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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被承碧抓住,“你发现了什麽,还是二哥对你说了什麽?”

“应该是我发现吧,不管之前怎麽样,我对他一无所知,所以只有靠第一印象喽,”荣华转向承碧,“若是你愿意将之前的事情多告诉我一些,也许我还能分析下,不过现在只能针对我知道的东西分析了,嗯,早饭早饭,我昨天一整天没吃东西饿死我了,走吧,承碧公子。”

“荣华?”

“嗯,叫错了,夫君请与我一起去餐厅见觐见女皇陛下吧。”荣华摆出微笑,牵著他的手走出去。

“荣华。”

“嗯?”

“吃饭的地方在这个方向。”

前面走得很自信的红衣女子身体一僵,讷讷转过身,“带路。”

当他们两个进去的时候,女皇和寄德已经坐在那里等著了,看到他们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女皇不禁打趣道:“孤素闻荣华妹妹与承秋公子关系不佳,今日一见,谣传果然有假。”

“女皇陛下已经同意让朱二公子进门了,姐姐这是在感谢承碧成全吗?”寄德说的话让承碧脸色发白。

“朱二公子进门?”荣华先让承碧坐了,自己才坐到他身边,“你刚刚怎麽没和我说?”

她转过头问承碧,是指刚刚他们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为什麽他g本没提。虽然语气有些责备,可是却显得这两个人很亲昵。看到这一幕,寄德眼神一黯,而女皇则有些打算看好戏的样子。

“因为想给夏王惊喜。”承碧只好胡诌了。

惊喜,那是惊吓吧?那种变脸像吃白菜一样轻松的男人娶进门,她要问问是什麽时候,若是七天後,那就扔给原来的夏王收拾好了。

“算是孤补偿你这一年的不顺心,承碧既然说是惊喜,那便让你喜,明日即刻进门。”

女皇陛下,你这是要让她接下来五天都不舒心吗?荣华觉得自己的嘴角抽了抽,“明日……也太仓促了些吧?他毕竟是朱家的儿子。”拜托女皇陛下,请一定要在她走之後再将承秋这尊大神请进来啊。

“说得也有理,你最近倒懂事了不少,”女皇似乎心情不错,“那就缓缓。”

荣华松了口气:“缓缓好,缓缓最好。”

寄德此时突然道:“荣华姐姐今天是想去骑马麽?”

“怎麽会,我是觉得自己穿这个比较好看,不好看麽?”她挑衅。

☆、第二日 (3)

被寄德这麽一说,女皇也注意到她的骑装,“荣华妹妹穿骑装是很漂亮,只是荣华,你是何时学的骑马?”

“还没学,只是有些想……不如女皇陛下教我吧?”她瞥向承碧,眼神是是在抱怨他刚刚怎麽不说。

这两个人什麽时候那麽亲密了?女皇有疑问,寄德同样有疑问。只是女皇万事不显露到面上,只是微笑,“你愿意学骑马,孤自然愿意教你,到时候你可别半途而废就好。”

而寄德呢,虽然脸色有些不好,却知道分寸,缠著女皇,“我也想学!”

“寄德,你都是要嫁的人了,哪里能去学这个,到时候可别弄和名声不好。”女皇不愿意呢。

荣华记得承秋说过,之前的夏王超级宠溺这个弟弟,於是记得扮好角色,“等我学会了,再教承碧与你,夏家的儿子,就该同其他人不一样。”

虽然还是有些宠著,可毕竟将承碧放在第一位,寄德哼了一声,“只怕荣华姐姐自己学不好,就借著我要嫁人了,不愿理我了。”

“婚事还要同女皇商量呢。”她避重就轻,不再在餐桌上玩这种心计游戏,一来她玩不过这些人,二来她肚子……很饿。她已经尽量用自己认为优雅的动作吃东西了,旁边几个人居然还盯著她看,“有什麽问题吗?”

“荣华妹妹的食量似乎变大了些,之前不见你这麽爱吃东西。”女皇陛下不知道是欣慰还是啥语气地说著。

她只是坦陈:“肚子饿了。”

……

“只有一匹马吗?”荣华指著前面那头毛发白得发光的高头大马。

“第一次骑自然是两个人一匹马。”

换了骑装的女皇陛下更加的魅力十足,简直y阳难辨啊,荣华不自觉地扫向她的肩膀与x部,肩膀似乎有点宽,x好像也有点平?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後就饱受摧残的荣华此时敏感度很高,“没……别的人吗?就我们两个?”

看女皇点头,她有些紧张地继续问:“那万一……掉下马怎麽办?”

“有孤在,不会让你掉下去的。”女皇陛下很自信。

“可是,可是我听说有些人容易把教骑马的也一起带下马。”她结结巴巴了。

女皇动作停了一下,笑起来,“荣华妹妹不是又不想学了吧?”

“当然不是!”荣华站直身子,拉住缰绳踩了马蹬就往上爬。她动作太过突然,之前又没有与白马建立好关系,惊动了这匹白得发亮的马,它前蹄抬起,突然朝前奔去。

“啊──”荣华此时只能抓紧缰绳,整个人趴到马背上,双腿勾住马腹。救命啊啊啊啊!

她是很想喊救命,可是在马背上速度太快,一张口就吸进一股风,咳嗽都不及,哪里有时间喊话。

好在女皇陛下果然如她所说的那般可靠,不知道怎麽地跳到荣华身後,抓住缰绳。荣华也是个见机快的,马上抱住马脖子,身体向前蹭了蹭。

女皇拉住缰绳,“小夜,停下来。”

这马还挺听话,乖乖地停下,只是荣华这一遭吓得够呛,灌了几口冷风,止不住得咳嗽。女皇在她背後轻轻拍,“ 上马之前应该先和马交流交流,一匹好马是不会随便让人骑上去的。”

“咳咳咳。”荣华咳得都没力气了,整个人软耷耷地趴在马上。

女皇扶著她的腰,让她坐下来靠到自己身上,一边慢慢驱马向前。

如果说荣华之前是咳得脑袋发晕了,这一靠上去之後突然一个寒颤──她所靠的地方好像是平的?而且还很平,她眨眨眼睛,说服自己女人当中有平x。

“累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想法在作祟,之前还觉得女皇声音偏中x很好听,现在听起来,感觉有些像男人那般低沈。

“荣华?”

“有点,脑袋还很混乱。”很混乱,不是一般的混乱。

女皇低声笑著,“第一次学骑马,你也算不错了,抓紧缰绳,勾住踩住马蹬,身体坐稳,这样就差不多了。”

荣华按照她说的坐直身体,轻轻踢了踢马腹,马果然朝前挪了几步。

“……它这是在看不起我吗?”荣华觉得马这几步挪得很勉强。

“小夜!”女皇那只手依然抱著她的腰没放,而且随著荣华坐直身体,她也坐直,紧紧靠在她身後。

荣华觉得这次学马有些惨,一边要注意马,一边还要不断分心去想身後的女皇是不是男扮女装的,一边还要不断说服自己,女皇肯定是女的。

“可以加快速度了。”女皇提醒她,让她准备提速。

荣华点点头,不管女皇是男是女,她的马术倒是真的不错,说的方法既简单又可靠。於是双腿一夹马腹,马就跑起来。

渐渐地跑得有些远了,这一片杏花林她从来没见过,可见不是她昨天与今天早上经过的方向。

此时杏花开得正旺,可能是春季,马朝著杏花林深处跑,荣华刚刚学会骑马的兴奋感渐渐褪下,对女皇x别及企图的怀疑又上来了。

“女皇陛下,这里没有人经过,万一有什麽歹人就不好了。”她劝告道,希望“女”皇能同意她调转马头。

“说得也是,我们回去吧。”女皇教她转向。

她暗暗松了口气,调转马头,不知道是擦到一旁的树还是什麽怎麽了,马突然受了惊,荣华一时不防,整个人向後仰;本来指望女皇能控制住马的,可是女皇居然和她一起摔下来了!

☆、第二日 (4)

重重的摔地声让她半天回不过神来,脑袋里面的印象依旧停格在刚刚掉下来的瞬间,她好像是被拿来当垫被了,而且还是悲惨的脸面朝地的那种。拿来当垫被,被谁,好像是那个祸国殃民的女皇陛下?

想到这里,她转动脑袋,可是她是脸朝地的,左右前都没见到女皇的身影,才後知後觉的想到她是在自己身後。

荣华於是想翻个身,动了动双手,终於觉得浑身疼得厉害,特别是身体左侧,她痛苦地哼了一声,又继续用力,终於发现自己背上还有个人压著自己。

“……女皇陛下?”她觉得自己的声音又低又哑。

忽然又觉得背後一凉,一块冰冷的东西正在她背上动来动去,那东西好像是手指。她害怕得僵硬了半天,才想到她背後应该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女皇。

手指似乎终於找到了什麽东西一样,在她背上某个位置停了下来。

接著女皇的声音传来,“荣华妹妹怎麽了,是不是摔疼了?”

疼,那是真疼。可是女皇刚刚偏偏现在问,刚刚那只手是在干什麽,她背上有什麽吗?

“荣华妹妹?”女皇终於大发慈悲地将她翻过身,看著她的左手动作几不可察得停了一下,马上吹了声口哨,那匹g本野x未驯的大白马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乖乖静站著等女皇将荣华小心抱起,一起上马,然後飞奔向夏王府。

“荣华妹妹?”声音有些焦噪,荣华这时候只是呆呆地看著一路上不停向後退的风景,觉得自己飘飘荡荡,正在做一个恶梦,身体轻飘飘地在不停向上向上,四周光线亮得刺眼,她闭上眼睛,希望再睁开的时候能发现自己依旧是那个失恋了正在哭诉的夏荣华。

周围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只是不理,这声音又是熟悉又是生份,让她隐隐有些害怕,干脆不睁眼继续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左臂的疼痛终於让她醒来,睁了眼睛却失望地看到了坐在她床边的女皇陛下。

这个恶梦真是长,居然还不醒,而且还连续,真讨厌。

“荣华妹妹,很疼吗?”女皇有些微凉的手m到荣华脸上,这是她第二次这样问了,只是荣华依然没什麽反应,和上午一样。

“荣华妹妹?怎麽哭了,还很疼是不是,孤叫人把药端上来。”女皇安慰著她,一面吩咐人把药送上来。

荣华使劲地眨眼,也没办法让眼泪停下来。上午摔下马的时候变故太突然,她一开始没想到,後来才想清楚。肯定是她的表现与之前的夏王有太多的不同,女皇起了疑心,才顺水推舟说要教她骑马,将她带到没什麽人去的杏花林,故意设计一场摔下马的意外,让她失去活动能力才查看她身体上的什麽胎记之类的东西。她一点也不怀疑,若是女皇没找到她要找的东西,此刻的夏荣华肯定已经在不知名的小黑屋里了。

亏她还傻乎乎地以为自己发觉了女皇的x别秘密,小心谨慎就不会有事情。现在半边身体动不了地躺在床上,心底又是後悔又是害怕。後悔自己向刘小玉许愿,後悔自己为什麽没有再j明点发现那匹大白马对女皇是非常忠心;害怕著女皇等一下会不用其他什麽方法试探自己,害怕原先夏王还有什麽纠葛要找上站来,害怕寄德会不会又想法子对她怎麽样。

她又惊又惧,到了此时才觉得穿越时空鸠占鹊巢一点也不好玩,各色美人各怀心思轮番登场更是一点可怕。

可怜荣华原本就受了伤流了血,此刻心惊胆战负面情绪严重,喝了药就吐了半天,最後小身板打著抖发起高烧来。

她这样旁人也不好受,尤其是那罪魁祸首女皇陛下,更是火气直升,所有被传唤来的医官无不战战兢兢,恨不得自己替夏王躺下了。

承碧一面担心著夏王的身体,一面又不免担心那个对自己态度温和无比的荣华。坐在她身边机械地换著湿布不让她烧得更厉害,一面又想著若是她就这样烧得糊涂了夏王是不是能回来。

寄德更是趁此机会推迟婚礼,一天到晚守著他最心爱的姐姐,防谁都像防贼似的,看著她脸色身体发冷脸却病态的红,心疼不已。

那女皇是何等人物,自然看出他们两个的心思,又看了床上正昏睡的荣华,微皱起眉,转身又出去了。

不知道是承碧与寄德齐心灌下去的哪一剂药起了效,荣华终於幽幽醒来。

“夏……王?”

“姐姐?”

“我……还在这里啊。”荣华声音里带著深深的失望。

“姐姐说什麽糊话,你自然是要在这里的,不然还想上哪里去?”寄德见她醒了,心里放松了些,盯著她的脸不放。

她这麽一说,承碧就知道这还是那个荣华,也松了口气,“荣华你从马上摔下,撞到了头伤了手臂,医官说你受惊过度得了风寒,今夜若是不醒,恐会凶多吉少。”

醒了也是凶多吉少啊,荣华在心里应道。

“承碧就记得那个没用医官说的话,什麽凶多吉少,等会我去治她!”寄德动作迅速地为她拿去还贴在额头的湿布,拿了干的细心替她擦了擦额头。

荣华醒了,这消息早有机灵的侍者跑去报告了女皇陛下。这个好消息让女皇心神定了下来,继续处理她的国家大事,倒教底下一群医官喜极而泣。

荣华觉得手臂疼得要命,眼睛一酸又想哭了。

“我看呢,姐姐还是不要骑马了罢,反正出门也有马车坐。”寄德看她脸色便知她心中想法,“只是你是如何摔下来的,皇姐骑术可是师出名门,那马也是名驹夜明珠,x情最是温和。”

荣华静了半晌,才慢慢答:“就是那麽摔下来的,你们……”

“姐姐不是醒来就要赶人走吧?”寄德脸色y郁,似乎是要发作。

“现在是什麽时候?”

承碧见她转移话题,连忙答:“还只是黄昏。”

“黄昏啊,我还想让你们都陪我,既然已经那麽晚了,寄德你就先回去吧,承碧晚上陪我,行不行?我一个人害怕。”

寄德平时虽然大胆胡闹,可也不敢在女皇在的时候,在晚上钻到荣华与承碧躺的床上。闷著气:“那我再陪姐姐一会,想吃些什麽?”

“不想吃,头疼。”荣华声音虚软无力,“你们去吃点东西吧。”

寄德重得姐姐关心,心情大好,於是直接叫人将东西送进来吃,竟是一步也不肯离开。荣华看了也不感动,她其实只是想找个人陪。

☆、第二夜(1)

晚上的时候,寄德终於不情不愿地走了,只剩下承碧与荣华两个人。

“你今天到底是怎麽了?”承碧多少知道荣华的x子了,知道她不会这麽无缘无故地让他留下来。

“没什麽,就是有点不高兴,你要不要先去洗漱沐浴什麽的,再回来睡这里?”荣华用没有受伤的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承碧有些妖媚的脸黑乎乎的,似乎不是很愿意。

“哎呀你在想什麽,我就是想让你睡在旁边,而且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觉得我还有那啥……做坏事的能力吗?”荣华以为他是在恼怒这个,拼了命的解释,就算她身体健康,也不会这样扑上去的好吧?

她自以为理解对了,可是承碧只是哼了声,吩咐下人准备东西去。他为什麽脸黑呢,那是夏王的床,夏王的房间,之前夏王从来不让他进来,更别说躺上去。他暗中许过愿,希望有一天夏王能真正地接受他,与他分享些东西;可是现在呢,与自己分享大床,共度夜晚的,是来自异自的灵魂。

那明明是夏王的脸。

到後来换了衣服,躺到床上,承碧依然有些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这麽大的反差,似乎只是在愈发地提醒著自己,夏王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荣华见他脸依然黑著,更加没头没脑,想来想去,有些笨拙地用手移了个长枕头过来,放在两个人中间。

“你这是干什麽?”

“你黑著脸不是不愿意麽,喏,中间放枕头,我是不会过线的,放心嘛……应当是病患啦,如果是嫌我身上药味太重什麽的,只好请你忍忍了。”自她醒来之後整个房间都是药味,味道最大的是她受伤的那只手臂,不知道抹了什麽。

承碧有些无力,却也有些恼怒,可他毕竟不是什麽好茬,语调一转说道,“荣华何必这般,别说你受了伤,就算未受伤,我们之间那事情也是我说了算,不是麽?”

他说著,还撑起身体,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故意给她点压迫感。

荣华一听火了,隔著被子抬脚就踹,“你变态!”

承碧不痛不痒,态度端正表情诚恳:“何谓变态?”

“就是不正常,长得不正常,心里不正常!”荣华推开他,“明明一副‘我只要夏王’的表情,对著另外一个长相相同的人还能做出这种动作,变态!”

承碧听完脸色又开始不好,直接躺回去。

房间里安静了许多,过了许久,荣华才再次开口:“不是又生气了吧?”

“没有。”

“呼,我还以为这里的男人会比较小心眼呢。”荣华放心了。

“……”承碧没回话。

“夏王和女皇关系很好麽?”荣华声音放得很低。

“很好呢,女皇向来疼她,不然也不会封国姓王了。”

“难怪呢……承碧,夏王背後有什麽?”

“蝴蝶骨的中间有颗红点。”

“女皇也知道这件事情,会不会奇怪?”

“夏王从小同女皇一起长大,关系很好,知道并不奇怪;况且女皇比夏王年长五岁呢。”

“哦,那她就是在怀疑我不是夏王了。”而不是对她这身体有什麽不良企图或者是x别有待考究。

承碧不愧为经常动歪脑子的人,这方面灵活得很,她这麽一提,他就想到了:“是陛下让你摔下马的?”

“接下来要怎麽办呢?”

“不然我将夏王的习惯告诉你?”

“不用了,到底还是会漏馅的。”荣华对此不抱希望,就她现在犯困的状态,听了估计也会还给他。

又是许久没声音。

“承碧,你为什麽会爱上夏王?我听说她自小身体不好,x子又软,还招三惹四,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像是会招人喜欢的类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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