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褚福柔艰涩地说,“昨天晚上我们实习的女孩想去聚餐,我和另外一个女孩回来是凌晨,就那个时候本来要出事的,结果被薛文献给救了。”
“啊?”伯鱼还没反应过来,头顶的蝴蝶又很吵闹,“薛老师?”
“啊对啊,就你们哲学院的那个嘛。”褚福柔又说,“他和那个人打起来了,天太晚我也看不清楚,我报警之后看到地上有血。”
“有血?”伯鱼和卫论面面相觑,彼此都是一脸震惊。
“现在呢?”伯鱼追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也很急,应该是到医院去了吧,学校领导也来了,闹哄哄的。”褚福柔叹气。
“学姐那你没事吧。”
“我倒是没事啦,我和朋友去录笔录来着,现在就是不知道薛文献怎么回事,他最好福大命大,不然我真的悔死。”
“唉不说了不说了,你们学院肯定要组织学生过来的,到时候再见你。”
“真的是,你们这薛老师居然还这么英雄。我真没想到。”
一个网络空间安全学院的女孩儿曾经为了薛文献跳楼,现在薛文献又为了救一个网络空间安全学院的女孩儿负伤。这奇异的命运的巧合大家都没有想到,只有病床上忍着疼痛的讲师感到如释重负。
连环交错的命运之魅。
伯鱼再抬头看遮天蔽日的蝴蝶,它们开始往更高更远的地方去了,这一片黑压压的云移开,露出本来澄澈的天空。
谁也没办法解释这种事情,是天气和气流的恶作剧,或只是蝴蝶们的突发奇想,亦或者大洋还是大陆开的玩笑,之后陆陆续续来了很多天气专家和生物专家,都没能解释的清楚这魔幻的几分钟。
伯鱼永远相信是爱。
而他此时此刻牵着恋人的手,又露出了茫茫跌跌的神色。
隔了几天学校为薛文献做推送和表彰,哲学院被他带过课的都去看望他。薛文献伤得不重,好的也很快,伯鱼和鸡哥去探望的时候,他在满病房的花海里冲他们微笑。
他像是放下了一大块心事,再回到学校来上课的时候,又恢复了摇滚青年的颓唐风格,但是整个人精神轻松多了。
拿了学校的见义勇为表彰,回到学校又和他尊敬的青年美学家王廌交上了朋友,薛文献人逢喜事精神爽,走路带风嘴角带笑,作业都布置得少了一些。
褚福柔没什么影响,继续把自己的实习工作完成。
秋天过去初雪落下的时候,伯鱼在晚会上吹奏《悟空》。卫论在台下安安静静地听,听了又突然流泪,但是谁过来打趣他都要被暴揍一顿。
再落了一场雪,伯鱼和乐团里的其他人一起参加学校的跨年晚会,现场闹哄哄的,还有人上来给他献花索要签名。那天卫论打扮得倍儿帅,在场外等他,他们两个人手拉着手去寺里听新年的撞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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