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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罗地也难挡

失意的时候把酒高唱

坦然面对下一个挑战

儿女私情放在一旁

做一个有血有泪的好女子

天生一副扎实的肩膀

天塌下来有我们来扛

成功对我来说是平常的事

就算失败还是要不断的闯

古人说的好

女儿当自强

不要枉费人间走一趟

只要你和我心手相连

天罗地也难挡

失意的时候把酒高唱

坦然面对下一个挑战

儿女私情放在一旁

做一个有血有泪的好女子(改摘自〈好男儿〉)

一曲做罢,两人刚好回到了军营。

“小夕~我相信你就是歌中的女子!”听完星夕盗版、还窜改了的〈好男儿〉零居然认为星夕就是那样的女子。

“……”星夕被他一说,顿时无语,还有些哭笑不得。

次日

“李督军!”星夕叫住了j明的李立天,有点神秘兮兮的,还有一点害羞的样子。

“王爷有什么事?”见星夕的样子,她也不禁有点神秘兮兮的,还有一点点的好奇,是什么事让这位英明的王爷如此的神秘。

“呃?!也没什么啦!那个……那个……听说次地有个‘醉花荫’,不知督军可知道在何处?”星夕期盼的看着李立天,如此绝色期盼的看着你不论是谁都会投降的,所以李立天也不列外,一会儿功夫二人避开所有人来到了‘醉花荫’的门外,所有人当然特指零了!

一个打扮妖娆的中年男子迎了上来,星夕看着他猜,他就是‘醉花荫’的爹爹了,“吆~贵客临门啊!小姐是第一次来我们‘醉花荫’吧!”进门放眼望去,到处是各色浓妆艳抹的男人和寻欢的女子,星夕不禁庆幸自己戴着面纱,不然会被这些男子露骨的眼光给剥了,李立天就惨多了,她长的满清秀的,顿时被众男子的眼光盯的极度不舒适。

“立天,满受欢迎的嘛!”星夕十分没良心的取笑李立天。

“小姐……你好象乐见我出丑嘛!”李立天眼中j光一闪,突的出手扯掉星夕的面纱,露出了星夕绝尘的容颜,‘醉花荫’内顿时静的诡异,还是爹爹反映快,“小姐可真是天人下凡,我是此处的爹爹红语,小姐称我红语爹爹即可,不知小姐要什么样的哥儿?我们这儿什么样的哥儿都有,清倌和红倌任小姐挑!”

“你这儿谁是红牌?就他了!”星夕丢出了一大锭金子。

“您请,我这就带您去逸雪处,小姐我们逸雪可不是一般的俊哪!小姐你一定会喜欢他的!”红语在前面带路,“他可是清倌,一天只接待三位客人听曲,今儿三位客人以满,爹爹我可是破列让我家逸雪…..”“那就多谢爹爹了!”星夕笑嘻嘻的又递过去一锭金子,男人立时眉开眼笑,不在言语。

“立天,你也去找个哥儿吧!回去时不用叫我了。”星夕打发掉李立天才进入逸雪的房间。

这是一布置清雅的房间,以素色为主,桌上的瓷花瓶中c着一束白色的百合花,更显现房间主人的品位。

“我不是说今日不再接可了吗?爹爹你怎的又带人来了……”逸雪恼怒的从窗边转过身,同时也看见了爹爹身后的星夕,立时呆了一呆,好美的人啊!爹爹见逸雪呆住了,悄悄的退了出去。

“恩!我知道我长的好看,你也不用发呆吧!不请我坐吗?”星夕温和的笑了笑,不象一般的寻欢客,她谦谦有礼,笑容中没有一丝的鄙视、轻浮、色欲,她只是把他当成平常的人看待。

有了这个发现逸雪心中一紧,有多久没有人把他当平常的人对待了,这个陌生的女子此时轻易的就化去了自己心中的冰,只因她眼中看到的他是个有尊严的普通人。

“小姐,请坐,逸雪失礼了!”不敢看她闪亮的眸子,他知道自己的心跳失去了往日的平稳。

“无妨,听说公子的琴是一绝,在下可有幸一闻?”星夕并没有一定要听,只是询问他可否为她弹奏一曲。

“小姐既然喜欢,逸雪自当为小姐弹上一曲,不知小姐可有喜欢的曲子?”心下诧异她对自己的尊重,又是一阵感动。

“你捡喜欢的弹吧!我不挑曲,只要听起来舒适即可。”星夕把选曲的权力送到的逸雪手中,引的他惊讶的看向她的眼睛,他在她眼中只寻到了温和的友善笑意,不掺一丝杂质。

琴声响起,悠扬婉转,让人如沐春风,星夕闭上眼斜靠在一旁的卧榻上,姿态庸懒,分外迷人。

同一天从逸雪房中响起了第四次琴声,一般人是不会注意的,但有人却为这不寻常的琴声留意起来,因为琴声中带有一丝淡淡的情意,这不象心如直水的逸雪弹出的琴,除非逸雪他动了情,他到要看看谁那么大魅力能叫逸雪动情!

墨兰*真相

“颜小姐,您来了!我们逸雪可等到您来了!”爹爹见星夕一踏入‘醉花荫’就迎了上来。星夕最近成了‘醉花荫’的常客,她成了‘醉花荫’的另外,因为她每天必听逸雪的第四支曲子,原本一天只弹三支曲子的逸雪为她打破了自己的原则。每天只为她弹奏第四支曲子,任别人出再高的价也不弹第四支曲子。所以星夕成了名人,同时也引起了‘醉花隐’老板的注意。

逸雪照常给星夕弹着琴,星夕也照常斜靠在卧榻上,只是今天有人来请她一会,她也欣然前往,逸雪知是他请她去,不放心也跟了去,在仆人的带领下,来到别有洞天的后院,星夕终于见到了她想见的人,‘醉花隐’的老板——墨兰。

清风徐来,睡莲池边,一男子斜靠在卧榻之上,发丝挽着有几屡被风吹散开来,细长的单凤眼微闭着,透着一股子的媚,小巧的鼻子,樱桃小口微微上扬,仿似柔弱无骨的身子斜靠在卧榻上,衣襟微开,似有若无的露出锁骨和一点点的x膛,媚而不妖,说不出的无限风情,引人无限暇思。

惊世的容颜,一袭白衣胜雪,白色的披风上用银线绣已点点的桃花纷飞,秋风吹过她如同天上的神人一般向他走来。

星夕故意忽略一旁的椅子,坐到卧榻上,脱下披风,覆上墨兰露裸在秋风中冰冷的玉足,微微的笑看墨兰,那眼神中竟有一丝的宠溺和放纵,“怎的这样不爱惜自己,一双玉足露在外面吹风,秋天的风虽然吹着舒服,可知寒从脚上起么?”

从披风覆上自己的脚上时,墨兰的心颤抖了,她是那样温柔的人啊!“颜小姐,这样的费心要见我,可不是为了担心我的身体呐!”

“兰儿,你真是个聪慧的人儿呢!”星夕伸出手去帮他把一屡被风吹乱的青丝顺到耳后,轻轻的托起他美丽的下巴,趴上他的x膛,笑眯眯的看着他,在她眼中他仿似一件珍宝,看着她的目光他的呼吸一窒。“那么,颜小姐……”星夕用手指压住他的唇,“星夕、星、夕、小夕、星星你挑一个。”

“呃……星……你来我这儿不会是为了我这残花败柳的老男人吧!”墨兰庆幸自己还残存着一丝的理x,他这样的男子一旦年过二十就风华不再,纵使保养的再好,在这一行里,是不会再有你生存的余地的,所以,他在自己风华绝代的时候,仅仅接客两次就为自己赎了身,创造了这一行的奇迹,后来开了‘醉花荫’,看多了他也麻木了,自古女子多无情,不再奢求有人怜爱自己,专心的经营‘醉花荫’,日子一天一天的过,从赎身到现在转眼自己已经二十有二了,而她却出现了。

“你很老吗?我不觉的啊!我到觉得你才是最好的那个,在我看来男子十几岁时青涩不可入口,但又别有味道;二十岁以内固然诱人,但其如花苞,青涩未退,风华初露,是曰:由抱琵琶半遮面,千呼万唤始出来;三十岁以内才是真正的风华绝代,像杯美酒诱人啜饮,才情四s,是曰:水云之方,有佳人娉婷而立,回眸一笑百媚生;四十岁以内灿如夏花,又如一杯清茶,入口微苦,其后微甘,是曰:男人四十一支花;五十岁以内初失风华,却如古井,波澜不惊,才情内敛,如古籍,阅之方知其味,醇厚而悠远,是曰:五十岁以后的男人就是一部好书。”星夕缓缓的说,手中却未停的帮他顺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动作轻柔。

“那么,星的夫君如若五十岁了,你会嫌弃他吗?”知道他没有资格问,但他还是想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那时我亦不是现在的花容月貌,也不再年青了啊!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好么?”星夕反问。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墨兰沉没了,心又再生了,只是他配的上她吗?

“公子您不能进去!这儿没有你要找的人!”爹爹的声音由远而近。还有另一个人的声音,“零君,您别去,我去请她出来,是在下不对,不该带……”是李立天的声音。

“怎么!你家相公找上门来了吗?”墨兰酸酸的问。

“小夕,你还玩,出事了‘隶亲王’反了!还有,‘苍国’的军队发起总攻了,你还玩儿!”零不似平常的镇定,他的脸上有着慌乱,他怕她上战场。

“哦~她终于耐不住了吗?绵绵派的死士到了吗?”星夕没有起身,只坐直了身子。

“王爷!请只是……”李立天的话还没讲完,就被星夕打断了,“李督军,你穿我的战袍正面应敌,我带死士从后面擒王。”

“小夕——你不要去——”零大惊,声音中有着恐惧。

“零,你也别闲着,叫绵绵斩了‘隶亲王’肃清她的一切党羽。”星夕冷酷的下了斩杀令,此时的她散发着无比危险的气息,王者霸气浑然天成。

“可是,她毕竟是女皇的亲娘呀?女皇那儿……”零比较担心,女皇毕竟还是个孩子,

“没事,我很早以前就解释个她听了,别担心。还有墨兰就交给你了,把文夕怜和墨兰带回去。”星夕说完转身,单膝跪在了墨兰的面前,“兰儿你可愿意嫁于我,我先要告诉你我家中已有四位相公了,你考虑一下,我不强求,现下我要上战场了,你考虑好了告诉零答案。”星夕起身,拥零入怀,“对不起,我太花心了。”星夕毫不在意旁边还有人,吻上零的唇,不是谦意的吻,而是不舍的吻。“李督军,我们走。”星夕转身要走,却被人从后面抱,“星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娶我。我等你!”墨兰靠在星夕的肩上,“还有,我不知道那个男孩是什么人!我救他时他正被人追杀。”

“没事的,你别担心,零会处理的。我走了。”星夕头也不回的走了。

文夕落

空旷的两军对峙,气氛紧张,一触即发。

李立天抽出剑,“冲啊——为了家乡的亲人——”众将士热血沸腾。双方的人马几乎是同一时间冲出去的,气势汹汹一场激战开始了。

谁都没有注意到有一支约二十人的小队偷偷的从后方快速的攻向‘苍’军主帅,如同一支利箭把‘苍’军拦截为两段,很快星夕就接近了‘苍’军的主帅——文夕落,‘苍’军的将士大惊,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攻入中心的人显然不会给她们回救的机会。

“吆——美男哎!小李子——你们的形容g本就不正确嘛!他可比你们形容的美多了!”星夕居然停下手中的剑评价文夕落的容貌。

“王爷!您好歹动动你的剑啊!还有别叫我小李子!”李立天挥剑斩了几个士兵,回头对星夕吼,她好苦命!

“你就是言星夕?还我弟弟命来!”文夕落剑尖一转刺向星夕。星夕轻松躲过,“哇~你怎么这样凶悍!小心嫁不出去!”耍嘴皮子,在言语上吃美男豆腐,“不如你嫁给我吧!我可以让你们兄弟见面哦!”

“去死——你这色女——我死也不会嫁给你的,你死心吧!”被星夕逗的失了控,一个不小心被星夕擒住了脉门,他被活捉了。“殿下——”有两个女人拼命的想上前搭救,却被拦着不能上前半步。

“‘苍国’的人都住手,你们的皇子在我手中,不想他死的话就停手!”星夕声音不是太大,但刚好几个主要人物都能听得到,战场上刹时间无人打斗,星夕扫视全场,“在下请你们皇子去我营中坐坐,三天后定会让他归来,麻烦让出条道,要是在下不小心伤了皇子,可就麻烦了!”星夕似笑非笑的动了动手中的剑。很快一条路就让了出来,“你卑鄙!”文夕落咬牙。

“呵呵呵……皇子殿下不会是今天才上战场的吧!没听过兵不厌诈吗?”星夕笑呵呵的与文夕落拌嘴,手中的剑可还是握的紧紧的不敢有丝毫的松懈,抓他可不容易呢!

刚到大营,就有人冲了出来,“小夕——你……你没事吧!”零急呼呼的冲上来就检查星夕有没有受伤。

“没事……我连一g头发都没有少。”星夕偷偷的把自己受伤的后背和左手藏了起来,但还是被细心的零发现了,眼泪立刻流了出来,“你……你受伤了…..军医……军医……”零受不了星夕的伤如此的重,气急攻心加上过度的但惊害怕晕到了,吓的星夕顾不得手上的伤一把抱起零,“军医——你再不来我砍了你的脑袋——”可怜的军医几乎是狂跑过来的。

大家正忙着处理伤口时,墨兰带着一个人来的,那个人就是‘苍国’的怜皇子。

“皇兄——”小人儿见到文夕落,激动的飞扑上去。

“怜,她们没有为难你吧?”文夕落环着弟弟,就怕弟弟受了委屈不告诉自己。

“没有,要不是她们救了我,我早就被苍女皇给杀了!”文夕怜经过这件事长大了许多,他要向兄长诉说事情的真相。

“什么?!女皇那么疼爱我们,她怎么会向你下毒手!”文夕落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这是我当日被追杀时从杀手逗留过的破庙捡到的,那一夜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就怕被她们发现,后来在我被追杀时,是墨兰哥哥救了我,我不想连累他,几次想逃都被他抓了回去,要不是他我早死了。”文夕怜从袖中拿出一块令牌,交给文夕落,接过令牌,文夕落还是不敢相信,他认识这令牌,这是‘苍国’皇g禁军的腰牌。

“要是你还不相信小怜的话,在下这儿还有一份情报。”星夕意示楚儿送上一小叠纸。

文夕落颤抖着手缓缓打开纸,他看完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以为女皇欣赏自己的才华才让自己参政,没想到自己太天真了,被利用了都不知道,还害的自己唯一的弟弟差点丧命。

“对不起,小怜,是哥哥害了你。”文夕落后悔的抱紧弟弟。

“我要会去问清楚,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和小怜是她的儿子啊!“我要带小怜回去。”

“好啊!不过你得把那些骨灰一并带走,楚儿,带几个人帮落皇子运骨灰!”星夕并不阻拦,她的目的是战胜‘苍国’的军队,彻底重创‘苍国’的军事实力,让‘苍国’再也没有能力重组军队,至于‘苍国’人自己的内物事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不过真是可惜了他的花容月貌,以后看不到了。正想着,零进来了,手中端着一碗黑黑的东西,那黑黑的东西俗称补药,嗷——杀了她吧!星夕哀号,开始她痛苦的喝补药生涯——呜——好可怜——

另一边,文夕落、文夕怜兄弟二人也带着骨灰回去了,大家都不知道此次文夕落回到‘苍国’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并最终被当礼物送给星夕,从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子变为连奴隶都不如的礼物。

科举新势力

‘凤国’帝京

“听说了没,‘定国侯’言王爷几日前带大军归来了,这次把‘苍国’打得连重建军队的能力都没有了!”

“哎,我还听说,王爷下令在‘青岭城’不远处的青山上建了忠烈祠,继嗣战亡的士兵,还把每个战亡士兵的骨灰带回一些还给其家人,并下令凡战亡的士兵家小都能领到一笔为数不少的补偿金呢?”

“这算什么?我听说王爷亲自见见战亡士兵的家人,还向他们道歉,说是她没能把她们活着带回来,请他们原谅。”

“这王爷心里有咱老百姓,是咱们‘凤国’之福啊!”

众人对星夕赞不绝口。

皇g 朝堂

星夕站在女皇的旁边,状似在听大臣们报告,实则——旁边的女官在心中狂叹气,因为‘摄政王’大人和她们的女皇陛下在互扮鬼脸,好幼稚,女皇年龄小就算了,可是‘摄政王’大人也太……太幼稚了吧!“启禀陛下,今年科举即将开始取士,主考官还没有定下来,不知陛下亲点谁做主考官?”宰相g碧幽抬头刚好看到星夕和女皇两人在扮鬼脸,脸上立时挂满了黑线条和汗滴……

被发现了,星夕和女皇立刻规规矩矩的,不在互做鬼脸。

“呃——就让‘摄政王’做主考官吧!”女皇坏心的朝星夕笑了笑。

“我……我当……当主考官?!你……你想累死我啊——我刚从战场回来——陛下——您换个人吧!你看宰相大人她连着当了三年主考官,经验丰富。”

“你也知道她连续三年当主考官了,再让她当的话,别人会有意见的。”

死小孩,星夕心中狂骂,但脸上还是笑眯眯的,“宰相不行,好啊!那贡院的大学士呢?你看,她们可是富学之士,你随便点一个都能当个主考官!怎么样?你选一个吧!“星夕笑的好无害。

“不要——你——就是今年的主考官,你不接,难道你想抗旨?”女皇扣了一顶抗旨的帽子,想不接都不行了。

“微臣,尊旨。”星夕咬牙切齿,“你有种,我忍你十年,十年后我过我的逍遥日子管你累死累活!‘星夕小小的声音只有女皇听的见,她真的生气了,女皇听了小脸一白。

“退朝!”星夕火大的宣布完,快步退了出去,g本不管女皇的小脸有多白。

“姐姐——”星夕刚进门,就有一道小人影扑了过来。

“星辰?你怎么来了?怎么?想姐姐了!”星夕把唯一的同父弟弟搂入怀中,宠爱的点点他的小鼻子。

“姐姐——二姐要把我许给陈丽丽。我不要~娘又不在家,她想瞒着娘把我嫁了。”星辰在姐姐怀中哭的不能自己。

“那个陈丽丽是不是二姐夫的姐姐?她不是娶了正夫了吗?听说她的侍寝有八个呢?二姐要把你嫁给她!”星夕没想到,自己退开了,二姐还是步步紧逼,这次居然把主意大到星辰身上来了。“放心,姐姐不会让你嫁给那样的人的,有姐姐在,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你,从今以后你就住姐姐这儿,别回言王府了,需要什么就和姐夫们讲,姐姐家就是星辰的家,知道么?我会找机会和二姐谈的,你啊就别担心了。哭丑了,就算姐姐为你找到良人,人家也不要你了!”星夕安慰弟弟。

“姐姐——不理你了,你老笑话人家!”星辰终于笑了,听姐姐如此讲,害羞的把小脸埋入星夕的怀中。

“娘——你回来啦!”一个六岁左右的小男孩扑了上来。

放开弟弟,接住粉雕玉琢小人儿,“吆——霖儿,来娘抱抱,今天怎么起这么早?不懒床了?”狠狠在小人儿粉嫩的小脸上啾了一口,逗的小人儿呵呵直笑。

“回来了,夕。”文晨迎了出来。

“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星夕好奇,平常她下了早朝可都是五个人迎接自己呢?今天怎么只有文晨一个人。

“呃?!他们有事,你要找他们吗?我叫人去叫他们!”文晨可不敢告诉星夕,另外几个人在找墨兰谈判。

“嗷~那你等一下,我去换件衣服,陪我出去逛逛。”星夕没有怀疑什么,进去换衣服了。

另一边,墨兰面对着以零为首的绵绵、舒钰三人组。

“签了它,我们才承认你。”零把一张纸放到了墨兰的面前。

言家夫君公约

第一,不许打架

第二,不许争宠,星夕想进谁的房都不许有异议

第三,要以自己的生命保护星夕,爱护星夕

第四,不许背叛星夕

墨兰看完了笑了笑,毫不犹豫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星夕牵着文晨的手,闲闲的边走边看,两个容貌绝顶出色的人手牵着手逛大街,不论走到哪儿,都会有人看的,星夕是毫不在意,文晨就有点害羞了。不过,星夕心情有点不爽,她看到不断的有女人紧盯着文晨看,另一边,文晨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吃醋,他看到有很多的男子在偷看星夕,更有大胆一点男子还向星夕抛媚眼,看的文晨狂郁闷。

星夕实在受不了文晨被别的女人紧盯着看,“今年我是科举取士的主考官,那个死小孩以为我不敢扁她的屁屁,我们去士子们最多的‘状元楼’吧!看看今年的士子都有些什么样的人。好不好?”

“好啊!你决定就好,我听你的。”文晨自是十分高兴,‘状元楼’女人比男人多,他也不用担心有男人向她抛媚眼了。

还没进门,星夕就发现,文人雅士满多的,他们挑了个靠窗的座,刚好能看到客栈内的所有人。

刚坐下,就有人上来打招呼了,“在下萧言,庐州人士,不知妹妹如何称呼?”一个容貌清秀,满身书卷气的女子和一个容貌十分美丽的女子站在了星夕这桌旁边。“在下叶安,苏州人士。”

星夕站了起来,“两位姐姐有理,在下顾夕零,京城人士,这位是在下的相公。”星夕站起来笑着介绍,文晨则挪到一边与星夕坐到同一边。星夕笑着请二人坐下。

“妹妹也参加了今年的科举吗?姐姐我可是做了充足的准备的,不中个探花也要中个榜眼回去!”萧言温文的说。

“咦~姐姐不想中状元吗?”星夕好奇她的自信和谦虚,她自信一定能中吗?可有不是想中状元。

“我的文采可没有叶姐姐的好,今年的状元非她莫属。”萧言的口气中没有一丝的嫉妒,反而有着钦佩,这令星夕好奇。不过她还没讲就有人听不顺耳了。

“什么东西!今年的状元可是我家小姐的,哪轮得到阿猫阿狗!”

“你怎么骂人呢!怎么说话呢?”叶安终于开口了,星夕还以为她没有脾气呢!

“我家小姐可是言王爷的夫姐——陈丽丽!”

“你家小姐算什么!我家小姐可是‘摄政王’的正君顾文晨的妹妹!”又有一个丫鬟冒了出来,听了她的话,星夕吓的一口茶不雅的喷了出来。“咳咳咳……咳咳……”,“没事吧!”文晨担心的帮星夕拍背。

“怎么?怕了?”两个小丫鬟见星夕喷了茶,高傲的仰起了头。

“我…..我怕……”星夕的话还没有说完,楚儿就冲了进来,“不好了,主子,您快来……”楚儿话也没来得急说完,星夕的脸就冷了下来,她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星辰被一个女人拖了进来,头发散乱,一边的脸肿了,衣服破了,显然他被人打了,“啊——”文晨吓的叫了起来,天啊!星辰怎么被人打成这样。

星夕快如一阵闪电从二楼跳下,折断了拖着星辰的女人的手,把星辰抱入自己怀中,脱下外衫裹住星辰,而星辰见到姐姐,知道自己得救了,神经一松昏了过去。“怎么回事?”星夕的眼神变的十分恐怖,她扫向楚儿。

楚儿咚的一声跪了下来,“楚儿保护不周,请主人责罚!陈小姐自称是辰少爷的未婚妻,在辰少爷逛街时想强行带走辰少爷!”

“你是何人?和那个贱人是什么关系!”陈丽丽断了一条手臂,脸色白的吓人,但她还是咬牙想问清楚伤她的人是谁?伤了她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放过她的。

冷冷扫了陈丽丽一眼,“回府,去请大夫楚儿!”轻柔的抱起弟弟,星夕想先看看弟弟的伤,回头在收拾这个陈丽丽。“二位姐姐,小妹先走一步,下回再聊!”甩也不甩陈丽丽一伙人抬脚就想走,但有人就是不让她走。

“慢着,没有人能伤了我姐姐能一走了之的!”一个长的艳丽的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是吗?”星夕眉头皱都没皱,连看来人一眼都都懒得看,只底头看弟弟的伤,确定伤的不轻时,她把弟弟交到文晨手上,让文晨带回府救治,自己留下收拾伤了星辰的垃圾。

“我还没问你,我弟弟什么时候成了你姐姐的未婚夫,你到来问我为什么伤了你姐姐了?姐夫,你不觉得,你应该先向我解释一下吗?”星夕抬起了头。吓了陈雯一跳。

“原来是一家人啊!既然是一家人,这……这事就算了吧!姐夫也不与你计较伤了我姐姐!”陈雯脑子到是转的蛮快的。

“你很快就不会这样算了的!”星夕眼中寒光一闪,抽剑斩向陈丽丽,“啊——”陈丽丽惨叫,一条手臂被斩了下来,客栈里静悄悄的,陈丽丽痛昏了过去。

“你——言星夕——我不会就这样算了的!我们走!”陈雯没料到星夕会下狠手,只得急急的带姐姐去看大夫。

“来人呐——传我的令下去,但凡有人敢给陈丽丽治病的,按杀人罪抓到刑部大牢,秋后问斩!”星夕在陈雯身后凉飕飕的下令。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她是传说中的‘摄政王’言星夕。

萧言和叶安更吃惊,她就是言星夕吗?好年轻。

此后的日子里,星夕在也没有见过她们,直到她们高中,成为星夕的门生。她们并不知道,她们将成为一代名臣,垂青‘凤国’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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