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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后,李海媚倒显得平淡,嘴上带着一丝媚惑的微笑问道:“那能升多高?支队长?政委?副支队长?还或是调到其他队去?”

谢长迁笑了笑,高兴地喝了口酒,一脸春风得意地答道:“老婆,你绝对没想到的,你说的一个都没有,你再猜一下?”

李南笑了笑,敬了他一杯,很温和地笑道:“姑丈,怕是破格升副局座吧?”

“呵呵!没错,阿南果然聪明,就是副局座了,从此以后,我就与越东区的分局局长平级了。”

谢长迁极为高兴地再喝了一杯酒,整张脸都涨红得像关公。

李海媚脸上现出一丝惊讶,也不禁感到欣喜,老夫老妻地敬了他一杯道:“老公,这可是好事啊,要不要大肆庆祝一下啊?”

谢长迁强忍着欣喜若狂的笑意,一脸春风地摇头微笑道:“不行,现在市里正刮廉政风,我可不想在风头里顶风。”

谢思语撅着小嘴感到可惜道:“爸爸,这样不是锦衣夜行吗?多可惜啊!”

李南倒是不觉得锦衣夜行有什么不好,毕竟谢长迁升职可以说是理所当然的,从他的辉煌历程看,由一名普通的盘福村派出所民警到现在的东海市公安局副座,他从二十岁熬到了现在的四十七岁,立过三十次功,其中一二等功合计十七次,亲手或带队抓获犯罪分子(有的是在逃)一千多名,甚至还抽调到省公安厅与国际刑警合作缉获过流窜到河东的阿g廷大毒枭伊克昭欧,这样的赫赫功绩,若不是因为文化水平不高,早就平步青云,往省厅升去了。

谢长迁对于女儿的虚荣心理并没有感到什么不悦,反而觉得 很有面子,甚至有点飘然的感觉,慈爱地笑着对桌上最亲的三个人说道:“呵呵,我的高兴就是你们的高兴,虽然我不能大肆庆祝,但能与家人坐在一起吃个家常饭,便是我最大的享受了,来,敬我们伟大的母亲一杯,是她照顾好整个家,让我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冲锋陷阵,来,喝一杯!”

李南,谢思语和李海媚都笑得非常的欢畅地喝了这一杯,毕竟谢长迁除了对家庭极度不负责之外,其他方面几乎是一个完美的警察,这样的男人值得敬。

李海媚也是这般,既然与李南红杏出墙了,但这并不妨害她与谢长迁间的亲情与夫妻之情,毕竟,到了她这个年纪,x欲要让位于情欲了,男人在生理上有缺陷,不是他的错,而是造化的无常,到了现在,她是真正地看开了,一手抓情欲,一手抓亲情,还有两只眼看的是海媚集团的发展。

从这方面来说,李海媚绝对是一个情商极高的人,她那双妩媚的眼睛几乎看透了身边的人,李南是什么人,她从小看到大,早就一清二楚,谨慎内向对亲人极度关心,绝对是最保险的情人,完全可以用来放纵自己的情感与身体的寂寞,谢长迁是什么人,她从他一脸冷酷不顾身上中了两刀而依然义无反顾地将她从贼人手中抢出,她就明白了,这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绝世好男人,但很可惜,一次抓捕抢劫犯的行动中,老天无眼,让他变成了寡人有疾,谢思语是什么人,她从她一脸永远乐观的笑容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让父母放心的好孩子,而且身上还明显地存在着她与谢长迁的影子,所以,对于这样的家庭,她自认是最为幸福不过了。

谢思语虽然很少得到父亲的慈爱,但却从父亲一张张的奖状上看到了他的勇敢与正义,这样的父亲如果不真心爱戴,那她也不知道可以爱戴谁了。

三人发自内心地轮敬一番过后,谢长迁便说起了抓捕中的趣事。

那是一个关于五个80后青年因为无钱上而持刀抢劫,最后却被人家反抢的故事,虽然说得绘声绘色,但李南却看出了里面的刀光剑影,那种危机四伏的血腥旁人怕是无法体会的。

现代中年人犯罪大多会讲究快狠准,干净利落,青年人犯罪会讲究智勇并进,让人看起来血腥味不浓,但小年轻却不同了,他们杀人抢劫往往是带着游戏心态的,那是既血腥又变态残忍,比起好莱坞大片里的电锯杀人魔还要来得恐怖。

由此可见,谢长迁虽说得好笑,但那是笑中带血。

李海媚附和着淡淡笑了笑,见菜都冷了不少,忙招呼道:“老公,菜都凉了,少说多吃,这可是我和思语花了好多心思才弄出来的。”

谢长迁理解地点了点头,当下笑着张开肚皮,可着劲地像猛张飞一般狼吞虎咽起来。

李南是个体力胜过于智力的腐化分子,见姑丈如此,立马也毫不相让地咧起嘴大吃大喝起来,看得谢思语翻着白眼直嘀咕道:“表哥还真是饿鬼投胎,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人送到了非洲土著那里呢?”

李海媚见状,不由笑着瞪了她一眼嗔怪道:“丫头,说啥呢?你表哥和爸爸那叫做饿虎扑食,那也叫男人的气势,知不知道?”

“吃个饭也讲究气势,妈妈,你不会看我年纪小好糊弄吧?”

谢思语一脸地不以为然。

李南吃着听到这话,不由笑得有点喘不过气,停下道:“丫头,你这话就错了,吃饭还当真要讲究个气势的, 古有樊哙在鸿门宴上生啖牛r,势振霸王,赵匡杯酒之间释兵权,气压群雄,今虽没有如此动人轶事,但也不乏酒桌上见高低之事,不说远的,就拿姑丈来说,他这种气势吃饭,那就彰显出他的勇敢与坚毅,只要一开口,一般人就不会乱顶撞的,若是换个斯文的,吃个饭扭扭捏捏的,人家不管你刺没刺,也会挑出刺来,所以,吃饭与当官一样,要讲究个气势,要是气势上压不住人,那管理任务就很难执行了。”

谢长迁听着停下筷子,笑着点了点头道:“阿南还说得真没错,我们这些做公安领导的,一定要气势上压倒人,要不然,下到基层,油滑之人阳奉y违,上到高层,权重之人不以为然。到了中层,更是难以领导,树立权威。这话,在你妈妈海媚集团里也一样实用的。”

李海媚慈爱地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女儿一眼,微笑着点头应道:“你爸爸说得还真没错,尽管私企与行政有着天与地的差别,但权力本质上却是一样的,身为上位者,你若是没有气势,别人就会马虎应付了事,哪怕你再三强调,甚至以威胁论处,别人也是会做足表面功夫,心里是不会认真听从吩咐的。中华上下五千年,关于权力的认识,早就深入人心了,按现代的话来说,那叫官本位,官字两个口,一个说话,一个发威。”

谢思语见三人各有说辞,但本质相通,不由似懂非懂地点着头表示理解。

谢长迁看到这样,知道她多半是不清楚的,毕竟她年纪小,世事未经历太多,哪怕再聪明,也洞悉不了真正的人情世故。

当下谢长迁也不理会,转而关心李海媚起来:“老婆,最近海媚集团运行还安稳吗?”

“嗯,还不错,前阵子在香港收购了一家服装外贸公司,国外的销路算是打开了,我们国家向来是原料出口,没有半点技术加成,这回,我可算是为国争光了,集团旗下的高档女制服系列不仅申请了品牌专利,而且还得到了香港服装协会的一致好评,估计,这次赚个纯利润一两个亿没问题。”

李海媚说到这,顿时眉采飞扬起来,声音充满了愉悦之情。

谢长迁听后,也是大为高兴,不过笑过之后,又叮嘱道:“老婆,我现在国家高级干部了,这服装外贸生意可做,但关系到行政方面的生意却绝对不可以做,否则,政府会强制你退出这些领域的。”

李海媚理解过来,笑着应了声道:“没问题,我可是巾帼英雄,绝对不会给你拖后腿的。”

“拖后腿我倒是不在意,怕就怕别人认为我利用职便为你大行绿灯那就麻烦了。”

谢长迁摇着脑袋说道,“老婆,下个月市妇女代表大会就要开始了,你有没有兴趣在市妇委里担个职位啊?”

“没兴趣,我时间都像铁石一样,挤都挤不出什么东西来,哪还理那些琐碎的事啊!”

李海媚重重地摇头道,她对于仕途一点欲望都没有,社会活动上,仅仅挂了一个市人大代表,而且还是用来当护身符的那种,到了她这个大富豪的阶段,无品无阶的她都可以跟副市长平起平坐了。

说起来,谢长迁名气虽大,但威风方面却远逊于李海媚,这也没办法,谁叫她挽救了很多濒危的国有企业,并承担了数万劳动人口的安排任务呢?要是她一撒手,政府可就要急了,就是给她当个副市长,怕也愿意。

毕竟,海媚集团是个劳动力密集企业,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人。

谢长迁见她还是老样子,也没觉得什么可惜,便打趣道:“老婆,看人家格力的董明珠都入省政协省人大了,现在可威风得很, 难道不想跟人家拼一下,依我看,你还是斗得过人家的。”

李海媚撇撇嘴道:“正所谓财不露白,富不出名,我可不想像那个叫刘什么的明星富姐一样,弄得臭名昭著,还成为了教科书的典型。”

“老婆,你跟她们不同嘛,你是白手起家,你的成绩是无可挑剔的,你还别说,我们局政委还在酒席中特意表扬过你呢?说我这辈子没算白活,娶妻了一个才貌双全又有经济意识的现代女x。”

谢长迁挺着x笑道。

李海媚听后,脸上露出一丝自得之色,也没谦虚,而是微笑着转过话题道:“说到有经济意识,我还谈不上,在越东区,应当数刘容最为本事。”

谢长迁不信道:“老婆,刘容怎么能和你比呢?她可是靠着跟人家睡觉才发的。”

李海媚也不辨解,而是神秘地笑着看向李南道:“阿南,你觉得你容姐是不是跟人家睡觉才发的?”

李南见她故意将话题转到自己,似乎是在提示些什么,不过心里也不在意,当下笑道:“是与不是,我想不重要,毕竟一个弱女子能混得如此成功,那就算她有本事。”

谢思语也赞同道:“没错,容姐这么漂亮的人,又无权无势,混到今天的局面,算是不错了,听秋水说,梦一回酒吧的实际主人还是她呢?”

谢长迁出言肯定道:“秋水那丫头说得不错,梦一回酒吧确实是刘容的,要不是我亲自带队抓了一次名义老板后,怕也不得而知。”

李南当下听得呆呆的,半晌才道:“姑丈,那梦一回酒吧是容姐的,那她岂不是有千万身家了?”

“哼,何止千万,怕是十亿都不止,你容姐看起来一副烟视媚行的风尘女子模样,但实际上,她可是上九路商业街的半个主人,除了政府就是她最大了。”

李海媚说到这里,语气都有些酸溜溜了,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撑起了海媚集团,可刘容却轻淡无比地就掠夺了大笔财产,威风远胜她这个名声在外的东海富姐。

谢长迁摇着脑袋补充道:“上九路还有一个庞大的势力,苏家你还没算进去,如果算上苏氏,那就差不多了。”

听到李海媚的惊人之语,李南更是惊得嘴都合不拢了,一直以为刘容只不过是个酒吧公关经理的漂亮女人,却没想到,她竟然还是个富到不止流油甚至暴棚的亿万富姐,这还真是有点天方夜谭的味道,莫非这世间真是善战者无赫赫有名,善攻者无赫赫有之威。

想到这里,李南不由一阵沉默,一想到人家的辉煌,而自己却只是一个小小的秘书,这么大的落差,让他有点自卑起来。

对于刘容,李南心里说是没有想法是骗别人的,身为一个正常到再不能正常的男人,对于尤物般的女人总是会想入非非的,尤其是刘容这种大姐姐似的绝色尤物。

原本,李南还以为她只不过一个普通的漂亮女人,甚至心里还存着救她出火坑的英雄意识,可如今一听,不由暗笑自己太傻了,也太一厢情愿了。

见到李南如此模样,李海媚也不以为意,嘴角带出一丝了然,继续说道:“是啊,苏氏是个老牌的势力,它的影响力可说是无孔不入,有时,连我都得看它的眼色行事。”

说到这里,李海媚眼里不由闪过一丝遗憾,似是在感叹自己依然要受制于人般。

喝了口酒,谢长迁微蹙着眉头点点头道:“是啊,这苏家g深蒂固,上头早就想拔掉,但就是顾忌着打蛇不死,反而影响了越东区的正面形象,那就得不偿失了。”

李海媚点点头没有答话,对于苏家的劣行她早就有所耳闻,只是人家也没惹上来,也就抱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想法,一直相安无事。

听着父母的无聊对话,谢思语的好j神一点一点消磨逝去,眼神却总是柔情似水地瞄向李南,见他一副失神的样子,不由微撅着嘴凑上前低声道:“表哥,你怎么了?”

闻听谢思语关切之语,李南稍愣了一下便回过神来微微笑道:“没什么,一时走神,只是刚才想到别的事去了。”

“哦,人家还以为你有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呢?”

谢思语略为宽心地点了点头道。

李南呵呵一笑,举起筷子夹了一块色泽鲜艳,味香浓浓的剥皮**r放在谢思语碗里,正欲说话,谢长迁的手机铃声便响亮地响动了起来。

闻听,李海媚眉头不由一皱,心里有些不高兴起来,嘴里嘟囔埋怨了一句便端起没有多少靓汤的菜盆子离桌到厨房里盛汤去了。

谢长迁见状不由尴尬地干笑一声,面色一正接起电话肃声道:“喂,你好,我是谢长迁。”

“你好,……”

只听了声音,谢长迁便身子一正,起身到阳台外面接电话了。

谢思语若有所思地往谢长迁的方向看了一眼,低着头瞄了李南一眼埋怨道:“爸怕是一会儿又要出去公干了,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多公务可做,比人家大禹还三不过家门。”

闻言,李南不由莞尔一笑,眼神透露出一丝温柔道:“丫头,姑丈可是高级国家干部,为党为国做出牺牲是天经地义的,你要理解,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

“坏表哥,你倒说得轻巧!”

谢思语白了他一眼,跟着昂头咬了他一下耳朵低声悄悄嗔怪道:“说起来,我爸可是你的岳父兼姑丈呢?”

被谢思语突如其来的暧昧动作袭来,李南不由心中一惊,忙触电似地瞪着眼小声责怪道:“丫头,大人都在呢?注意点影响!”

谢思语不以为然,笑嘻嘻地强拉住李南的手腕,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如胶似膝地磨磳着眼波如水般媚眼如丝道:“表哥,怕什么,我爸我妈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她们可j明得很,就是想瞒也瞒不过。”

李南一听,不由惊得连筷子都掉了,眼神几乎要瞪出来了,神情拘谨地颤声道:“丫头,你没胡说吧!姑丈怎么知道的?”

见他如此紧张,好像火烧身一样,谢思语更加紧紧靠在李南宽大的肩膀上得意洋洋地嫣然笑道:“嘻嘻,我爸可是火眼金睛,要是他不同意,他会让我跟你经常地亲昵住在一起嘛!”

话虽不长,但却让他听得呆呆的,李南似是吓到了,半晌才吞了一口口水道:“你说姑丈同意了?”

“嘻嘻,应该说是默认了。”

谢思语高兴地亲了李南一口,神情像是捡到了绝世宝贝一般高兴。

李南听闻,心里并非像谢思语一般高兴,反而有着说不出的烦恼,姑丈默认了这事,岂不是会把自己管得死死的,要是有什么流言传到他耳里,他一个雷霆万钧,要修理一下自己那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那自己岂不是像孙悟空一般,失自由,无自由。

想到这,李南的红润的脸蛋立时垮了下来,耷拉着脑袋瓜闷闷不乐似是想寻求安慰般低声问道:“丫头,你说姑丈不会随便把我拎出去耳提面命一番吧!”

“嘿嘿,这可难说了!”

谢思语整个人几乎吊在李南身上,娇嫩如玉的脸蛋摩擦着李南的脸庞像偷吃了鱼般的猫一样笑道,“谁叫坏表哥你那么花心呢?要不治治,非得尾巴翘上天不可?”

见她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李南没好气地用额头撞了她一一上脸庞道:“笑什么笑,死丫头,姑丈说我一次,我就让你尝一次李氏家法!看你到时还笑不笑得出口。”

此话一出,谢思语立时像被浇了一桶冷水一般,高兴的脸蛋霎时晴转多云,摇晃着他的肩膀,幽怨地凝视着李南的眼睛可怜兮兮道:“表哥,你不会那么残忍吧!人家可是女孩子!”

“哼,这就看你表现了。”

李南见她服软,不由扬眉吐气地端着酒吃喝起来。

这时,李海媚从厨房里端着汤走了出来,见两人一副亲密不已的样子,眼里不由透出一丝酸意,故意端起家长的架子板着俏脸沉声道:“阿南,丫头,你们注意点场合,这样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给别人看到,还以为我们家没家教呢?”

李南一惊,忙推开谢思语亲密无间的搂抱,脸色涨红,神色尴尬地答话:“姑姑——”

李海媚瞪了他一眼,不岔地坐了下来,但没出声责怪,她心中有愧,自不敢随意呵斥于李南,可对于谢思语倒是不客气了,语气不悦地嗔怒道:“丫头,你不小了,都有十七了,妈的话一句都没听进去,女孩子家要矜持知道不?”

听到李海媚的斥责,谢思语俏脸一动,做了一个鬼脸,不以为然地嘻笑道:“妈,人家怎么会不知道,你又不是外人,避讳那么多做什么?”

说着还意亲了李南一口,惹得李南少有地脸红起来,心里不由暗怪谢思语越来越疯狂了,居然还跟姑姑顶起来。

李海媚见谢思语不仅不听,反而故意当着侄儿挑衅自己的权威,不禁又羞又气,玉靥涨红,再次怒目沉声道:“丫头,你是不逼妈妈惩罚你啊,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谢思语一抬头,便被李海媚骇人如箭的目光给刺得低下头,再也不敢硬嘴了,毕竟李海媚的权威还是不了的,只得嚅嚅地应了一句道:“妈,人家又没说错。”

李海媚见她还敢还嘴,心中的怒气又多增一分,眉毛一竖,立时就准备来个家长专制,但李南眼明手快,毕竟两个女人都是他的心头r,惹得不愉快只会令自己堵心,忙按捺住李海媚的肩膀劝道:“姑姑,你消消气,丫头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一家人,说说就算了,别弄得不愉快。”

紧接着,李南又向谢思语低声吩咐道:“丫头,快向姑姑道个劝,一家人生活,贵在和气。”

原本谢思语就感到自己说错话的,见有台阶可下,心里顿时大喜,忙顺着李南的吩咐,一脸笑意地依偎到李海媚的怀里撒娇道:“妈,人家不是故意你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见李南打圆场,李海媚顺水推舟,故作苦脸呵责道:“不原谅妈又能拿你这鬼j灵怎样,还不起来,妈现在可抱不动你了。”

谢思语偷偷看了李海媚一眼,见她真的没有生气了,立时眉开眼笑脱出身子亲了她一口道:“妈,你真好,人家爱死你了。”

见她一副小孩子般模样,李海媚心里感叹一声女大不由娘之外,不由娇嗔一声道:“你不是爱死我,而是爱死你表哥了,也不知道你表哥给你吃了什么魔药,好好一个乖乖女变得这么疯狂。”

说着,还可着劲儿白了李南一眼,直令他羞得脸都红了。

谢思语听言,更是笑得花枝乱颤,乐陶陶地挽住李南的臂腕道:“嘻嘻,妈妈人家也爱,当然,表哥和爸爸人爱也要爱。”

李海媚白了她一眼,也不答话,见丈夫突然不在,不由奇怪道:“阿南,你姑丈哪去了?”

听到问话,感受着温香的李南笑着应道:“姑丈上头有命令了,怕是又要紧急地赶过去了。”

正说着,谢长迁从阳台外走了进来,一脸歉意地看了娇妻一眼,神色郑重道:“海媚,火车站那边出了一桩杀人案,我得必须赶过去,抱歉了。”

一说完,便亲了李海媚一口,不理她一脸的不悦,匆匆忙忙地走出别墅去了。

谢思语见谢长迁走的进候竟然没有关心一下自己,不由撅起嘴抱怨道:“爸真是太忙了,人家主席日理万机都有休息的一天,可他倒好,一年到头,在家的日子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李海媚闻听,心中的怒气反而消了不少,反正都习以为常了,脸上的不悦慢慢散去,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金童玉女道:“丫头,你爸是党的枪,党要怎么用何时用都是理所当然的,别抱怨了,你应该以你爸为荣,毕竟,这世界多你爸一个这样的人,这世界就多一分和平。”

谢思语也不是不理解,只是这种英雄落在自己的父亲头上让她有些很不习惯,几乎让她都成了一个孤儿了,要不是身边从小有表哥在一起陪伴玩耍,这日子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过,当下便默不做声,更加紧密地依偎在李南的怀里。

李南见姑丈走了,心中反而放下了一颗石头,心情平和了起来,感受到谢思语的情意,微微用力将她抱紧她纤细柔软的小腰肢,温和地坐到原来姑丈的位置,笑着对李海媚道:“姑姑,国家需要姑丈,我们在后面支持就是,只要脑袋想通了,心里也就舒畅了,你说是不是啊?”

李海媚微微点头,优雅地端起酒杯怪怪地打量起两人道:“也没错,你姑丈的事就不要提了,阿南,丫头是不可能跟你结婚的,你心里有没有遗憾啊?”

李南一听,不由一愣,看了怀里明显有些紧张的谢思语一眼,迟疑了一下道:“遗憾肯定是有的,不过,我和丫头相知相爱,彼此都十分了解,我想结婚证的意义并不大。”

谢思语听后,紧张的身体终于软松了下来,像个吊袋熊般亲密无间地埋入李南的x膛里,神情充满了甜蜜和幸福。

看到女儿的样子,李海媚眼神之中透出淡淡的幽怨,但一闪而逝,让谢思语一点都没觉察出来,和蔼可亲中带着一丝恋人才有的暧昧眼神轻笑道:“是嘛,婚礼呢?我想每个女人都会在乎婚礼吧!”

闻听,李南慢慢吸了口气,深情地望了一眼正向他看来的谢思语,虽然她相貌娇嫩如玉,更透着一丝稚嫩的美丽,但她的眼神却是和史仙诗她们都是一样的,都是那么深情,灸热,无悔——这让他充满了男人的自豪感,便更多的还是让他深深地感受到责任的沉重,因为目前的他除了给予用心的关怀之外,g本不足以在物质和j神上给她们温馨的呵护。

似是感受到李南眼神的力度,谢思语羞得粉面绯红,撇过头去,嘴角却含着一丝让李海媚为之极度艳羡的幸福。

一切尽在无声之中。

李南不用说,只一个眼神,李海媚与谢思语就明白了他心里的真情实意。

诚然,眼正则心正,眼邪则心邪,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这一点,经过商海诡谲百般搏杀的李海媚再是清楚不过了。

当下,李海媚微微笑了一声,似是将心声都笑了出来,无言一笑,百花羞绽。

李南只微微一瞥,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仿佛心如在云端,神魂轻飘飘地如见女神,他明白,这一画面,怕是陪伴他永生了。

突然,趁着谢思语不注意时,李南闪电般亲了一口李海媚她那美艳不可芳物的娇颜,瞬时,只觉仿佛大浪袭来,整颗心都被幸福之潮给吞没了。

李海媚被他突如其来的一记亵渎,登时脸色绯红,仿佛桃花朵朵,分外妖娆。

她虽然跟李南赤裸上阵r搏过多次,但以前所有的灵欲交融加在一起也比不过这一次偷吻给她带来的心灵那般震撼,尤其是当着女儿的面前,一种极度刺激的禁忌加上极度温馨的幸福,让她心中再无杂念,惟有娇颜上的甜甜温度,让她百般回味。

见偷袭成功,李南心花怒放自不待言,不过,还是有些做贼心虚地看了怀中的谢思语一眼,似乎感到自己有些禽兽了些,都得到了姑姑和表妹的身体了,为何还要做出如此鲁莽之事,不由心中责怪自己太过贪得无厌了,难道自己非得要害得**飞蛋打,惨淡收场吗?

思潮起伏,李南脸色不由发白了起来,但很快又红润了起,眼里闪过一丝庆幸,深怕自己再犯错,忙不迭地挽着谢思语起身道:“姑姑,我吃饱了!”

正在红着俏脸回味幸福的李海媚被李南一出声,登时回过神来,强压下心里的绮思微笑道:“哦,那你和丫头先回房吧,姑姑还想多吃一点。”

李南忙应了一声,逃也似地搂着有些不解的谢思语回到她的闺房里。

谢思语几乎被李南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着回到了房里,如画的俏颜带着嗔怪道:“表哥,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妈会吃了你不成?”

李南一愣,不知道如何回这话,毕竟她妈妈早就吃过多次了,难道还能直接回我吃过了嘛,怕是刚说出口,就要被眼前的小美人给拆了,犹豫了一下模棱两可道:“当然不是,只是姑姑长得太漂亮了,让人看了心里总是怪怪的。”

谢思语一听这话,马上来了极大兴趣,托着下巴侧躺在床上,睁着明亮的大眼睛紧盯着李南的眼神道:“表哥,你心里不会是对妈有了什么不良念头吧!”

见她如此鬼j灵,两人知g知底,李南心知是隐瞒不过的,只得支吾着说三分实话道:“丫头,说真的,表哥心里确实有点,你说表哥是不是很禽兽啊!居然对姑姑产生那种坏想法。”

谢思语原本只是打趣他一下的,没想到李南居然说出这一番话,只听得呆呆的,半晌才睁大眼睛道:“表哥,你真的喜欢我妈妈?”

李南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尴尬地低声道:“你也知道,姑姑长得如此x感迷人,是男人都会有想法的。”

谢思语一听,眉头不由皱了起来,似是在考虑着什么,两只明亮的眼睛不时地转来转去。而李南就像罪犯一般等着她来宣判,完全一副认命的模样。

平时李南在她面前那是威风凛凛,再大男子主义不过了,可如今,风水轮流转,心中一失了底气,就胆小如鼠了。

思忖了一会,谢思语正欲沉着小脸责怪李南几句,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多云转晴,心中充满了喜悦之意,强忍着笑意慢慢欣赏起李南的表情起来,似是要将这一刻永远铭记起来保留在一生的幸福记忆定格画面里,要知道,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般呢?

过了许久,李南耷拉着头始终听不到谢思语的说话,不由抬起头来,却见她一副恶作剧的样子,登时心中底气发足,白了她一眼,大男子主义立时抬头,一把压在了她粉嫩的娇躯上,干脆利落地拉下她的裙子和白色小可爱,露出嫩白得有如牛n的粉臀,毫不留情地高举起铁掌,重重地落在不知所措的谢思语的美臀上。

“啪啪——”

连续三声后,李南才收手作罢,一副恶狠狠地瞪着眼看着可怜兮兮的谢思语道:“好你个丫头,居然敢看表哥的笑话,是不是想要造反了?”

谢思语眼神和他一碰,登时缩了回来,羞怯着身子低声辩解道:“表哥,你错怪人家了!人家g本没有想过嘛!”

“是吗?我看你就是成心的!”

李南恼羞成怒再轻拍了她一下粉臀道,“表哥也是男人,难道不可以喜欢姑姑么?人家杨过还跟他姑姑结婚呢?”

谢思语从小就受李南积威所压,虽然很想辨解一下,但一想到李南的严厉家法,心里又怯弱了下来,低柔着声音委屈道:“表哥,你太霸道了,人家也没说不可以啊!”

李南一听她委屈的话,心里不由一软,m着她的娇靥自责道:“好了,是我不对,表哥向你陪不是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谢思语心里g本没有生气,相反,她认为夫妻间偶尔来点过分的亲密是很刺激的很舒服的,见李南温情起来,也不拿小女人的架子,主动宽慰道:“人家g本没有生气,表哥你不用担心,只是,表哥你现在女人这么多了,我妈你千万别去碰,要不然,我们都会身败名裂为人唾骂的。”

李南默然地点了点头,躺在粉色的香床上紧搂抱着她娇嫩圆润的身子,悠悠叹了口气道:“丫头,你说表哥是不是很无耻,总是贪得无厌?”

谢思语感x地挤进他温暖的怀中,享受着男人浓密的可人气息,低语柔声道:“表哥,男人哪个不花心啊,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有没有能力给疼爱他的女人一份温馨,一份责任,人家虽然象牙塔中长大的,但读过的书却告诉我,男儿生于世,当俯不愧于地,仰不怍于天。”

“也许你说的也有道理,陈世美表哥是万万不能做的,但柳下惠表哥也是不情愿做的。”

李南点了点头,微闭着眼似有所思地缓缓呼出口气道。

谢思语见他一副心中疲累的样子,也不忍心打扰,就这样静静地依偎着相躺在床上,感受着彼此熟悉的体温和气味,心中思虑着少女的心事。

李南这一沉默,便沉默了半个小时,身未动,但思维却一刻都没有停下,回忆从小时候自卑的自己开始,到中学时冲动的自己,又到大学沉默温和的自己,最后到社会自信的自己,有生以来,每一件重要的历史事件一一翻过。

似是在感叹岁月流逝,人世无常。

李南幽幽地睁开了明亮的眼睛,望着谢思语单纯而娇嫩如玉的脸庞,伸手轻拂着她额上秀丽无比的刘海,微微用中气吐话道:“思语,秋水那丫头最近过得怎么样了?也跟你一个高中读书吗?”

谢思语眉毛微动了一下,明亮的眼神微微张开,顿时令房里更加明亮起来,柔柔轻语道:“嗯,同一个高中,听说最近去参加补习班去了,具体学什么不太清楚,怎么?表哥你难道看上她了?”

李南抚m着她柔顺黑亮的秀发摇着脑袋说道:“哪里,虽然秋水很可人,也很让表哥这个年纪的人想入非非,但她毕竟还很稚嫩,思想不成熟,跟你表哥g本没有共同话题,当然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听着,谢思语想想也是,遂也放下心来,毕竟自己从小跟着表哥生活,知冷知暖,哪像她一个千金小姐,娇生惯养的,别说侍候别人,就连自己都侍候不好。

李南见她一副释然的样子,笑着继续说道:“只是,表哥还是挺受被人家倒追的滋味,丫头,你说表哥小时候也不缺女缘啊,怎么会一直到大学都没有女朋友啊?”

听到这话,谢思语忍俊不禁地望着李南道:“表哥,你是不缺女人缘,但你的心缺女人缘啊!不解风情说的便是你这种人了,你高中时,我还帮你收过情书呢?”

李南一扬眉,来了兴趣:“哦,我怎么不知道,谁的啊?”

“嘻嘻,人家也忘了。”

谢思语尴尬地挠挠脑袋道。

李南登时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肯定是你这丫头故意的,这么小就学会吃醋了,难怪当初老是排挤仙诗?”

谢思语尴尬地羞红着脸道:“这是人之常情嘛,谁叫表哥你是人家的命g子呢?”

李南瞪着眼,想生气又生不出,虽然心中有这么一个表妹很自豪,但更多的还是感到领域受到了侵犯,只得重重地捏着她粉嫩的脸颊嗔怪道:“死丫头,表哥的幸福都被你毁了,估计就是整天被你缠着,才害得表哥连一个女朋友都不敢去交。”

“坏表哥,这也怪人家,那你说说,你现在还会差吗?女朋友怕是连自己都数不清了。”

谢思语幽怨地反驳道。

李南一时无语,见她这般说,虽然心中痒痒的,可也无可奈何,只得用男人特有的方法表示自己的不满。

望见李南不怀好意的眼神,谢思语顿时惊叫一声。

不一会,两人衣服三振出局。

粉色的香闺里顿时响起了令人血脉贲张的春色销魂曲。

声声掩抑声声色,但教风流男儿痴。

高潮的女人,身体总是异常敏感,娇躯本来酥软乏力的谢思语在李南一番迅猛进攻下,忍不住又发出了一阵激昂的叫声,虽然谈不上穿云入霄,但是这响亮的声音却足以惊动别墅中的人。

刚沐浴完毕,打开浴室大门的李海媚听见女儿谢思语的声音,俏脸不由一红,拿在手中擦拭秀发的毛巾也不由落在地上,口中轻啐了一声:“这丫头,真是太疯狂了,一点也不知收敛,真是败坏家风。”

她脸色红润,如深秋枝头无人采摘的红柿,薄如蝉翼,吹弹可破,让人禁不住想咬一口吸吮甜蜜的滋味,她只穿了一件贴身的内衣,没有戴文x,双r挺起很高,两点深色的紫色葡萄明显凸出,清晰可见,臀部被上身内衣半遮盖着,若隐若现可见粉色的底裤,大腿修长白皙。

李海媚思想交战了一会,犹豫了片刻,她悄然无声地走到谢思语的房间外,玲珑秀巧的耳朵轻轻贴上了房门。

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她只要站在卧室外面,靠着房门,十句里面倒也能听到五六句话,若是紧贴着的话,屋里的声音那是一点不落的尽入耳中。

一直谨守非礼勿礼教条的李海媚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虽然是在自己家里,可是这仍然不是她偷听的理由。

李南与谢思语两人之间的缠绵之事李海媚早就已经知道了,她也默认了这个结果,所以他们不管在屋里做任何事情都是正常,就李海媚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贴着房门,做出这种极易为人不齿的行为。

刚刚把耳朵贴上去,李海媚便听见了那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涌出来的轻叹,她不用多看,也知道那是什么声音,那声音是男人chu沉的喘息和女人娇媚的呻吟相交织的激情乐章。

理智告诉李海媚,她不能继续偷听下去,自己不应该再靠着房门,必须远离那危险的诱惑,把那心灵的悸动扼杀在摇篮状态,别让女儿难堪,进而影响母女之情。

可是,李海媚并没有挪动脚步,她在心中告诉自己,只多听一下,一下就好,但当她多听了一下之后,忍不住又想再听一下……都说成熟的女人最经受不住欲望诱惑的,李海媚以前并不相信这话,可是今天,她用自己的亲身感受终于确认了这话的真实x。

隔着木质房门,滚倒在房间里大床上的男女,被翻浪涌,巫山云雨,不停地发出愉悦地呻吟。

可是,仅仅一门之隔,他们是被幸福快乐包围,外面的自己却只能默默忍受……

李海媚不但偷听地手酥脚软,还被勾起了身体的欲望,想起自己的身子也曾多次被坏侄儿所夺,心中不禁幽怨暗生。

李海媚贴着房门,柔若无骨的娇躯缓缓地滑坐了下去,芳心纷乱,心里说不清到底是何种滋味。

破开而入,把自己享受的快要死掉的女人换成自己,这就是李海媚内心真实的想法,可下一秒,她又忍不住想起,谢思语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李南非常迷恋谢思语的身体,那秀美的嘴唇,粉雕玉琢的双r,鲜艳如盛开杜鹃的桃花源,无不让他的血y随时往脑袋和奔涌。

他不断亲吻她的嘴唇,抚m她的双峰,侵占她的桃花源,乐此不疲。

谢思语银牙已经咬不住嘴唇,微微张口,呻吟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看着她艳若桃腮的脸颊,嫩如凝脂的肌肤,李南沉醉在了这无边的春光里,希冀时间能够停止,此刻能够永恒……

随着时间的消逝,不知何时,原本裹在身上的浴巾已经滑开,李海媚的纤手不由自主地在自己细腻的肌肤上滑动,跨越高山,穿过平原,走进草地,一会儿停留在修长的两腿间,或是放在微微张开的嘴唇上。

她的两眼微闭,香舌在两片红唇间游离,逐渐地,她有了一种异样的冲动,她的欲火已被点燃,陶醉在激情四s的x幻想之中……

一张宽大的床上,她感觉到自己正和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做激烈的x爱运动,还冲上了云霄,激情过后,男人的面容才逐渐清晰起来,她越看越觉得像李南,正要确认时,蓦地,从房间里传出一声愉悦到极致的呻吟,惊醒了意乱情迷中的李海媚。

李海媚娇躯一颤,在屋中两人终于达到男女最美妙瞬间的同时,她也高潮泄身了。

在她第三次高潮过后,李南忍着欲望退出了她的身体,可是他的小兄弟还是j神很好的样子。

谢思语见了微蹙着秀眉乏力地抚m着李南的脸庞不忍心道:“表哥,人家没关系的。”

刚刚激烈运动的她脸泛潮红,让李南很想不顾一切的再继续要她,可是看到她娇喘吁吁,酥软乏力,楚楚可怜的样子,他温柔地抚m着她的秀发,笑道:“没事的,你休息一下。”

好象看出了李南的想法,谢思语妩媚一笑,张开樱桃小嘴,把他杀气腾腾的欲望含了进去。

谢思语用香嫩柔软的舌头在上面画着圈,还用纤纤玉手轻轻抚m,来回套弄。

“唔……”

感觉实在是真美妙了,李南忍不住发出声音。

“啊……就这样……别停……”

李南按住她不断摆动的臻首,谢思语听见他的叫声,更加卖力的用口手服侍起来。

最后,李南在她香润的檀口中喷出一股白色的y体,欲望爆发。

夜深露重,同时夜还很长。

重新回到浴室里,李海媚坐在浴缸中,柔美娇躯整个浸在温热的水中,莲蓬头不停地往她美艳的胴体喷洒珠水,香润的檀口不时发出撩人的呻吟,竟似比谢思语还要叫的大声,丰满高耸,浑圆雪腻的豪r在水面上起沉落浮,比全裸还要诱人。

“啊……你,你这个混,混蛋……啊……嗯嗯……”

李海媚俏脸羞红,纤手却是停了下来,不断抚m着自已洁白娇嫩的肌肤,口中咒骂和呻吟相交织。

当李南无声无息地来到李海媚浴室之外的时候,她刚刚进到浴缸中,刚才她在谢思语屋外的一切他都知道。

这个成熟的姑姑,自从被李南占有了身体以后,尝到了久违的x爱滋味,几乎是如狼似虎般渴望男人的抚慰。

李海媚的意志力极坚强,不肯靠自渎来泄火,可是今天却听着女儿和李南欢好,再也忍受不住,终于还是自慰泄身。

李南敢保证,从今天以后,她再也不必强忍欲火煎熬,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了。

“砰!”

虚掩的浴室房门被推开了,赤身裸体的李南大咧咧地走了进去。

“啊!”

就象所有突然遇见色狼的小女人一样,李海媚也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尖叫。

“阿南,你……要干什么?”

看着李南赤裸着的结实身体,李海媚也象所有面对色魔欺侮却无力反抗的女x一样,问了一个明明知道答案,却忍不住要问的问题。

“嘿嘿,当然是来安慰姑姑了。”

李南邪笑着大步走到浸着美女滑腻胴体的浴缸前,李海媚下意识地把身体往浴缸里缩,水掩盖了她动人的娇躯。

李南弯下腰,几乎是鼻尖对鼻尖的和她说道:“感谢上天,姑姑你的身体真美。”

“你……”

李海媚羞得粉面绯红慌忙地嗔怪起来。

“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李南耸耸肩就欲跨进浴缸里与大美人来个美妙同浴,同时心想,看来今晚要征服她的心,让她和表妹一起成为自己的女人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如果真有困难,那就每天晚上都来和她好一次,看她能坚持多久。

李海媚这样坚强独立的女人,只会屈服于比她更强大的男人,所以对她不能用对其她女人的方法,今晚,受到邪恶思想影响的李南只能用强了。

李南轻轻松开握着李海媚纤臂的大手,她急忙将赤裸雪腻的胴体向水中缩了缩,纤纤玉手紧紧地捂着自己高耸丰满,浑圆鼓胀的双峰,神情楚楚可怜,就像一个被人欺负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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