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展吸了一口气,他知道,他在网上看到过,而他对于rooftopper的印象,就是一群作死的人,爬着危险的高楼,做着时刻都可能丢掉生命的高危动作。他不可置信的开口:“你……玩这个?”
“以前玩。”肖越宁转过身,对顾展笑了,继续说,“那时候不懂事,后来被我哥发现了,差点打死我。”
顾展看着肖越宁说不出话来。
肖越宁继续说:“当时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找存在感吧。”
那一段时期他正青春期,贺勋又在事业发展期,一年到头见不到他,他偶然接触到了这么一帮人,就莫名其妙的跟着玩了起来。他正好碰到的还是一帮挺极端的人,去的楼都很高,还有很多是还在施工中,踩着钢筋他们就敢往上爬,站在垂直向下上百米的高楼边缘,没有一点安全措施。
后来被贺勋发现了,大发雷霆,气得他专门从外地剧组飞回来,拿着皮带抽他,把家里砸了一半。
那是他第一次觉得长兄如父,也是他第一次那么清晰的认识到,贺勋有多在乎他。
后来他就不玩了,不过留了些靠谱的朋友,徐怀就是其中之一。
但现在他还有着心情不好就爱往高处跑的习惯,不过都是些绝对安全的地方。那种在高处俯视这个城市带来的胸腔内的开阔感,是他调节心情最有用的方法。
肖越宁回忆着这些,有点头痛,双手在后面的高台上一撑,坐了上去,腰正好靠在围栏上。
顾展的心脏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那一刻呼吸都几乎停止了,他两步上前,一把拉住了肖越宁,大声问:“你干什么?下来!”
“没事。”肖越宁反拉住他,指了指下面,“你看下面,有一片平台呢。”
顾展脚底还是有些软,他试着伸头看了眼下面,确实有一片平台,只是他刚才从远处,只看到了肖越宁背后的一片空旷。
但他还是觉得不放心,说道:“那也不行,太危险了,不小心掉下去怎么办。”
“你坐在咱们学校门口的花坛台子上,怕不小心掉下去吗?”肖越宁问他。
“这能一样?”顾展开始有点生气了。
“对我们来说就是一样的,这里跟花坛台子,我都一样坐一天也不会掉下去。”肖越宁说。
顾展没话说,这话说的确实有道理。就像站在高楼楼顶边缘和马路牙子上,本质上没什么区别,只要好好站着都不会掉下去,但是我吃饱了可能想在马路牙子上站一会,谁没事去楼顶上站着啊?!
他只好在肖越宁旁边,紧紧抓着肖越宁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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