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高士廉的另一封信 下
第七十四章 高士廉的另一封信 下
「欲报此仇,改长孙姓,万不可灭长孙,因汝为长孙晟之女,雪儿汝为我高士廉最爱之女,无论汝为何姓,皆为我高家幼女。」
高履行着父亲的信念出来,然後他大愣的看着妹妹,雪儿是姑丈的女儿?
「要我改为长孙姓?我可是恨毒了长孙一门。」高雪思咬牙切齿的看着大哥。
「不知道爹是不是顾念长孙无忌,才说你是长孙晟之女。」他想想他觉得爹是不愿意手足相残,再怎麽,长孙是兄妹是高家抚育,爹一向仁厚,不可能要他们的命。
「这是必然的。」她也觉得爹是为了保护长孙无垢,才说她是长孙家的孩子,「以前,我与爹有争执,怎麽问他都说我是他所出,这下又变节,摆明了要我手下留情。」爹,你就这麽疼她们吗?
看了妹妹,他也觉得爹还是要他们手下留情,「你会砸那木匣,想必是爹意料之中。」爹很了解雪儿,不然不会这麽安排。
「这信,想必也是爹知道我咽不下这口气另写的。」她闭上了眼,整个人心烦意乱。
「雪儿……。」看的出来妹妹对爹的偏心有怨对。
她睁开眼後,站起身来,「大哥,我想去走走。」一说完,就走出去。
高履行看了那信,捂着脸叹气说,「爹,你就这麽疼长孙无垢吗?」
高雪思一出府,就慢无目的的走着。
这一路与她擦身而过的人很多,有闪她的、有撞她的。
眼泪就是掉了下来,没有理由也不知道为什麽,反正她就是要哭。
是恍惚、是走神,她不知道,反正她就是往前走。
不懂为什麽老天爷要她穿越,也不懂为什麽老天爷要给她这样的剧情,反正她痛也痛了、泪也流了,就是不知道为什麽要有此遭遇。
宛如灭顶之灾,整个人无言以对。
不知不觉走到白马寺,她走进庙里看到了尊严的佛祖,整个人跪了下去,不知道要求什麽的哭着。
悲伤打乱的慈悲的佛门,不知道佛祖是否有感受到她的哀戚,高雪思也不管佛祖有没有了解,她就是无奈又痛苦的失态。
方丈走了出来,看到她在哭,他就叹了气,因为他也有听闻高雪思的遭遇,他走到她旁边,看了佛祖说,「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听到有人在说话,她看了那个人,然後发现是方丈,她擦了眼泪也看了尊严的佛祖,「......方丈,有什麽不思议经典,可以让我穿越时空或者超越这痛。」佛祖是万能的,那麽有经典可以超脱痛苦吧。
看了哀戚的姑娘,方丈叹了气,「红尘是个苦海,有些时候,佛祖也帮不了你,经文是不思议,而佛渡有缘人,可姑娘一身戾气,恐怕不是经文能超脱的。」这孩子一身戾气与憎恨之心,绝不是经典能渡脱的。
「我也不想一身戾气呀,我好痛苦、好痛苦,方丈,随便告诉我一个经典吧,我想要念。」佛门是清境地,最能让人安宁,她来到这里可以说是逃避,也可以说是发泄,可是她这一身戾气,无从消灭啊。
一个沙弥,拿了本经文过去。
高雪思看了那本经文,「地藏王本愿经……。」她看了那沙弥,「为什麽拿这本?」这不是超渡亡灵用的吗?
地藏王是慈悲的,他的经典名句,『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他的慈悲,可否来感化她呢?
她虽说要报仇,可是午夜梦回她会问自己,她真的可以吗?
如果真有神佛,可不可以现身点她?
仇要报,可是她很痛苦,有什麽方法可以填补她这痛苦吗?对於爹的偏心,她还是很难过,为什麽?她不懂,真的不懂。
沙弥只有六岁,他看着她哀戚的容颜,出言安慰,「姊姊不要哭,这就是人生,生死本是自然,姐姐何故看不开?这地藏经可以让姐姐想开,因为地藏王要人放下,姐姐满身戾气,正是地狱不空的来源。」
地狱吗?她现在宛如在地狱啊,拥有的都失去,而且不平又让她痛苦,人世间还有比她更悲惨的吗?
总是拥有短暂的幸福,宛如被幸福抗拒在外。
她看了沙弥,「那你觉得姐姐会下地狱吗?」
沙弥摇摇头,「姐姐看起来是好人。」
「人善被欺,马善被人骑,姊姊很痛苦。」好人吗?或许吧,可是……她现在还能当好人吗?
方丈看了苦不堪言的她,「姑娘,放下吧,人生在世如梦幻泡影。」人的执念,会让人看不开。
看不开就是痛苦如影随形,而那哀伤便无止劲跟着她。
「是我罪孽深重吗?不然怎麽会如此孤苦,还是我业障纠结,不然我怎麽失去的这麽多?」抱着那经文,相当痛苦的哭着。
「思思。」
方丈和沙弥看了那个男人,他们看了他,「二公子。」
李世民心情烦闷想说来白马寺走走,没想到会遇到她,他过去看了她,「思思,别难过了。」
高雪思看了他,眼泪即便模糊了视线,还是认的出他,对他不知是要笑还是要哭,五内纠结就是没个答案。
没料想会遇见他,天不是黑了吗?他怎麽来了?
「为了你爹在伤心吗?」不顾身在佛们净地,他抱了她。
手上的经文握的死紧,她被他抱着,泪眼看着佛祖。
佛祖是给她暗示吗?
不会李世民是让中止伤痛的方法吧?她看着佛祖,脑袋一片空白。
久久得不到她回答,他抱紧她,「你只剩下我了,思思,别再离开我了,有什麽苦就告诉我。」思念她这麽久,终於见到她。
是他常常在佛祖前说要见到她,如今,佛祖把她给他了,李世民所求遂愿的欢喜着。
方丈看了那对男女,他摇摇头带着沙弥离开。
老和尚与小和尚一走出去,小和尚就问了方丈。
「师父,为什麽那对男女明明该是一对,偏偏那女的心中有别人?」
方丈一愣,然後笑着,「你怎麽知道?」这孩子怎麽看的出来?
「那对男女很相配,而且身上都有着贵不可言的气场,可是那男的心心念念那姊姊,可那姐姐却是却没有那心,不然,那姐姐怎麽只看着佛祖,对那个男子说的恍若未闻。」沙弥搔搔头不懂的说。
m了那沙弥的头,「那对男女一个为王、一个为后,虽是贵不可言的人,可是都是历劫归来的人,你要记住,没有十全十美的人,若真有,阎罗王都要转世为人,这世间是苦海啊,自古,不是逃不过情,就是逃不过恨,所以,红尘滚滚,虽无心,可事就是会来,命运从不放过人。」
高雪思的心想必是复仇,而二公子的心是为了得到高雪思,这两人莫名被拆开,却又莫名在一起,唉。
那女子的倒楣了许久,命运渐渐会站在她那边,可是她得到的多,失去的也会多,而二公子,未来是大势所趋,可是他要的人,不见得会与他心神相通。
人世间,真是难免利用别人。
什麽时候,这世间才会宁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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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说不相遇,却又相遇,虽求佛祖,可是事在人为。
思思得振作和清醒,可是她一振作,就有人要倒楣了。
☆、第七十五章 邂逅
第七十五章 邂逅
高雪思看着佛祖的眼,突然有了一丝清醒,然後她抱了一直抱紧她的男人。
说好了报仇,她怎麽能又哭了?
眼泪不能用着软弱的地方,要用在能用的地方,公公死前说要控制李世民,要能如吕雉与独孤皇后。
吕雉这个女人除了狠,还有替刘邦打天下,而独孤皇后她就不清楚了,她只知道隋文帝有五个儿子,都是独孤氏所出。
等等,吕雉刚、独孤氏柔吗?所以刚柔并济,便能抓住男人?
李世民抱着她,「思思,你是被我抢婚的新娘,所以我才是你丈夫。」现在她想必感到孤苦无依,因为婆家尽覆,而父亲又遭表姐毒手……。
虽说,高履行、高审行是她兄长,可是她与他们又不熟,自然不亲会感到孤独。
女人脆弱无助时,正是男人趁虚而入的时候,他得好好表现!!
她听了之後,没什麽反应,当然记得李世民把她抢走,不过,他提了,也正好给她提个醒。
她刚刚还在想,突然与他亲近会很奇怪,正好他说了这个,可是也不能这麽快就与他接近。
风平浪静是好,可是没有风浪哪会刻苦铭心?感情也是如此,越是得来不易,人就会死守,自然与他相处,不能顺他心意。
这时候,眼泪就可用了吧?
成都,对不起,为了报仇,只好……。
眼泪掉了下来,她推开李世民,「我是天保大将军夫人,怎麽会是你土匪式的抢劫来的新娘!」
他闭了眼,是啊,宇文成都在她心中已然不可或缺,要进入她的心,除非压过宇文成都对她的温柔。
天保大将军夫人是吗?他看了她,「这天下几乎是李家的,谁还会记得你是天保大将军夫人?」
「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高雪思转身咬牙切齿的告诉他。
正当她要走时,李世民冷不防的说,「你不是对无垢恨之入骨吗?承认是我的新娘,对你可是有好处。」才刚相聚就要分离了吗?不!
对了,长孙无垢是杀她父亲的人,她能咽下这口气吗?
她没有转身,侧着脸看着他,这男人现在是要抖什麽料吗?「我与长孙无垢不和,你就不怕後院起火?你凭什麽认为我会自甘堕落当人妾室?」
後院起火!?现在他家後院早就起火,他站起身来看了她的背影,「记得吗?你说过,嫁不成宇文成都,你会如何?」
身子一僵,她倒抽一口气。
看着她一震的身子,他走到她面前看了她,用着他可没忘记的神情说,「虽是说来日远,可我觉得天天都听着,你忘了吗?」
她看了他,「我说忘了呢?」这男人是多想要她?
他走近她,两人身体几乎紧贴,「无妨,我记得。」他用着大掌捧着她的脸,一脸深情又极欲得到她的样子说,「若嫁不成宇文成都,你便嫁给我,可前提是以皇后之礼迎之。」
她闭上眼,看来真是造口业啊。
看着她闭着眼,他猛然抱紧她,「我绝对会以皇后之礼迎接你,顺便告诉你,我们既然邂逅,我们的缘绝对不浅!」
李府
女人的哭喊声不绝於耳,本该去慰问的,可是府里婢女没有一个敢救!
长孙无垢脸上有着残怒的笑,她看着两个婢女抓着燕德姬手,然後一个婢女负责灌药,她就满意的看着这一切。
被灌药的燕德姬又气又恨,可是她的嘴巴就是被人撬开,那使女人绝育的药就这麽进入她的口中,不断的挣扎,可是这些婢女死命的拉着她,她无法挣脱!
眼泪与药汁滑过她的脸,她恨透了那个失宠的正室夫人,那女人先是让韦歛流产,再让她绝育!
她不断的动着而脸也是不断的转动,可是那汤汁一碗接一碗的灌着她!
等到准备好的汤碗都空了,燕德姬才重获自由。
「长孙无垢你以为二公子会放过你吗?」她一张脸狰狞的冲过去,可是被婢女抓着,她气的大吼。
长孙无垢笑了,她坐在椅子上俯下身,用着恶毒的语气说,「会呀,因为我的哥哥是他的左右手,我犯再大的错,他都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教我有靠山呢?而你与那个韦贱人有什麽?我看是别人的影子罢了。」
「影子!?你什麽意思?」
「可怜呀。」她站起身来,手一挥,示意婢女放开她,然後她蹲下身,看了那个有联想到什麽的女人,她轻笑着,伸出手扣住她的下巴,而另一手拿出手绢替她擦脸的说,「你该知道自己是为什麽入府的吗?因为你的声音得天独厚?还是黄莺出谷啊?不、不、不,想知道吗?求我。」
燕德姬想到前不久,她留二公子时,二公子突然一句,『你不是她!』她脸色刷白,「那个女人是谁?」
「求我啊。」她放开她的脸,把湿了的手绢甩给一旁的婢女,用着高傲的语气命令。
她又气又妒,燕德姬咬牙的说,「我为什麽要求你?我自己也能查出来。」
长孙无垢觉得她很有骨气的站起身来拍拍手,然後居高临下的说,「你去棺材查吧,呵呵。」一说完,她就坐回位子上,「你这嗓音让我听了真是不悦,听说吃煤炭可让声音哑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听到她这麽说,她的身体都软了,「你这个贱人。」
「来人,把煤炭给我拿来。」长孙无垢咬牙切齿的命令,然後冷冷看着那个害怕却又爱耍嘴皮子的女人,「你知不知道,你那句话,让我想起了故人。」
用着愤恨的眼对那个丧心病狂的女人吼叫,「活该你有那种故人!」
「不,是活该我们都要活在那个故人的影子下!」高雪思都死了,世民还心心念着她,据说又迎了几个和高雪思相像的人。
早知道就不杀她了,这样只要对付她就好,不像现在,有千千万万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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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骗自己爱你
第七十六章 骗自己说爱你
李世民强行把高雪思带到宇文相府,宇文府内的人看到她都很高兴,可是明天就是高士廉的葬礼。
「我要回家!」她甩开他的手对他大吼。
恍若未闻的的看着她回答,「这就是你家。」
「明天是我父亲出殡!」一说完,就要越过他。
轻而易举的把她拉回来,李世民弯腰把她扛起来,「按礼来说,你不能出席!」她是嫁出去的人,绝不能送葬!
「因为我是寡妇吗?」按礼!?那是什麽礼?到底是谁制定的?高雪思动来动去的吼。
「寡妇!?我没死你怎能是寡妇?」不满她自称寡妇,他板起脸纠正。
「我的丈夫是宇文成都!!!」咬牙切齿的回答。
「我抢婚了,你要搞清楚。」
「後来我回到宇文家了!」
「现在你又回到我身边了!」
终於,到了房间,他把她扛进去後,把门锁上,再把她放到床上。
是啊,又回到他身边了,她气鼓鼓的看着他。
李世民搬张椅子坐在她对面,「什麽时候和我回府?」他不想与她分隔两地,既然她回来了,那麽他们就不会分开!
要嘛,他与她住在宇文相府,要嘛,她随他回李府。
「我有家!」回府,这男人疯啦!
「你是我的新娘,我在哪你就要在哪!」有家!?高家吗?
「我嫁给你了吗?你以皇后礼迎我了吗?」整个人火大起来的鬼吼鬼叫,她还拿枕头丢他。
接住那枕头,他觉得两人吵架不是办法,「你是埋怨吗?」
「你觉得有可能吗?你有想过我嫁给你後,长孙无垢会怎麽闹吗?」埋怨!?那怎麽可能?高雪思想到长孙无垢就恨得牙痒痒。
李世民一脸觉得那不是问题的回答,「你姓长孙,她能怎麽闹?」
她姓长孙!?她一愣,「什麽意思?」
「你是长孙晟的孩子,你自然姓长孙。」
长孙晟!?她一愣,怎、怎麽可能?「我姓高。」
「知道为什麽高士廉一直不让你对长孙无垢出手吗?因为你们是姊妹!」
「什、什麽!!!!!」高雪思尖叫。
震惊到不行的看着李世民,她和长孙无垢是姊妹!?不会吧?
望着她震惊的脸,他又说,「你迟早得认祖归宗。」这是他查到的,可高士廉一直否认。
她真姓长孙的话,那麽长孙皇后就是她?天啊,历史上的长孙皇后很贤慧,哪像她?闲闲什麽都不会……。
难怪,那封信会要她姓长孙,其实她就是姓长孙吧?可是……,罢了,真的姓长孙也好,这样她也不必大费周章夺姓,然後再掰谎言。
承认姓长孙,就得和李世民恩爱……。
她用着很不舒服的脸看着他。
「不舒服吗?」他看到她一脸不舒服的样子,马上坐到床沿,担忧的看着她。
点了头,装虚弱的靠着他,她需要静一静。
其实,她不必纠结姓什麽,反正最後她都要报仇,姓什麽很重要吗?
李世民看着她不舒服的样子,把她放在床平躺後,便出去请大夫。
高雪思躺在这房间,她想起了宇文成都,这本来是她和成都的房间,现在……,李世民都能进来了,闭上了眼,觉得好累。
她不断的逃避当皇后的命运,结果,最後还是和千古一帝凑在一起了,她是不是要认命?
还是抗拒呢?
不过,之前那些抗拒李世民的想法都没意义了,因为为了报仇,她铁定要把灵魂给他。
不想这些了,要报仇,就要面对!!!
同一时间在高府,高履行收到妹妹在宇文相府的消息,他不发一语的坐在椅子上。
高审行看了大哥,「怎麽了?」妹妹出事了吗?
看了弟弟,一副事情发生很突然的说,「李市民把雪儿带到宇文相府。」
「快把人带回来啊!」他一听哥哥这麽说,便激动的站起来要去接妹妹。
「审行!!」喊了着急的弟弟,他向他招招手,示意他坐好。
他没坐着,仅是走到大哥面前。
「就这样,我们等李世民上门。」为了雪儿,李世民必徵求他们首肯,何必急於现在?
「知道了。」高审行坐在位置上,「有什麽想法吗?」
「以不变,应万变。」还能怎麽样呢?「我猜,李世民会出席爹的葬礼。」
「无忌会出席。」看了大哥,他想起下人的回报。
「他由你应付,你一向反应快,无忌不是省油的灯,他在乎雪儿一定会,想办法要他不对外宣传雪儿的事。」这弟弟一定可以的,而李世民他来。
无忌吗?那家伙难缠的时候,确实很难缠,他点点头,然後担心的看着大哥,「李世民你可以应付吗?」李世民更难缠。
高履行看着他,「他想要雪儿还得我同意,我自然能应付。」再怎麽样?那家伙也得给他面子。
到了隔天,李世民与长孙无忌出席了高士廉的葬礼,待一切仪式圆满结束,李世民赶着回宇文相府,仅是与高家定打了招呼後便急忙离开。
长孙无忌对高家有愧疚感,他也是於礼毕後便离开。
高家兄弟相当意外,他们以为那两个会纠缠,没想到纷纷以公事繁忙的藉口离开,反而是李渊留下,不断游说他们两兄弟为他效力。
宇文相府
李世民一进府里,就直奔房间。
一进房间,便看到高雪思捏着鼻子喝药,他看着她一脸委屈的样子,很心疼的说,「药很苦,可是良药苦口。」
边喝边听他在说话,她很无奈,没想到昨天她会发高烧,真的有点夸张,而今天是父亲出殡,大家都阻止她起来,害她很难过。
可她有梦到父亲,梦里父亲要她乖乖待在李世民身边,还要她对长孙家手下留情。
都到这地步了,谁能手下留情?不过,她会看着办的。
把那空的碗给婢女,漱口後,她看了李世民,「你回来啦。」看他一身白衣,忽然想起成都的眼眶一红。
看到她眼眶泛红,他以为她为父亲哀伤,於是他安慰着她,「别难过了,你有我。」
她一笑,「长孙无垢有你,不是我有你。」
讲到长孙无垢,他就一脸不悦,「我真想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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