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要是鱼玄机真的看上了刁童颜,他少说也是大功一件,对刁童颜也算交待得过去。
鱼玄机在三年内从一介小官到拜相,是个何等匆明的人物,当然不会不知道田弘遇的念头,他抱着凑热闹的好奇心态,也付了百两银子进眉楼争睹刁童颜的绝色风采。
大厅中,许多王爷世子们都位列其中,他们互相在暗地里较劲,只差争得你死我活。
鱼玄机暗笑田弘遇打错了算盘,与那些贪赋权贵的皇家子弟们比较起来,他这个公相大臣还能有什么看头?在朝中,或许他的话可以凌越许多人,但在这种风尘地——那就难说了!
其中更有京城首富傅驭龙静坐其中,听说他富可敌国,在g商之间拥有极大的声望权力,只不过今晚的他似乎也是端着瞧热闹的心理,自始至终也没听见他吭声过。
“三万两。”端府在京城之中颇享盛名,端二世子此时出声喊价了,他似乎势在必得。
一时间,没人敢再喊声,一方面是惧怕端府的势力,另一方面他们虽然都是天之骄子、阔爷大少,但有些人的高堂仍旧健在,不容他们放肆花大钱去玩妓,眼看端二世子就要将刁童颜抢到手了。
刁童颜站在楼高的地方,隔着一层帘纱瞧着众生相,却独不见那人的踪影,心里不禁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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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初更,涌入眉楼的人潮依然未绝,探花胡同中从来没有像今晚如此热闹过,人声鼎沸,龙蛇杂处。
一道修冷的身影淡入人群之中,飘进了眉楼,守门的人愣了一愣,瞧痴了那高大男人冷峻威严的脸庞,心中莫不是一惊。
过了一会儿,待他走远,才想起来要收他百两银子,其中一人惊叫道:“完了,咱们坏了规矩了!”
杨仓随后而来,他可不像主子一样不将别人放在眼底,他上前拿出了百两银票,陪笑道:“一百两,不多不少——嗯……我也要进去,那再多一百两好了……不对,关尹也要跟着来,那就三百两了!”说着,他从一迭银票中算出了零头给看门的小厮,看得小厮们目瞪口呆,就在他很高兴地就要踏进去的同时,想起了一件事。
他回身从暗袖中掏出一张红帖,交给了看门人,道:“咱们爷既然来了,帖子就还给你们吧!”
帖子!在杨仓转身走开的同时,一名楼仆急忙忙地转身跑进楼里,告诉楼主这天大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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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中一片吵闹,七嘴八舌,活似闹市。
三万两的重金一出,无人敢与端王府的二世子争锋,谁教他的姊姊是当今皇帝的宠妃,只消她一句枕边细语,莫须有的罪名就要扣到头上了,届时就算有十条命,也都不够拿来玩!
一切,几乎就要成为定局了!
然而,当帝赫云威冷的身影步入厅堂之时,瞬间有许多人变了脸色,包括鱼玄机与端府的二世子,几乎所有的王爷高官都莫名地惊惧了起来,惨白着脸的模样如见鬼魅。
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帝赫云冷扫了众人一眼,神情睥睨,看那些人有如被独蛇盯上的老鼠一般,半声都不敢多吭,心里就觉得可笑。
田弘遇不明所以,悄声地凑近问着鱼玄机道:“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们这些高官皇爷门个个怕他?”
鱼玄机回觑了一眼,苦笑道:“越是高官重臣,越是怕他这一号人物,你们是不会明白的。”
“那……那就让我过去替鱼大人招呼一声。”说着,田弘遇见风转舵就要起身迎上前去,想乘机捞一些好处。
鱼玄机见状,立刻命手下将他按住坐定,不让他接近帝赫云,“不想死的话,就不要过去,否则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没有人能保得住你。”
田弘遇闻言,心中不禁既惊且疑。天下间当真有如此厉害的人物?殿试时,他亲身面过圣,可以确定那男人不会是皇帝,那么他会是谁?
这时,杨仓跟了进来,见了几张熟面孔,却只是耸了耸肩,不以为意,恭伺在帝赫云的身边。
“云爷,咱们似乎来晚了些。”杨仓温和地笑道。
帝赫云冷哼了声,缓缓抬起魅眸,凝视着楼上帘后朦胧的纤影,一丝诡谲的笑意滑过眸底,与刁童颜的视线对上了。
刁童颜长睫一敛,凝望着他冷然的脸庞,紧揪着手上的红帖,巧笑嫣然。他终于来了。
“云爷,这边请。”
一道女声徐徐柔地扬起,帝赫云转首俯视寒艳玉琢似的容颜,只是淡淡地一笑,随着她的身后而去,步入上座。
“喂,这位兄弟,你也出个价吧!”
后头的人开始起哄,或许是因为端府二世子的声名狼籍,引起众人看好戏的心理,让他夺了容颜清丽的童哥儿,更是教他们不服。
鱼玄机望之心惊,端府的人更是一句话都不敢吭。
反而是帝赫云悠然地勾起一抹笑痕,回首反问道:“那兄台你以为我该出价多少?”
起哄的人是个彪形大汉,但他的脸看起来很憨敦,笑嘻嘻地,不像是会出现在这种烟柳地的人。
“方才端二世子已经喊出三万两的高价了,兄弟,五万两吧!咱们童哥儿绝对值得这价钱!”
帝赫云扬起一抹笑诡谲的笑意,再度回眸仰望刁童颜朦胧可人的小脸,淡抛了一句,“我知道。”
闻言,众人犹不解其意,端坐在纱帘之后的刁童颜却忍不住羞红了俏脸。这男人!
彷佛心灵神会一般,帝赫云眯起冷眸,淡扫了寒艳一眼,道:“姑娘,请你上去问个数目,她要多少,我都不会吝惜。”
问价?厅堂之中为之轰动,鱼玄机却是错愕,在场王爷世子们更是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就算咱们童哥儿开出的是天价?”寒艳笑问,这是刁童颜的意思,她只是照着问而已。
“就算是天价。”帝赫云神情淡然地复述。他付得起。
寒艳含笑地扫视了在场的男人一眼,柔语道:“各位爷们,谁还有主意?除了云爷能任咱们童哥儿漫天开价以外,还有谁能?”
此时,鱼玄机率先站起身来,带着部下离开,临去之际,恭谨地朝帝赫云颔首,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场的高官皇爷们无不缄默,一句话都不敢吭,就连原本非常欣赏童哥儿的兆清王爷都不敢多说半句生怕惹祸。
京城首富傅驭龙从一开始就不出声,此时他却与杨仓两人相望会心一笑,两人的目光同时锁在帝赫云高大的背影。
刁童颜天生机伶,聪敏的心思一下子就感觉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原因,她蓦然站起身,步下楼阁,不多时就消失了踪影。
“云爷,请随我来——”
哪料寒艳的话音未落,帝赫云挺拔修长的身影就如虹般一闪而逝,逐着刁童颜而去。
该死!今晚再让她逃掉,他就不叫帝赫云!
“咦?童哥儿说不会是高价者得,为什么到最后……”汴京玉柳眉微锁,走到寒艳身后,两人望着通往迷楼的长廊,心生疑惑。
“心上的男人出的任何价,都是天价,玉京,难道你还不懂吗?”
“我懂了。”汴京玉心领神会,乐见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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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着尊贵气势的书房中,两名男子对眸浅笑,其中一名男子俊秀斯文、敦秀儒雅,谈笑间透着一股不可侵犯的气息,而另一个男人则是中途从眉楼退出的鱼玄机。
“他终于肯出现了!”俊秀的男子坐在书案前,捻着手中的紫毫笔管,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声叹息。
“皇主子,他似乎变了,出现在那种地方,出价要开童女的苞,难道这些年来,他就是过着这种y靡的生活?”鱼玄机道出猜测。他连夜进g面圣,就是为了禀报皇帝这件事。
皇帝雍华一笑,不以为然,“要是他一直都过着这种生活,朕早能找到他了。鱼卿,三年来,朕派人寻遍大江南北,就是独不见他的踪影,曾有一度以为他死了,现在——哈,听到他又现江湖,朕彷佛又活过来似的。”
鱼玄机闻言,心中微惊了一番。皇帝言下之意,难不成在帝赫云消失的数年间,他竟活得有若行尸走r般痛苦?
“他想要女人,g中哪怕没有,但是他却独独要那个叫刁童颜的女子。鱼卿,你倒是说说,那女子有何引人之处?能教他出现在那种地方?”雍华蹙起眉心,好奇地问道。
鱼玄机一时腿软。他不会听错了吧!那语气中似乎有丝妒意,难不成……不行,他不能做这种想象,一弄不好,只怕他们全家没了脑袋吃饭。
“回皇主子的话,那刁童颜谈不上有何特殊之处,听说才十六岁,还是个青嫩嫩的娃儿……”
夜深了,御书房中的灯火连夜不熄,鱼玄机答了皇帝一夜的提问,心里彷佛吊起了十五桶水,七上八下。
第五章
迷楼。
那是一栋位在亭阁后的楼宇,是出自于刁童颜的主意所建造,其中又分四周大阁,包括了秘境月苑、春色绮阁、凤仪夜轩、龙灵宝院。
刁童颜匆匆地步上长廊,想躲进迷楼去,不教帝赫云轻易找到她,因为她突然想起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开玩笑,那天晚上将他玩弄成那样,他一定会杀她!
然而,事情往往出乎人意料之外,帝赫云更不可能如她所愿,迅捷的身形如鹰枭一般飞掠而至。
“啊!放开我!”
一声惨叫过后,刁童颜纤小的身子结实地落入了帝赫云的臂弯中,如同一g轻羽般被他腾空搂起。
“休想!”他冷哼了声,抱起她往迷楼里去。
完蛋了,眼见迷楼就在眼前,刁童颜突然为自己哀悼了起来,开始后悔自给的所作所为。
迷楼是个独身躲藏的好地方,与他一道进去,却是一件很悲惨的事情,她开始后悔建了迷楼,后悔玩弄了他!
“喂,我的房间不在那里啦!咱们回去好不好?”她垂下小脸,扬起长黑的眼睫,嗓音娇腻地哀求道。
帝赫云冷睨了她一眼,唇边抿着浅笑,从容地踏进了迷楼未掩的朱色大门,随即知道她苦苦哀求的原因。
一入门,就见廊上的灯火辉煌,隐约地透进屋里头去,其中又分四个格局,最近门口处的圆拱牌上,不约而同地题上字迹飘灵轻逸的四个字。
“春色绮阁?凤仪夜轩?小鸨儿,你的花样真是不少。”他挑起一道眉,好笑地看着她略慌的神情。
“哪有?师父,我们不要进去好不好?里面一点儿都不玩,真的,那只不过……只不过是小孩子的玩意儿,我随便弄出来玩玩而已。”刁童颜心虚一笑,小手紧紧地揪住了他的袍襟。
老天,千万不要教他相中了凤仪夜轩,今天不过是她的初夜,那个地方对她而言太刺激了!
帝赫云几乎是立刻就猜中了她的心思,坏心一笑,道:“凤仪夜轩,这名字够好,咱们就选这里吧!”
“不要——”刁童颜失声惊叫了声,抬起小脸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不要那一间啦!师父,求求你……”
“好,那你自己挑一间。”他冷淡的眸中含着笑意,带着一丝放任的眷宠,紧凝着她俏灵灵的美颜。
“不选成不成?”刁童颜嘻皮笑脸,心里却暗暗叫苦,却偏偏被他搂得死紧,丝毫不能动弹。
帝赫云冷嗤了声,抱着她直往凤仪夜轩走去,笑道:“成,那咱们就到我选的地方去!”
“啊——”她又惨叫了声,伸出纤臂紧紧地抱住了他的颈项,求饶道:“好啦!我选春色绮阁,师父,不要凤仪夜轩啦!”
玩完会死人的!她在心中暗自嘀咕道。
其实,要不是今天有些悔悟自己的所作所为,她一定会选龙灵宝院,存心整死他这个坏师父!
“你在想什么?”他沉黑的眸彷佛可以透人心思,铁臂将她牢牢地钳住,教她妄想再逃。
“没什么。”白痴才会承认,她又不笨。
“小鸨儿,凤仪夜轩?”他坏坏地一笑,软语威胁。
“啊!”这男人!刁童颜气闷道:“春色绮阁就好了,不然,我就死给你看!师父,你想弑徒吗?”
“哼,我还以为你存心要欺师灭祖呢!”他转步往往春色绮阁去,天晓得昨晚他差点被她弄得近乎疯狂了!
“哪有?”她心虚地低下头,偎在他铁一般的x腔上,她心头小鹿乱撞,抨抨直跳,雪颊难掩羞红的绯色,瞳眸中炫着迷离水光。
不消片刻,他们走到了春色绮阁的入口,刁童颜顿时恨起了他的长腿与矫健的动作,才不过一眨眼,两人已经来到了房门口。
“师父,你的轻功好象很厉害。”她闷闷地抱怨道。
“还过得去。”他笑哼了声,黑眸瞅着她j致的小脸,长腿一抬,踢开了紧掩的大门。
室内,一片闇静黑暗,月光淡淡地迤逦而入,隐约可见房里的陈设摆饰,帝赫云一手揽住刁童颜的纤腰,一手就要燃起火苗。
“啊!”刁童颜又惨叫了声。
“你到底又怎么了?”他俯首凝视着他白净的小脸,眉心忍不住皱了起来,不解她为什么又失声惨叫。
“不要点灯好不好?人家会害羞。”她怯生生地说道,小脸蛋乖巧地埋进他的x口。
不能让他看到里头的东西!绝对不行!她在心头喃念不停。
见鬼!帝赫云冷笑了声。她这小妮子如果会害羞的话,那y女潘金莲岂不成了良家妇女?
长指一捻,火焰顿时在他的手里重生,烛光映亮了半室,不过一眨眼,就被刁童颜眼明手快地吹熄了。
“你——”他气窒,眯起黑眸狠瞪着她。
“早就告诉过你,人家会害羞嘛!”她倔着抱住了他硬实的x膛,不再让他有任何动作。
突然,帝赫云冷冷地勾唇一笑,托起了她小巧的下颔,发狠地吻住了她的嫩唇,舌尖狂肆地侵略她的唇齿之间,吸吮着她的口中甜腻的檀蜜,手臂有如铁钳一般钳住了她。
“唔……”讨厌,他偷吻她!
就在刁童颜反应不及之际,他再度燃起了灯苗,并将火花分s而出!
一刹那间,满室明亮,教人彻底看清了壁上春色瑰艳的图腾。
“啊!”刁童颜挣开他缠吻的唇,瞪大水眸,又是一声惨叫,“你……你怎么能够一心二用啦!不公平!”
帝赫云扬起一抹难得的贼笑,环视着室内四壁上的彩图,j描的比触透着活色生香的勾惑,一幅幅的春g图染映在墙面上,图中人物的肤触看似细腻,丽色华服下敞露私密的部位,男男女女或抚弄或交合,尽情地逞欢作乐,在视觉上刻画出极刺激的感受。
“不要看了啦!”刁童颜俏脸通红,伸出小手捂住他的双眼,羞得无地自容。讨厌,他没事干嘛笑得那么贼!
他不以为意地执起她的小手,轻轻地放在唇边吻着,“小鸨儿,练武之人夜能视物,我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点灯……是为了你。”噙在他唇畔的笑,又更贼了。
“你——”她不禁又惨叫了声,原来他早就……刁童颜忽然发现自己好象常常被他耍着玩。
“小鸨儿,你的巧思真教人惊叹。”他一语双关,语带暧昧,大掌狎戏地辅挲着她的纤腰窝。
刁童颜的视线正好对上了一幅戏r图,图中的男子扯开了系住仕女红服的青蓝色绸带,揉揪着她那一对饱满丰嫩的n子……忽地,一层薄薄的红晕色泛上了刁童颜的双颊,她忍不住别开双眸,心窝儿里一阵蠢蠢骚动,就如同图中双r被戏玩的女人一样,娇颜赧然。
帝赫云悠然地勾起邪笑,大掌隔着衣裳覆住了她小巧尖挺的柔r,微微地托起,捻玩着她绷起的r蕊儿。
“啊……”讨厌!她有反应了啦!“师父……不要乱m人家发育不良的x部啦,很丢脸呢!”
“丢脸?”他淡挑起浓眉,笑觑了她一眼,长指反掐住她的r尖儿,微施力道地揪了起来,惹起她更强烈的反应。“我倒不觉得,小巧而且敏感,覆在手心中把玩刚好。”
“你……啊……”她无话可说了,只能任由他的指尖在她的x上肆虐。不能否认,那微痛的麻痒感直教人快慰。
帝赫云邪淡地勾起一抹笑痕,指尖灵活的解开了她腰间的系带,一时之间,她月牙白的绢衣半敞,露出里头绛红色的肚兜儿与旋裙,他大掌往下一探,缓滑过她平坦的小腹。
“不要——”她咬着微颤的嫩唇,怯生生地按住了他男x宽大的手掌,心头顿时涌起一丝焦灼。
“怎么了?这时候才害羞,不嫌太迟了些吗?”他强硬地抱起了她,稳准地往绮示央心的大床上一丢。
“人家才不是……害羞,只是……那种感觉真的怪怪的嘛!”那种彷佛就要被他渗透侵略的感觉,教她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个怪法?”他举步欺近她,闲散地解开了腰带,有如一头魅然逼近的冷狮,觊觎着她娇嫩青稚的身子。
“x部会热热胀胀的,那里又……湿湿的……”她说得很小声,希望他不要听见最好。
“湿湿的?年纪不小了,难道还会尿床?”他走到床边,俯下脸庞,笑视着她羞红的小脸,伸出大掌不意地探入了她双腿之间的幽密。
“啊!不要——”刁童颜夹紧了玉腿,直往后连退了数寸,“你……我从来没有尿过床……你……”
“不然那里怎么会湿湿的?”他明知故问,狠力揪过她身下的垫褥硬生生地将她拉近自己。
“因为……你偷m人家……啊!你又乱m!”才说着,他修长的男x大掌又覆上了她娇嫩的r丘,恣意揉拧。
帝赫云觉得好笑,此时此际的她才真像个小女娃儿,明明什么都不懂,却又要在他面前佯装,天真得教人不由得心生怜爱。
“师父……有点痛耶!”她眉心微蹙,不安地扭动了下身子,羞怯地垂下小脸,看见他一双男x的大掌在她小巧的嫩n上揉玩出兴致来了,皱了她喜红色的肚兜儿。
“只是痛?”他不以为然地觑了她一眼,惩罚地揪住她的r蕊,俯唇在她的耳畔低语,纯男x的气息吹进了她雪白的耳廓里。
“嗯啊……还有点酥痒……不要了啦!”她低吟了声,弓起身子不让他更进一步。
哪知他不过一瞬间就扯开了她亵兜儿的系绳,单薄的布料无力地垂落,她小巧柔嫩的r房轻颤了下,被他温柔地捧在掌心中细视。
“好美。”他笑叹了声,指尖滑过她玉凝似的r肌,顺着她r尖微俏的曲线下滑,小心地将那两颗珍珠般的r蕊捏在两指之间。
“你说谎……它们一点儿都不美……”她的呼吸浅促,心里有些抗拒它如此细看自己的x部,羞极了!
“从来没有人敢质疑我的话。”他笑哼了声,俯首轻轻地将一颗小r珠含入唇间,用湿濡的舌尖巧妙地舔弄着。
“不要……你住手……”讨厌!她几乎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r尖儿在他的唇舌吸吮下变得紧绷挺立,如同一颗敏感的玉珠子,在他软湿的舌下滑动。
刁童颜觉得身子顿时乏了力气,偎在他强而有力的臂弯上,如同一个小婴孩般娇弱无力,随着他的吻弄而浪吟出声。
她别开了小脸,羞于俯首见到他舔抚自己的唇舌,却在此时,她迷离荡浪的眼光有对上了另一幅戏秘图,看见图中的男子将自己的长指探进荡女的密门里,狎玩着她幽柔的y花x儿。
这回,她羞得连耳g子都红透了。
“不,住手——”她急急地再度转开小脸,却赫然发现他的男x大掌滑向她幽柔的花草地,拨开了她的旋裙,探入了她双腿之间,长指在她的薄绢亵裤儿上磨蹭着。
“小荡娃,你的裤底儿真的有些湿了呢!”帝赫云邪浪一笑,一掌玩抚着刁童颜的柔r,另一手则在她的腿间寻着y花的蒂心。
“唔……师、师父,既然已经湿湿的,就不要乱m了啦!”她的下身狂乱地扭动着,却无论如何都逃不过他的掌控。
帝赫云轻笑了声,找到了她藏在花苞间的小核,用两指揪住拧弄,感觉那小小的敏感蒂心在他的指间微微扭曲,逐渐绷硬充血,他取笑道:“还不够湿呢,小荡娃!”
“好难过……求你……求你不、不要再拧那里了啦!”一股微微酸软、近似尿意却更强烈百倍的感觉袭上了刁童颜她,随着他的揪玩渐渐失去了理智,在她的小腹间有一泓热潮,亟欲一泄为快,湿热滑y从她女x的幽x儿里泌出,透出淡淡的香味。
“这么没志气?”他轻嗤了声,更加坏心地加快揉按着手中的小花核,让她的幽密之处微发出了嫩r蠕动的水滑声。
“啊……我才不是没志、志气……住手……不要那么快……啊……”她伸出纤细的手臂捉住了他的大手,却阻止不了他蛮横霸道的动作,只能任由他不停地撩拨充血的花心嫩芽,小手随着他的揉动而微微地摇晃。
“嗯啊……不要了啦……”
刁童颜不停地求饶,爱极却又恨煞从他手指下传来的那种快感,小腹被一股温暖的热潮所灼烧,热感直传到她水湿的花x儿里。
“小鸨儿。”帝赫云柔柔地低唤,另一只大掌依旧不停地揉玩着她白嫩的俏r,不时地揪弄着粉桃色的r头。
“啊……”她甩乱了一头墨般的青丝,x前的白嫩肌肤已经是绯红一片,最明显的就是她两颗绷硬的n头,在他邪戏的拧捏之下,泛着过分红嫣的颜色,微微刺痛的麻痒快感钻进她的心扉。
他的唇啄吻着她平坦的小腹,在她身下的大掌恣意妄为地探进了她的亵裤儿里去,撩开她柔嫩如丝的耻毛,侵入了她透着欲湿香息儿的花苞中,扳开她两片充血的花瓣,长指突然挤入了她紧窒的x心里。
“唔……嗯……”
她咬着唇不让荒y的浪声逸出喉间,可是……可是真的好舒服喔,撕裂的疼痛中掺着另一种教人难以自承的快慰,她扭动着身子,不自觉地凑近了他的长指,让他更顺利抽送进出。
“啊……”当他用拇指再度揉按住她花心间的嫩芽时,她终于忍不住喊叫出声,小手用力地捉住了他的手臂,却无意再阻止他。
他有趣地瞅着她的反应,加快了在她花心深处搅动掏弄的速度,像是要逼疯她似地转揉着女x敏感的小幽心,顿时,她花壶深处泌出的爱y倾出,让他在抽动之际发出水声。
“啊……好热……师父……我好难受……好难受……那里就快要……不要了啦……啊……嗯啊……”
她紧闭起双眼,长睫凝着泪珠,白净的小脸泛着桃花色的红晕,微微凌乱的青丝半掩着她的小脸,低咬着红唇微哽着哭意,更添一丝凄楚冶艳的美感。
她不以为自己还能够在承受比这个更煎熬的快感了,身体里正急速地堆栈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活滋味,似火灼烫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的呼吸急促,让她的心跳加快,眼看就要毁灭了她!
帝赫云抬起高大的身躯,张唇再度含住她那令他无比怜爱的小r尖儿,含舔咬弄,在她身下的长指依旧不停地在她的体内肆虐搅动。
“啊……”刁童颜感觉自己就快要疯狂崩溃了!
不、不行了!她蜷起了小手,半眯着水漾的眼眸,咬着晶莹的泪珠子,一刹那间的光景,她窒息淹没在热欲之中,纤细的身子泌着细汗,痉挛抽搐,她攀紧了他强壮的手臂,哭喊出声。
“呜……”她紧咬着唇,闷闷地低泣着。
“小鸨儿,你还好吧?”他眸底含笑,觑了她一眼。
“一点都不好……师父,你真的想杀掉我这个徒弟对不对?刚才……刚才……”一想起,她的双颊忍不住羞红了起来。
帝赫云有趣一笑,执起她纤细的小手往下覆住了自己胯间昂挺的龙身,邪佞地说道:“杀你?我的亲亲徒儿,我的宝剑都还没出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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