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夜里好梦
兰雪转动着黑眼珠,嘻嘻笑着,说道:“表姐,间你一个敏感的问题,你可不准生气。”
说到这儿,兰雪故意变得严肃,像一个成熟的大人。这表情在她身上倒不常见。
众人见她如此正经八百,也都想知道是什么特别的问题。风雨荷思了思,说道:“兰雪,你问吧,就算是问我家有多少钱,我也可以考虑告诉你。”
兰雪沉默了几秒,说道:“表姐,你都谈过几次恋爱了,对情场已经不陌生。那么,你还是处女吗?”
此言一出,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连风淑萍也笑了,指着兰雪笑骂道:“这死丫头,跟你表姐找碴呢,真是欠揍。这事也能问吗?”
风雨荷想不到她会有此一问,不禁瞧了瞧在场的唯一男x,成刚正笑咪咪地看她呢。她把目光转回到兰雪身上,突然噗哧一笑,笑得好甜、好开心,比一朵桃花骤然开放还美,美得没有一点俗气,令成刚暗暗叫绝:心想:她这个笑容又与兰月有得一比。他看兰月时,她也正微笑着看风雨荷呢,想看看风雨荷会如何回答。
风雨荷笑声结束,定了定神,说道:“兰雪,这个问题也能在大家面前问吗?换一个问题吧。”
兰雪摇摇头,坚决说道:“那可不行。我就对这个问题感兴趣,你一定得回答我,不然的话,我就不依你。”
兰花在旁说道:“兰雪,不要胡闹了,这是个人隐私,你就别让雨荷为难了。当着这么多人,你叫她怎么说呢?你还是换一个问题吧。”
兰月也说:“是呀,兰雪,你还是别难为表姐了。表姐不会回答你的。”
风雨荷轻声笑了笑,说道:“好了,兰雪,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你想,我喜欢过三个男人,感情也挺好,接触也够多,哈哈,这回你明白了吧?”
她说得很轻松,全不在意。成刚听罢,有点微微失望,心想:这个时代是开放、自由的时代,婚前失身是很普遍的现象,这也怪不得她。可是,她要是处女该有多好啊!
成刚在心里暗暗叹着气,怪自己运气不好,没有在她还是处女时遇到她。
再说兰雪,听了答案后直摇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额上那排可爱的刘海一颤一颤的。她不满地说道:“不成不成,你这算什么回答啊。你这是在转移目标。我要你明明白白回答我。”
风雨荷微笑着说:“兰雪啊,一个女的是不是处女有那么重要吗?我觉得一个女人生理上是不是处女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心理还是处女。只要她总能保持一颗纯洁的心,那她就是永远的处女。生理上的处女只是皮,是不重要的表面,而心理上的处女才是本质,才是长久。我说的话,你明白了没有?”
兰雪很干脆地回答:“不明白。”
风淑萍摇摇头,说道:“兰雪,你是狗皮膏药吗,黏上就不放啊。好了,别再说些没用的了,放过你表姐吧。”
兰雪咧了咧嘴,不再吭声了。
这时,兰月说话了:“表姐,我们都听说了,你现在功夫不错,是女中豪杰。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不能露两手给我们瞧瞧。”
一听提起功夫,风雨荷大为兴奋,就像身体里有了火焰一般。她轻轻一拍腿,说道:“好哇,只要大家有兴趣,我当然可以现丑。只是我的功夫不怎么高明,我心里是很清楚的。”
兰花跟着鼓劲,说道:“表姐,露两手吧,不要再谦虚了。”
成刚跟着说:“你的功夫我是知道的,要是你的功夫不高明,这世上哪还有高明的功夫呢?”
风雨荷很得意地一笑,说道:“过奖了。既然大家这么喜欢看,那我就到院子里比划比划吧,要是不好,大家别笑话就是了。”
说着,便站起来往院子里走去。她走路雄纠纠、气昂昂,很有武者之风。
众人也跟着进了院子。院子很宽绰、很干净,黑色的地面微微发黄,靠墙的地上搁着一些农具,诸如锹、镐、锄头,房檐下还挂着镰刀、小锄头等物,还有一串串的红辣椒呢。这一切跟城里钢筋水泥的世界截然不同。
风雨荷往院中心一站,小臂一端,接着扭腰弓步,出拳踢腿,练了起来。时而转身、时而跳跃、时而翻跟斗、时而劈腿,每个姿势都是美的表现,每个动作都充满着力量。如果说舞蹈尽显女x的柔美与婀娜,那么这套功夫集中表现了女x的刚健与英武,连成刚看了都不住点头,心想:这姑娘确实不凡。她的功夫不只实用,还挺好看。
由于x别,成刚忍不住看她身体动起来时的x脯、大腿及屁股。那隆起的x脯在风雨荷蹦跳时也震颤着;那屁股在她的裤子收紧时,显得那么丰隆、突出;当她弯腰时,屁股又那么浑圆与挺翘;还有那大腿,绝对是美腿,好看而耐看。
如果说小路美在大腿,兰月美在x脯,那么雨荷就是美在整体了。把她单独的一个部位跟别人相比,未必是第一,可是整体一看,她就是第一,无人能及。对,她美在整体,美得那么和谐、那么恰当,而她的飒爽英姿更是无人可比。
转念之间,风雨荷已经玩起后空翻,犹如车轮转动,如风而过。当她站立时,稳如泰山,气不长出,脸蛋仍是白里透红,青春靓丽,出类拔萃。她的眼睛美极了,亮如明星,黑如子夜,其中的笑意更令人琢磨不透。
风淑萍跟大家一起鼓起掌来。兰雪上前一拉风雨荷的手,说道:“表姐,你好厉害,真给咱们女同胞争气。我好爱你啊。”
说着,翘起脚,跟风雨荷贴起脸来。
兰花也称赞道:“表姐,你是人中之凤,没几个男人能配得上你,你呀,不好嫁人呐。”
兰月略有所思。成刚问道:“兰月,你的感觉怎么样?”
兰月说道:“我想起几句诗来。”
兰月轻轻吟道:“’回临飞鸟上,高出世尘间‘、’我欲乘风归去,只怕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成刚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他心想,真的是“高处不胜寒”吗?也许兰月是对的吧。
这时候,兰雪仍然不依不饶地说道:“表姐,你刚才只是表演功夫,跟舞蹈一样,我们看得不是很懂。我们毕竟不像姐夫懂那么多。我看,你还得露一手。”
风雨荷问道:“露什么?”
兰雪嘻嘻笑着,小声道:“要说露什么的话,那就’三点‘都露吧。”
风雨荷听了一瞪眼,又笑道:“小丫头,找打。”
说着,将自己的拳头举了起来。
兰雪连忙捣住自己的脸,说道:“我该打,我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你露点硬功夫吧。”
说着,眼睛向周围一转,发现篱笆前叠了几块砖,就指指说:“表姐,那个能玩吗?”
风雨荷看了看,满不在乎地说:“怎么玩呢?你倒是说说看。”
兰雪背着手,像一个老家伙一样,说道:“我在电视上常看到人家将砖头劈断和拉断,表姐能来这个吗?”
风淑萍大声道:“兰雪,别这样,万一伤到你表姐呢?你这孩子,就是不懂事。”
兰花也说:“要玩一手,也不见得要砖头啊。”
兰月说道:“已经很厉害,不必再露一手了。”
成刚则说:“那要看看她本人的意思了。”
他倒是想看看这大美女的硬功夫。他相信,她是有那个能力,不然,怎么能称得上是练武之人呐。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好吧,既然兰雪想看,那我就试试,万一劈不折,拉不断,你们得允许我拿锤子去。”
大家听了一阵哄笑。
然后,看见风雨荷走向砖头,捡起一块来,另一手扬起,说道:“看准了,打。”
只听帕一声,手掌拍在砖面上,扑答一声,断掉的那一半落到地上。
风雨荷扔掉手里的半块,又捡起一块砖来,先来个马步蹲裆,接着,双手分握砖的两端,双臂一运劲,说道:“开。”
只见完整的一块砖忽然裂开,一分为二。而风雨荷仍然面不改色,气不长出。
她笑盈盈地扔掉砖头,像个江湖女侠一样朝大家拱拱手,说道:“让大家见笑了。这些都是雕虫小技,骗不了行家的。”
大家热烈鼓掌,把一些邻居都吸引过来了。在邻居的要求下,风雨荷又破了几块砖,照样使大家睁大眼睛,惊为奇人。成刚心想:果然不错,是有本事。我要是跟她对打,不知道能不能胜。
表演结束后,大家簇拥着风雨荷进屋,洗手洗脸,兰雪还缠着风雨荷要拜师学艺呢。但在风雨荷简单地讲述了练武的辛苦后,兰雪就不那么热心了。
兰月跟成刚是最后进屋的。兰月悄声问:“成刚,你看我表姐风雨荷怎么样?”
成刚不敢胡乱回答:“就是那样。你知道,我也知道。”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你这叫什么回答啊,她比我强好多,我真的服了。喂,若她给你当情人怎么样?”
成刚一怔,然后嘘了一声,低声道:“你怎么也开始胡说八道了。”
兰月似笑非笑地说:“我说到你心里了吧?你想下手就尽管下手吧,别被打得抱头鼠窜就行。”
就在成刚m不准她的本意时,兰月已经香风一掠,走进屋里了。
谈完情史,表演过功夫,风淑萍说道:“做饭去吧。”
于是,自己主灶,兰花自动当帮手。兰月说道:“我帮着抱柴、烧火吧。”
风淑萍看着兰月穿着裙子,觉得不合适,说道:“兰月,不用你忙,你陪着雨荷说话吧。你们念得书多较有话聊。”
兰月问道:“这烧火的事呢?要不,让成刚干吧。”
风淑萍说道:“这点小活儿用不到他。得了,还是让兰雪来吧。”
兰雪一听,妈呀一声,像是不幸踩到了地雷一般。她说道:“妈,我也可以陪表姐聊天,苏让别人做吧。”
说着话,眼睛一斜兰月。
风淑萍一指兰雪,说道:“过来过来,就相中你了,妈看不上别人。别人干活不如你。”
兰雪大呼:“妈,求求你别看上我,我现在不想被你看上啊。”
但她不管怎么抗议都没有用,最后还是得撅着嘴去干活。她心里暗暗不满,心想:妈,你太偏心了,干活净找我,凭什么不指使兰月?她难道不是人吗?可恶的兰月,抢了我的心上人。我不会放过你的,非得报复你,才能消我心头之气。
兰月跟成刚不用干活,都去陪风雨荷说话。过了一会儿,成刚觉得没有太多话好说,就退出来,去东屋待着。剩下两个小姐妹,可以谈点私房话。两人并坐在炕沿上,正可谓春花秋月,风采各异,却同样迷人。
风雨荷拉着兰月的手,美目瞧着她的脸蛋,说道:“兰月,你的男朋友在哪里呢?也不叫出来帮我引见一下。你放心好了,咱们是好姐妹,我不会夺人之美的。”
她用了调侃的语气。
兰月一下子就想到了成刚,不禁脸上一热,说道:“表姐,你在开玩笑吧,我已经几年不谈恋爱了。我现在对情场怕了,近情情怯啊。”
风雨荷的美目在兰月的脸上和身上转着,说道:“兰月,你没说实话吧?瞧你的脸色这么好、j神这么足,身体也比以前更动人了。我猜想,一定是少不了爱情的滋润。”
兰月有点羞,轻轻推开她的手,娇嗔道:“又来胡说。我要是有了男朋友,舅舅早就知道了,你还能不知道吗?”
风雨荷又打量一番兰月,说道:“好,就算没有。那我来问你,你为什么不找男朋友呢?”
兰月回答道:“我以前的事,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我不用再重复一遍吧?”
风雨荷微笑着,露着洁白的牙齿,越发显得唇红。她说道:“以前的事,我自然再清楚不过,只是那伤心的往事早就过去了,你也早该从y影中走出来了。毕竟你还年轻,总不能跟往事过一辈子啊。路还很长,好男人多着呢,用不着苦自己的。你总不会跟我说你要从一而终,终身不嫁吧。”
兰月双眉一扬,当即表示:“哪有的事?现在已不是封建社会,我没有长颗化石脑袋,我自然会想着自己的将来和爱情,只不过是没有碰到合适的男人罢了。”
心里却想:合适的男人已经碰到了,正在东屋呢,还是我的妹夫。我若是说出来,想必你也不会赞成的。
风雨荷点头道:“那就好。我在省城帮你留意着,一旦我看中了,就通知你。”
兰月微笑道:“要是你看中了,还不自己留着吗?只怕轮不到我。”
风雨荷豪爽地说:“我可不是见色忘友的人,咱们姐妹情可是胜过爱情。”
这时,兰雪趁干活儿的空档,走进屋里来,说道:“表姐,要是有好的男人,也帮我介绍一个。万一我考不上大学,直接就嫁了,当阔太太过神仙日子。”
风雨荷忍不住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用手点指着兰雪,说道:“你也太小了点吧?谁敢要啊?免了吧。”
她望向兰月,兰月也笑出了声。
兰雪偷偷瞪了兰月一眼,说道:“你们笑什么,我是说正经的。”
那两人仍然笑个不止,气得兰雪跺了几下脚,又返回厨房干活去了。
到了吃饭的时候,大家围坐一圈。成刚目光环视一下,觉得自己如同置身百花园中,妊紫嫣红,五光十色,美不胜收。连风淑萍也显出自己的风采来,那是成熟、庄重、仁慈之美;而兰花与兰雪也不赖,一个端庄、矜持,一个娇嫩、活泼。花中之王要数兰月跟风雨荷了,如同绝代双骄,不分伯仲,或者像大观园中的宝堂一,你无法肯定谁强谁弱。
成刚不禁感到心神俱醉,暗想:她们要是都成为我的女人就好了。唉,不过这也太难了。雨荷跟自己的距离太远,那么杰出的姑娘犹如烈x的野马一般不好驾驭和征服;而风淑萍又是自己的岳母,对她有那种想法,又有些大逆不道。人生处处都有烦恼啊!
大家围着桌子,桌上摆满了菜,散发着温暖的香气。看着那不同的颜色,就使人大有食欲。风雨荷挨个看了看,说道:“我要是长了一个鲸鱼那么大的胃,真想连桌子都吞下去。”
风淑萍招呼道:“孩子,不用客气,想吃什么就吃吧,这里就是你的家。”
风雨荷很感动,说道:“姑姑,你别这么说。这些年来,我也没怎么来看你,因为我们的生活也挺难的,当初那窘迫的样子,也不敢回来见你。现在好了,我总算可以衣锦还乡了。”
风淑萍用着充满慈祥的目光看着她,说道:“孩子,客套的话就别提了,今天你就放开胃口吃吧。”
兰雪嚷嚷道:“表姐,这么多好菜,你难道不喝点酒吗?我记得你可是女中豪杰,凡是豪杰没有不喝酒的。”
风雨荷看了看风淑萍,说道:“今天这个场合,还是不喝了,还是跟大家一样,喝饮料吧。”
风淑萍则说:“孩子,你要是能喝酒的话,那就喝吧,姑姑不会拦着你。今个儿可是个好日子,她们姐妹也一样,想喝什么就喝什么,今天高兴,我不管你们。”
此话一落,兰雪几乎跳了起来,高呼哇塞。
她说道:“姐夫,你出钱,我去买酒去。”
成刚答应道:“好,去吧。别扔在路上啊。”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给她。
兰雪喜孜孜地往外跑。风淑萍还不忘嘱咐一声:“走路长点眼睛,别摔着了。还有,剩下的钱要拿回来,不能乱花。”
兰雪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妈,你当我是傻瓜和贪污犯啊。”
众女听了,又是一阵儿笑,都笑得那么开心。
成刚坐在众女之中,感觉实在太爽了。她们的香气让他觉得飘飘然,他的目光不时在兰月跟风雨荷的身上转着,心想:这两个妞真b,都能打一百分。雨荷是万里挑一的人材,我的兰月也不差。老天真是有眼,让我遇到了这么两个美人,这是对我的恩赐与照顾。既然如此,那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让雨荷也当我的女人吧。为此,我少活十年八年,也没什么意见。
他发现风雨荷的一颦一笑,扬眉撇嘴等等,没有不好看的。如果说兰月代表女x的柔美跟清雅,那么风雨荷代表的就是豪爽跟健美了。这两位一个是文小姐,一个是武将军。
很快的,酒就买回来了。由于高兴,大家都喝起了酒。成刚与风雨荷喝的是白酒,而兰家姐妹还有风淑萍喝起了啤酒。兰雪这次也喝了,风淑萍并没有阻拦她。兰雪心里好痛快,只是目光一旦看向大姐时,就有点不舒服,明显是一种妒忌的心理。她对于比自己强的同x,本来就不抱多少好感,更何况是对情敌、劲敌呢?平时不怎么喝酒的她,也由于心事的压力,大口喝了起来。
风淑萍不得不提醒道:“兰雪,别喝多了。喝多了,多丢人呐。”
兰雪喝得满脸通红,说道:“没事没事,喝酒之后,看什么东西都是好看的。”
再看风雨荷,倒了一杯白酒,慢慢喝着。她由于有所顾忌,并没有像那天跟成刚喝酒时那么豪迈,她还是很注意场合跟自己的形象。而兰月跟兰花自然更有分寸了,不会乱喝酒,有损自己的美丽。风淑萍,更不必说,也不过是喝了半杯,意思意思而已。
成刚也同样不会开怀畅饮,在老婆跟前、情人跟前、岳母跟前,怎么能像个酒鬼那样无所顾忌?更何况对面还有一个新来的美娇娘。自己更得注意点。
喝了一会儿,众女的脸上都泛起桃花,如此更添丽色,使成刚暗呼过瘾。尤其是兰雪,喝得成了红脸关公。风淑萍叹息道:“这孩子,还是个孩子,再过几年,才能像个大人吧。”
兰花微笑道:“小妹是不是有心事借酒浇愁?”
风雨荷开玩笑道:“刚才小妹还说要嫁人的事呢,难道真想嫁人吗?”
兰雪虽有些头晕,可没有发傻,舌头都有点大了,说道:“嫁什么人呐?我还要考大学、攻博士,替我妈、替我家争光呢。”
风淑萍点点头,说道:“对啊,这才是好孩子。好了,兰雪,别喝了,去躺会吧。”
兰雪思了一声,没有说别的,乖乖地上炕躺着,合着眼养神。偶尔睁一下眼,瞧瞧成刚,瞧得成刚心惊r跳,生怕她哪g筋不对,突然跳起来,把自己跟她之间的秘密都说了出来。那可不好,那可是会一石击起千重浪“幸好过了不久,兰雪便睡着了,没给成刚找麻烦,让成刚有种逢凶化吉之感。他可是知道兰雪的脾气,有时候口无遮拦,做事不会瞻前顾后。要是惹恼了她,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兰雪进入梦乡,其他人继续喝酒。很快,也都喝差不多了。风雨荷见此,也不再继续喝,在姑姑面前,不能太过放纵。她知道长辈们的想法不像她们那么前卫与进步。
风雨荷才喝了一杯白酒,面颊微红,绝对胜过玫瑰。要不是旁边有人,成刚会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从她的美丽中获得快感。凡不是自己老婆的美女对一个男人的吸引力都特大,没得到的女人总比得到的女人有魅力。
人都是贪心的,这山望着那山高,成刚明知她有男朋友,与自己g本不会有结果,却也下意识地憧憬着美好的明天,渴望着天降奇缘,让自己享受雨荷的艳福。”
杯酒下肚,这种荒唐的念头更像是气球受到吹气,越来越大。
将近结束时,风雨荷的目光停在兰花的脸上,说道:“兰花,你现在可是好福气,像个阔太太一样,我都羡慕起你现在的生活了。你快讲讲你是怎么跟成刚恋爱的。”
兰花看了一眼沉默的成刚,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说道:“说来话长,不是三言两语能讲清楚。”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那么这样,晚上你来陪我说话,让你老公独守一夜空房怎么样?”
兰花笑了笑,说道:“没问题。”
风雨荷又跟成刚说:“这可冷落你了。你要是舍不得兰花,我也不勉强她。”
成刚很洒脱地摆了摆手,说道:“哪儿的话呀?你们姐妹感情同样重要。”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好,这才是男子汉,痛快。”
她看了看酒瓶,真想抓过来再喝。可一想到风淑萍,又放弃了这个想法。一个女孩子在自己的姑姑面前要是没有原则,像一个酒鬼那样大喝,姑姑会怎么看她?还是算了吧。
接下来,风淑萍又问了问风雨荷母亲的近况,感慨道:“她是个心高的人,看不上我兄弟。唉,两人散了倒不怕,倒是苦了孩子。”
风雨荷含笑说:“我看得出她也后悔了,而现在已太晚了,我爸有了新家庭。”
风淑萍说道:“真是奇怪,你这么b、这么有出息,我这个弟弟你也见到了,就是太平庸了。”
风雨荷说道:“个人有个人的天赋,平庸没什么不好,活得比较轻松些。不像我,连散步的时间都没有。我很想过兰花这种日子,跟打太极拳一样。唉,没那个福气啊。对了,听说兰强在省城,混得怎么样?”
风淑萍听她提起儿子,脸上的笑容变浓了,说道:“在成刚父亲那里工作呢。他没有学历,也没有能力,只要老老实实干活,能养活自己就成了。我对他没有多高的要求,不给我捅篓子,我也谢天谢地了。”
风雨荷说道:“是啊,好好干,多赚点钱,以后娶个媳妇,你就放心了。”
风淑萍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道:“那小子能养活老婆吗?我看玄呐。实在不行,我去帮忙吧。”
兰花笑了笑,说道:“妈,看你说的,把兰强说得那么没用。他一个小伙子,只要自己努力,好好做事,他一样不会比别人差。再说,还有刚哥这边帮着呢。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有出息的。”
风淑萍连声道:“那是再好不过了。”
吃过饭,收拾完桌子,众人又说起话。成刚坐不一会儿,便往东屋去了。兰花随后过来,说道:“我去陪表姐,不好意思了,刚哥。”
成刚搂了搂兰花,说道:“我是那么会计较的人吗?咱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呢。你尽管跟她说话去吧。对了,你别忘了问一声,她男朋友是做什么行业,叫什么名字。”
兰花望着成刚,一双美目黑亮而温柔,说道:“问这个干什么?你想认识那男的吗?”
成刚微笑道:“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看看她找的男朋友是什么人物。”
兰花思了一声,说道:“我保证完成任务。”
说着,把窗帘拉好,又把炕铺好,亲了成刚一下,才去西屋。成刚一个人待在寂静的屋里。天黑了,不想开灯。在黑暗中,在宁静中,感觉自己是无比的自由,不受任何约束。他可以想任何事,他可以跟自己的灵魂对话。
他的眼前不时晃着风雨荷的影子。她的脸蛋固然令人沉醉,而她的身材同样也令人倾倒。她练功时x脯的颤动,屁股的挺翘,大腿的笔直,那自信而坚强的笑容,无不题不出她的强者之风。她可不是温室中的花草,她是菊花和梅花,非一般的女人可比拟的。
她衣服下的r体一定更美,更令人惊艳。她的男朋友多幸福,可以享受这么美好的身子。可惜了,她不是处女,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将她破身。能把她破身了,哪怕是次日被杀掉,那男人应该也是愿意的。
尽管她不是处女,可我还是那么被她吸引,什么时候可以让我一亲芳泽,快活快活呢?为了换取那一次,我愿意付出沉重的代价,最好她能投怀送抱,那样,我多么有面子啊。可是,那又怎么可能?她又没有吃错药,更不是花痴。这种荒唐的想法得一辈子留在心里。
想到后来,有点想累了,他便脱掉衣服,钻进被窝睡觉。他做了一个梦,梦太传奇了。他梦见自己跟风雨荷比武,那是在荒郊野外,周围不是山便是树林子。他们在绿草地上打在一起,打得不可开交。后来,他寻了一个破绽,将风雨荷打倒,然后扑了上去,可不是打人,而是亲吻她、轻薄她,占她的便宜。她不肯,两人就又搏斗起来。时不时在草上翻滚,跟情侣亲热一般。正在关键之处,成刚猛地醒来,眼前一片黑暗,方知是一场梦。
他mm头,已经见汗,好像跟风雨荷在梦中搏斗累的。他回想一下,梦中的一切是那么清楚,好像连压在她身上的舒服劲还有呢。这个梦真像是真的,可是他再不是人,也不能强迫她怎么样,他成刚不会那么差劲,他可不对女人使用暴力。他要她们心甘情愿。
他打开灯,看了看时间,是凌晨一点多。关上灯,又回到被窝里躺着,想着这个时候西屋的风雨荷一定也睡得正香吧。还有兰月,是否也在做着艳梦?她可梦见跟我一起做那腾云驾雾般的好事呢?唉,兰月,要是你这时候钻进我的被窝该有多好?我相信,她的滋味一定不比雨荷差。雨荷是什么味儿呢?如果说兰月是苹果,那她肯定是辣椒吧?
这么一胡思乱想,睡意全无。他感觉自己的眼睛闭得有点疼,索x坐起来,不睡了。不睡觉干什么?总不能出去散步吧。这个时间可不对,要是被人知道,还以为自己有j神病。
这时,他听见门响了,黑暗中,感觉一个人影悄悄m进来。成刚一惊:心想:难道是外面闯进来的贼吗?不会吧,要是房门响,我不会听不见,现在只是屋门响。难道这人是从西屋过来的吗?会是谁?兰月,不可能;兰雪,不可能;雨荷吗?他感觉心跳得厉害,随便一想,那更不可能,她又不会走错屋。最大的可能就是兰花。
心里正嘀咕,那人已经到了炕边。成刚试探着问道:“兰花吗?你不是陪雨荷吗?”
成刚听出来了,是兰雪的声音。这个小丫头,胆子可真大。
“兰雪,这么晚,你来干什么?”
成刚小声问。
“还能干什么?来陪你啊。”
说着,兰雪已经扑到成刚的怀里。她的身上只有三点式内衣。露在外面的皮肤又凉又滑,成刚抚m着她,闻着她的香气,说道:“你吃了熊心豹子瞻了,也不怕被人发现。你怎么会想到这时候来陪我呢?”
兰雪嘻嘻一笑,说道:“我睡到半夜,被尿憋醒了。尿完之后,回去躺了一会儿,睡不着。想到你挺孤单,才过来陪你。你放心好了,她们都睡得好香啊。”
说着,调整一下姿势,骑坐在成刚的大腿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随意地亲着,连亲了好几下。
成刚低声道:“小丫头,你又发骚了吗?”
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背上、屁股上、大腿上m着。她好滑,像m到鱼身上一样。
兰雪亲来亲去,亲到成刚的嘴上。她很主动,向成刚的嘴里伸舌头。成刚张开嘴,两g舌头相遇,就品咂起来。她的呼吸之间还带着点酒味儿呢,而成刚的酒味儿早消失得干干净净。
当成刚的手指滑进她的股沟,在那里磨擦、点击时,兰雪受不住了。她娇喘着,轻声呻吟着,说道:“姐夫,我要爆炸了。快点,快点c进来吧。”
说着,猛地往前一用力,两人就倒在了炕上。
由于时间紧迫,他们没有太多的前奏,很快便进入主题。兰雪先脱光了成刚的衣服,又脱光了自己的,然后伸手抓弄着rb。rb本来是半软半硬,弄了几下,就如硬b一般。兰雪大喜,抬起屁股便骑了上去。
成刚看不清她,只能感觉到她的影子上来。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滑动,说道:“兰雪啊,你今天可够急的。”
兰雪一手执b,摆好姿势,慢慢下蹲。虽说rb够大、够chu,而她的小x不大,辛好y水够多,不怎么费劲,g头缓缓而入。兰雪扭了几下屁股,rb便往里深入,当顶到底时,她长出一口气,说道:“不急行吗?陪你一会儿后,得快点回去。真要是被她们发现,那可不是好玩的。二姐会不要我这个妹妹,我妈也会不要我这个女儿的。”
说着,身体前倾,双手按在成刚的肩膀两侧,小腰扭起来,屁股动起来,细细感受着rb在体内的活动,以及它带给自己的爽快。那感觉真好,每动一下,仿佛都c在自己的痒处,令全身每一处都想唱歌。
成刚也被弄得好受。他呼呼喘着气,双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屁股好嫩呀,能掐出水来;屁股好活跃呀,像装了弹簧。随着y水增多,可以听到扑哧扑哧地cx声,那可是最动人的音乐,听得两人都心里飘飘的。
成刚一边配合着兰雪,不时往上顶,使rb子一下下顶到花心,感受那里的柔软与震颤,一边双手乱m,很快m到小菊花上。那里紧紧的,也在一动一动,还有水分。不用说,一定是y水流了过去。成刚真想开灯看看,那下面是怎样的风景。但为了安全起见,又不能那么做。
兰雪有节奏地娇喘,不时呻吟着,哼道:“姐夫,别碰我屁眼,好痒的。快拿开手呀。”
成刚狠狠顶了兰雪几下,说道:“以后不听话,我就c你的屁眼,让你知道乱说话的后果。”
说着,把手挪走,转到兰雪的x脯上,一手一个地玩着。没完全成熟的n子,弹x十足,小小的n头,令成刚捏了又捏,点了又点,使得兰雪的呻吟声多了几分好受。
兰雪身子直了直,改骑为蹲,双手放在膝盖上,一下下地蹲着,吞吐着rb,嘴里说:“姐夫,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了?你说呀。”
成刚想起自己的疑惑,说道:“我问你,你跟你二姐说什么来着?她这几天有点不对劲。还有,你现在对你大姐怎么好像她跟你有仇似的。”
心里认定她有问题。
兰雪虽在销魂之中,可没有丧失理智。她一屁股坐到底,让rb子在深处搅和着,很舒服,嘴上说:“我可从来没跟二姐说什么,有什么好说呢?她不对劲,应该问她自己。至于我对大姐态度不好,那是我不喜欢她,没别的原因。这回你听懂了吧?”
成刚嘿嘿两声,说道:“小丫头,你也不用嘴硬,等到查出来与你有关,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搂着她一翻身,变成男上女下。还没等兰雪醒过神来,成刚的rb抽到x口,然后猛地c到底,c得兰雪啊地一声浪叫,轻声道:“姐夫,有点痛,你想要我的命吗?我可是你的心肝宝贝。”
说着,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嘴上狠亲了一下。
成刚一边呼呼地干着,显示着男儿的雄风,一边说道:“兰雪,既然你知道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以后可不准乱来。你要是做伤害我和你二姐的事,我以后就不理你了,咱们的关系到此为止。”
说着,用g头顶着花心研磨起来,磨得兰雪心花朵朵开,骨头都软了,舒服得几乎上不来气了。
缓过一口气才说:“姐夫,我对你可是一片痴情,你可不能玩完就走当陈世美。你要是抛弃我,要我怎么活?我不要你离开我,我可是真爱你的。”
说着,挺起屁股,使两人的玩意结合更密切。
这动听而充满深情的声音令成刚的心直软,说道:“兰雪,你只要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你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考虑买给你。你是一个可爱的姑娘,应该比任何人都打扮得美一些。”
兰雪喘着气说:“是呀,我要是打扮起来,绝不会比我大姐丑,也不比表姐差,我不过是没有好的东西而已。”
成刚说道:“我都会买给你。你好好念书,考上大学,我全都帮你。”
兰雪说道:“那没问题。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我以后喜欢上哪个男人了,想嫁给他,你可不能拦着。”
成刚听了有气,说道:“小丫头,你还没怎么着呢,就想过河拆桥,上房撤梯子。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干死你。”
说着,猛抽猛c,真像是要把兰雪干死似的。
兰雪被c得痛快,哼哼道:“姐夫,兰雪舒服得要命。我的妈,姐夫在c你小姨子呢。喔,这下c到心上了。”
在黑暗中,成刚趴在兰雪身上尽情地干着、玩着,只觉得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兴奋得张开了。他想起了兰月的r体,又想起了风雨荷的风采,rb更是硬得不得了,一下下像撞钟般地撞击着兰雪,像要把兰雪撞碎了。兰雪啊啊地叫着,还不敢大声叫。若是真张嘴叫,肯定整个村子都能听到。
这种偷情是危险的、紧张的,也是浪漫的、刺激的。他们都得到了r体上的快感和冲击。成刚不知疲倦地干着,好像在攻击一座城池。一口气把兰雪干得高潮两回,可自己还没有过瘾呢。
兰雪急了,说道:“姐夫,不要再干了,我实在受不了,再干下去,要出人命了!还有呀,我出来太久了,很容易被发现的,你快点s吧。”
成刚觉得有理,便抽出rb,说道:“这样吧,我s在你的嘴里好了。”
说着,挺b子朝向她的嘴。
兰雪说道:“不、不要,那东西味道不好,我不想。”
成刚笑道:“吃习惯就好了,快点张嘴,不要浪费宝贵时间。”
兰雪没办法,只好将rb子含到嘴里。那腥骚的味道使兰雪有点反感,可是她知道,这味道可不全是来自于成刚的身上,也有自己的。她用手握着b,一下下套弄着,不时用舌头顶着g头。成刚舒服得直叫好。
没有一会儿,成刚受不了,便抽动起来,好像cx一样,c着她的小嘴儿。猛c了有十几下吧,那jy便倏地s出。成刚催促道:“快吃下去吧,别浪费了。”
兰雪无奈地吃掉了,之后,在成刚的大腿掐了一把,掐得成刚哎呀一声,说道:“小丫头,你发什么疯?好痛啊。”
兰雪哼了哼,说道:“姐夫,谁叫你欺侮我来着?总叫我舔那**巴玩意,那么难吃,以后我可不吃了。我可是一个学生,可不能不要脸。”
成刚笑了,说道:“都上了床,还要什么脸?”
兰雪固执地说:“那可不成。上了床,我是你的女人,不上床,我可是兰雪,一个有脸有皮,有自尊心的高中生。”
成刚听得直笑,说道:“是呀是呀,你是一个很要脸的人。好了,快点回去吧,别暴露行踪了。”
兰雪在黑暗中找到内衣,快速穿上,说道:“你欠我的钱,可得给我。我可没忘。”
成刚拍拍她的小屁股,说道:“知道了,不会少你一分的。”
兰雪又捏了捏rb子,恨恨地说:“这个**巴玩意,叫我恨死了,也爱死了。”
说着,在g头上很响亮地亲了一下,这才悄然而去,像幽灵般飘渺。成刚回味着刚才的好事,觉得甜蜜无比。
他躺进被窝,回忆着刚才的每个细节,真是刻骨铭心。他心想:要是刚才陪我的人是兰月有多好啊。不可能是她的,她那么要脸、那么慎重的人,才不会干这种事。她可是一个老师,比任何人都注意形象。要是换成雨荷,那更令人叫绝,可惜的是,这也是不可能的事。她又不是自己的女人,更没有喜欢上自己、爱上自己。她不属于自己啊。她像天上的明月,可以远观而不可接近。人世的事,每每如此,可望而不可及,因为不可及,才显得更有魅力,更有价值。比如兰花,又有什么不好呢?由于太熟悉了,吸引力相对弱了些,这并不等于她不好。魅力有时候是在对比时产生的。
次日,大家早早起了床。兰月要上班,兰雪要上学,风雨荷也急着要返回县城。经过一夜饱睡,这个美女j神抖擞、容光焕发。两只眼睛亮得像灯泡,脸蛋红得像苹果,笑容灿烂得能把人融化。
风淑萍拉着她的手说:“雨荷,你下午再走吧。你不是明天才回省城吗?还有点时间。”
风雨荷说道:“姑姑,我回去要收拾一下东西,要跟我爸告别,还要回局里交待一些公事。等以后再来县城时,我再来看你吧。”
风淑萍实在舍不得她走。兰花笑道:“妈,表姐的确有事,赶时间。咱们相众的时间长着呢。你就放了她吧。”
风淑萍唉了两声,这才放开风雨荷的手。这一刻,令成刚觉得好失落,像失去了心爱的东西一样。以后再见,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第四章 痴女柔情
兰雪着急,第一个先走。她说道:“表姐,下次你再来的时候,可不能忘了给小妹的礼物啊。小妹没别的爱好,单单喜欢别人给我送礼。”
美目中含着期待的笑意。
风雨荷爽快地说:“小妹,下回不会忘的。若忘了,我会特地出去买的。”
兰雪这才跟众人挥挥手,骑着摩托车心满意足地走了。
兰月是第二个走的。她今天穿上短袖、长裤,别有风采。她跟风雨荷握着手,说道:“表姐,你再来的时候,还是开自己的车来吧,让我们这些土包子开开眼界。”
风雨荷说道:“哪儿的话,我的轿车被我卖了。你要是想开眼界,等你到省城,我带你好好逛逛。”
兰月说声谢谢,夹着本书,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向大门。出门时,还回头看看风雨荷以及成刚。那美目中有着剪不断的情愫。
风雨荷说道:“她们都走了,也轮到我了。”
风淑萍说道:“孩子,你等一下。我有件东西要送你。”
风雨荷一摆手,说道:“姑姑,我一个晚辈怎么能要你的东西?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风淑萍故意装作严肃,说道:“要你拿着,你就拿着好了,别说别的。”
说着,一看兰花。兰花会意,转身往屋里去。不到两分钟就回来了,捧出一个小布包来。
风淑萍指着说:“这是前几年挖到的人参,可能有一百岁的年龄了。你拿给你妈妈用吧。”
风雨荷接过来,说道:“那我替我妈谢谢姑姑了。”
她上了摩托车,刚要发动,她的手机响起来,那是熟悉的钢琴曲《命运》风雨荷接听后,脸色越来越严峻,连声说:“我知道了,我马上赶回去。你们不要慌,咱们一起想办法。”
说着,放下手机,对大家说:“县里出事了,我得走了,咱们有事回头再说。”
风淑萍思了一声,说道:“公事重要,快去吧,孩子。”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记下我的电话,咱们随时好联系。”
成刚掏出手机,风雨荷便说了号码。
记完之后,兰花祝福道:“表姐一路顺风。”
成刚也说:“一路顺风,好运长伴。”
心里有失落,也有憧憬。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她的手机号码,以后的缘分可以长一些,也许自己还有一亲芳泽的希望呢。要是能将她征服,那可是莫大的荣耀。
风雨荷向众人挥挥手,便骑车而去。那个严肃劲,那个威风劲,都使人忘了她是个娇滴滴的大姑娘。三个人走出门口,走到胡同口,见风雨荷骑着三轮摩托车,背影很快成了一个黑点,接着不见了。
兰花称赞道:“表姐真不是一般的姑娘,简直是一个大侠女。我要是有这个本事就好了,也去抓贼。”
风淑萍微笑道:“兰花,别夸她了,她还想过你现在的日子呢。她当警察有什么好,整天抓坏蛋,没日没夜,还跟人玩命。一个不小心,自己也得伤着,不容易啊。你比她享福多了。”
兰花点点头,说道:“咱们看她不幸福,她自己未必这么想。你说对吧?刚哥。”
成刚思了思,说:“是,各人有各人的追求,有追求才有幸福。”
风淑萍说道:“你们说的大道理,我听得半懂不懂。这人啊,只要活得开心比啥都强。”
她含着和善的微笑,眉目间带着成熟的风韵。那眼角浅浅的皱纹,并不使她显老,而是带点风霜之感,具有沧桑之美。
送完风雨荷,也没有什么事。风淑萍便屋里屋外地转着,找点小活儿干。兰花帮不上忙,便陪着成刚在东屋说话。
成刚站在南窗前,望着窗外的大院子、篱笆、园子、柴火堆,以及上面高蓝的天空,略有所思。兰花在他的身后,说道:“我真是羡慕那些自己有事业的女人,靠着自己的力量打天下,多厉害、多了不起,可我没那个本事。”
成刚知道她指的是风雨荷这类人,笑了笑,回头说:“兰花,要不要我帮你成为女强人?需要资金给资金,需要人力给人力。”
兰花摆摆手,说道:“还是免了吧。我肚子里有了孩子,想干什么都是幻想,一切还是等孩子出生再说。唉,哪怕没有孩子的拖累,我怕也不成。我的能力有限。”
成刚鼓励道:“你可以试试,谁都不是天生的,连你表姐不也经过打工的过程吗?对了,昨晚你们都聊什么?聊到几点呢?球让你打听的事有眉目了没有?”
兰花从身后抱住成刚的腰,柔声说:“你不知道,我表姐这个人看起来挺豪爽,谁知道心眼比谁都j。我几次试探着打听她男朋友,她都用话带过去了,我再想问也问不出口。”
成刚笑道:“她是警察,能心眼不多吗?你见过几个傻瓜当警察的呢?”
兰花点点头,说道:“是啊,表姐本来就聪明过人。”
成刚提醒道:“都谈些什么?”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谈得可多了,什么都谈。她对我说了爱情的心酸、打工时的不愉快,她很少跟我说她得意的那一面。”
成刚点评道:“她的确很有心眼啊。她问了你什么呢?”
兰花回答道:“她问了咱们的恋爱史,还问了咱们那方面的事呢。”
说到这儿,兰花一脸甜蜜,美目眯成一条缝,牙齿在红唇间显得那么白。她暂时忘了不高兴的事,只回忆着幸福。
成刚大感兴趣,不动声色地说:“什么事?你是怎么回答的?”
兰花咯咯笑了两声,在成刚的耳边吹了吹气,低声说:“她还问咱们俩的x生活,问得好大胆,连你玩意大小,我的感受,还有咱们用什么姿势做都问呢。你说我这个表姐,看起来那么正经,谁知道对这事这么感兴趣。这可不像个大姑娘,大姑娘怎么可以打听这事呢。”
成刚心跳加快,琢磨着这是什么意思。雨荷还是一个未婚姑娘,这种事她不该打听才是。哦,对了,她虽说未婚,可也不是少女,有过x经验,想知道别人这方面的表现和状态。好奇是警察的特点吗?
兰花说道:“不过我也不傻,说话很有分寸。”
成刚问道:“快告诉我你怎么答覆她?”
兰花笑道:“我跟她说,那种事没什么好说,都是那么回事吧,跟动物很像。我还说,你是个很正常的男人,我们的x生活很愉快。”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你这话等于没说,她一定不满意。”
兰花说道:“可不是。她说我好得跟鬼一样。我反问她,有过多少次x生活,她半天没出声。”
成刚说道:“她怎么会告诉你这种事,这可是女孩子的隐私。”
心里却希望风雨荷能说实话,好让自己知道她被男人开发得如何。
兰花轻声笑了,说道:“我也问她,怎么了,为什么不回答?她说,她正在计算,算了半天,也没有算明白。”
成刚听了哈哈大笑,说道:“你这回遇到真鬼灵j的人了吧?”
兰花思了一声,说道:“跟表姐一比,我都成小傻瓜了。”
成刚说:“她又问了你什么呀?”
兰花想了想,说:“她还问咱们俩婚前有过那事吗?有过多少次?”
成刚笑道:“她表现得可不像警察,有点像医生调查病人。那你又怎么对付她的?”
兰花想说:“我这次没有骗她,说了实话。我说婚前咱们俩已经睡了,不过没睡多久,咱们就结婚了。”
成刚傻笑两声,说道:“兰花,记住,这种事以后不许跟别人说,免得让人笑话。”
兰花点头道:“知道了,下不为例。她还问我你的东西有多大,第一次容易进去吗?痛不痛,有没有出血,我有没有咬你的肩膀。事后有没有后悔?事后你对我的态度有什么变化等等。”
成刚说道:“她问得倒还真细,好像她什么都不懂。对了,你又怎么回答她?”
兰花笑了两声,说道:“我也实话实说,说不怎么痛,事后不但不后悔,还挺高兴呢。我说你的东西跟驴的一样大,外形很可怕。她听了哦了一声。关着灯,我没看见她的眼神跟脸色,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成刚得知风雨荷知道了自己玩意的情况,是又得意又紧张,不知道风雨荷知道后会有什么样感想,也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自己的玩意而对自己产生兴趣?她若有兴趣,这事可好办。“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即使不当我的后g,搞个一夜情什么,我也可以接受。
他越想越美,仿佛明天她便奔向自己怀里,成为自己的胯下之臣。
兰花又说道:“我还问她第一次怎么样?具体什么情况。”
成刚听得激动,沉住气问:“她怎么说?”
兰花摇摇头,说道:“这次她又像泥鳅一样滑。只说她的第一次不堪一提,男人跟牲口差不多,她恨不得把那个男人的东西给扯下来。”
成刚追问道:“后来呢?”
兰花说道:“完了,什么都不说了,老说不堪回首。”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那你们谈到几点结束?”
兰花回答道:“半夜吧。我困了先睡,她还没有睡。”
这话使成刚倒吸一口凉气,心想:那兰雪下炕,到东屋跟我快活的事她不会发现吧?想到这:心都提了起来。
成刚心想:这要是让雨荷发现,那可不得了。即使不说出去,也会损坏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以后再见到她的时候,得想办法试探一下她的口风,我可不能以恶人的面目留在她的记忆里。
兰花拉着成刚坐下来,说道:“刚哥,你说雨荷的男朋友会是个什么样子?”
成刚说道:“那还用说,自然是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了。长得帅,又有钱,又有本事。不是这样的男人,她也看不上啊。”
兰花点头道:“对啊,我也这么想。不过,像她这么特别的人,找的对象也该有与别人不同的地方。不然,那可就不是她了。”
成刚笑着说:“既然你这么有兴趣,等咱们回到省城时,说什么也得会会那个男人,看他是个什么样的大人物。”
兰花说:“好,我陪着你。”
成刚m一会她的脸,说道:“我去看男人,你愿意陪着,要是看女人,只怕你不肯陪了。”
兰花故作大方,说道:“怎么会?我也同样会以这样的好心情陪你去。不信的话,咱们可以试试看。”
说到后面时,她的语气明显变弱了些,不再那么强硬。成刚笑了笑,将她搂在怀里,没说什么,而心里是波涛起伏,总是不能平静,这都是教风雨荷闹的。真所谓“色不迷人人自迷”中午的时间过得很快,好像只是一转眼的功夫。午饭后,成刚屋前屋后转着,觉得没什么意思。打电话给公司,看看有什么事,结果一切正常。他想打电话给父亲,想来想去仍是没有打。父亲的工作太忙,自己还是别去烦他,要是有什么事,他会联系自己。
一打电话他才知道手机费已经没了,需要缴费,不然,今天就可能得停机。闲着没事,成刚决定下午去县城一趟,把手机费缴了,别影响自己的使用。
下午时候,成刚跟兰花打过招呼,骑摩托车往城里去。一路畅通,一路顺风,太太平平地进了县城。眼前景物一变,变成楼房与汽车唱主角的世界,跟农村的土道、宽胡同、偶闻牛马声不同。
他先去缴费,当路过警察局大门口时,真想进去看看风雨荷。可再三想过,还是不去为妙。她是个忙人,为打击犯罪忙着,自己去会影响她办公。为她着想还是别去打扰了。
但天色还早,自己该干什么去呢?不能去找兰雪跟玲玲,她们这时间在学校里上课呢。自己再好色,也不能耽误她们的学业。那么,在这个县城里,自己还可以找谁玩呢?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小路还没回来,李姐在亲戚家有所不便。算了,还是随便晃一晃,打道回府吧。
他在街上漫无目的乱走,什么服装店、百货店、杂货店,都进去转转,渴望能碰到感兴趣的事或者人。一个小时过去,平平淡淡的什么事都没发生,好像j彩的故事都没了,只剩下乏味的生活。
当他从一家化妆品店出来时,一个女的从后面跟上来,轻着叫成刚的名字。成刚听着耳熟,回头一瞧,中等个子,一套休闲装,背个红皮包,特别的是还戴着个大口罩,遮住了脸,只露出两只秀气的眼睛。
成刚很快就认出来了,不禁笑了,说道:“这不是李姐吗,你这是干嘛呀?特务接头吗?搞得神神秘秘的。”
原来这人正是李阿姨。
李阿姨看了看前后,说道:“成刚,有什么好笑的,我戴口罩也是为了安全起见啊。我接到消息,村长老婆李三丫还在想法子对付我,我不得不防着点,要是因为chu心大意着了她地道,那可是犯不着的事。”
说着,又环视了一下周围。
成刚噢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的脸长什么了呢。”
李阿姨瞪了成刚一眼,说道:“你小子少咒我,我可不想变成丑八怪。”
成刚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去?”
李阿姨回答道:“我想买些化妆品,然后去洗澡。”
一听洗澡,成刚心里一荡,说道:“好事,我也正想洗呢,正愁没人陪。不如咱们一起去洗鸳鸯浴吧,那一定很刺激、很过瘾。”
说着,目光在她的身上乱扫。
李阿姨眯着美目笑了两声,低声道:“成刚,这是在大街上,说话当心。要是被别人发现了,对你可不好。我倒不怕什么。”
成刚笑问道:“这么说你愿意跟我一块洗了?”
李阿姨双手一抱肩,下巴一扬,说道:“只要你不怕,我还怕什么?走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成刚听了大乐,很痛快地就跟上去。
等李阿姨买了化妆品之后,成刚发动摩托车,载着她往街边而去。李阿姨问道:“去那么远干什么?街上又不是没澡堂。”
成刚一边骑着车,使车平稳前进,一边说道:“那边新开一家,又漂亮、又舒适,你一定没去过。”
李阿姨说道:“那一定消费很高。”
成刚笑了,说道:“钱的事你不用c心,由我负责。”
说着,加快速度,在流畅的机器声中,离那家澡堂越发地近了。到了地方,放好摩托车,两人挎着胳膊,并肩而入。
在要房间的时候,服务员看着他们时,李阿姨感到不安,好像人家看出来了他们不是夫妻,而在嘲笑她似的。尽管她不止一次跟丈夫之外的男人好,但公然进旅店这事毕竟很少。
进了一个房间,关上门,就是两人世界了。屋里一室一厅,还有个不小的洗澡间。那里的装璜很像样,地是那么光亮,墙是那么雪白,摆放的东西一点也不差。
李阿姨往沙发一坐,摘下口罩,露出俏脸,说道:“成刚,咱们先干什么?后干什么?”
成刚在她的脸上啃一口,兴冲冲地说:“那自然是你说了算。我猜,你一定会先让我干你,然后再洗澡。”
李阿姨咯咯一笑,说道:“我有那么骚吗?我好歹也是个女人,我也有自尊心的。你把我看扁了。你说听我的,那我发话了,咱们先说说话吧,几天不见你,真有点想你了。”
成刚靠她身边坐着,说道:“只是有点想吗?太叫我伤心了。”
李阿姨往他怀里一靠,妩媚地笑道:“是想得要命。我一闭上眼,就想到你帅气的脸,结实的身子,还有那g大**巴,c得人要死要活。”
说到这儿,她的眼睛又像长了钩子似的。
成刚心里飘飘的,说道:“真的呀,把我感动得要哭了。”
说着,伸手放在她的x脯上轻柔地抚m着。她那里那么柔软,像是棉花一般。m了几下,成刚打开拉链,将手伸进衣服里m,m得李阿姨直哼哼。
李阿姨哼道:“我这么想你,你可不一定想我吧?早把我忘了。你的女人比我好看,又比我年轻,你不想我也是应该的。”
成刚马上道:“哪有的事,我是想过你,咱们毕竟有过亲密接触。凡跟我有这种接触的女人,我都不会忘掉她们。’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会那么无情吗?你把我看成一块冰了。”
李阿姨思了两声,说道:“好好,我信你就是了。对了,在村里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比如村长家的。”
成刚想了想,说道:“没有,挺平静的。虽说村长老婆到处找人说你不好,要跟你玩命,也不见她动真格的。”
李阿姨唉了两声,说道:“那可不一定。你也都看到了,她两次对付我呢。这两次要不是你帮忙,我可能早就被她弄死了。这个恶婆娘,我真有点怕她。”
成刚问道:“你没跟村长联络吗?这事他应该帮你摆平才是,你可是他的女人,他不管你谁管你啊?”
李阿姨点头道:“我已经联络过了,他说会尽快搞定李三丫,使我早日能够回到村里头。”
成刚双手轮流在她的x上做工,说道:“这不就结了,他不能不管。对了,你不正村里干活,也不怕别人抢了你的位置。”
李阿姨说道:“你说会计这活儿?不会的,村长是村里的土皇帝,他不发话,别人抢也抢不了。我跟村长是什么关系,我比他妈还亲呢。”
成刚听了大笑,说道:“这个比喻好,要是让村长听到保证奖励你一百元。”
李阿姨也咯咯笑起来,说道:“他要是听见,不把他鼻子气不了才怪。我真不想骂他,他对我还算够意思。”
成刚沉吟着说:“听你这个意思,你跟他妈似的,那我就跟他爸一样了。哈哈,找有那么大的儿子了。”
两人相视而笑,笑得好开心。笑过之后,成刚的双手更放肆,已经将李阿姨的x罩拉上去,直接捏弄n头。两个黑红的大n头,在成刚手指的轻薄下,没多久就硬了起来。而两个r球也膨胀得像两个馒头,很挺实。
李阿姨连扭带哼哼,眸s舂光,喘息着说:“成刚,来吧,过来c我吧。我好想好想你c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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