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点头,默许了她给江心言喂糖水。
带甜味的透明液体缓缓流进江心言嘴里,她似乎本能地会张嘴、吞咽,只是本就皱起的眉拧得更紧了,喉咙里不时发出哼哼声。
刚才退出去的珍又回来了,站在门口没敢进来,小声道:“陛下,阿什利夫人找您。”
握着江心言的手一紧,目光扫过她惨白的小脸,沉默着,没有动,刚想说什么,奥洛开口道:“请陛下放心,这里有我,不会出问题的。”
“她醒了告诉我。”
“是。”
不舍地松开手,起身,走出房间。
阿什利夫人在门外焦急地踱着步,见女王满脸疲惫地出来,连忙在胸口划了个十字,迎上去:“陛下…出事了…”
“说。”
“刚才有个侍女被发现死在中庭,她身上穿的裙子是法兰西王室送来给您的礼物,经御医鉴定裙子上面有毒。”
轻嗤,眸底掠过冷光,幽幽道:“这就按耐不住了?”
“那侍女是想偷偷穿您的裙子,结果…上帝啊,要是您穿了,噢…天…”阿什利夫人打了个哆嗦,声音发抖,惊恐地看着她。
“让沃辛汉来见我。”迈步,往书房走去。
“是…”
.
第一缕阳光冲破云层,天已大亮,连日阴雨沉积下的潮湿寒冷仿佛都被这片温暖的金光驱散蒸发,节日的喜庆气氛余韵未消,人们纷纷走出家门迎接新年的来临。
泰晤士河比平时更加繁忙,往来穿梭的船只络绎不绝,似乎昨夜发生的事情如沉入河底的小石子,被淹没在冰冷的河水中,悄无声息。
伊丽莎白像尊雕塑一样,静静地站在窗前,开阔的视野令她将一切尽收眼底,可心里却没了先前的从容,血液中的残虐因子在燃烧,她想杀人。
这次,是被彻底激怒了。
“这么说,只是凑巧?”
平稳的声线里压抑着几近狂躁的情绪,听不出一丝波澜,而站在她身后的年轻男人却察觉出了隐藏意思。
“是的,应该跟境外势力没关系。”
“应该?”缓缓转身,看着这个她信任倚重的情报机构头目,眸底掀起猛烈的黑色风暴:“沃辛汉,你知道,我最讨厌听到这个词。”
男人立即单膝跪地,垂首:“是国内某些不安分家伙的小打小闹,而且他们想杀的人是罗伯特,不是您,只是没有想到他并不在您身边…”
按照庆典的计划,当时主船里的人应该是女王和罗伯特,但是谁也没有料到她会将自己的“情人”晾在一边,而是带了个外国人上船。
显然,行刺者的消息并不灵通。
陡然想起九月份的时候,塞西尔说,有一起针对罗伯特的阴谋潜伏在伦敦城里……
“上次我让你盯住的那些人,现在如何了?”
“目前没有任何动作。”沃辛汉沉吟了一下,突然觉得有哪不对劲,抬起头,“陛下,我们可以……”
灰蓝色的瞳孔里绽出一抹诡异的光,赞赏地看向这个年轻优秀的间谍,嘴角勾起冷笑:“以行刺为由,立刻逮捕那些人,动静越大越好。”
沃辛汉与她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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