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换两次地方是不是很爽?你这里紧紧箍住我不放,两张嘴都被填满的感觉怎样?”
不!不要说了!苏晨想要吼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男人疯狂的样子与之前的庄叶竟然重合起来,苏晨不禁重重发抖,泪终於顺着眼角滑落,他抬起双臂覆在脸上,不想让男人看到自己的软弱。
肖南发狂的大脑便倏地清醒了几分,他缓缓地停住了动作,目光复杂地看着从那刻意的遮掩下流出的泪,沈默片刻便恨恨地一拳捶在厚重的地毯上,嘴里冲出一声低咒。
将依然硬挺没有得到释放的欲望拔出发抖的身体,肖南不发一语地起身,走上楼梯的时候没有回头,低沈压抑的声音缓缓响起:“明天不用来上班。”
听到二楼的房门被大力关上,苏晨松开被自己咬出血的嘴唇让低低的呜咽轻轻溢出,他们,终於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拖着满身伤痛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拦到taxi,回到家里他甚至没有气力清洗痕迹斑斑的身体,瘫倒在床里便昏昏沈沈就睡了过去。
梦里不断出现的是男人冰冷的蓝眸,那种冻结一切的视线刺进身体,他便生生被痛醒过来!
窗外夜正浓,不过才睡了几个小时,却感觉像过了一辈子似的疲累不堪,他蜷缩起身体望着窗外一片漆黑,知道从此以後自己再也没有去爱的勇气和能力了……
休息了一周,期间男人没有打过一个电话,像是从苏晨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一般,身上的痕迹慢慢变淡,心头的创伤却需要更久才能愈合。
打开手机通讯录,望着肖南的名字半晌他狠下心按了删除,男人所有的一切不过几秒就全部消失得干干净净。
删除旧短信的时候他看到前几天安旬发过来询问单独吃晚饭的事情,想了想他拨了回去,电话很快接通,安旬的声音有些落寞。
两人很快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他重新打起j神将一周没有整理过的屋子收拾干净,又洗了个热水澡然後出门赴约。
作家的话:
连更结束!我是好人了啦~~~累惨了……
接下来,因为下周又上了广告宣传,所以从6号开始,至少一周内会更四次……
苦x的似水只能祈祷,boss你不要太c劳我……
64 犹豫?决定!
温馨的西餐厅,苏晨以前喜欢一个人到这里消费,店面不大却令人感到安心,挑了张靠窗的桌子坐下,两个人各有心事一时相对无言。
“想吃点什麽?”苏晨拿过菜单打破沉默,安旬没有回答一把抓起刚上的餐前酒灌进喉咙。
苏晨看着他轻轻地问:“殷总对你不好?”
安旬的惊讶在他意料之中,或许也只有安旬单纯的心思才会认为他对殷彧的感情瞒得过自己。
“那天你也在洗手间吧?”一周的时间足以让苏晨想明白很多事情,那天肖南突然的举动以及後来疯狂的惩罚都源于男人自以为的“背叛”。
“你们一定很幸福吧……”安旬羡慕地望着他,苏晨却心头一刺。
“幸福?这种东西跟我无关。”
安旬很出乎意料的样子:“你们……?”
“以他的身份和地位,会喜欢上我麽?”苏晨喝着酒,明明是香甜的桂花酿,入喉却很苦很苦, “我只是他的消遣而已,不会付出任何感情的玩物,泄欲的工具罢了。”
“你……喜欢他?”
苏晨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安旬的直觉很敏锐,他沉默片刻缓缓开口:“我不会喜欢任何人了,永远。”
肖南放了手,自己也不会纠缠,这样最好。
“不说我了,都是些滥俗的东西,倒胃口。”苏晨饮尽杯子里的酒,牛排也正好上桌,“你今天心事重重的,他对你做了什麽?”
安旬的娃娃脸上现出一些伤心,小声地嗫嚅着说:“他嫌我脏……”
苏晨喉咙里泛起苦涩,肖南也是这样嫌弃自己的吧……
“谁比谁乾净多少,他有什麽资格说你?”
安旬叹了口气慢慢将自己与殷彧的纠葛原原本本告诉了苏晨,只是略过了殷彧另一个身份的事情,苏晨同自己有一样的经历,也只有他愿意听自己倾诉了。
边听着他的故事,苏晨边观察他的神情,提到殷彧的时候安旬明显一副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兴奋模样,暗暗地叹气,恐怕小安真的很爱那位冷面boss。
不过,殷彧虽然面冷,但却搭救过自己,说不定以安旬的天真无暇,会走出与自己不一样的欢喜结局?
想了想,他安慰说:“或许他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想让妹妹对你死心,又也许那是他心里对你的独占欲在不自觉地起作用。”
安旬果然高兴起来,诚心对他说:“阿晨,有你在真好!”
苏晨不禁感染了他的快乐,想着或许他和殷彧真的能够开花结果走到最後,便真心地祝福他说:“小安,你会幸福的,一定。”
“阿晨,你也会的。”
苏晨扯了扯嘴角,他的幸福?早不期待了……
跟安旬分别後,苏晨沿着街道压马路,冬天已经过去,空气荡漾着春天温暖的气息,去年春天与肖南重遇,没想到这麽快已经一年过去,那时的自己无论如何也料不到仅仅一年工夫,身边的一切都变了。
自己在乎的人似乎都不需要自己,一个一个无情得好像肥皂剧里的烂俗情人,而自己就是最悲情的配角,傻傻付出所有等来的不过是主角的践踏,还要强作欢笑地用祝福来保持自己的风度。
人生起落,苏晨早明白这个道理却没想到会在自己身上深刻经历了一回,自嘲地笑笑,抬眼时却不觉一怔,他居然兜兜转转走到了魅色门前?
站了好一会儿,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走过去推开了大门,既然与肖南再没有关系,自然也不用避开夜悦了。
久违的音乐轰地撞进大脑,直震得他头皮发麻,捂着耳朵适应了片刻才不觉得难受,他没有立刻去吧台那里,只是靠在门边不起眼的地方看着明暗交错的内场。
吧台里夜悦仍在忙碌着,虽然人瘦了些,j神却很好,正在为客人表演调酒的绝活,围在他周围的男男女女们来来去去,不变的是一张张洋溢着崇拜羡慕的年轻面孔。
自己果然老了,这样热闹的地方许久没来已经不能融入,记得以前还喜欢过这里的喧嚣,真的是心态不同,一切都会不同。
他站了一会儿,见夜悦挺好他也就放心了,转身推门的时候忽然听到擦身而过的两个女孩兴奋地议论:“那个蓝眼睛的混血帅哥连着来了好几天,我没骗你吧?”
“真是帅啊!以前可没遇到这样的好品质!而且他真是大方,请了我一瓶98年的霞多丽呢!”
“啊——真羡慕你!我要去补妆,不然他身边蝴蝶那麽多,我怎麽给他留下印象啊!”
声音随着女孩进入洗手间而消失,苏晨却立时顿住了搭在门上的手,他僵硬地转回头寻找,卡座靠近角落的位子里男人姿态慵懒噙着玩世不恭的微笑,身边围绕着不少女人,当然其中也有几个乾净惹人怜爱的男孩。
灯光闪过,男人修长的手指提着敦厚的酒杯正侧头对身旁一个美女低低耳语,略略淩乱的发垂落额边,质地不凡的衬衣领口微微敞开,整个人散发着勾魂摄魄的致命魅力,叫人看一眼再移不开视线。
重重喘息几下,苏晨感到手指尖在轻轻颤抖,紧握起手心将泄露情绪的手指藏进去,他死死盯着肖南肆意地与众人调笑的样子,听到心底的悲鸣一点一点冻结的声音。
转身,推门,魅色便遗落在他身後。
他失去的东西,其实从来未曾真正地属於过他,不过是镜花水月梦一场。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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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是否离开?
刚回到家里,安旬的电话便追了过来,一接通就是带着哭意的无望:“阿晨,我要死了……”
当他赶到安旬的公寓时,看到的是一地狼藉,还有缩在简陋客厅里瑟瑟发抖一身痕迹的人。
显然这里刚刚有过一场激烈而彻底的欢爱,殷彧不见踪影,安旬手掌流着血几乎濒临崩溃边缘。
扶着他躺下,苏晨找来急救包细细为他包紮好伤口又给他倒了一杯热水,看他稍稍平复的样子说道:“他不应该这样对你。”
“我好难过……”安旬只说了几个字眼睛又红起来。
苏晨心情很复杂,本以为小安会不同,却被殷彧这样彻底地打击,狠得下心伤害有着美好心灵的安旬,殷彧的本质与那些依仗财富权势便自以为高人一等的渣滓有什麽分别!与那个人做朋友的人,果然学不会尊重和信任。
看向安旬的目光不禁多了几许温柔,身为孤儿一心节俭地只想帮助养育他的院长,安旬需要的是能够包容他照顾他给他家人温暖的x膛,没有人生来要无端承受另一人的y晴不定,他们有自己的权力,要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
“小安,你爱他并不意味着他有伤害你的权力,只有你自己才能主宰你的喜怒。”
安旬似懂非懂地看着他:“可是……看到他快乐我也会高兴……”
“这没有错,但是他仗着你的爱在伤害你,如果他也爱你,呵护你还来不及,又怎麽舍得伤害你呢?”苏晨说着他,也是在警告自己,如果真有爱意,哪怕一丝丝也不会狠下心去伤害所爱的人。
安旬沉默了,对殷彧,他有着太多迷茫以及伤心。
看着他失落的样子,苏晨继续劝解:“还记得那年全班一起去爬山吗?有时候你喜欢一个人,就像喜欢一座山,你可以看到它,但是不能搬走它。你有什麽方法可以移动一座山呢?”
安旬想了想,然後摇头。
“你自己走过去。爱情也是如此,逛过就已经足够了。小安,如果爱只剩下互相伤害和误解,不如放下,至少在回忆里还能留下一点美好。”
“我……有个朋友在巴黎开餐厅,如果你想,可以跟我一起过去投资。”
安旬非常惊讶:“你和肖总他……?”
但看到苏晨面上苦涩的神情以及眼底的疲惫时又咽下了嘴边的话。
“我决定放下,为自己而活。”苏晨的失神仅仅一瞬,眼里便重又亮起坚定的光彩,他的人生,他说了算。
安旬点头:“我会考虑看看……”
在那之前,他总希望事情或许还没有坏到自己想像的程度,或者殷彧只是一时生气而已。
苏晨明白他的内心并不像外表那样懦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安旬很勇敢,也一定能够承受住这些历练。
初秋的夜透着几分寒意,肖南坐在车里点燃不知第几g烟,僻静的老式社区就像喧闹城市中的桃花源,安静地早早进入休养生息的沉睡,而这样的环境很适合那个柔弱却倔强的男子。
二层熟悉的窗子里仍然亮着晕黄的光,里面的人还没有休息,在投简历?还是讲电话?或者……思念着某个男人?
那天之後苏晨再没有出现在他的视线里,甚至都没有到公司收拾他的物品,就这样决然地离开。明明是他背叛了自己,却反而一副委屈难过的样子!
一开始两人的交集就是错误,强暴开始的关系怎麽会产生正常的感情?他承认自己曾经想要得到苏晨的心,可那颗心却一直在摇摆不定,秦柏、夜悦、安旬!这些人一个一个都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阻碍,稍不留心就会令本就如履薄冰的关系破碎殆尽。
想到苏晨为了秦柏而承欢自己身下的样子,还有他与安旬相谈甚欢却吝於给自己一个真心的微笑,肖南狠狠掐灭一口未动的烟,为什麽会在深夜不知不觉开车到这里?面对背叛自己的人,他一向决不留情不是麽!
扔在副座上的手机震了起来,是andrew的专用号码。
“有结果了?确定?好,我立刻过去,告诉殷,纽约会合。”
冰蓝色的眼扫过依然亮灯的窗户,肖南沉吟片刻驱车向着市中心的风尚大厦驶去,等解决嚣张的寰尚,他会来彻底弄清苏晨归属权的问题。
一夜未眠,苏晨跟巴黎的朋友吴元敲定了过去投资开一家分店的事情。
吴元是他从小就要好的朋友,两个人基本上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直到初中升高中那年,吴元被家人送到法国投奔当地的华人亲戚,在南部念完大学後就留在了巴黎开了家小餐厅,因为地段好,生意很不错。
苏晨也是不得已才想到要投奔吴元,毕竟离乡背井真的需要很大决心,如果不是在这个伤心的地方一刻也呆不下去的话。
东西已经收拾好,没什麽需要带的,不过几件换洗衣物,吴元已经在那边找好了地方,他人过去钱过去就一切ok了。
出了门,清晨的阳光有些刺眼,他晃晃悠悠地到邮局填了张快递单,里面放了一把钥匙和寥寥几句话的交代,车子留给夜悦比卖掉强,以後不会再见,就当作留个纪念好了。
在路边小店正吃着拉面,安旬忽然打来电话,苏晨猜他大概是决定了要不要跟自己一起出国,果然安旬的声音虽然很苦,但语气非常坚决,并且透露了殷彧飞去了美国,要一个月才会回国的消息。
挂了电话苏晨思索片刻便分别打去了风尚北京分部和香港总部,得知肖南并不在任何一个城市,虽然公司有保密条款不得透露人员去向,但单从男人不在这两个地方以及安旬透露的消息,苏晨就很肯定此刻男人一定与殷彧同在美国,为的也只会是寰尚那件事。
打车直奔公司,午休时分大家多在公司的员工食堂或者附近的速食店吃东西,顶层很安静,苏晨掏出磁卡打开肖南的办公室,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特有的气息,他闭上眼静下心神,然後毫无犹豫地转到小型吧台後面,将藏在角落的j致木箱拖出来。
“kanohi1910年窖藏……”打开盖子看到里面六只厚实古朴的瓶子,他勾起微笑。
这是肖南众多礼物中很一般的东西,男人有那麽多好酒喝都喝不过来,他拿走这些就当作补偿好了,虽然并不是特别名贵的红酒,但放到巴黎那个地方,识货的人应该不少,这样就算新餐厅几个月不赚钱,自己和安旬也吃喝不愁。
将磁卡放在肖南宽敞乾净的黑色烤漆办公桌上,苏晨抱着小木箱头也不回地离开风尚,以後,是真的不会再来了。
安旬的护照和签证很快办妥,半个月之後,他们便踏上了飞往巴黎的航班,椭圆小小的机窗外面熟悉的土地渐渐消失在大片大片染上落日余晖的云朵下面,两人一时都沉默不语。
巴黎,陌生的城市,但愿那里清澈流淌的塞纳河,高耸威严的埃菲尔铁塔可以让他们忘记有过的刻骨铭心。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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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你兴奋什么?
似水:呃……你们不兴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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