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黑夜与白天
1、
“兮兮,兮兮,你在发什麽呆?要上马了。”
“哦,”她突然被惊醒,中止神游,“你们去吧,我身体不太舒服。”
天星国际马术俱乐部就位於天朝郊区,被长长的围墙围住,足有两三个足球场那麽大,拥有数个不同用途的训练场地,还有室内训练场和准备明年种草的新训练场地。
冉兮柔弱的躺在俱乐部酒吧的摇椅上,黑发如瀑布般撒在她的肩上,小巧的下巴微微翘起,自有一股羸弱的气质。
她问身边的龙宇,“怎麽不去?你可是最大的玩家。”
他轻轻地晃著手里的高脚杯,看著杯中槟黄色的色彩流转。
“没意思,你又不在。”
“你什麽时候也像我一样懒了?”她微侧首,轻笑,并不接他的话。
因为有个似林黛玉的母亲,她扮起软弱来入木三分。
龙宇逼近她,两人相差不过一厘米的距离。只要一厘米,就能吻上。
“还和我装傻,恩?”他意味深长的拖长了音。
“既然知道我在装傻,也就知道我不想回应。”她闭上了眼睛,道:“龙宇,别花心思在我身上了,你的感情我要不起。”
他退开,无意引起她的反感。
“呵呵,谁叫我喜欢上了你这麽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真是毫无逻辑。”
**
在俱乐部的广阔场地里,一行人头戴著黑色的骑师帽,身著全套骑装,骑著高头大马。
邱婉摇摇晃晃的拉著绳缰,即使有教练在指导,她还是不敢骑走,陈旭在一旁安慰著女友,告诉她不要怕,并且示范给她看骑马并不恐怖。
其他人已经跑了一圈又回到了两人的身边,陈焕青拔了头筹,洋洋得意地嘲笑著他的堂兄,“有了女人,就两腿迈不动了是不是?”
邱婉是个腼腆的女孩,被这句话羞红了脸。
“别听他得瑟,今天是龙宇没上马,要不哪里有他的份。”陈旭向邱婉解释,巧妙的化解了她的尴尬。
“嗯。”邱婉低声应道。
“累了吧,我陪你去休息。”陈旭道。
“三少哟,大家特意把场地让给了龙少,你还要去搞破坏,小心他记恨你。”旁边一个尖细的男声道,他年纪轻轻,却挺著一个大腹便便的肚子。
“滚犊子,他要能搞上早搞上,没戏的东西。”
一语道破真机。
**
“天哪,那是私人飞机吗?”邱婉兴奋的拉著陈旭的衣袖问。
从酒吧巨大的落地窗望去,可以看到被蒙布遮蔽著的巨大物件。
“嗯,喜欢吗?以後我去考飞行驾驶证,带你去环游世界。”陈旭一向很宠他的情人。
对每一任都是如此,有求必应。
“不要了,那一定很贵。”邱婉拒绝,并不是所有的好东西都需要拥有,她一向很有自知之明。对她来说,唯一的出格,就是答应和陈旭交往,他太温柔,太翩翩君子,让她就这样不知所谓地沦陷。
“没见过世面。”右侧的一个女生嘲笑她,在他们的圈子出现这样上不了台面的人,对她来说,就是拉低她的水准。
“尔雅。”陈旭厉声警告她。
“就是,三少,下次聚会能不能不要带这个土冒来了,大家都玩的不尽兴。”另一个女声附和。
邱婉深深地低下头去,这样的羞辱和恶意让她全身发抖。
“那我也不要来算了。”陈旭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个女生低喃。
“走,婉儿,我带你回去。”
这一幕都映入了冉兮的眼帘,她站起身,拍拍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道,“我先回了,你们也玩得开心点。”
**
夜色就像一幅泼墨,渲染了整片天空。
半山上的别墅灯火通明。
不出所料,冉思斐,她的父亲端庄的坐在真皮沙发,长年的军旅生活让他一举一动都有板有眼,但沙发的凹陷还是能证明他已经等了她很久。
“这麽晚了,去哪里了?”低沈的声音,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马场,你不是要我多出去走走吗。”她放下包,向楼上走去。
“你给我站住。”他厉声吓(he)住了她,长年上位者的威压让冉兮觉得喘不过气来。
“早不去晚不去,你妈住院了你就跑了出去。我要你去看她你去了没有。”
“装哑巴,给我说话。”
冉兮转身,望著他,色厉内荏的说,“她不是三天两头儿就住院吗?她自己都习惯了,还有什麽好去看的。”
“啪。”的一声,是手掌拍打脸颊的声音。
“她对你没有生恩还有养恩,狼心狗肺的东西。”他的手还高高举起,好像下一秒就会打下另一巴掌。
冉兮扬起下巴,越挫越勇,乐於惹怒他,眼神好像在说,“你再来啊!”“有种你再来啊!”
让人只能叹一句初生牛犊不怕虎。
看著红起来的半边脸,他的心先软了。
“给我回房间反思,晚饭也不必吃了。”
**
黑色的挂锺在10点的方向准时的敲响。
冉兮下床,披著披风,如梦中幽魂在曲折的走廊m索前进。没有一丝的灯光,她的步伐却一步也没有迈错。
这条路,她每夜都会走俩回,路线已经牢牢地印在她的脑子里。
“咚咚。”像一个暗号,她敲了两下门後,转动把手,推门而入。
黑夜与白天,对她来说从来都是两个世界。
2、
厚重的窗帘拦住了银白色的月光,窗外虫鸣尖利的叫声无处不在,夜糜烂的香气弥漫著整个房间,织成一张透明看不见的,把所有的一切罩在其中,不再像白天一样那麽真切,它模糊而空幻,坚守著自己的秘密。
冉兮m索著走近巨大的床边,在黑暗中依次把披风,睡裙,内衣内裤脱下,仔细的叠好放在床头柜,爬上床,把冻得瑟瑟发抖的自己缩进被子里,一个火热的躯体抱住了她。
密不透风的黑暗的卧室里,男人与女人紧紧地交缠在一起,他大力捏著她的屁股,把柔软的似面团似的屁股揉成了不同的形状,手向前m去,罩住了她的y户,左右拉扯用手指奸y嫩粉的y唇,她一边在他脖子上舔著,一边拉扯他褐色的r首,轻轻一吸,含住了他的喉结,只要她一用力,咬碎核桃似喉结,他就能马上毙命。
想到此,她开心的低声笑了出来。但同时,明天的全世界早报怕就是天朝#####司令全身赤裸惨死床上的爆炸新闻了。啊,不,这样有损国体的事情不会允许发生,一定会毫不留情的被掩盖。
“想到什麽,这麽开心?”一句话打断了她的臆想。
“恩……没什麽。”
她的吻一路向下,吻过男人强壮喷发的肌r群,留下一道道透明的色情痕迹,明明是快要三十好几的人了,却因为勤於锻炼,身体保持得比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还好。
她弯下腰,把他涨得黑紫的孽障从内裤里掏出来,发烫的孽障上面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烫伤了她的手心。
她把勃起的yj放进嘴里吸吮,两手抚m他两颗下垂的睾丸,上下左右玩弄旋转。
“呵”的吐出一口气,冉思斐,她的父亲爽的仰起头,深呼吸,m著她的头赞道,“乖女儿。”
她艰难地用小嘴吞吐巨物,把两颊涨地鼓鼓的。
“够了,宝宝。”
他把她抱上来,细细得吻住她被打青了的半边侧脸。其实当时他已经收了八分力,但她的肌肤太过娇嫩,有丁点痕迹就会显得触目惊心。
他长年处於上位,习惯了喜怒不形於色,只有他这个女儿呵,总有办法牵动他内心深处最软的那g弦。
又是这样,打一个b槌给颗糖。
心脏一抽一抽的揪痛,那痛牵动了全身,一滴泪划过她的眼角。这样无言的温柔,让她会产生错觉,自己是他最重要的珍宝。而这样的想象,会显得她更无药可救。
而在很多年前,事情就证明,她该放弃这样的想法。
“宝啊!”冉思斐在黑暗中也能视物自如,吻去了那滴咸泪。
“不哭了,不哭了。”
说话间,他一寸一寸的把自己的巨物推进蜜x。
“……恩恩……”身子已经被他调教到知味,紧紧地缠住了chu大的孽障,让他寸步难行。
“别怕,爸爸就来了。爸爸带你上天堂。”他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下身腾空,仿佛打桩一样冲击著女儿的下身。
空气中充斥著本能的纵欲的喘息,放肆的,又是压抑的,巨大的实木床在强烈的摇晃中有种不可负担的错觉。
“……啊啊……啊……额……恩恩……”她已经捂住了自己的嘴,但还是不能阻止放荡的呻吟从嘴边流出。
被汗水侵湿的床榻上,强壮的男人在原始的欲望中疯狂得摆动著j悍的腰,像打桩一样钉入少女的体内。
“……恩恩……不……不要啊……啊……爸爸,放过我……啊啊……恩……”冉兮细瘦的腰身突然一下子弓起,刚才尖叫的叫喊也停止,只余下细碎的无法连贯的低低呻吟,浑身不住的颤抖,下身更是紧箍著男人的孽障不停的痉挛。
感觉快要到了……
她整个人如藤蔓般紧紧地攀附著自己的父亲,嘴里不断的看似痛苦的呻吟著,感觉每次爸爸chu长的yjc到了一个从来没有碰到的位置研磨,那种酥麻、颤栗的感觉只想让她忘记了一切,只想让他永远这样c下去。
“……啊啊……啊……恩恩……啊……不……”她尖叫著泄身,全身瘫了一样软在床上,身上的男人还在有力的挺动。
“这样就丢了,还是这麽不禁用。”
她娇气地拍打著他的肩。
“都是你,都是你,还不快点s给我……恩恩……我……不……”
“呵呵,早著呢,”他低笑,“等爸爸把你c老实了就不敢说不要了。”
“恩……”
想给她一个缓冲,他闷哼把自己从紧致的小x里抽出来,伸出舌头,在她的大腿内侧舔咬,更要命的是他的舌头专往神经密集处钻,然後猛的含住两片被抽c的不能合在一起的娇嫩y唇,舌头用力的挤进嫩红的细缝中疯狂的上下舔弄,引得她不停的推拿他的头,不知道是拒绝还是勾引。
“哈……恩恩……恩……”y水像关不住的流了出来,让人疯狂的酥痒感觉又回来了。
看时机成熟,他又c了进去,痛快得感觉小x像孙悟空的紧箍咒紧紧地箍著他。
他的眼睛泛著野兽的残虐的嗜血的光芒,chu重的喘息。
紧紧地抱住他,任由他在她体内律动,让她有一种频死的快感。
“小混蛋,这麽想要爸爸s给你吗?休想。”
向上直立的chu大yj不停的捣弄著娇嫩的小x,狠狠的撞到子g上,再在子g上不停的研磨,好像是要榨出她更多的汁水。
九浅一深,冉思斐c得不亦乐乎。
**
胡闹了一夜,冉兮在凌晨4点准时爬起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又睡下了。等再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0点。
“小小姐,你起来了,少爷已经用过早餐,他吩咐给你熬了小米粥,你是现在要用吗?”李嫂道,她已经六十多岁了,是冉思斐身边的老人,所以一直沿袭著旧称。
“不用了,他已经走了吗?”
“没有,少爷今天休息,现在在庭院练字。”
“恩,我去看看。”
冉兮来到葡萄架下,这一大串连绵的葡萄架还是冉思斐当年亲手为她种下的,现在已经这麽茂盛了。
小时候,她最喜欢他抱著她坐在葡萄糖下喂她吃葡萄。那样的日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你来了。”明明她走路没有声音,而且还在他背後,不知道他是怎麽发现她的。
“来得正好,看看爸爸写得字,怎麽样?”
“嗯……很好,可以直接去办展览了。”她随口敷衍道。
冉兮口上说的满不在意,但心里明白,其实他的字真的很不错,用笔匀而藏锋,字有力劲健。
内刚劲而外温润,就像他这个人。
“臭丫头,敢笑爸爸了,啊!”他慈爱得捏著她的鼻子。
她偏头躲开他的亲昵,他也好似并不在意,笑著收拾笔砚。
她最恨的就是他这个样子,明明他们做过世上最亲密的事,但只要天一亮,他就好像得了间歇x失忆症,忘记了那在黑暗中发生的一切,还总是一副宠爱的女儿的慈父样子。
她没办法像他一样掌控自如,只得暗暗地埋怨他,还总是做出一些惹他生气的事来。
“爸爸过几天要去军事演习,全封闭式的,可能有几个月不能回来。小兮,你想去哪里,爸爸都答应陪你,”他加重了语气,“这次保证不失约。”
“真的?”毕竟还是个渴望父亲怜爱的女孩,她假装不信任地道,但心里还是开放了一片快乐的花海。
“真的,”他故作严厉的说,“但在那之前,先和我去军区医院看你妈妈。”作家的话:哈哈,做了一下小小的修改,改了错字。请大家给我多多留言,多多投票,谢谢支持。
3、阳光下的亲吻(微)
军区医院。
冉兮接过护士手里的湿巾,仔细的给汤红丽擦拭身子,这个她名义上的母亲。
“要不要吃苹果?”
她从众多水果篮挑了个头大的,一勺一勺的挖成苹果泥。
汤红丽注视著她,突然问道,“你很恨我?”
“没有,您这麽会这样想?”她平静的如深井,头也不抬的道。
汤红丽望著自己正值青春貌美的女儿,即使卧榻病床多年,自己还是保持著北方人蕴含的特有气韵,但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以及没有丝毫光泽的肌肤都表现出了她的衰老。不像她这个女儿啊,娇娇柔柔,白皙如羊脂玉的肌肤,做什麽也是慵慵懒懒的,比自己还像个病西子,倒可以看出江南水乡的气韵。
“你不是一直觉得是我破坏了你们父女俩之间的情分吗?”汤红丽侧给头,可以更方便观察她的表情。
“没有,您多想了。”她还在专心的勺苹果泥。
“我活不了多久,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它现在就像败絮的棉花,在加速腐败。”
“不要胡思乱想了,这麽多年,您不是一直都这麽过来了吗?”她的话里藏著淡淡的嘲讽,长年卧病的人,反而活得比谁都久。
汤红丽好似没有听见她的嘲讽,接著道。
“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你,讨厌死你了。那时候你已经6岁了,早已经知事了,我怕养不熟,不想要你,可他偏偏在其他事上都依著我,就这件事固执得不行,是我不能生,我对不起他,最後把你带回家,果然证明我不喜欢你是对的,你彻底的把他夺走了。”
两人都明白那个“他”是谁。
“……”她还在坚定的和苹果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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