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鲜币)ch68 谢小公子的新婚夜(2)
荣华眨眨眼,也就那麽眨眼的功夫,谢小公子的眼泪哗啦啦的,像不要钱一样往下流。她手里还递著手帕呢,他g本不接。想了想自己哭的时候,於是干脆道:“我不喜欢爱哭的男人。”
“谁要你喜欢?”小公子抢过她手上的那块丝帕,哽著声音反驳。
“我喜欢干脆点的,不拖泥带水的……你现在这样哭给我看,是想像我撒娇吗?”她的语气好像生硬了点,等下再温和回来。
小公子咬著唇,似乎真被她的话给伤到了,长睫毛动了动,上面的水珠也不知道是刚才留下的,还是现在才出现的。
荣华m了m鼻子,“我也不想瞒你,我对婚事的态度,你也是多少知道的吧,现在陛下这样安排,我也只能这样做。可是既然已经娶了,我也不会怠慢你,只是感情什麽的,一时间来不了而已。”
“那你上战场?”小公子吸了吸鼻子,思路倒还清晰著。
“哦,父君说我长这麽大没为夏朝立过半点功劳,却分了兰陵那麽大块地方,有失公允,所以让我去战场上走一遭,勉强从各位大人那里分些功劳来,也好看得过去。”
小公子听著噗地笑出声来,“家里母姐都说,你是不愿意的,所以想要抢在成婚前上战场,只是硬於皇家的脸面,才将时间改到成婚之後。可也只差一天而已……”
“情况有些紧急,所以一切从简了……”
“从简?并没有从简啊,十里红妆呢,这十多年来,阙城从未有的事。”
这孩子一会儿哭一会脸红,什麽情绪都在脸上写著,相处起来真是轻松无比。荣华托著腮,也给自己倒了碗粥,“终於能吃些东西了,我中午的时候还赖在父君那里吃了些东西,你肯定是遵著规矩饿到现在,刚刚又哭了一阵,肚子是不是更饿了?”
“我才不饿。”小公子捧著荣华为他盛好的**汤粥,拿著玉勺喝起来。
……
这样说著却喝得那麽愉快,不矛盾麽?荣华说了半天,又渴又饿,这会儿觉得提早让做了粥的决定真明智。可是他吃的时候还是挺文雅的,一小口一小口,荣华chu鲁地喝完一碗,站起来在房间里找了套新衣,拿给他:“你吃完後就去热汤也泡一泡,我去将床整理下,真是的,洒了花生什麽的,还让人怎麽睡觉!”
她只是抱怨下而已,而且所谓的睡觉也是指单纯的盖被子睡大觉,可是喝著粥的小公子居然被呛到,连脸都涨红了。
别问她怎麽从那张花猫似的脸上看出来的,他那神色太明显了,刚才还说她下流无耻呢,现在明明是他自己想得不纯洁。前面也说了,这两人对於这个成婚观点不同,所以想的自然也不同。
於是接下来,两人都泡过澡,上了床,矛盾才显露出来。
本来呢,小公子洗在前头,这时听荣华的话,换了件穿著舒服的衣服,躺在她整理好的被窝里头,全身上下都舒舒服服的,就差眯了眼睡觉了。她对天发誓,她上床的时候,他早已是一副“入睡”的样子了,所以她只是轻轻地扯了被子将自己包住了,这才背对著他合眼的。
成婚晚上的红烛按规矩是不熄的,所以她被弄醒的时候很清楚地看到,小公子是裸著的。
裸著也就算了,问题是他红著一张脸,趴在自己的身上。这麽一吃惊,荣华连忙将他推开,好在小公子有点儿心虚,被她一推就开。这下好了,光著身子的红著脸娇怯怯的,穿著衣服的将被子裹走还一副凶悍的样子。
“你在干什麽?”
荣华有些不相信地看著谢斯人,刚才不是还说她无耻色狼吗,现在这人怎麽突然变成色狼了,居然还夜袭?这是女尊世界吧,这孩子不是才哭得稀里哗啦吗?
谢斯人红著脸不说话,只是眼巴巴瞅著她,乌溜溜的眼眸亮亮的,像只小兽。若是放在平时,看看也会说可爱,可是这像兽一样的眼睛盯著自己,可一点都不好玩了。
“你把衣服穿回去吧,别感冒了。”
她话音刚落,这孩子就打了个喷嚏,荣华一愣,然後笑了,结果小公子恼羞成怒,一时间勇气十足地将她给扑倒了。
“小公子,你搞什麽,哎,别扯我衣服,你穿自己的不行麽!”
她也知道自己在睁眼说瞎话了,新婚夜,又是在床上,一个人脱干净压在另外一个人身上,还扯著衣服,这明显是有那什麽企图嘛。可这叫她怎麽相信,他不还只是个孩子麽,虽然年纪同承碧寄德一般,可後面这两个人还挺老成的嘛,眼前这颗小草可真是嫩得不能再嫩了──
“别,别这样──”荣华顾不得被子,死死抓著自己的衣服,“大晚上的你不好好睡觉到底想干什麽?”
说这话的时候她心虚无比,春宵一刻值千金,什麽都不做才是脑袋有问题。可是她还打著姐弟的主意呢,哪里愿意就这麽……
“出门的时候父亲也说了,你身子不好,也许有些难言之瘾,若是没有什麽动作的话,还不如由我自己来,反正相比较而言,我的体力要比你好多了。”
他一开始的声音还挺小,可是到了後来倒变得理直气壮起来了,他的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身体半压在她身上,半个身子硬是挤到她腿间,霸王硬上弓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荣华动也不能动,心里可真是恨死谢斯人的父亲,好的不教尽教些不好的,这可是强暴啊强暴!
可她也明白,这事告到哪里她都赢不了,只能动脑筋打消谢斯人的想法。
嘴巴一张,被塞进一块丝帕,谢斯人很是认真:“父亲还说了,这时候你说什麽都是骗人的,要到之後才会说出些真话来。”
“……”之後,什麽之後?她眨巴眨巴眼睛,空闲的手正要将丝帕给拿下来,却有些惊恐的发现谢斯人居然还准备了道具!
喂喂,看上去明明是清纯变扭的正太,不要在晚上突然上演十八禁啊,好歹让她再说几句求饶的话撒!
☆、(11鲜币)ch69 谢小公子的新婚夜(3)
“你这般盯著那红灯笼,难道它还会长出朵花来?”承秋回来的时候,正见承碧站在院里,盯著荣华那间主屋。他自然是明白承碧在看什麽,只是说这话打趣他。
“她曾问我,若真对她有感情,为什麽不希望独占她,反而愿意甚至劝她一娶再娶。所以她觉得,我只是假戏真作,真的视她为夏王替身,将什麽感情都转移到她身上而已。即使现在我们那般亲密,她仍然是不信我的。”
承秋的脚步停下来,挑著眉等承碧的下文。
“我们年少时,母亲父亲都曾教诲,到了妻主家後,要宽容大度,切不可因为妻主家室太多而生出嫉妒之心,否则便会犯了诫律。可那些条诫律,没一条是为我们说话的。你说你的愿望是改变这个女尊男卑的世界,可若是人的思想不随著一起变动,只是在朝上说说话,有用麽?”
“说得也挺有道理……你不必借著这麽个大道理说事,若是想独占里面那个女人,我是不会允许的,毕竟到目前为止,她是让我最满意的一个,比阿荣要好得多了。”承秋的眼神带著挑衅,顿了顿又道,“别说是我,你觉得寄德肯让你一个人霸著她?”
“寄德便是不肯又能怎样,名义上他可占不了什麽好处,毕竟还挂著姐弟的名头呢,”承碧勾著嘴角,“你的野望太大,怎麽也不可能将她放在第一位,她又不傻,怎麽会不知道呢?”
“你会嫉妒可是件好事,总算不再是一副哀怨的死相了,”承秋并不在意他的话,“不过有件事说对了,你同我,谁对她更好,她自然清楚。你只想著独占,却不肯想想她的心思,我呢,只要是她想要的,想做的,我都能替她做好。就算将她喜欢的男人剥干净了送到她床上,我也是不会眨一下眼睛的。”
承碧微低了头,不置可否。承秋若是真的如他所说,什麽都愿意的话,昨天晚上又为何必同他来分享荣华,今日上午又何必早早地将那房间里面助兴用的红烛和薰香都给换成普通的?
这世上谁没有私心,尤其是在感情上,谁不希望对方给予的,同自己付出的对等?此时此刻,浮g里又有几个人在有所思呢?
房间里头的两个人可g本不受外界影响,依然还在上演硬上弓的好戏。
谢小公子的道具也简单,说出来更是狗血无比──合欢散。
等他说出瓶子里所装物体的名称的时候,荣华连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说什麽体恤夏王身子太弱,这分明是怕夏王x能力不够嘛!以前的夏王她是不知道,她自己今天晚上是真受不起这样的求欢了,那里还有点疼,更郁闷的是,她的力气还真敌不上这个娇贵的小公子。
这个也是因为x别问题吗,她的力气怎麽就那麽小?荣华愤愤挣扎无效,双手被缚床头不说,嘴里还硬是被塞了一颗合欢散。
那个小公子还有些迷茫地捏著药瓶,看她的反应,还疑问道:“父亲说只需一颗便好,为何你还没什麽反应,是不是份量不够?”
他居然还用这种该死的商量语气!荣华嘴里又被塞了一颗,这下好了,效力果然双倍,没过多久,她果然觉得身体发热,下面本来有些疼的地方,现在似乎还湿了……不过被扒了衣服m了大腿x前被吸了几下而已,怎麽会有那麽大反应?
眼看著他掰开自己双腿,握著他那个粉红色的蘑菇头要塞进来的时候,腿间又是一股热流……她真有那麽犯贱,喜欢被人用强麽,感觉来得那麽强烈?她真是羞愤至极,谢斯人却突然停下动作,神色间很是担心:“怎麽还没动,腿间就流血了?”
什麽流血,她那是,那是……也许是昨晚真的太过激烈,今天又用了药,热流一股一股的,荣华羞到极点已经只剩怒了:“还不将我放开!”
这回可真是丢脸丢惨了──
那什麽,月事期间本就比较有欲望,她还被塞了两颗春药,裹了大棉布团还觉得要渗出来的样子,那叫一个血流如注。
谢斯人愣愣的,他那个英明神武的父亲肯定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也是,哪个男人谋划事情的时候会考虑到女人的那位强大亲戚?
“是我用错药了麽?”谢斯人原本是整个身体都粉了,现下像霜打过的茄子一样,青蔫蔫的。
“没,没什麽事。”
谢斯人披了衣服,“还是叫医官来吧。”
“不──”荣华拉著他的衣角,这新婚夜已经乌龙得不像话了,她不想让全世界都知道这回事。
“可是,你在流血。”
“这个,流著流著就习惯了。别叫医官,真的……”
“晦疾忌医并不是件好事,难怪你身子一直不见好。”
“这和病没关系,这只是,每月一次的正常生理现象……”有比她混得更惨的吗,对一个比自己小上八九岁的美少年讲解女x生理知识!
谢斯人半信半疑,“可是你看起来不怎麽舒服。”
自然是不舒服的,月事来了怎麽会舒服?更何况,她这身体现在可是内忧外患呐。外患自然是月事,内忧呢,刚刚被塞的两粒合欢散的威力暴发了,欲火焚身中。连出个声间都有些媚意,若是再大些声,那简直像是叫春的猫儿一样了。
她自己磨擦著双腿,在床上滚来滚去,额头上出了薄汁,脸上粉得让人想咬上一口,谢斯人吞了吞口水,低下头舔她的脸。
“唔──”
夏斯人赤裸的身子贴上她的,荣华顿时觉得舒服许多,声音也更加勾人。谢斯人得了鼓励,动作更加放肆。
她不知道是推开他好还是抱紧他好,就算是这样,也只是暂时舒缓那种强烈的冲动,她又是特殊时期,不能真的做……
“你怎麽哭了,是我做的不好麽?”
谢斯人红著脸求教,她摇摇头,嘴里还嗯嗯地发出声音。
“呜呜,我想要……”她真的不要脸了。
偏偏眼前这个还是新手,无辜又不解:“想要什麽?”
……
真的,谁来救救她吧?荣华哭得更加厉害了。
谢斯人不知道怎麽办,只能按她的要求,一会放开她,一会抱紧她再亲亲她,倒也弄出了一身的汗。最後他只能像八爪鱼一样抱住她,红著脸,脸凑在她x前,时不时地舔吸几下,倒也终於慢慢睡著了。
作家的话:
噗,两个人最後搞成这样,我也不知道谁更悲摧
☆、(10鲜币)ch70 将军府骆公子
早朝又没去……她一脸惨色站在月华公子面前,脑袋快低到衣襟里去了:“我真是有说不出口的苦衷的。”
“在寡人面前也说不出口?”月华公子的声音低低的,似乎对她的说辞很不满意。
“我,我也很想向父君明说,只是这件事情实在太……难以启齿,我,我……”都已经发展成这样了,她哭也哭不出来,只是低著头红著脸,一手按在肚子上,“一觉睡醒就是这个时候了。”
月华公子对荣华的十二分耐心都用光了,冷著一张脸:“抬起头来,连丁点气势都没有,怎麽去平乱?”
荣华慢慢吞吞抬起头,眼睛红肿得像核桃一样,咬著r嘟嘟的唇,还吸了吸鼻子,看上去,楚楚可怜。
“脸色差成这样,是病了?”月华公子一句话问到点子上,可是他那个明智的脑袋,似乎也没想到那方面去,只是板著脸,“你倒是个从来不听劝的!”
劝……她不是不听,只是对方太强势了,刚抬起来的脑袋又要低下去,被月华公子给托住了:“别低著头,有什麽话就说,吞吞吐吐的让人瞧不上。”
“……”她就不信有谁会将这种事情直接说出来,她虽然从来没什麽城府,这点羞耻心还是有的,只得抬著头,眼睛瞥到另外一个方向就是不看他,“我也有听劝的,就是有时候事情发展不受控制……父君,我想学武。”
月华公子是个聪明人,她这麽几句话下来,再加上这一脸羞愤的样子,明显是武力值太低被人用了强。当然他是猜到了开头没猜到结尾,只是顺著荣华的意思:“你上回说要学,结果只练了一天就回床上躺了三天。”
夏王身体那麽差?她还是咬著唇:“再试一次吧。”
“你脸色不好,寡人还是叫御用医官来为你看看,也好顺便调养身体。”这语气g本没任何商量余地,荣华被按在椅子上,伸著手让人把脉。
医官是个老实人,一收手後恭恭敬敬一五一十地将诊断结果当著荣华的面,汇报著月华公子。什麽身体太虚,纵欲过度,又有些劳心劳力,加上正逢特殊时期,所以一股脑地发作,还有些低热。而且还举一反三,将这种时期需要注意的各种事项一一告诸。
她听得脸越来越红,顾不得月华公子的告诫,脑袋又低下去了。
医官走後,月华公子瞥了这鸵鸟一眼,“既是来了月信,又何必逞强?”
“昨晚才……”
“按说你这年纪了,寡人也不该在家事上多掺和,只是你实在太弱势,下午便叫你殿里那几个到寡人这里来。”
“来干什麽?”她傻傻地问,然後马上就明白了,“那个,父君,我……”
月华公子却不待她说完,只是叫人上些药膳,给这小妞补补身子。然後一挥手将她赶出重云殿,让她带著拜帖懿旨上骆府去了。
……
重新打扮一番後,看似清爽地坐著马车上门拜访。荣华看过拜帖,好像是以徒弟的身份找师尊的,所以也持著弟子礼在那里等呀等呀。也就过了一会,将军府里的管事过来对她行礼,又说老将军最近身子不爽,不喜见人,只派家中小辈前来见弟子。
荣华不在乎面子,只在乎速度,於是欣然点头,管事面色不变,将一个人领进门来。
“咦──”
“殿下安好。”
“骆明月……”荣华惊得差点儿失仪,好在管事撤得早,她左右看看没什麽人,站起来冲到他面前,“你也回来了,是直接回的这里,还是在什麽地方?”
“是直接回的将军府。”骆明月老神在在,握住她的手,觉得又冷又湿,仔细一看她:“怎麽面色这麽不好?”
“特殊情况啦……月华公子让我来骆将军府求助,就是找你?”
骆明月微微笑道:“你先坐下,喝点热水,要不要我叫医官来帮你看看?府里的医官可都是军中退下来的……”
提到医官,她猛然摇头,拿起骆明月递过来的热水喝了些,觉得腹中暖点了,才拉著他的手:“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嘛!”
荣华是一见熟悉的人就会摆出这种半撒娇半耍赖的调子,骆明月与她相处大半个月,自然是知道她这习惯,正正经经地放著手任她m,“那一位已经通过别人提过这意思,将军府里的规矩是年过四十便不再理杂事,大姐还驻在北疆,二姐管著阙城吾卫,南靖边疆上又是母亲一手提拔上来的,所以带我去便可。”
“唔,那这个弟子拜师是怎麽回事?”
“夏王殿下曾经拜母亲为师,学习武艺。”
“父君说只学了一天。”
“的确只有一天,母亲那人,不给什麽情面,拿军中标准来要求夏王,她身体弱,禁不住。本来说是躺几天回来再练,月华公子干脆没再让她练了。”
“你好像说过你也会武的。”
“是啊。”
“那真好,我要学武,你教我。”
骆明月的笑僵住了:“这里没人向男子学武的,尤其是你现在这身份。”
“别理他们,我们两个谁跟谁,还介意这个干什麽?”荣华这话说得忒爽快。
“那将来若是出了事情,你对我负责?”骆明月笑著问了一句。
荣华接著之前那股爽快劲:“负责就负责,到时候你随便说,一定做到。”她到了这里,见著个知道自己g底的人,真叫一个没心眼,还以为是开玩笑般的仗义著呢。当然想不到,骆明月也是个话中有话的高手。
这到底还是个女子为尊的世界,虽然说各家院子里男人强些的事情也有,可总得来说,太强的男人招人讨厌。何况是骆明月这种武艺足够当得了老师的,那更不招人待见。他原本就同荣华有婚约,但也是知道荣华的x格,干脆先在时候设个圈套,等到时候让她慢慢兑现诺言就行。所以呢,负责这类话,可不能随便说。
骆明月笑得让人如沐春风,荣华一天下来心情都不怎麽样,乍一见到熟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太hing,反正一扯人的手:“陪我到街上逛逛去吧。”
?
作家的话:
爱寄德的,还得等这小子暴发==我真喜欢捉弄他:d
☆、(11鲜币)ch71 两张药方
说吧,荣华的脑子在这个世界总是不够用。她自己也知道这点,可是什麽时候不够用,她就不知道了。这傻孩子拉著她的准未婚夫婿去买避孕药呢,她是忘记夏王同骆明月有婚约这码事,只是觉得这世界,有那麽个和她一起在现代相处过的人,应该很能体会她的想法了。
所以当骆明月问她:“你不想要孩子?”的时候,她是明确点头的,还添油加醋,“你也是知道的,我的父母都在那里,这里动不动就礼仪啊规矩啊,太折腾人了,而且想法什麽的都和我的不一样,所以等我找到机会,是一定要回去的。”
“一定要回去?”骆明月似是重复地问了句,她又重重地点头。
“知道了,阙城有个老药师,对於这类事最是拿手,你身体又不好,顺道去请他看看。”
荣华一听药师两个字,眼睛发光了,要知道药师就是那专门配药的,看来她可以不欠夏西泽的人情就能搞定避孕药,还是骆明月比较厚道啊。
骆明月厚道不厚道,那得等过段时间才知道。总之她这时候是欢欢喜喜地拿了几帖老药师给她开的两种药方,一种补身体的,一天一剂不能断了;另外一种则是她要求的药,那得隔几日喝一次,喝得多了对身体不好。
现代人身体都不怎麽好,难得有这种贵族公子介绍的“老药师”亲自为她把脉,荣华自然是什麽都听。
告别骆明月之後,她提著药剂回福园去,她那个园子里,好戏还等著她开幕。
“殿下安好,大公子说,若是您回来了,就请你去议事厅。”g侍行礼後怯怯地转达了承碧的意思。
荣华点头,两张方子分开来放,一张收到怀里,一张放在宽大的袖子里,这才走到议事厅去。她院里三个男人齐齐地在那里等著,见她来了,表情各异。
她觉得有点奇怪,不说谢斯人,承秋同承碧两个人一般挺忙,不怎麽能见著人,现在怎麽有空在这里喝茶聊天呢?
“回来了?坐。”承秋毕竟年长些,先开口。
荣华走过去坦然坐下,“发生什麽事情了麽?”
她一问,这几个人表情又不一样,谢斯人看上去好像有点委屈,承秋似笑非笑地,好像在等她自己发现错误,然後自首一般;最後还是承碧带点尴尬,红著脸问:“你今天早上,同那一位说了些什麽?”
荣华一愣,然後使劲回想,脸突然就红了,说话也结结巴巴:“他,他不会真的,真的找你们说……那些事情了吧?”
上午的时候他说下午要找他们说话,没料到真把这事情说了。荣华觉得羞恼,咬著唇就想找月华公子理论去。
见她终於想起事情始末了,承秋才开口问罪:“你连这种事情也要同那一位汇报?”
“我才没有,是他一定要问,还请医官来把脉……”
承碧一只手握住她的,眉头皱了起来,“果然有冷汗,身体确实是虚了,南靖之事……”
承秋见他这表情,也伸了只手过来,他一开始也没当回事,因为承碧每回碰到荣华,都会把小事当大事;这麽一碰,他也皱眉了,“前天晚上身子还挺暖的,怎麽今天就冷冰冰的,像换了个人似的?”
他这话说得也挺有技巧,前天晚上还暖呢,今天变冷,那自然同他们无关。谢小公子更加委屈了,他可真的是什麽好处也没得,想做的事情除了塞了两颗春药让荣华哭著独自燃烧了一晚上之外,可什麽也没得逞。
荣华这鸵鸟遇上背黑锅倒也没躲,只是低著声音,有些扭捏地将自己的生理期再次解释了一遍,又怕他们不放心,抖出袖子里那张大补药方扔给他们看:“我也不是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啊,还特意上街去开了方子养呢,而且还找了老师习武强身。”听听,她是多麽发奋图强啊。
承秋接过她手中那张纸,扫了一眼:“你哪里来的面子,居然找著这麽位老药师看诊?”并不是说夏王没面子,而是荣华初来乍到,怎麽可能知道藏得那麽深的老药师呢?
“你怎麽知道是他,上面又没写著名字?”她还疑惑。
“这位老药师的字也是出了名的,光是他写过的这张纸,就值得不少银子。”承碧也接过来看了眼。
“是骆明月带我去的,他还答应教我武术呢。”荣华美滋滋,觉得骆明月果然没有辜负她的信任,找医官就找得这种大家。
“骆明月,这次平乱,骆府居然让他出面?”承秋也算是对他知g知底,“看来这次,我是一定要跟著你去才行了。”
“为什麽?”原本就说好要去的,这回他的语气那麽肯定,好像是和谁憋著劲一样。
“还不是为了你这个没心眼的?”承秋笑著她将搂在怀里,叫g侍将御医叫来。
谢斯人眼睛亮晶晶地听著,看著这几个人的互动,随即问道:“那麽我也去?”
他本来就是个闲得无聊的小公子,不然怎麽可能与夏王较劲跟著她从阙城到兰陵这样来回得跑?
荣华摇头:“太危险了。”
“怎麽会危险,大军之中,若是还有危险,岂不是笑话?”谢斯人还列举了带他去的好处,“兴许本公子一去军中,见军士们驻守边疆太过辛苦,就会自动地赠些棉衣粮食犒劳军心呢?”
好吧,这个死有钱人。说实话,经过那麽一个晚上,荣华对著小公子实在是没什麽姐姐架子可端了,只是瞪著他半天,最後还是气馁,可怜见地讨饶,“你也知道我没什麽武力值,若是真遇上什麽事情,别怪我一个人撒丫子逃跑。”
她都不顾形象地抹黑自己了,谁料小公子g本不给面子:“我知道你身体不好,若真轮到你保护我的时候,我们肯定一个也跑不掉。”
……
好了,到此为止,一个严肃重要的军事镀金之旅,因为这几个男人的搀和,气氛一变,倒像是一大群人出去旅游一样了。荣华觉著既然带了那麽多人,那麽於瑜那个院子也去问问,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接下来也就是些准备工作,她的几位侧君能力太强,没她的发挥余地,还是承碧扶了她回床上躺著休息,又给喂了些保养的药物,劝著她先睡了。
荣华侧著身子,m了m藏在衣襟里的避孕药方,大大松了口气,还好,没露馅。
作家的话:
後g……该出场的都出场了。
人数嘛,视我的抽风程度而定==b
我总觉得荣华过得好憋屈。。。。
☆、(11鲜币)ch72 出行
深秋的时候天还没亮就被人从床上挖起来,穿上长长的薄款华服外加相当拉风的猩红色大氅,然後快步走上几千米,荣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摊倒在地了。
“怎麽又缩成一团?”月华公子对她的仪态总是不满,也想到她是身体不舒服,手握住她的,递给她一个暖烘烘的东西。荣华低头一看,手里这圆溜溜的东西包得扎扎实实,外面裹著所为皇家专用的布料,不过这个看起来好像挺像棉布的,回去问问是什麽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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