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走一边看房门上的门牌号,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他拖着行李箱走过,也没有发出声音。
2416。终于找到了,易煊停下来,伸手按下门铃。
等了一会儿,没有人来开门,易煊继续按,动作不急不躁,眼神里却带了些急切。
又过了两三分钟,房门“咔”一声响,门开了,盛知煦站在门口满脸惊讶,他裹着一身浴袍,头发扎起来略显凌乱,脸色憔悴,两颊和露出来的锁骨上有不正常的红晕。
易煊拖着行李箱进去,顺手关上门。
“你……”
盛知煦朝后退开,一个问句还未成型,易煊伸手揽住他,低头,额头以不容拒绝的姿态贴住盛知煦的前额。
盛知煦愣了一下,木着脸推人:“做什么?一脑门儿汗。”
两人一身热汗贴着舍不得分开的时候多了,这会儿偏要嫌弃。此刻他声音沙哑,嫌弃得毫无底气,听上去,倒像在撒娇。
“去医院。”易煊终于出声。
盛知煦转开脸,挪开一步:“不去。”
易煊心里着急,却还是忍着跟他讲道理:“你在发烧。”
盛知煦当然知道自己在发烧。
正值盛夏,室外近40度的高温天,他裹着浴袍连空调都不敢开还一阵阵发冷,喉咙疼,耳朵疼,全身的骨头缝好像都在疼,身上一点多余的力气都没有。
他把浴袍裹紧,顾自走进房间,缩回床上拉过被子,倔强地说:“不去。”
易煊跟着他走到床边,又急又心疼,可床上这人背对着他,大热天里一副冷得瑟缩的样子,恨不得拿被子连脑袋一并蒙住,是病着,也是拒绝跟他交流。
摸透了这人吃软不吃硬的脾性,易煊就是再急,也知道还得慢慢磨。
易煊往床头柜上瞄了一眼,那儿放了个玻璃杯,剩了小半杯水。他过去拿上杯子重新倒满水,坐到床边,好声好气地问:“吃过药了吗?”
没有回答。
“体温量过没有?”
还是没有回答。
“再喝点水吧。”
盛知煦仿佛成了个哑巴。
易煊心里轻叹,把杯子放下,攀住盛知煦的肩头把人扳过来,手心下感觉到异乎寻常的热度。
盛知煦的眼睛烧得都有点发红,却瞪着易煊,哑着嗓子问:“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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