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绵安慰着她，除此之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了。
“走吧，我们不是还要去看小寓吗?都说了介绍一下我的。”木绵无奈说，凌樾然点头，牵强笑了下。
木绵抱着花束，走在石板路上，穿过一座座墓碑，走到那座陌生的墓碑前。
凌樾然弯腰，拿出手帕给墓碑上擦灰，
木绵看着上面的照片和名字，微微发呆，心里酸涩了下，才十六七岁的女孩子，第一次出国，艰难的打工挣生活费，有喜欢的女朋友，有热爱的音乐，最后都生生剥离她的身体，刻骨铭心的痛跟着她离开这个世界。
“凌樾然，回家吧，很晚了。”木绵看眼天边的斜阳，红艳艳一片。
“走吧。”凌樾然深吸口气，跟着她走，回头看眼照片上的女孩子，她笑的很开心，希望另一个世界也会这么开心。
两个人刚看完小寓和温思卉没两天，就听说许栖解约了，出国深造了，凌樾然得知只是笑了下，“逃跑的贼，跑习惯了而已。”
木绵没有对这件事说什么，只是觉得许栖太过软弱，凌樾然恨得不过是她的无用和懦弱，小寓恨得大概是背叛和她的欲/望。
但是凌樾然还在打官司，非要找许栖不痛快，也就是那个执念支撑着她。
某天晚上，天气入了冬，木绵的新专辑也发布了，她正坐在客厅给凌樾然剪头发，这货突然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就非要她剪，木绵又害怕剪不好，在那犹豫了半天才下手。
凌樾然坐在那看着她笑，“别抖啊，你那么冷的吗?”
“我是害怕的，你自己剪好了。”木绵没好气的把剪刀给她，她立马摇头双手抱胸，“那我剪不来。”
“剪坏了给你剃成尼姑。”木绵吓唬她，她立马扬笑，“那我得先去尼姑庵深造一下再回来娶你了。”
“才不嫁给你。”木绵嘟囔着，凌樾然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木绵吓坏了，连忙道：“剪坏了剪坏了!凌樾然你别乱动啊。”
“说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考虑什么?”木绵无辜瞪大眼睛，装作听不懂。
凌樾然笑了起来，“嫁给我啊。”
“你不才过法定结婚年龄吗?”
“我都快二十二了，过了很久了。”凌樾然认真说，木绵哦了一声，“是吗?我都快二十六了。”
“不怕，明年你还得我叫我学姐呢。”她贱嗖嗖的说，木绵踢了下她的椅子，她立马滑到了一边。
“不过，我喜欢明年不叫我学姐，叫我声老婆。”她笑着，木绵哼了声，“我不要嫁给你。”
“为什么呀?”凌樾然急了，“木绵你别欺负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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