,心里的那g弦断了,他不再有挣扎,那血红的眸子里如今只有迷茫和无助。
胡人本就比咱们壮实,他们的药有多虎狼可想而知,而且在我的撺掇下,他还把它一饮而尽,之前的忍耐更是让毒x积蓄到了极点。而我不知道的是,那胡姬为了保证一举成功更是把剂量加大了几倍,常人这会儿早就喷血而死了。
怪我,都怪我,不知为什麽,我心疼极了。我毫不犹疑地扶着他的手,伸向我的左r:“小叔叔,帮我揉揉,我痒……”同时,我舔了舔舌头,扒开他的外袍,隔着里衣,俯身舔起了他的茱萸。先是轻轻敲打,书上说,这叫投石问路,然後,慢慢在周围绕圈,这叫灵蛇摆尾,然後,我开始用牙齿细碎深浅咬噬,这个嘛,暂且叫它一石激起千层浪好了。过於刺激的感觉让他放开了放开了我的x,一把抱住我的头:“不要……”
“哦,好吧。”这回我特别听话,坏笑着作势离开,他不出意外地一慌,更加用力的按住我的头羞愤地喘息道:“不要……不要离开。”
“可是,可是人家这里痒痒的嘛,你也帮我舔舔。”我指了指刚被他捏得微微发红的r房。他闻言又是一颤,扭头从齿缝逼出一句:“哪……哪里学来的这般……”
见他这般犹疑,我索x拿话激他:“y荡吗?也不知是谁叫奴家不要……不要离开。咱西北儿女怎生这般温吞,将军在疆场上也是如此麽?”
见我学他的话,他虎目圆瞪,深深吐了一口气:“好好好,真是我的劫难。”说完不再犹豫,大掌拖住我的臀,一下把我抬到了书桌上,chu鲁地一把扯开我的衣襟。扯下我血红的肚兜,比肚兜更红更娇艳的两枚红樱跳了出来,我明显看到,他眼前刹时一亮。
臀部微微发凉,让我的感官更加清醒,我感觉到他湿润的唇一口包住了我尚未发育完全的x,学着我的样子舔舐,不时还如同品尝美酒般轻啜一口。这回轮到我抱着他的头不知所措了,我的手指c进他的长发里,想找一个支点,让我抵抗一阵一阵传向小腹的热流。从前听人赞他聪颖,没想到学这事也这般快。下面该怎麽做?我开始回想之前在勾栏里偷看到的那一幕幕。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分神,不满地用力一咬。“啊!”我尖叫,那痛与刺激汇成一条小河,带着痒在我的身体里流淌,我往前伸,把娇r更深地送入他的嘴里。但此时的他如何能只满足於这个?他在吸噬的同时撕开自己的里衣,带着我的双手探向那两颗红得有些不对称的茱萸。
“汐儿,宝贝汐儿,小叔叔这里也痒痒的。”理智回归,我有些羞赧地瞄了一眼那被我咬得红滟滟的小红点,只见那蓓蕾湿淋淋娇答答,似乎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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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入佳境(渐入佳境的h)
chapter 4 渐入佳境(渐入佳境的h)
那又舒服又煎熬的痒如同无数只小虫子,在我身体里游走,沙沙地在我耳边吵闹,绵密的刺激让我的身上一片潮红。看着他略为不满的神色,我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手里却没停下或轻或重的按压。他忽的松口,带得我的小玉兔在空中微颤,微凉的空气带来另一重刺激,地龙怎麽一点都不暖,我心里埋怨。很快,我就顾不得埋怨了,因为他含住了我的另一侧绵软,更加用力的做着同样的动作。但也仅限於此,我无奈地想,现下竟是要我教他?!唉,下回做这事,一定要找个有经验的!我当下腾出一只手,若有若无地抚过他的x、腰,哎呀,手太短,探不着了,该死的,我心里一阵郁结,索x用脚,此时,我的鞋袜俱落,很顺利地沿着他的小腹,就要探到他腿间,他腾的抬起了头,就要喊出声来。嘿,偏不让你喊,我仰着头堵住了他的呜咽。这回,小舌顺利地撬开他的牙齿,大举入侵。好甜,从前在勾栏偷听到那些男人说姑娘嘴里好甜,只当是哄人,没想到,真当这般清甜,我心里发愿,佛祖啊,若能让我天天尝这蜜水,我愿扔下我最爱的糖莲子!
吸着他嘴里丰沛的汁y,我也不忘分神指挥道:“用手,用手……”
没说完,他已闻弦歌而知雅意,大手覆上了我的小包子。
抬头看,他一脸迷醉,一边低呼着“好凉,好舒服”,一边跟着我的频率揉捏我的雪r。我有些疼,脚上的动作也随之加重。“汐儿,我……”无上的欢愉已没有办法用语言形容。
近距离看着他潮红的充满情欲的脸,我忍不住想逗他:“小叔叔,汐儿够了,不来了……”他果然挣扎着犹豫道:“汐儿,可是我……”
“汐儿知道小叔叔难受,可是汐儿好累,小叔叔停下来吧……”
他的毒也才解了一分,哪经得起我这般调弄:“小叔叔中毒了,喝了汐儿送的汤水,汐儿要帮小叔叔解毒不是?”这人!故意勾起我的同情与歉疚。
“小叔叔帮汐儿动好吗?”这一声如同一个号令,他衣袖一扫,挥开桌上的一众事物,我不由有些r疼,我的雨过天晴笔洗,我的青石端砚,我的……因着抱着这个人,我理直气壮地把他的所有物全归於我。
“呵呵,我的汐儿原来是个小财迷。”一不小心,我就把心中所想诉诸於口了。
这会儿,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闭着眼,顺着他的手躺倒在书桌上,不说话,只用表情发出邀请。虽然这麽些年,我同他并没有说过多少话,但要论懂他,我排第二,看哪儿敢上第一。我知道的,他这人虽是行伍出身,却最是把什麽礼仪廉耻放在心上,但若要是打定了什麽主意,管他天王老子,谁喝止得住?其实,我们是一类人呢!我甜甜地想。
我既不动,他当然反客为主,俯视着我,从我的额头开始慢慢往下吻。一边吻还一边问:“汐儿,还痒吗?”我动情地扭动着,却不知该怎麽回答他。
“痒~~”诚实地逸出一个字,却觉得哪儿有些不对,此痒非彼痒,痒得我不想停下来。
“看来小叔叔还不够努力啊。”果然,他更加花样百出地往下吻。
“不……不痒了……”我有些受不了。
“真的不痒了?”他放慢了动作。
我有些不满:“痒,痒,汐儿好痒,快一点,小叔叔快一点……”
他的舌头已经来到我的肚脐:“咦,这儿有个洞呢。有点脏,来,小叔叔帮汐儿,擦干净。”舌头探进肚脐眼里,那无数道褶皱一齐颤抖、呼叫,我感觉我的下身已经泛滥了,湿漉漉的。
我再也忍不下去了,伸手按住他,:“小叔叔,汐儿冷。”其实,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被他这麽舔着我仿佛落入了无边的大海,浪头往我身上打,舒服,却找不到支点。不,不是我要帮他解毒麽?
他果然停了下来,一把抱住我,踉踉跄跄就往内室走。我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狼藉的一片,和……和那书桌上的一滩……半百半透的粘y,脸上又是一红,却更怕被他看破,忍住羞涩,学着那些姐儿们的口气说:“小叔叔把汐儿的水都榨出来了呢。”
“小妖j!”他身形一顿,狠狠地说。
我此时一心想争回主动,学着窑子里听来的话,再接再厉道:“我不是小妖j……我是小骚……啊!”我还没说完,就被扔到了床上,被衾上他特有的清冽之气顿时包裹了我,我看着衣衫不整的他,想到他往日威风严肃一丝不苟的样子不由吃吃地笑了起来。
“不要这麽说知道,听到没有!”可是……可是我听到都是这麽说的呀,皱眉不解。
他趁机噙住我的嘴开始了又一轮的狂啃。说是啃,那是一点不假,平日里只知作战布局、令兵打仗,还是……青涩了些。
这不得法的吻却让我心渐渐温柔了起来:“好……可怜的小叔叔……汐儿都听小叔叔的……让汐儿来……是这样……唔……”他仿佛一个孩子,慢慢跟着我的引导与我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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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怎麽说呢,以前看文,挑三拣四,这个键阅量才几千,人家都上万的,心里并不以为意……自己写文,从发现有人读到破百破千,不知多激动了……
下午回家,看键阅量破了那个几,倒也不激动了,却瞥见原来为0的点数这会儿竟变成了2,顿时有种成就感。这一篇,特别献给那两个神秘的2,谢谢你们~
☆、我们是互相的解药(继续h)
chapter 5 我们是互相的解药(继续h)
“汐儿……我难受……”没满足的情欲和着又一阵的春药效力让他渐渐并不满足於深吻,“帮帮小叔叔……”他用力抱着我,像是要把我按进他的骨血里。
我也已动情,自然十分心疼。可是,怎麽帮?显见用脚是不能满足他了,我咬咬牙道:“小叔叔,来,到汐儿身上来……不是这样……嗯……跨过来……好……再高一点……对……”我引着他坐到了我的腰上,伸手用力一扯,他那仿似充了血的巨大一下子弹上了我的r尖。我伸手就是一握,却发现一只手g本圈不住它,好大啊,比我远远偷看到的所有的都大,谁说他是“书生将军”来着,这,这明明是胡人的尺寸。
用手那啥,我虽见得多了,自己做起来却还是有些生涩,但这足以令他陶醉,“哦……”他满足地低吼起来。这之於我完全是一个鼓励,我更加卖力地上下套弄了起来。手下,那庞然大物愈发肿大了。好神奇,为什麽我就没有呢?我忍不住捏了捏旁边的小球,他并不如我想到那般,会疼,会叫起来,反而发出了一阵舒服的呻吟。这男人呻吟与女人又有些不同,女人呻吟那就如同黄莺出谷、泉流山涧,那是无比的婉转缠绵,而男人,那样至刚至强的存在,他的呻吟是入水的铁,沸腾出疯狂,锻造出欲望,是对更美的天堂的渴望,是对造物的折服,何况,我眼前这个更是男人中的男人,这呻吟如战鼓一般,让我的血也沸腾了起来。
这麽一个男人,这麽一个风神俊朗、高傲无比的男人如今在我的手下吟哦,我的心里颇为得意,加快手上的动作想给他更好,更多的。此时,他已近乎癫狂,大手抓着我的肩膀,用最原始的本能回应着我:“汐儿……汐儿……”我听得心肝儿都要化了:“小叔叔是要汐儿再快一点麽?”
“要……要……快……快一点……哦……我的汐儿……”他满足地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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