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同心中有鬼,怕时间拖久了不好,为免夜长梦多,手下动作如飞,只三两下就把骆冰脱剩肚兜和亵裤,顾不上稍停下来欣赏这动人美女的风姿,他把她的身子翻过来后便去解她的肚兜绳;此时他心中紧张之极,既喜终于得偿宿愿,又怕有人来撞破好事,双手不住抖颤,空有一身本领,又解又拆了半天,弄得满身大汗,竟解不掉那一个小小的绳结,却不知道那结大有来历,实在不是一般人可以解开的。
骆冰在这两年间常常外出寻找杀夫凶手的线索,由于她长得实在太过美艳动人了,又没有男伴在身边,所以几乎她每次出门在外,都招惹到一些打她主意的狂蜂狼蝶,还好她身手既高、人又聪明,几乎都能把那些不长眼的y贼一一打发掉。除了一次,有一个y贼胆大包天,竟在红花会分舵中潜伏了两天,终于等到机会把她迷到,之后便要将她就地正法,幸好那天她穿肚兜时不小心打了个死结,让那y贼在那死结上担搁了不少时间,就在他正要污辱她时,会友们发现了情况,及时地冲进房间,把她从失贞的边缘中拉了出来。
自从那一次以后,骆冰费尽心思,自创了一个特别的绳结,叫做贞妇结,这结七转八绕,左穿右c,十分复杂,不明奥妙的人只会越解越紧,难以破解。
果然,余鱼同解了良久,始终解不开那碍手碍脚的结,最后,他终于醒觉了起来,肚子里暗骂了自己一声笨蛋,双手抓住了绳子的两端用力一分,把它硬生生扯成两段。骆冰只觉身上一凉,丰满的r房和平坦的小腹已贴到了石桌上余鱼同已把她的肚兜从她身下抽了出来,远远抛在一边。
余鱼同深吸了一口气,弯下身去,从骆冰的秀发吻起,粉颈、玉背、蛇腰,贪婪的嘴唇雨点般落在那一片玉也以的白腻上,同时,一双手掌从后包住了骆冰那双丰满的r房,轻轻的捏弄着。可怜骆冰浑身动弹不得,只能以喉咙中发出「呜呜」的哀鸣来抗议余鱼同的无礼。
过了好久,余鱼同的嘴巴和双手不舍地离开了骆冰的身子,他蹲下身去,颤抖着双手,把骆冰的亵裤轻轻的褪了下来。只见眼前的一双美腿白腻修长,滑腻无暇的玉臀反映着令人眩目的雪白,而那色泽娇红的花瓣裂缝在光滑无毛的胯下原形毕露,一览无遗,他不禁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头一下,要证实眼前的美景并非虚幻。
「呃!」余鱼同这一咬把自己的舌头咬出了血来,但他一点都不觉得痛因为这一切是真的,他梦中女神赤裸裸的玉体就在眼前,无遮无掩,任君采撷。
余鱼同轻轻地拨开了骆冰那颤抖着的花瓣裂缝,露出了她那彷如处女般粉红娇嫩的秘洞r壁和洞口那颗神秘的r珠,只见r壁上泛着一片晶莹闪亮的湿润却是他刚才在她身上活动良久的结果。
余鱼同站起身来,他已经忍不住了,他胯下的rb早已像一头怒马般跳动不休,他马上就要占有眼前那如梦似幻的动人r体。余鱼同本想把骆冰翻过身来,却又怕见到她那令人心碎又心软的痛苦表情,他用力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算了,反正从后面进去也行的!」说着,他一咬牙,双膝一顶,从后把骆冰的双脚分了开来,一手按住她的蛇腰,一手则抓着他那跳动不休的rb,把g头在骆冰的花瓣裂缝上来回地擦了几下,让它沾满了混合了两人y汁的y体后,rb抵住了那娇艳欲滴的花蕊,抖声说道:「四嫂,我要进去了!」说完,就待发力压前,直捣黄龙,进入那梦寐以求玉体……
骆冰只觉下体一阵悸动,花瓣裂缝已被余鱼同的rb微微地挤了开来,不禁呆了一呆,念头一转,顿时醒悟到余鱼同要从后奸污她;她行走江湖多年,也知道男女间有这种从后进入的交合姿势,这并不是她自己试过这种姿势,而是有几次撞破y贼采花时,那些y贼正在用的就是这种姿势,也因为如此,她一直都认为那是一种最卑鄙、龌龊和y秽的交合姿势,现在余鱼同竟然要以这种屈辱的姿势来污辱自己,一时间既羞且怒得几欲昏去,玉体猛地激烈颤抖起来。
这时,一只大手突然拿住了余鱼同的后颈,他只觉后颈一麻,登时全身酸软无力,动弹不得。那偷袭者手力惊人,提住了余鱼同脖子住后退了两步,把他拉离了骆冰的身子。余鱼同美梦成空,怒得几乎发疯,那人的手才松开了他的脖子,便猛地回过头去,就待喝骂,惊见两张目无表情的丑脸正看着自己常氏兄弟。
余鱼同见抓住自己的竟是常氏兄弟,心中一震,犹如一盘冰水自头顶淋下,自知今天劫数难逃,脚下一软,跪倒在地,失声叫道:「五哥,六哥,我……」
话未说完,已被常氏兄弟的一声冷哼打断。
余鱼同跪在地下,心中悔,恨,羞,惭纷去沓来;奸y妇女、以下犯上,这两条乃是红花会中之大戒,不论是谁,只要犯了其中一条,都必死无疑,何况是两条皆犯?他今天意图奸辱义嫂,已是两罪俱犯的弥天大祸,现在被常氏兄弟当堂撞破,肯定劫数难逃。他只道常氏兄弟盛怒之下定会将自己一掌打死。
谁知过了良久,两人毫无动静,心中惊疑不定,偷偷抬头看去,只见常氏兄弟你眼看我眼的,脸上表情奇特,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他自从认识两人以来,从未见过这等表情,呆了一呆,张口欲问,就在这时,常氏兄弟向余鱼同做了个「你跟我来」的手势,便走出了凉亭,余鱼同迟疑地站起身来,回头不舍地看了骆冰横陈桌上的动人的玉体一眼,满心困惑地跟着常氏兄弟走出了凉亭。
这时,不但余鱼同心中奇怪,俯卧桌上的骆冰也是一样的m不着头脑;她的脸侧向了亭口的另一边,无法看到亭中的情况,听到来的是常氏兄弟,心中不免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一丝不挂的丑态已全落入他们的眼中,喜的是自己贞c得保,虽然浑身上下已被别的男人看了个够,但毕竟未曾失身于余鱼同,身体还是清白的。
她本道常氏兄弟会先把余鱼同一掌打死,再来替她解x,谁知过了良久,除了如涛松风和空山鸟鸣外,亭中三人毫无动静,既没人说话,也没人来解她的x道。待到三人走出凉亭,骆冰更是疑惑不解,不知常氏兄弟在干什么,怎么不先来为她解x,反倒和余鱼同出去了?但苦于x道未解,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枉自心中着急,却是毫无办法。
骆冰听到三人走出凉亭,沉默了一阵子后,便说起话来,由于这时他们相距有十多丈,加上亭中松风如涛,骆冰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三人间的对话,只听到常氏兄弟说道:「余鱼……!你可……奸辱义嫂……大罪!」想来那两兄弟是要处决余鱼同,所以才忘记了来为自己解x,心中不禁暗怪他们做事不分轻重。
说没几句,三人对话声渐大,开始争吵起来,但这时刚好风声大作,骆冰凝神细听之下,也只能听到断断续续几个字,却无法得知三人在吵些什么。不久,争吵声突然停了下来,一时间,亭中除了呼呼的风声以外,什么都听不到。骆冰心中困惑得难过,心中不知怎么的,反倒为余鱼同担忧起来了本来她宝贵的贞c几乎毁在他的手上,她实在应该恨他入骨才对,但想起那也只是因为他对自己太痴心之故,而且又未铸成大错,就这样把这结义多年,情同手足的兄弟杀掉,实在于心不忍。
正在胡思乱想间,骆冰听到有人走进亭中,正在猜测那究竟是谁之际,忽听得一人说道:「老大,你来吧!」听起来像是常伯志的声音,骆冰不禁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她只觉一人走到了自己两腿之间,并在她身上连拍几下。骆冰只觉身上一麻一松,「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来他已拍开了她腿上的x道和哑x。
x道被解,骆冰拉紧的心情登时松了下来,双腿本能地合起来。突然,骆冰身上一震,接着羞红上脸;原来她的大腿碰上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她突然醒觉到现在自己浑身赤裸,胯下妙处一览无遗,情状实在不堪之至,可常赫志那里不好站,却偏偏站到自己双腿之间,实在无礼已极,这时她双手和颈子的x道未解,无法以手遮羞,连双脚都不能夹起来,心中又羞又怒,开口道:「五哥!你先拿件衣服给我盖上!」
那人应了一句:「好嘛!」,然后「呸!呸!」的吐了几口口水。
骆冰不知常赫志既不继续为自己解x,又不拿衣服来给自己盖上,却在乱吐口水,心中不解,忍不住摧道:「五哥!你怎么……!」
就在这时,一只chu糙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腰臀之间,长满厚繭的手掌刮r生痛,没等她反应过来,下体一阵清凉,身后那人竟把一些口水吐在了她的花瓣裂缝上,骆冰只觉一阵噁心,不禁呆了一呆,未等她回过神来,只觉下体一紧,花瓣裂缝已被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从后紧紧地顶住了。骆冰心中大惊,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正待喝问,「滋!」的一声,那东西已藉助着口水的润滑,猛地挤开了她紧闭的花瓣,以迅雷般的速度和力量,深深地剌进了她的体内。
骆冰身体向前一冲,只觉体内空虚已久的部位已被一g既陌生又熟悉的东西塞得满满的,本能地「哎哟!」一声叫了出来。当她醒悟到c进她体内的是一g又chu又大得不输丈夫的男xrb时,一切都已变得太迟了,那g可怕的东西已经在她那紧凑温暖的y道里抽送了起来。
之前一连串突如其来的意外本已把骆冰的心搅的混乱不堪了,现在宝贵的贞c又这么不明不白地被毁掉了,一刹那间,她的脑中就如捣翻的蚁窝般乱成一片,眼中泪水如泉涌出,双脚本能地乱蹬乱踢,纤腰拼命地扭动着,要把那侵入异物挣出体外。
但由于骆冰以前从来没有以这样的姿势交合过,她不知道她的挣扎并改变不了残酷的事实:这时她的上身俯卧在卓上,双手x道未解,所以她的上身g本连一动不能动,而她的双腿和纤腰虽然能动,那人一双有力的手却按住了她的腰臀,使她的纤腰无法大幅度的挣动,这不但令她的挣扎徒劳无功,还增加了rb和y道间的磨擦和冲突。最糟糕的是,她的双腿只能向后踢到那人的臀部,这么短的距离g本无法聚力伤人,那撞击的力量反而让那人的rb能更容易地深入她的体内,也让两人r体和x器间的接触更强烈、更紧密。
过不多久,骆冰身后那人便受不了了,他用力地喘了几口大气,想要平息那激荡的心情和几乎破关而出的冲动:骆冰的r体是他渴望已久的,自从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就常常幻想着把她压在身下的情状,但无论他的幻想多么丰富,他再也想不到那滋味竟会动人到这种程度,光是那一身细致嫩滑得像深闺小姐似的白腻肌肤,那两片几乎能把他双手弹开的结实玉臀,和一双曲线玲珑的美腿,就已经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剌激各满足感了,更不要说她那润、暖、紧、嫩都让人无可挑剔的美妙y道了,再加上她那像是在迎合着他的侵犯似的楚楚可怜的挣扎,一时间,他只觉一阵阵的快感如浪潮般扑来,忙闭上眼睛,定了下来,一动不敢动,强忍着那疾风暴雨似袭来的快感。
突然,那人只觉下体一震,发现骆冰的y道竟然自己跳动了起来,只跳得几下,那跳动已变成了不断的吸吮和推挤,不到一会,他实在忍不住了,大叫了一声,腰部用力一挺,大rb直c到底,「啊!」随着骆冰的一尖叫,他的jy如喷泉般狂涌而出,一滴不漏地全s进了她的子g内。
「啐!老大,平常你一干不是最少都要半个时辰的吗?这次怎么搅的,那么没用?」
「没用?老二,我们的四嫂可不是个常人哪,这滋味和平常的实在不一样,不知是不是白虎的关系,反正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两人的对话传入骆冰的耳中,惊得她浑身一震,猛地从被奸污后的失神中惊醒了过来,心中:「这明明是常氏兄弟的声音没错!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这时,「波!」的一声,那人把rb从骆冰被沾污了的y道中拔了出来,身子跟着也离开了她的身体,骆冰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声嘶力竭地叫道:「你们不是常氏兄弟!你们究竟是谁?」
背后那两人闻言大笑,那像是常伯志的声音道:「四嫂,你连咱们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吗?来!让我先来乐上一乐后再告诉你!」说完,骆冰只觉臀部一热,一个火荡的身子已贴了上来。
骆冰心中一急,右脚往后一扬,向那人的胯下□去,这一下纯粹出自本能,又快又狠,不料那人反应甚快,骆冰腿才扬起,那人往左一让便已避过,右手顺势一抓,已拿住她的小腿。骆冰右脚受制,便要再起左脚,心中念头才起,那人左腿一逼,左腿已被顶在桌沿上,无法发力,再也□不出去。
那人y笑道:「四嫂,这花拳绣腿对四哥可能还行,对咱却是没用的,你就认了吧!」说完,右手一推一按,把骆冰的右腿扳到了桌面上。
骆冰的右腿贴上了冰冷的桌面,心中也跟着一凉:现在她的双腿一搁桌上,一垂桌下地被分得开开的,神秘的花瓣裂缝中门大开,那人只要把rb向前一探,就可以轻易地进入她的身体,成为她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
心思乱转之际,骆冰忽觉那人松开了她小腿,转而把手架在她的脚弯上,她拼命地想要把腿收回去再动,但大腿已被顶得了贴近右腰,跟本没法发力,正待再挣,下体一动,那人的g头已经碰上了她的花瓣裂缝。
「不要……!」随着骆冰凄厉的惨叫声,那人chu大的rb一寸一寸地没入了她无阻无挡的y道中,把彷似无穷无尽的羞耻和屈辱一寸一寸地送进她的体内,让她激动得浑身颤抖不已。
那人把rbc进了骆冰娇润紧窄的y道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腰部用力,慢慢地挺动了起来……不到一会,他已渐入佳境,正要加快抽送的速度,就在这时,他忽觉骆冰那把他rb包得紧紧的y道r壁开始奇怪地跳动了起来,那种奇怪的旋律跳得他心浮意燥,忙停止了c入的动作。但他才停下来,那奇异的跳动也跟着停了下来。
他心中奇怪,转头问道:「老大!她那话儿很古怪,怎么是会跳的?」
那老大笑道:「咱没说错吧!她跟咱们以前干过的那些妞都不一样!那话儿不光会跳,还有更厉害的,不然咱怎能那么快就出来?再干下去你就知道了!」
那人回过头来,低头在骆冰滑不留手的玉背上重重吻了起来,那chu硬的须g剌得她浑身泛起了**皮疙瘩,骆冰如遭电击,身体像中箭的鸟儿,拼命地扭动了起来。那人吻得几下,便弓起了身子,大rb从骆冰那神奇的y道中慢慢地拔出了几寸,再轻柔地c下,又拔出来,轻柔地c下……才不到一会,骆冰的y道果如所料的又开始跳动起来,这时,他的心里已有了准备,没有像刚才那人般马上出丑;他深吸了一口气,俯下了身体,一手按住骆冰的头,大rb用力地抽动了起来……一时间,两人股腹相撞时的「啪啪」声在亭中激荡不已……
骆冰闭上了一双妙目,强逼着自己不把那在耳边迴荡的交合时的y秽声和强奸者的调笑声放在心上,她努力地忍受着那强烈的c入感和被轮奸失贞的羞耻感;当第二个男人chu大的rb进入她的y道时,她就知道自己g本无法抵抗他们的侵犯他们实在太厉害了,连刚才她那又快又急的一脚都避得过去,看来功力比自己高上两筹不止,就算自己x道未被制,想要死恐怕也不容易,更不要说要抗拒他们的强暴了,那简直是做梦!
正胡思乱想间,那人猛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阵阵酸软酥麻的感觉从下体一波波地传来,把骆冰的思绪撕成了碎片,几乎淹盖了她的理智,她的嘴巴一张,几乎就叫了出来,还好她的定力甚强,猛地咬住了下唇,硬生生地把那跑到了嘴边的一声呻吟吞了回去。
那人不停地抽c了一会,忽觉骆冰那跳动着的y道竟然剧烈地颤动起来,颤得他灵魂几乎出窍,忍不住大叫了一声:「爽快!」放开了骆冰的右腿,双手扶住她的纤腰就是一阵急顶。
骆冰无力反抗那人的奸辱,正在咬紧了牙关硬撑,忽觉右腿脱困,一时间想也不想,右腿住后便蹬,谁知位置不对,这一蹬踩了个空,反被那人乘机c了一下狠的,她咬着牙把腿抽了回来,正待再蹬。就在这时,那人抓住她纤腰的双手突然一紧,一股热流从那g把她的y道填得满满的rb中流进了她体内深处。
「jy!这是那畜牲的jy!我毁了!我没有机会翻身了!」骆冰的心中呐喊着,两行清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那人把rb拔出来后,一面欣赏着二人的战果那从骆冰花瓣裂缝中泊泊流出的jy,一面向他的同伴问道:「老大,你够了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那老大走上前去,伸手封了骆冰双腿的x道,说道:「不要了,咱们做正事要紧!大帅已经说了,只要捉到她,就任咱们处置,要乾她嘛,以后的日子还多得是!再说十四弟妹还在等着咱们哪!把她弄到手以后,咱们刚好一人一个,也不用你等我,我等你了!」说着,便把骆冰扶了起来,让她背靠着桌子坐着。
「呀!你们……!」骆冰的眼光才接触到站在亭中那两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时,登时发出了一声惊叫;虽然她早已听出了他们的声音,而余鱼同和他们之间的对话也证实了这一点,但她的心底里却不相信,也不愿定论,总想着那会是其他人。但现在,她的幻想破灭了,那两个毁掉她宝贵贞c的畜牲,正是她向来所尊敬的兄长常氏兄弟。
「哈哈……!」看着骆冰目瞪口呆的样子,常氏兄弟不禁同声大笑了起来,常赫志从地上捡了件衣服一面穿着,一面笑道:「怎么?四嫂,才不见个把时辰而已,就忘记咱们是谁了吗?」
骆冰神志大乱,声嘶力竭地叫道:「是你们……?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一时间,在她心中缠绕多时的一切疑问都变得清晰起来,真相似乎已经大白了,忍不住冲口而出道:「是你……奸细就是你们!」
常赫志嘴角闪过一抹冷笑,说道:「那还用说?没错!就是老子把红花会卖给朝廷的!不过你也醒悟得太迟了!」
骆冰激动道:「你们说……红花会有什么对你们不起?你们为什么要出卖我们,……四哥也是你们害死的?对不对?为什么?……为什么?……」
常伯志道:「红花会是没什么对咱们不起!但给过咱什么好处没有?咱们在会中的日子也不短了,半点好处都没捞到!土地?银子?女人?什么都没有!这还不止,还要整日里担惊受怕,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地被干掉,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还不知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那种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的日子老子们早过腻了,幸好遇到福统领海量汪涵,不计前嫌!所以咱便决定弃暗投明了。不怕告诉你,现在咱们已是大帅府里的待卫统领,这次只要能剿灭红花会,那一个骁骑营副都统的位置是少不了咱们的!到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做人才有意思!
至于四哥嘛,确实是给咱们做掉的,可笑他对咱一点防备也没有,老子一下就点了他的x道,然后拿起刀子就是这么一戮!」说着,做了个剌入的手势。
常赫志接口道:「可笑他到死都不相信那是咱们做的!」说完,两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终于知道了谁是杀夫仇人,却是向来视作手足的结拜兄长,此时骆冰心中不知该喜该悲,声撕力竭地骂道:「住口,你们亲手杀了他,还有脸叫他做四哥?
四哥没有你们这样的兄弟!你们……你们卖友求荣,不得好死!你们……你们……」说到这里,已情绪激荡得无法再说下去。
常伯志y笑道:「什么不得好死?现在红花会已经烟消云散了,成都分舵已名存实亡,杭州总舵,武昌和北京分舵已经被捣掉了!等我们再把长安分舵也打掉了!老子看红花会拿什么来报仇?」
骆冰惊闻红花会大劫临头,心神大震,失声问道:「什么?你们把其他分舵也……,你们究竟乾了什么?」
常伯志y笑道:「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把咱们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朝廷而已,至于之后的清剿行动,是皇帝老儿的决定,与老子无关!不是为了你和十四弟妹,咱还不会来这里呢!来!老子帮你把衣服穿上吧!别想拖延时间了,再拖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咱们还有正事要乾呢!」说完,弯身便把骆冰的亵裤捡在手中,走上前去便要帮她穿上。
常赫志闻言向常伯志y笑道:「老二,反正还要再脱掉的,不要那么麻烦了,给她穿上外衣就行了!」常伯志被一言提醒,笑着把亵裤塞进怀里,弯身便去捡骆冰的外衣。
听到常赫志的调笑,骆冰气得浑身发抖,怒道:「你们……你们白日做梦!……我宁愿死,也不会再给你们y辱的!」说完,舌头一伸,便待咬舌自杀。
常伯志眼明手快,一伸手便卡住她的牙关,冷笑道:「四嫂!别那么决绝!
你要死是很容易的,但四哥的仇你不想报了吗?再说你已经知道了咱这个天大的秘密,不想找机会脱身,然后通知会中的兄弟姐妹提防吗?你忍心看着他们因为你的一时之快而被糊里糊涂的干掉?」
常赫志接口道:「不但被干掉,还会被糊里糊涂的乾……比如说十四弟妹,她对咱们毫无防备,咱们要抓她比拿双筷子还容易,只要她一落入咱们手中,还会有什么客气的,当然是就地正法……,哼!想不到她还是个处女,余鱼同这死鬼浪费了这尤物!……不过,如果她知道了咱们就是奸细,那就不会那么容易被抓住了,咱说得对不对,你好好想想吧!」
常赫志接口道:「对嘛!看着咱们逍遥法外,风流快活,你就算死,会死得瞑目吗?反正你已经被咱们玩了,玩一次和玩十次又有什么分别?还不是一样的不乾不净!与其这样,还不如乖乖地跟着咱们吧!就算跑不掉,说不定哪天还让你找捕到个报仇的机会!」说完,慢慢地松开了手。
两人的话传住骆冰的耳中,就像是一道接一道雷击打在她的心上,她呆了一呆,一个巨大的声音在心中呐喊道:「对!我不能死,我要报仇,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两只禽兽逍遥法外,继续去害其他的弟兄姐妹,反正我的已经身子已经被这两只禽兽沾污了,如果不能手刃仇人,就算到了九泉之下,也没有面目再去见四哥!」心中有了决定,伸出的舌头便缩了回去,「呸!」的一声,一口口水向常伯志的脸上吐去。
常伯志和骆冰相交已久,十分清楚她的x格为人,知道她既然已下了决心,说怎么也不会动摇,他见骆冰把舌头缩了回去,知道已经把她说动了,心中大喜,避过她吐过来的口水后,伸手点了她的哑x,然后帮她披上外衣,手下当然免不了毛手毛脚一番,骆冰浑身无法动弹,只能怒瞪着他,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常伯志帮骆冰穿好了衣服,把她往身上一扛,便向山下走去,常赫志把余鱼同的尸体扔下山崖,再在亭中来回检查了一次,确定了没留下什么痕迹后,便从后追了上去。
没走多远,常赫志便看到常伯志站在路边,问道:「老二!发生了什么事,干嘛不走了?」
常伯志向他一扬手,说道:「老大!你来看看这个!」
常赫志走上前去,接过常伯志手中抓着的物事,看了看道:「是条丝绢,像是从女子衣物上撕下来的,你从哪儿找来这东西?」
常伯志指着一g突出路中的灌木枝条,答道:「就在这里,刚才我经过这儿的时候,见它挂在这儿!」
常赫志道:「哦?」
常伯志接着道:「老大,你再看看这布质是不是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常赫志身上一震,醒悟道:「是十四弟妹!没错,这布质和她今天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常伯志续说道:「对,我也这么猜的!我想这里方圆十里都没有其他人住,除了分舵中的人,不会有人来这里的,而分舵中会穿着那么好的衣料,除了十四弟妹不会有其他人。而且你看,这料子的颜色丝毫没变,而且断口整齐,显然是刚勾下来不久的……,听说十四弟妹从没来过这里,她的衣服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而且她的武功甚高,就算有什么事,走得再匆忙,也不会让衣服被勾掉的,就算是不小心被勾下来了,也不会不把它收回去的,除非……」
常赫志脸上越来越黑,接口道:「没错,这是因为她心慌意乱,神不守舍!
为什么她会这么慌张呢?只有一个可能:刚才咱们杀十四弟和轮奸四嫂的时候,她一定就在附近看着,咱们的事她全知道了,所以才会那么害怕!走得那么匆忙!」
常伯志点头称是,道:「这条路一直通到红花亭,半路没有分岔,她一定是上过去了,可能还是跟着咱们来的……,那咱们该怎么办,她一定是回分舵去通风报讯了,咱们的行动要暂停吗?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就不容易了!」
常赫志想了一想,缓缓道:「不要紧的!第一,刚才你在c四嫂的时候,我听得有些动静,当时还以为是个松鼠野**什么的,现在想来,应该就是十四弟妹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走了还没多久,只要咱们走得快一点,凭咱们的脚程,说不定还可以截住她。第二,就算咱截她不住,让她先一步回到分舵,但她既要召集人手,又要向众人解释,而咱们的事情那么复杂,一时三刻她怎么也不可能说得清楚的,不等她说清楚,咱们就已经到了。第三,就算说清楚了也没用,咱们在会中地位崇高,她又是朝廷大员的女儿,又没有十四弟在身边,谁会信她的话?」
常伯志闻言顿时轻松起来,接口道:「第四,就算信了她的话也没用,陆菲青不在,十四弟已死,四嫂又已落在咱们手中,舵中已经没什么好手了,她孤掌难鸣,g本敌不住咱们的联手夹攻!……所以咱们不必担心,可以放心大胆地继续行动!」
常赫志点头道:「对,那现在咱们快抓紧时间!先把四嫂安顿起来再说!」
说完,身形一闪,向分舵奔去。待到分舵附近,常伯志呼哨了一声,林中应声跑出几个膘形大汉,常赫志把他们招到跟前,低声吩咐了起来……
一个多时辰后,常氏兄弟走进了分舵大厅。看着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大厅和满地的尸体,兄弟俩满意地互看了一眼,常伯志招呼了一声,一个体形膘悍的大汉走了进来,大声报告道:「禀统领,乱党已全部剿清,经初步点算,除匪首陆菲青、骆冰、余鱼同夫妇和少数残匪在逃外,共计扑杀乱党一百三十六人,活抓四十八人,我方有十八个弟兄殉职,三人失踪,另有五十多人受伤!」
常伯志骂道:「***!这陆老头还真行,那些只是普通教众而已,被他点拨了两年后竟变得那么厉害,咱们已经是攻其无备了,伤亡也那么大!」
常赫志y笑道:「再厉害也没用,还不是都变鬼了?倒是被李沅芷跑掉这事麻烦!李副将!」
那体形膘悍的汉子挺x应道:「在!」
常赫志问道:「有没有匪首李沅芷的消息?」
那汉子忙答道:「有!弟兄们抓到了守门口的教众,经过拷问,得知她在我军合围前一刻带着个丫环离开了!」
常伯志闻言,脸色y沉地道:「聪明!真聪明!她一定也想到了留在这里没用才跑掉的,才刚看着丈夫被咱们干掉,她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清醒过来,不简单!看来咱们以前是大过小看她了!她这一走,应该是到山西去找陆老头去了,老大,咱要赶紧追上去,要是被她先一步找到陆老头,咱们的事就麻烦大了!」
常赫志点头道:「对,那老傢伙智勇双全,他一日不死,一日是咱们的心腹大患!李副将!快去把那条守门狗带过来,咱们要亲自审问!还有,咱兄弟要亲自追缉女匪首李沅芷!你赶快给咱们准备一辆结实的四大车,赶快赶好!对了,也把那女匪首骆冰给带过来!」
那汉子行了军礼,答道:「是!」转身便往外跑去。
一个时辰后,一个獐头鼠目的猥琐汉子驾着一辆大车,缓缓地驶进了已灰飞烟灭的红花会长安分舵。这时,常氏兄弟刚从在分舵大厅旁的一个军帐中走了出来,那姓李的副将走前两步,不停嘴地向常氏兄弟报告道:「禀二位统领,未将为你们准备的这辆车子,它虽然外表chu糙,造形简单,看起像是运送货车,除了较大和较乾净以外,并不十分起眼,然而车内的摆设就不一样了;车厢内足有十尺见方,空间十分宽大,地下铺了四张又厚重的毯子和一大张熟牛皮,几乎能把车子行驶时的震动全抵消,车壁的四周都设有大窗,既通风又清爽,而窗顶又挂有两层窗簾,除了一层麻簾,还有一层厚重的布簾,完全放下后既可以挡声又可以遮影。还有,车里还备有一张长几,不用时可以折起来挂到车顶上,十分便利,车顶和车顶下还装有防奸细的暗钉,还有……」还待再说,被常伯志叫停了。
常赫志向那李副将道:「不错!就这辆车吧!喏!现在咱们兄弟要亲自追缉女匪首李沅芷,这里的一切都交给你处理了,你要好好善后!至于那女匪首骆冰,她武功高强,你们制她不住的,咱们也带走了!」说着,回身看了常伯志一眼,常伯志会意,转身走回军帐中。
那李副将听到常赫志把清理善后那么大的肥r交到自己手中,高兴得张大了嘴巴,不知该说些什么。不一会,双手被反缚,小嘴里被塞了一团布絮的骆冰,双脚乱踢地被常伯志从帐中抱了出来。常赫志向李副将大声吩咐了几句,两人一齐向大车走去。
常氏兄弟上了车,把骆冰放在一边,招呼了一声,车子缓缓地离开分舵所在,沿着大路向西驶去。
车子才离开营区,常伯志把窗簾放了下来,回身向常赫志问道:「老大,咱们比十四弟妹晚了三个时辰动身,要快点把时间追回来才行!否则让她先一步找到陆老鬼就麻烦了!」
常赫志应道:「老二,你不必担心什么的,十四弟妹虽然比咱们早走了三个时辰,但从这里到山西有好几百路,一路上关卡重重,她为了避开官兵,一定是不走大道走小路的,加上她这回走得匆忙,盘川带得不足,座骑又差,又带了个丫头,一定走不快的,咱们坐的虽然是马车,但只要沿官道直走,不到一天,就可以赶在她的前面了!」
常赫志拍手道:「对!老大,咱们可以先到县城,备足粮水,养足j神!到时以逸待劳,一定可以将她手到拿来。老大,我已看上她很久了,如果这次她真叫咱们抓到了,你得把她让给我,我非要做她的第一个男人不可!」
常赫志答道:「好!就留给你吧!她全身的处女地都让你来破!可以了吗?」说着,眼睛瞟了躺在一角,钗横发乱,衣衫不整的骆冰一眼,续道:「只是……咱天天要对着四嫂这样的尤物,要养足j神,以逸待劳,恐怕……哈哈……恐怕还真不容易啊!」说完,俩兄弟一齐y笑了起来。
这时,骆冰听到他们肆无忌惮地在讨论怎么奸嫂辱妹,一张俏脸顿时胀得通红,双膝一抬一夹,把塞在口中的那团布絮夹走了,未等一口气喘定,便已开口骂道:「你们两只畜牲住嘴,你们杀兄奸嫂,你们……你们……!」她心情激荡,一时间竟想不到该怎么骂下去。
「嘻嘻……呵呵呵……!」常氏兄弟一齐y笑了起来,常赫志把一张丑脸贴近骆冰道:「对啊!兄!咱们确是杀了,嫂嘛!奸一次却还未够呢!幸好四嫂你提醒咱!今天早上咱还未尽兴的,来吧!现在咱们来再大战三百回合!」说完,双手一伸,抓住了骆冰的衣襟。
「啊!」骆冰惊叫一声,双脚向后一收,然后猛地蹬出,常赫志感到她的双脚一动,身子一侧,便待闪避。但骆冰这一脚半出自本能,半由惊惧愤怒所驱动,又劲又急,他身子才侧到一半,骆冰那一蹬已到,猛地踩到了他的腰肋上,「撕!」「碰!」两声传来,常赫志撞上了车壁上,手里还抓着骆冰的两片衣襟。
骆冰挣扎着坐起身来,尚未坐稳,便觉x口一阵清凉,低头一看,惊见自己那双引以为傲的丰r已从被撕破的衣襟中脱颍而出,完全展露在杀夫仇人的眼前。她虽然在今晨才被他两兄弟轮奸过一次,但那时候情况突然,她的心中十分混乱,虽是失贞受辱,却没什么真实感。但现在她却是头脑清醒,感官清晰,当要再次面对被两人轮奸的现实,她的感觉便如初次失贞般强烈。「啊!」她惊叫一声,便欲掩住前x,但双手被缚在身后,无法回防,无奈之下只有把双腿卷曲x前,挡在那双遮不住的丰满r房前面。
常伯志冷眼旁观,看到骆冰拼命把脚靠向x前,徒劳地想要用只脚阻挡他们的视眼,那既羞又怒的动人姿态,看的他浑身发热,慾火几如火山爆发,y笑道:「老大!看来四嫂不是很喜欢你,还是让我来吧!」说着,身子已向骆冰逼了过去。
骆冰刚才蹬开常赫志那一脚几乎已倾尽全身之力,加上上身裸露,心中羞赧,已失去了刚才的锐气,见常伯志气势汹汹地向自己逼来,心中一怯,双脚乱踩,身子不住退后。但那车厢才有多大,后退不到三尺,骆冰只觉背上一动,惊觉已被逼进死角之中,退无可退,情急之下,双腿一先一后向常伯志面门狂蹬了过去。
常伯志眼前一花,两道黑影向面上扑来,不慌不忙地把头往左右一晃,不差分毫地避过骆冰那毫无方寸的两脚,然后双手一抓。骆冰一脚踢空,便要回脚再动,突觉腿上一紧,裤管已被常伯志抓住,用力一挣,「撕!」「撕!」两声,骆冰只觉小腿一凉,两只裤管已被常伯志撕破。
常伯志有心炫耀,双手顺着骆冰一双修长的大腿往下探去,双手所到之处布絮纷飞,却是骆冰的裤子被他的一双手硬生生地撕成无数的小片。眨眼间,骆冰的双脚已被常伯志顶在外门,无法收回,心中正自焦急,忽觉压力一减,原来常伯志已退了开去。
骆冰才喘过一口气,却见常伯志已站起身来,三两下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得j光,露出一身如盘g错节般的肌r,胯下那g胀得紫红吓人的chu大rb,更像是示威似地不断跳动着,骆冰才看了一眼,便被吓了一跳,不禁想到:「这颜色怎会是这样的!」想到这里,心头不禁一阵乱跳,俏脸腾地红了起来,把头别过了一边,不敢再望那可怕的东西一眼。
常伯志低头细看着这坐在身前的美丽义嫂,看着她那娇艳欲滴、透着一抹丹酡的、白玉似的双靥、那被撕得七零八落的裤子里的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衬在一双雪白美r上的两颗蓓蕾在颤抖的双腿间忽隐忽现,触眼处一片动人心魄的白腻,看得他慾火急升,难以自控。乘骆冰视线稍移之际,他猛地弯下身去,双手一动,已抓住她那两个纤弱的脚踝,用力把她向自己拉过去。
骆冰一时不察,唯一能力抗强暴的双脚已落入仇人的手里,心中大惊,忙用力挣动双脚。但常伯志功力远在骆冰之上,而且平常练的就是一双r掌,实在力量非凡,加上她今天连受重大打击,体力困顿,那能是他的对手?骆冰猛挣几下,只觉常伯志的双手纹风不动,便知大势已去,失望之余,开口骂道:「畜牲,放开我……你……你给我滚开!」
常伯志不理她的痛骂,把她拉到身前,住下一跪,刚好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向身后的常赫志道:「老大!帮我抓住她!」说着把骆冰的两个脚踝交到了常赫志手里,然后低下头去,一口含住了骆冰的右r尖,舔咂了起来。
骆冰浑身一震,身体立时如中箭的兔子般拼命地扭动了起来,一双脚更是用力地踢动,那疯狂的动作,让常伯志感觉得像是骑上了一匹狂跳不定的烈马一样。几经辛苦,骆冰终于成功地把r尖从那梦般的嘴巴里脱离了出来,但常伯志毫不放松,他用力地按住了她,伸出了如蛇的舌头,在面前那双晃得他目眩心跳的雪白美r上左一下右一下地舔动着,这时,骆冰完全无法抗拒两人的力量,玉体被按得死死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常伯志在她的身上乱舔,舔得她浑身泛起了**皮疙瘩。
过了一会,常伯志感觉到身下这美丽义嫂的挣扎开始减轻了,知道她的力气快用完了,便抽出了右手,向她的大腿上m去。这时,骆冰的注意力已被x前那条滑腻腻的噁心舌头吸引住了,没有在意到那只在大腿上游移不定的怪手。常伯志见骆冰没有留意,右手便更放肆地往上m去,随即碰到了骆冰的花瓣裂缝。
骆冰只觉下体一阵不安,一只怪手已盖住了自己的花瓣裂缝,不禁吃了一惊,纤腰一抬,便欲脱出它的侵犯,但她发现得太迟了,那怪手已认定了目标,骆冰只觉下体一痛,一截chu糙的手指已剌进了她乾燥的y道内。「呀!」骆冰尖叫了一声,心中一阵虚弱,屈辱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常伯志见奸计得呈,便放开了嘴巴,挺直了身子,左手按在骆冰的x前,在把中指全送住骆冰无助的y道的同时,手上发劲,用力地颤动起来,骆冰只觉一阵酥麻从下体传来,嘴巴一张,几乎叫了出来,忙咬牙忍住。过了一会,常赫志现绕到了常伯志对面,把骆冰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用力地分开,说道:「老二!我快忍不住了,你别再浪费时间了,快动手吧!」。
常伯志y笑道:「老大!我也快忍不住了!」说着,把中指从骆冰的y道中抽了出来,只见一丝晶莹剔透的银线连在那g丑陋乌黑的中指上,被带出了骆冰的y道。
常伯志把那g泛着妖异光芒的中指伸到了骆冰的面前,哈哈大笑道:「四嫂!知道这是什么吗?」骆冰脸上一红,「呸」一言不发地把头侧向一边。常伯志伸手抓住了骆冰的脸颊,用力地把她头转向自己,y笑道:「不看就行了吗?这是y水!你的y水!你看!虽然你的心不想跟咱快活,你的身体看起来倒愿意得很呢!」
骆冰双唇一动,「呸!」的一声,一口口水向常伯志吐去,常伯志侧头避过,冷笑一声,把骆冰的双脚高举过头,交到了对面的常赫志手里。常赫志双手抓住了骆冰的脚弯用力往后拉,使她那光滑无毛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两人的面前。
常伯志跪前半步,胀到了极点的大rb抵住了骆冰的花瓣裂缝,这时,骆冰的身体像发了疯似地挣扎、扭动了起来,他的大rb虽对准了目标,却未能再进一步。但他一点也不焦急,他知道她的体力很快就会被这种发疯以的挣扎耗尽,到了那时候,他的rb就可以直捣黄龙,再次占有这美丽的四嫂。果不然,不到一会,骆冰的动作开始慢了下来,常伯志瞧准一个机会,腰间发力,大rb以泰山压顶的姿态挤开了骆冰的花瓣,再次闯进了她紧凑温暖的y道中。
「呜!」骆冰喉中发出了一声不知是失望还是解脱的模糊叫声,全力挣扎着的玉体像灵魂突然被抽走了似的,完全放软了下来,常伯志见她放弃了抵抗,心中爽快,大rb开始在她那紧凑的y道中轻快地在抽送着,同时双手前抓住了她的一双美r,毫不忌惮地揉弄着……。骆冰把俏脸侧向了一边,闭上了双眼,一动不动地任由那两个恶魔不断地肆意玩弄和挑逗着她那美丽动人的身体,屈辱的泪水流过了她的脸,淌到了脸下的牛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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