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璧跟他玩着手指游戏，问：“贺总的两副面孔不累吗?在外面脸皮绷那么紧，我都替你累。”
贺停云回消息的手没停顿，嘴上倒是回着：“全都跟严肃的老家伙们打交道呢，你男人为生活所迫。”
程璧听得耳朵有些火辣辣，回嘴道：“你男人看着也很心累。”
贺停云这才咧着嘴回过头来，在程璧脸上“啾”了一下，又转头飞速地回各种群里刷屏的消息。
包厢门被轻敲了两下，点的菜被陆陆续续端了上来，堆满了半边桌子。贺停云放开了程璧的手，示意他先吃，自己则翘起了二郎腿，两手并用，一会儿打字，一会儿发语音。程璧看着他忙，没再说话，安安静静地往自己嘴里塞一口肉，再往贺停云嘴边夹一块。贺停云只顾看着手机，对程璧的投喂完全信任，吃完了还用胳膊肘推推，示意程璧动作快点。
一顿饭吃下来，程璧也忙得团团转。
吃完了饭，贺停云又带着程璧满度假村闲逛。程璧看他这么轻车熟路，不由好奇地问：“你怎么对这儿这么熟?”不会又是“贺”字头的产业吧?
还好，贺停云的吐槽张嘴就来：“就这一冬天，我都差不多半个月来这一趟了，能不熟么!”
程璧狠狠吸了一口冷冽的空气，又看了眼四周，摸着良心说：“这里其实也挺好的，我刚还看到温泉区的指示牌，吃喝玩乐一条龙服务了，你还要什么哦?”
“说起来，我还没往那儿走过，要不下午我们去泡泡?”贺停云眼睛都亮了，越想越觉得需要即刻动身。
程璧脑子里多拐了一个弯，忽然反应过来，问：“之前没约人去过?”程璧深深怀疑着，就贺停云第一次见到自己的那黏糊劲，保不齐在别处也这样呢?大家都是男人，那些弯弯绕绕程璧清楚着呢。
“哎呦酸了?”贺停云凑近了程璧调笑道：“要是满地都有宝玉捡，说不准还真的泡上了。”
程璧又被调戏了。实在没有贺停云的深厚功力，程璧只能选择开启新的话题：“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贺停云带着程璧走在小花园里，最后在一张木质长椅上坐了下来。“随时都可以走啊，要不等会就去机场?”
“这么随意?”程璧问：“你这儿的事情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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