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羞耻,太难堪了。
可他实在受不了了。
“你做错什么事了吗?你让他伤心了吗?”婆婆用手给他擦脸,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坏了这张娇嫩的脸蛋。哎呀这脸蛋,比她家的鸡蛋还要白皙娇嫩啊。
“也许是吧,可那不是我的错。”花锦双委屈得不行,低头看着鞋面,“我很喜欢他,可他不喜欢我,现在可能已经讨厌我了。”
“傻孩子,”婆婆叹气,“他若是不喜欢你,为何会为你担惊受怕呀?”
花锦双摇头,哭得打嗝:“他以前对我那么好,哪里舍得冷眼待我。可他现在,他现在……”
花锦双“嗷”地一声大哭起来:“他说我‘朱门酒肉臭’!”
婆婆愣愣地,没太听懂。
一个小孩儿流着哈喇子,一晃一晃小鸭子似地过来,道:“啊——呀——”
“哦,乖孙!”婆婆忙将孩子抱起来,顾不上搭理花锦双了,“宝贝儿,怎么出来了?一会儿着凉,快进去,走走,婆婆带你进去。”
花锦双眼泪汪汪,看着婆婆照顾孙儿去了。
别人家的屋里传来做饭的香气,还有家人围在一起的说话声,旁边的篱笆里有鸡有鸭,一只黑犬呼呼地睡着,是真正的平凡安逸,岁月静好。
可自己有这么多钱,穿着华贵,家世显赫,却像是什么也没有了。
若是花家完了,钱财散尽,自己还剩什么呢?
没有伺候的下人,没有这些华丽的衣装,没有令他挑三拣四的饭菜,也许他吃不饱睡不好,也许只能去做镖师,走南闯北,再不能做少爷了。
可这些都不可怕,可怕得是,曾经他以为最美好的一切,就要这么没了。
师兄和家人,他都留不下。
花锦双一时悲从中来,竟觉前路迷茫。
他大义灭亲地来查程家的事,若一切属实,代价就是花家声败名裂,不仅在朝廷,在武林中也再无立足之地。
也许这对程千述来说,依然不够解恨,可他呢?他算什么?他做错了什么只能眼睁睁接受这一切?
花锦双在别人家门口哭花了脸,许久后哭得累了,便去河边洗了脸,发了会儿呆,又慢慢地走了回去。
程千述没去找他,腰上系着绳子,绳子上挂着兔子和蛇,正打算做饭。
花锦双低着头进了门,程千述看了他一眼:“留好记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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