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我们是天底下最幸运的人,有不凡在爱着我们。
只要有了不凡,所有的一切,都微不足道……不凡!
手,轻轻地撑在亭子的圆柱上,龙轻寒吃力的撑起身体,视线有些模糊了,看到那相望的两个人,一瞬间,她有一种错觉。时光,倒流了二十年。
眼前的两个人,正是那一夜的吟风和那不知名的哑仆,深情的相望……
心,狠狠地一揪,凄厉的笑从嘴里疯狂的往外涌,绝对不会让他们如愿的,绝对不会,颤抖的手伸进了怀里,吃力地一扬,一抹尖厉的啸声冲向了蓝天,然后在湛蓝的天空中爆开了一朵绚烂的银花:「你们别太开心了,很快,就会有人来对付你们的,我就不信,你们几个人,能够对付无数的敌手。」
轻柔地抚着不凡白嫩的脸颊,龙莫狂轻轻地叹了一声,抬起眸子看着那神情委顿的女人,谁也看不出她也会有今天这么狼狈的时候,只是,那委顿的脸上,强自留着的倨傲令他淡淡的笑了笑,她终究是一个霸者,虽败犹有余威:「是吗?娘,神g的分堂,早就被我所控制,娘,您号令不了她们的。」
「是吗?我原本就不在意她们。那些全是没有用的家伙,g本不能委以重任,如果靠她们,神g早就毁了。」吃力地坐起身,冰艳的容颜虽然狼狈,却是完全的不以为意。
龙莫狂瞧着那不以为意的笑容,心头微地一凉,难道还有另外的人马?
糟糕!
果然,龙轻寒大笑了起来:「狂儿,你比起为娘的来,终究还是逊色了几分。你知道何谓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吗?我知道你早就算计着我,我自然是要迎合着你的算计,免得你的算盘全落了空。我真正的杀招,却是自西方而来。他们很快就到了,到了那个时候,你们被蛊虫围攻,哈哈哈……」
龙莫狂心头一凛,西方而来!
莫不是,西域的拜月宗?
神g与西域拜月宗,原本是素无往来。只是,二十多年前,龙轻寒曾救过当时的拜月宗宗主,得了一个因缘;也因此求得了拜月宗的密笈,让他修练成了这番模样。如果说,来者真的是拜月宗,那么就麻烦了。
拜月宗在西域被人称为邪教,擅长炼药施蛊,如果他们前来,那可是连武功都派不上用场了。想到这里,龙莫狂禁不住心头冒起一股寒意。
远远的,传来了一声爆裂声,天空中,绽开了一朵蓝色的花蕊。
龙轻寒的脸上浮起了一抹笑,来了。
龙莫狂的眼皮一阵跳,禁不住拧紧了眉,握着燕不凡的手,不由得加了几分力。
仿佛那只被捏红的手不是自己一般的,燕不凡只是用一双美丽的眼眸凝望着那俊朗的容颜,怎么样也看不够啊,狂。莫愁……
如果说,今日注定是我们的劫难,那么,只要身边有你,阿鼻地狱也会变成人间乐土。
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龙莫狂低下了头,两人的视线交织在一起。
浓浓的情意溢满了两人的四周……廉飞轻轻地叹了一声,情,究竟是什么?
尾声
风,急剧的吹着。吹得水池边的绿柳四下摇摆,不住晃动。
一声浑厚的长啸声,由远而近,竟然是不曾间断的。来人的内力,非常高。而且,脚程非常快。
这使得龙莫狂禁不住浑身一僵,好可怕的内力!拜月宗,竟然有如此的高手?
听到了这啸声,龙轻寒的脸色猛然一变,拜月宗以炼药施蛊闻名,内功并不擅长,绝对不可能练出这么深厚的内劲,来者是谁?
奇怪,这声音,似乎十分的耳熟?龙莫狂侧耳细听,一时之间却是想不出,谁会来此。
只听得树枝喀喀的声音,然后是一阵腥臭,一件黑乎乎的东西被扔到了亭子里。
龙轻寒凝眸一望,却是一个人的脑袋。那个人长得高鼻深目,显然不是中原人氏。她惨然一笑,她的另一着棋也被人毁了。
可恶!
究竟是谁!
「我原来还不信呢,想不到堂堂的神gg主果真与这邪教人物勾结。」妖媚的语音带着勾人心魂的魅惑自天空里飘落,柳枝上,一袭黑衣的俊美少年抱着一身白衣的绝媚人儿,稳稳地站着。
燕不凡扬了扬眉,眼眸与那两双乌黑的眼瞳对了个正着,又是他们两个。真是怪了,哪里有事,就有他们的影子。
龙莫狂却是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燕不归与燕独舞。
「你们是谁?」困惑地看着那双紧密依偎,神情亲昵,一副旁若无人的甜蜜人儿,龙轻寒恨恨地开口。她却是不知道站在眼前的两个人,就是鬼府的主人。这倒不能怪她,神g虽与鬼府齐名百余年,却是素不往来,她又怎么会识得呢?
「我吗?」燕独舞妩媚的睨了一眼抱着自己的俊美少年,似玉的一双皓腕亲昵地揽住了那俊美少年的颈,邪媚的笑,带着诱人的风情,「我叫燕独舞,他呀,叫做燕不归,是我最重要的人……」
说着,便吃吃的笑了起来,未竟的话语,着实是引人遐想的暧昧。
乍听得两个人的名字,龙轻寒的神情有一会儿的恍惚,而她原本在看见那人头时的死灰眼神却晶亮了起来。鬼府的两个主人到此,毁了神g也值得,哈哈哈!
她猛然站起身,手掌一扬,一声厉笑,她的手掌就狠狠地落在天灵盖上。狂喷的血,使得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乍然的变故,让所有的人脸上都染上惊愕。
静静看着那亭子里冷笑着的容颜,龙莫狂猛地闭了闭眼,身体微微地晃了晃,怎么会,怎么这么简单的胜了?他的最终一招棋,还没有出手,怎么就胜了?为什么胜利来临的时候,却没有一点的快乐?相反的,弥漫在心头的,是满满的苦涩。她,终究是他的母亲。
看出了狂的难过,燕不凡轻轻地伸出手,抱了抱那颤抖着的身体,这样的母亲,不要也罢。
轻轻地拍了拍不凡的手,龙莫狂露出一抹勉强的微笑,然后静静地跪在龙轻寒的身边,颤抖着手,慢慢地拭去冰艳容颜上的血迹,怅然地想着,她一向是个爱干净的人,死去的时候,也应当是不染纤尘的。
恨了几乎一辈子,她真的死了,心里面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留下,仿佛破了一个大洞一般。看着她死去的脸上,带着的笑容,仿佛解脱的笑容,带着得意与心满意足。
忽地隐生了一缕不安,她是那么好强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就甘心这么样子死去?
「狂。」清柔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温柔。
龙莫狂抬起了眼睛,看着那清艳的少年,唇微微地扬起,慢慢地站起身,走向那少年,然后,狠狠地抱紧了那纤瘦的身子,将脸深深地埋进那柔软的颈项间,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不凡,不凡……」
燕不凡湿了眼眸,不住地低应着。
廉飞雪远远地看着那双紧紧依偎的人,轻轻地笑了笑。风,轻叠了一朵飞舞的蓝色火焰在她的手上,跳跃的火焰,美极了。
廉飞雪的笑,更深了,世间,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是可怕。这朵火焰,它的名字叫做蓝焰。遇风即燃,燃起的烟雾原本是没有毒的,只是,如果加上一味极普通的紫藤花香,烟雾就成了剧毒。龙轻寒之所以败,败在她不该拿燕不凡做人质,因为,燕不凡的身上,恰好有紫藤的花香。
眼眸轻抬,对上那站在树梢上的一对人儿,轻轻地颔首,廉飞雪飘然地离开。
若有所思地看着离去的身影,燕独舞轻轻地笑了笑:「不归,放了她走,不是太可惜了吗?」
燕不归垂下眼眸,安静地看着那张绝美容颜,笑容是深沉的:「有什么可惜的?鬼府已经不属于我们了……
「说得也是呢。」喃喃的笑了笑,燕独舞偎紧了抱着他的人,然后把眸子转向那干涸水池里的亭子,「他们果真很配吧。真亏得我当初下药呢……」
「下药?什么药?难不成是……」燕不归凝了凝眸,眼眸危险的眯了起来,他想起当年就是被下了春药,才『吃』了怀里的人儿,虽然是迟早的事,可却还是有些不甘心……
燕独舞吐了吐舌,绝美的容颜撒娇地在那宽厚的x膛里磨蹭着:「别生气嘛,你瞧,不是歪打正着,成就了一对佳侣吗?」
「你哦……」无奈地摇了摇头,燕不归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不凡生在燕家,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正在感慨,忽听得一声巨响自那干涸的水池里响起,泥浆冲得满天铺地。站在柳枝上的两人险些被泥浆泼个正着,燕不归急急地跃下柳枝,往水池边一探去,不由得大惊失色,那干掉的水池正急速地往下陷,形成一个深逾万丈的火炉,火炉里灼热的红色溶y正慢慢地往上喷涌。
远处,一声接着一声的爆炸,不断地响起。
脚下的土地,都开始震动起来。
刹那间,有一种天崩地裂的错觉。
亭子里,龙莫狂脸色微微一变,糟了,他忘了如玉他们不知道这里的情况,不知道娘已经死了,所以按照原来的计画,引燃了火龙。眼眸轻扫,看到整个神g都开始崩塌,狂吐的火焰疯狂地从山上往下流。
脚下踩着的亭子,开始剧烈的摇晃,狂吐的火舌,已然沿着亭子的基石涌了进来。灼热的热气,夹吐着硫磺的异味,让人禁不住觉得头昏脑胀。
龙莫狂暗叫一声糟糕,火龙被唤醒了,照那股熔岩的流动速度来看,很快,这里就会被灼热的熔浆融化。猛地抱起怀中人儿,足尖在亭子上一点,然后飞快地掠至岸边,将不凡放在燕不归他们的身边,一个转身就要回到亭子里。
「狂?」燕不凡轻轻地抓住了狂的衣襟,眼眸里映着一张泛着忧虑的俊美面容。脚下剧烈的震动,晃得人心慌意乱,「你要去哪里?」
龙莫狂回眸凝视着那双美丽的眼眸,忽地轻轻一笑,柔声唤着他最爱的人的名字:「不凡?」
燕不凡回望着那双清朗的眸,双眸里的坚定无来由地让他心头一慌:「怎么了?」
温柔地抚着那美丽的轮廓,龙莫狂轻语:「我……」
看得出来,狂的眼神留迹在那亭子里死去的龙轻寒身上,轻轻地咬了咬嘴唇,美丽的眼眸微微垂落,不想让狂瞧见自己眼底的烦躁,这种母亲,何苦……只是,燕不凡却是说不出这样的话,抓着龙莫狂衣襟的手,慢慢地松开,抬起眸子,望着那张俊美的脸,脸上溢着全然的信赖:「狂,你快去吧,我等着你回来……」
微微地怔了怔,龙莫狂凝视着那张清艳面孔上的全然信赖,喉头忽地一阵哽咽,沉吟了片刻,他下定决心,低语道:「不凡,你放心,我不会有事情的。」
乌黑的眼瞳微微地泛起了泪光,燕不凡轻轻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有事情的……」
他是狂龙,遨游天际的狂龙。怎么会有事情呢?
眼眸定定望着那矫健如龙的身影轻盈地跃到了亭子里,然后抱起了龙轻寒,往回跃。眼看,就要到达岸边了……
忽地,龙莫狂低吼了一声,整个人直往开裂的地缝里坠了下去,他低眸瞧去,只见那原本应该已经死了的龙轻寒竟慢慢地张开了眼睛,扬起的手指,正轻轻抵在他的丹田上。
龙莫狂怔怔地看着怀里那双清冷的眼眸,苦涩的笑容,轻轻地扬上了俊美的面容,低笑了一声:「想不到,你自击天灵,还留着一口气来害我……你果真从来不曾当我是你的孩子……」
龙轻寒冷冷的笑了笑,吃力的道:「我……哪……里,害……你……了,你……正……好,可……以……去……陪……我……」
言罢,龙轻寒的手慢慢地垂落,终于再也没有张开眼睛。
龙莫狂苦笑了一声,慢慢地抬起眼眸,看着那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清艳容颜,轻轻地叹了一声。看起来,自己要失约了。
忽地,他猛然张大了眼眸,狂风中,一抹艳红的身影紧紧地跟随着他而来。清艳的脸上,带着绝美的微笑,然后,他笑着张开了双臂,松开了沉重的过往,迎接着那一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看着狂掉落的那一瞬间,燕不凡什么也没有想,就直接跟着跳了下去,他爱的人,永远也不会从他的眼前消失。他会一生一世地陪伴着他的爱人。
狂、莫愁,别担心,我们一直会在一起,不管是生,还是死。
身体轻轻地相触,燕不凡紧紧地依偎在那温暖的x膛里,柔柔的笑了,这个x膛,是属于他的……
燕不凡跳下去的时候,燕独舞与燕不归都有些吓了一跳,想要出手相救,却已是有些迟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艳红的身影在一片火光中急速下坠。
然后,他们看到了两个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
忽地,燕独舞紧紧地抱住了燕不归,吃吃的笑了。
燕不归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他们的背后是一连串的爆炸声,他们站的地方,也开始崩裂;回头望去,离开神g的路,早已湮灭在一片火海之中。神g中的所有g女,都在火光中神情慌乱地往这边跑来。
扬了扬眉,燕不归将整个形势看在眼底。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神g中地势最高的地方,所以,在整个神g湮灭于火海中的时候,这一处g殿还没有被吞没,也是这些g女拚命往这边跑的原因。
只是,她们也只是垂死挣扎而已,这里虽然地势较一局,可是,很快也会湮灭在火热的熔岩之下,所有的一切都在那无人能挡的火热中化成灰烬。
「不归?」柔媚的语音,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
燕不归低头,轻扬了英气的眉:「嗯?」
「我不曾后悔与你在一起……」喃喃地抬起红艳的唇,轻轻地印上了那丰润的弧度,手掌,悄然地与燕不归合在了一起。
燕不归笑了,拥着心爱的人儿,想过许多次自己会怎么样死。可能自己死在江湖的纷争中,可能自己平平淡淡的老死,可能……可是却不曾想到会这样死去,死在无人能抗拒的可怕火龙之下。
只是,这样的死法,却也是幸福的,因为,他与心爱的人在一起。
比翼双飞,此生不悔。
他也不曾后悔过。
正当两人深情相对的时候,适才不凡与莫愁消失的巨大深渊里忽地传来了一声绵长的啸声。
燕不归与燕独舞互望了一眼,齐齐探头往下看,赤热的熔浆中心,有一处低陷的平台,两个相拥的人正站在那平台上。而眼力较好的燕不归,则眼尖的看到了隔着灼热的熔浆被烧红的山壁上,有一处被凿开了的小洞,几个男子正吃力地往平台上抛着玉石铸成的链子。
对望了一眼,燕不归与燕独舞禁不住笑了起来,想不到,竟然还有生路。
虽然,下面是一片火海,却也是一条生路。
紧紧相拥,纵身往那深渊里跳去,生也好,死也罢,生同衾,死同x。
此情不渝。
无边的碧海,波涛轻拍着岸边的岩石。
一身白衣的绝美少年,顽皮的举着一g鱼竿,小心翼翼地靠近一块恁大的岩石,轻巧地踮起了脚步,岩石的后边,荡着令人心慌的妩媚呻吟,一双赤裸裸的人,正做着让人面红耳赤的事情,身材白膂的美人儿仰躺在岸边,雪白的双腿半浸在碧绿的水波中,而高大的男人则是带着邪魅的笑颜,摆动着下身。
那一汪绿水,在他们的举动下,不住地泛开涟漪。
白衣少年吐了吐舌,灵动的眼眸里盈起一抹狡猾的莹光,鱼竿轻挥,落在那双赤裸裸的人儿身边不远处的衣裳,便被轻易地钩了起来。
「哈……嗯,慢、慢点……啊,不要,不要,再快点……咦……」y魅的浪叫声,在那双绝美的眼眸瞧见从天空中飞过的衣裳时,嘎然而止,然后又断断续续的响了起来,「嗯哈……嗯……不、不归,有、有人拿……嗯……拿我们的……啊……衣、衣服……」
俊美的男人冷冷的扬了扬眉,染着情欲的乌黑眼眸冷冷地睨了一眼那岩石后面,因为情欲而显得暗哑的声音里带着一抹威胁:「姓龙的,管好你的人!」
岩石后面,绝美的少年皱起了漂亮的眉,吐了吐舌,松开了鱼竿,然后乖乖地转身,看着那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身后的俊丽少妇:「娘子……」
俊丽的少妇轻轻地摇了摇头:「你又在捣乱了!」
「我哪有!」绝美少年吐了吐舌,「我才没有呢,是他们跑来捣乱,让我钓不成鱼的。」
轻笑了一声,俊丽少妇一伸手,慢慢地将绝美少年圈进了怀里,然后轻轻地靠在巨大的岩石上,清亮的眼睛里跳跃着一抹灼热的火焰,红艳的嘴唇,轻柔地贴在少年白皙的耳边,吐着挑逗的气息:「你真的是在钓鱼吗?」
少年打了一个寒颤,绝美的脸上微溢着一抹红晕,灵动的黑眸,微盈起了薄雾,显出一抹媚态。纤瘦的双手熟练地圈住了那瘦削的肩耪,顽皮的神情不改:「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是的话,我就好好地疼疼你;不是的话……我就要好好地罚罚你……」雪白的手掌,轻柔而熟练地闯进了绝美少年的衣襟里,揉搓着那平滑x前的一双可爱的突起。
少年呻吟了一声,雪白的牙轻轻地咬了咬红艳的唇,粉嫩的脸庞溢起了一抹邪邪的笑:「娘子,你现在要怎么样好好地疼为夫呢?又要怎么样好好地罚为夫呢?」
俊丽少妇笑而不答,只是熟练地挑拨着那略微纤瘦的身子,满意地看着那y乱的身子在她的挑拨下呈现出意乱情迷的模样。修长的指,轻柔地穿入了丰盈的双臀间,柔软的小x在她的抚着入口的时候已湿得滴出蜜汁来,手指穿入之后,小x更是饥渴地含住了她的指。
少妇轻轻地摇了摇头,俊丽的容颜上带起了一抹淡淡的笑:「狂没有喂饱你?」
绝美少年嗔恼地睨了少妇一眼:「谁让他只顾着和不归切磋武艺,忘了我们的……今天不归被独舞磨了去,他倒好……」
少妇的笑,更浓了,秀眉一扬,身子微侧,看了看那一边做得热火朝天的两个人,然后身子微微一动,少年修长双腿上的里裤便滑落在巨石下方,少年微微惊喘了一声,绝美的眸子有些呆楞地看着那俊丽的少妇,红艳的唇微微有些颤抖:「娘、娘子……」
「相公,就让娘子好好地疼疼你吧……」说着俊丽少妇身子一挺,绝美的少年低叫了一声,然后,不多久便化成了甜腻的呻吟。
「你、你什么时候……」少年颤抖着身子,承受着火热的东西不断地进出身体。
俊丽的少妇轻笑了一声:「相公,我不告诉你!」
少年愤愤地张大了眼眸,身子忽地一僵,少妇俊丽的容颜上猛地显出了一抹痛苦的神色,她清亮的眼眸轻轻地瞪了一眼那绝美的少年。
少年扬起了一抹忍耐的笑,喘着气,轻声道:「你不说,我就不让你痛快!」
少妇长叹了一声,摇了摇头:「很早很早以前,我们就可以自由地合体了……」
少年伸手,揽紧那纤瘦的肩膀,身子慢慢地放松,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嘴里,胡乱地哼着,小巧的脸深深地埋在了心爱的人儿肩膀上,微微扬起的时候,可以瞧见那绝美的脸上狡猾的笑容,其实,他早就知道了……
离那一望无垠的碧波不远处,有一片小小的村庄,村子的人,男耕女织,过着丰衣足食的生活,看起来和普通的村庄没有什么区别。如果说,硬要有点什么区别的话,就是这个村庄里的人,长得都是十分的秀丽j致,看起来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村子中间有一座j致的小楼,小楼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却都是一脸的忙碌。
时至晌午,忙碌的少女们摆好了桌子,然后整个小楼忽地静了下来。
「要不要去叫他们啊?」衣着素净的少女们坐在桌子边,看着满桌子的丰盛食物,面面相觑。
「还是不要去了吧,那个场面……」容颜秀丽的少女们,脸上禁不住泛起了红晕。
「还是不要去了,给他们留着吧,又不是第一次了。」一身黑衣的老妇人轻咳了一声,然后率先开饭吃了。
「啊呀,梅婆婆,你又抢先了……不算,不算……」
少女们尖叫起来,然后,安静的小楼,显得分外的热闹起来……
这里没有纷扰、没有忧虑、没有痛苦……有的,只是无尽的欢乐……
「莫愁,我们很幸运,对不对?」一场欢爱过后,疲软的身子软软地倒在俊丽少妇怀里,绝美的容颜有着妩媚的慵懒。
俊丽少妇轻轻地仰起头,望着蓝天,良久,才笑道:「多亏如玉他们挖出来的地道让我们躲过了一劫。没有了雪原,没有了神g,没有了行g,没有了女尊男卑,有的是这雪原化出来的美丽天池水,无数幸福的人们所组成的快乐村子,所有的人都那么的快乐……我想,我们是幸运的……」
燕不凡轻轻地点了点头,红艳的嘴唇轻轻地扬起了一抹绝美的弧度,使得低下头来的龙莫愁禁不住又看得痴了,缓缓地低下头,再一次地将那绝美的人儿引入迷乱的殿堂。
「别……她们等着我们回去吃饭……」
「不用管她们,她们早就该习惯了……」
「唔……嗯,啊……」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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