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毒事件发生三天以后,待张文敏下朝,李家旻便告诉张文敏,在那些御厨和小厮之中,只有一人可疑,此人原名战风,现在化名为冯瞻,是玛丽省巡抚战杏的儿子。半年前,战杏贪污受贿事迹败露,经刑部核实后判定将战杏问斩,家产抄没收归国库,相关人员按其情节轻重一一判刑,战杏的家属并不知情因此没有获罪。李家旻还查到战风是两个月前进的g,而战风的父亲、战杏的夫君在两个半月前自缢身亡,由此,李家旻猜想,战风的父亲必定是不服判决,为报私仇,命战风进g接近张文敏并伺机报仇,还不惜以死明志,令战风没有后顾之忧。但是战风下毒只是李家旻的怀疑,并没有证据支持。而且,皇g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都是要调查身家背景的,这样战风都能进来,一定有人帮他,而且帮他的人还有一定的势力。为了引蛇出洞,抓住战风李家旻草拟了一个计划,先将那七人放回去,并对他们下缄口令不得将投毒之事说出去,然后找个机会,不着痕迹地将战风调到张文敏身边,等他再次下手时当场抓获,但是这个计划对张文敏的安全有一定风险。张文敏已经很久没有过过这么刺激的日子了,听完李家旻的计划后欣然同意,但是怎样将战风不着痕迹地调到身边,而不使他怀疑,倒是有一定的难度。
下午,张文敏到韩司樟那里。韩司樟见张文敏似有烦心之事,询问缘由,张文敏就将难处对他说了,韩司樟想了一阵,想到一个计策,对张文敏一说,张文敏也连声称好。于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就开始了。
半个多月过去了,人们以为这场风波已经平息了,有一天,韩司樟身边的值官到御膳房让御厨准备茉莉花糕和玫瑰酥,并要求在当天上午送到钟粹g。当时,正是最忙的时候,御厨们忙着准备午膳,却又不敢得罪张文敏最宠爱的妃子,糕点做好后,就派入g时间最短、地位最低的战风去送糕点。由于送糕点到后妃g中,尤其是宠妃g中是常有的事,谁都不会起疑。就这样,战风来到了钟粹g。随后,韩司樟借口喜欢战风聪明伶俐,向御厨总管要了这个人,御厨总管为了讨好韩司樟,自然是满口的答应。就这样,战风就在钟粹g待了下来。战风因为能接近张文敏而兴奋,丝毫没有怀疑,为了有机会下手,更是一味地讨好韩司樟。韩司樟为了张文敏,也表现出对战风青眼有加。不多久,两人就形似一对最有默契的主仆。
今夜不是韩司樟侍寝,对着窗外的明月,韩司樟眼角余光看见一袭青黑色衣角,知道是战风过来,便装做不经意地长叹一声。
“娘娘,怎么了?”说着,战风将披风披到韩司樟身上,整理了一下。
韩司樟拉了拉披风,转头对战风说道:“又是一个无眠之夜啊。”
“那个昏君,除了皮相,还有什么?为了那样的人,值得吗?”战风在心中不屑地腹诽着,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宽慰道:“娘娘,您可是皇上最宠爱的人,如果连您都这样哀叹了,那别人还不得去一头撞死。皇上晚上由谁侍寝是定的,没有办法改变,但整个下午,皇上不都待在您这里吗?这还不足见皇上有多么地宠爱您?只要皇上的心在您这里,您还担心什么?”
“是啊,本g还有什么不知足的?”韩司樟点头,欣然地对战风说,“小瞻啊,你可真是会开解人。”话虽这样说,可心里却有些不舒服,他可没有错看战风眼中那一闪而逝的鄙夷。鄙夷谁?皇上还是他?无论战风腹诽的是哪个,都令韩司樟不快。
战风低头谢道:“多谢娘娘夸奖。”不让韩司樟看见他脸上的情绪,如果不是为了……才懒得去开解你。
韩司樟能独占“皇帝最宠爱妃子”的头衔这么多年,与他自身察言观色的本事密不可分,见战风回避他的眼神,自然知道他又在不满了。心想,如此不懂伪装的人,还想混在皇g行刺,真是自不量力。美目一转,端出一副慈爱的面容,柔声问道:“小瞻啊,你进g多久了?”
战风听到这话,身子一僵,怎么突然问这个,莫非是知道了什么?心中惊疑不定,却还是回答道:“快三个月了。”
“时间不短了啊。”韩司樟点了点头,继续问道,“还适应吗?”
“奴才适应,谢娘娘关心。”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先姑且这样回答。
韩司樟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你在御膳房待了两个多月,有没有偷师啊?”
偷师?战风没想到,他居然会问这个:“不瞒娘娘说,奴才一直在用心学着。”
“真的吗?”韩司樟似乎来了兴趣,追问道:“那你最拿手的是什么?”
“水晶肘子。”
“是吗?那可是皇上最爱的菜色之一。明天你先做做试试,要是好吃,本g替你献给皇上尝尝。说不准,皇上一高兴就赏你点什么呢!”
“多谢娘娘关照,但是,奴才不敢。”他是什么意思?真的不知道,还是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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