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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难逃心动(2)

他的牙齿缓缓咬过她的xr,像是在撕扯,却又带着无限的崇拜。

“我有点儿后悔了……”

汤麒突然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嘴,喃喃地说着,受不住她脸上的绯色。

他伸出湿润的舌,描摹着她的唇形,然后拨开两片唇,温润、甜香的口腔被他逐一舔舐遍,啃咬着那湿润光滑的牙床。

“后悔什么?”

她气喘吁吁,额上全是汗,轻手轻脚地推开他一些,隔着距离轻喘着开口。

滋味儿不赖,和陶冶的感觉不一样,却,各有千秋。

两个男人,都是j薄的唇,人家说这样的男人来得寡情,凉薄,可这两人无一例外地吻功了得。

唇齿相依,唾y濡湿,如若不是关系非同小可,想必有人会觉得恶心吧。

她正想着,就见汤麒狰狞着面色,恨得不行地一手捏住她尖细的下巴,扑上来就是一番啃咬。

“小东西哪那么多问题……”

他恶狠狠,是为了先她一步,生怕自己的狼狈表现得更加明显。

影片《大鼻子情圣》中的希哈诺炙热地爱着美丽的表妹,却耻于自己硕大的鼻头而一再却步,汤麒看了后冷哼不屑,现在是什么年代了,电了以后就追,腻了以后就飞!

可是夜路走多了,总要遇见鬼的。

这个鬼,是个女鬼,美丽的女鬼,叫陶醉。

汤麒背脊发凉了,一句“我喜欢你”就是说不出口,嘴张了两下,气得转身再次坐下。

陶醉摇摇头,见他表情古怪,从桌上拿了练习册,转过身去靠着门翻看着代数题。

不大的空间里,顿时剑拔弩张的。

他恨恨抽了一口一直捏在手指间的烟,怨恨与气愤,塞满他整个x膛,没法子发泄,就只能像那缭绕的烟雾一般,在周遭游走翻腾。

挠心挠肺,憋屈,真他么憋屈,试问中国七大军区,自北向南,从东到西,他仗着自家老爷子的光辉,走到哪里不是被人巴结讨好?

文工团的艺术妞儿、p兵连的小辣椒,到了他手里,哪个不是软得跟一汪水似的?

眯着眼看她,人家还在那伸出小手在书上划拉着算数呢,低着头,被他扯松的衣裳松垮垮地堆在身上,从肩头往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曲线美好玲珑发的粉颈洁白光滑,看得他嗓子眼儿一紧。

愤而扔掉手中的烟蒂,汤麒腾地再次站起身,夺过她手里的书,咬牙道:“你说吧,是不是还因为上回打赌玩骰子那事儿生我气呐?”

陶醉诧异地抬眼,目光极纯净,一副懵懂神色。

“哈?”

“真是败给你了!”

汤麒低咆一声,拉高她的身子,眼睛深处都冒出暗红,气坏了。

重拳头打在软棉花上。

他恨呀。

她若是与他硬碰硬,“坚贞不屈”地一口拒绝,他倒是死得惨烈,可现在,迂回地打太极?

唇移至她耳后的小块肌肤亲吻着,他使坏地用舌尖轻轻在她耳廓上打转,并且时而轻咬一口,满意地发现她在轻颤。

背后游移的手,也随之缓缓探了下去。

“我看中的人,别想跑!”

022一半盛着海水,一半长出火焰(1)

陶醉的手隐隐汗湿,被紧紧地握在陶冶的手中,后者冲她轻柔一笑,锁好车,低头俯身给她一个缠绵之极的吻来。

“开车的时候就想亲亲你来着,可是太危险……”

他低低叹着,分开了唇,却不离开,贴着她的唇低语。

地下停车场,灯光黯淡,谁也不知道这一对纠缠的男女,背后暗藏着多少龌龊和罪孽。

陶醉想躲,腰被他拗得生疼,一扭,轻松松滑出去,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淡淡的香气,香水与她的体味融合,幻化出一种细碎的少女香。

伤口不会愈合,伤口会一直存在,随着时间的流逝,伤口上覆盖着淡淡的疤痕,为的是减轻疼痛,但是,伤口永不会消失。

周末的夜晚,夏景阑珊,站在高处看到的风景,可与低处不同?

看着那流动的光影,陶醉慢慢将耳畔的碎发拢到耳后,想起陶冶方才脸上那高深莫测的笑意,眼中渐冷。

转过身来,陶冶宴请的客人刚巧已经到了,一众人故作熟稔地亲热地招呼着,说着耳熟能详的寒暄之词。

“醉儿,快过来!”

陶冶笑吟吟地招呼着站在原地不动的陶醉,听着他的话,身后几个人相视一笑,眼色立时暧昧起来。

“陶总的女儿也在啊……”

意味深长地拉长了音,大家心照不宣。

陶冶“有问题”,这在s市的富人圈里,早已不是什么惊天秘密。

有时候,男人对女人,不要说言语,不要说动作,单单只一个眼神,便能出卖心绪。

“陶总,早听说您年轻有为,没想到竟有这样大的女儿了?”

略带低沉的嗓音,尾调有些上扬,似乎带着玩味和探寻的话语响起来。

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年少不经世的我,红尘中的情缘,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语的胶着。

“是你?”

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彩祥云,在一个万众瞩目的场合出现的,不是齐天大圣,而是那个曾挑起事端,却袖手旁观的年轻男人。

陶醉脚上仿佛粘了胶,被陶冶再次催促了一声,这才敛了那惊奇之色,一步三挪地走了过去。

“醉儿,叫刁叔叔。”

十八层的总统套房里,客厅、会客室与卧房扇形分布着,热闹非凡。

陶冶请的几个人,都各自带了女伴,原本整齐的房间,顿时充斥了麻将的噼里啪啦和女子偶尔的惊呼声。

那是输家一方的哀叹,或者赢家的兴奋呐喊。

男人们的手,一只砌着那方块长城,另一只,却不约而同地摩挲着身边女人的大腿,惹来吃吃的笑,和故作娇羞的轻吟。

陶醉百无聊赖地玩着桌上的烟灰缸,一下下敲着那光洁的玻璃缸体,眼神流转,在各人身上闪了一圈儿,暗自不屑:所谓的上流社会,肮脏得更是无以复加。

也许陶冶有他的打算,最近居然不知发了什么疯癫,即使是一些应酬,也要带着她,反而是对学习,不再对她那般苛责。

好生奇怪。

“陶小姐,很无聊么?”

身边的沙发明显凹陷了一下,有人不请自来,在她身边坐下。

男人的眼光不由分说地落在女孩儿的身上,毫不掩饰毫无避讳地盯着她,似乎对她的身份并没有那么惊讶。

她微侧着头,回给他一个极轻的笑。

“我不无聊,只是还陷在惊讶里不能自拔。”

小刁捏着烟,有条不紊地填了四分之三斗,唰地点了g火柴。

大名鼎鼎的zippo,只适合点香烟,若是点烟斗,那汽油味儿会盖住烟草味道的。

斗壁微微发烫,他换了下手,喷出一口烟,朦胧中看着她稚嫩的脸,原本刚一入口的甜,此刻好像更甜香了。

“我就想嘛,那么一个破烂儿地儿,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姑娘。原来是落了难的小姐,失敬失敬了。”

不同于上次的甘醇,这一次,他口中的烟味甜香,像是个正在发育的女孩子,对世界宣示着她已长大。

透过层层薄烟,他笑得宛若一只得意的猫儿。

陶醉莫名地感觉到一丝危险,这男人,不好搞呀。

023一半盛着海水,一半长出火焰(2)

他的眼神太过凌厉,也太过亲昵,对于一对只有一面之缘的男女来说,是真正的不适合。

丝丝的烟雾,甜腻的味道,她有些不习惯,倒是有些怀念之前,第一次见面时嗅到的那股子甘醇来了。

“刁叔叔。”

陶醉的嗓音甜软,字正腔圆,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在那“叔叔”上咬重了音儿。

若是汤麒那般的x子,如同干柴火,蹦个火星儿就能着了。

可是对方是小刁,他不温吞,也不暴躁。

所以不会上钩。

“嗯?怎么?”

慢慢吐出一口烟雾,他的侧脸线条极其勾人,下颌总是略带骄傲地微微扬起,修的短短的胡茬发出青青的色泽来。

她索x镇定了,不就是个男人,有钱有势的男人罢了。

“给我试试?”

陶醉有些跃跃欲试,烟草给男人的诱惑,之于珠宝给女人的诱惑。

她的确想知道,那传说中的飘飘欲仙,是什么感觉。

小刁向不远处瞟了一眼,陶冶握着酒杯,正在这生意场上的伙伴商谈着,不时将视线往这边投过来。

两个人的视线霎时有了交集,都不是太年轻的毛头小伙,相视一笑,继而堪堪错开来。

“你父亲往这边看呢,你胆子倒是大。”

小刁笑着,唇含着烟斗,标志x的一抖一抖。

他听汤麒回来抱怨,说这个女人,哦不,这个女孩儿x子y冷,你在这边热乎得要扒开自己的心肺了,人家那边还是不冷不热,不咸不淡。

寡情的孩子。

就是块石头,放在怀里,也能捂热。

可汤麒说这话的时候的表情,绝望,伤心,又透着舍不得。

迷恋,就是不知为什么,着迷,眷恋。

小刁却觉得,陶醉有意思得很。

居然问他要烟抽,实在是叫人始料不及。

“我偷偷的,你也偷偷的,不会被他发现的。”

少女的狡黠一闪即逝,率先站起身,往沙发外面的客厅走去。

噼里啪啦的麻将洗牌声音,盖过了房间里的音乐。

一向不是那么喜欢杨坤,这男人长得不干净,可嗓音确实独特。

“可能是寂寞,空气变得很稀薄……这城市那么空……这回忆那么凶……这街道车水马龙……我能和谁相拥……”

朦朦胧胧的歌词,听不甚清,旋律却是流畅,有些耳熟能详的感觉。重复了几遍副歌部分,她就会跟着哼哼了。

这,就是一座把她困死的空城。

她不是长头发的公主,也没有愿意爬着梯子,亲自来解救她的王子。

见小刁没有跟过来,她回头,冲他一笑,“只是一口,不会死人的,我抽过烟。”

略显烫的烟嘴儿沾在嘴唇的一刹那,陶醉就微眯了眼,眉梢似乎都沾了薄薄的烟雾,胭脂般的红晕一圈圈打在水嫩的脸颊上。

波光潋滟般,散开来那种滋润的颜色。

连小刁,也终于忍不住,弯了弯嘴角,上扬。

“你还挺娴熟的。”

她却不吸,只是含着,享受看着烟丝燃烧的快乐,有一种烧钱一般的解恨。

那火焰,不是惯常的微红或者微黄,却是透着淡淡的蓝光,好看,空灵。

望着她的神色动作,几乎令小刁闪了神。

“这,算不算间接接吻了啊?”

陶醉握着烟斗,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在还给小刁的时候,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他手一抖,却很快握紧,露出个了然的笑容。

“当然不算。”

难得的语气轻柔,像是在哄一个不肯睡觉的孩子,男人毫不吝啬地给了她一个甜丝丝的宠溺笑容。

听在她耳中,那分明就是在暗示,小女孩儿,你的这些,对我没有作用。

陶醉笑了,真的是发自内心地笑了。

老男人,你若那么轻易就缴械,我还不稀罕给你玩呢。

身上似乎胶着着一道炙热的视线,她顺着回头张望,果然,陶冶亮得吓人的一双眼定在她刚刚握着烟的手上。

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024童言无忌(1)

似乎觉察到陶醉的异样,原本已经迈步走回房间的小刁,转过头来。

他的眼睛,不是纯黑,彷佛带了点儿蓝。

“傻妞儿。”

很多男人管女孩儿,叫姑娘,叫丫头,他叫她妞儿。

他俯身走到她身边,一口气黏在她耳朵边上,轻声细语的。

“妞儿,我不陪你玩。”

到底是道行尚浅,也怪小刁修炼得刀枪不入,这一口热气,糊在陶醉敏感的耳垂上,她脸一热。

声音不大,可她听得真切,不仅没有被撩拨的感觉,反而一寸寸心底拔凉起来。

真是个可恶的人呐。

摇了摇头,她选择装傻,仰着头,一脸天真烂漫,不解道:“您说什么,刁叔叔?我没听清。”

小刁浮上一个高深莫测的了然笑容,举着他的烟斗,迈步走了。

最近流行起银质餐具来,亮闪闪,透着雪亮的光;配套的筷子却是红檀木的,铜头的雕刻j致,握在手里却有些重,每每举箸,便有些力不从心,一顿饭吃得好不纠结。

“刚叫满记送过来的,你们这些小女孩儿,一边嚷嚷着减肥,一边却又馋着甜品。”

透明的水晶盅,盛着八分满的橙红色冻体,一动,便在盅里晃荡起微微的涟漪,上面点缀的几片玫红色花瓣末儿,也跟着游曳。

陶冶执了勺子,替她搅拌均匀,慢慢推过来陶醉那一份。

他是爱吃的人,少不得在这上面c心。

j致的小银勺,敲在盘子边上,清脆作响,

陶醉噗嗤一笑,双脚并拢,收到椅子上,伸了手,却不吃,用勺子一遍遍在盅里翻搅着,那原本已经被搅碎的果r,便被弄得细碎,令人食欲全无。

那边早已经有女人们,挖了勺芒果r送入口中,见陶醉只是糟蹋东西,又早有耳闻她的“烂事”,心下自然不屑。

“s市满记现在都入驻了?看来这边升值空间确实巨大。”

小刁只是微微笑着凝视了陶醉一会儿,话却是冲着陶冶。

陶冶的笑意也加深,略昂着头,不卑不亢道:“有兴趣可以一起来发财。”

众人目光齐聚,似乎到了这时,才是一晚上最主要的那个点。

他似乎只是习惯了那样的注视,那注视里有探寻,有巴结,有不屑,有一切人类的贪欲。

小刁祖父父亲都生在陕西,好酸口儿,向来对甜不感冒,推了推面前的甜点。

“做生意?我不擅长,不过陶先生您可是一把好手,我常听哥儿们提起您。”

陶冶眼睛却越发亮了起来,向前倾了倾身,手肘抵在桌子上。

“咳,什么好手,你知道,现在的s市,姓齐不姓陶。”

s市近年来,全国上下都在吵嚷着要升为第五个直辖市。

可虽说雷声大雨点小,但外资却是涌入不少,加上/齐/墨和周谨元的不断渗透,俨然成了商家必争之地。

“呵呵,您太谦虚了。”

两个如鹰般的男人,却在这相互打太极,陶醉看不下去,起身点点头,“我吃好了,去边上玩会儿。”

反正大家只当她是个孩子,那么孩子,本就不该在这样的酒局饭桌上,平添突兀。

没想到,右手边的小刁在桌子底下,一伸手,反手抓住她,侧身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外面由我给你的东西,自己去拿。”

随即,便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松开手。

她愣怔了一下,只觉得手上一暖,却不烫人的温度。

他说不跟她玩,那他现在在干什么?

左边的陶冶仿佛什么都没有瞧见,仍然保持着一贯的淡淡微笑:“醉儿,你要是觉得无聊,就去旁边歇歇。”

025童言无忌(2)

男人抵挡不了的是新欢,女人抵挡不了的是旧爱。

陶醉捏着浅金色的纸袋,嘴角勾着一抹戏谑的笑,“到底是什么东西……”

并排的玻璃瓶子,两大一小,用金色的丝带紧紧地绑在一处。

拜陶冶所赐,陶醉这个柴火妞儿,多少还算识货。

那小瓶的香水是banana republic的中x香氛,低调的奢华,连红橡木的包装都已经被他拆掉,

“居然不是安娜苏。”

她叹了一句,不得不佩服小刁,这男人洞察女人心的功力和汤麒实在不是一个级别段数的。

他知道,小女人最怕人家说自己不够成熟妩媚,而熟女最怕被人暗示青春已逝。

送她这样的女孩儿,安娜苏就土气了,绝对令她嗤之以鼻。

至于酒,她一窍不通,只听过轩尼诗和芝华士,前者因为那部被炒得沸沸扬扬的《月满轩尼诗》,后者因为频频爆料的真实价值。

m出裤兜里的手机,她照着瓶身上的洋文,一个个输进去上搜索。

页面跳出来,数以万计的信息密密麻麻,她拧着眉头用指尖轻点。

金黄色的瓶身,炫耀之极。

卡幕情侣,camus cognac 。

陶醉想骂人了,牙咬着嘴唇儿,嘟哝了一句。

“搞什么?!”

一个男人送女人酒,本身就是挑逗吧,这不是她多想,或者小心眼儿。

她回头往餐厅里看,可能由于她的离席,一桌人竟然放开了,之前一直没怎么喝酒,这会儿居然开始绷不住了,一圈圈喝起来。

陶冶只喝一杯,也会脸红,喝一百杯,还是那样儿。

而小刁,轻易不喝,喝了之后,相反的,脸色渗出骇人的白来。

她隐隐约约听到了“山西”、“煤矿”什么的,知道都是些官场商场的事儿,不敢兴趣,缩了手,将那袋东西往沙发上堆了堆。

烫手山芋。

等一会儿还指不定怎么跟陶冶解释呢。

果然,不多会儿,声音就吵嚷起来,再绵柔的酒,十几杯下肚,后劲也是顶不住的。

陶冶的脸色红润,小刁则是惨白。

桃花红,梨花白。

好颜色呀。

她冷冷地看着,知道今天的饭局,快完事儿了。

中国人为什么愿意有事没事,都要聚到一起吃饭呢。

归g结底,这是一个血缘的社会,大家觉得,唯有血亲才在一起吃饭,大锅饭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跟你在一桌吃饭了,我们就是兄弟了。接着谈任何事,就都方便了。

典型的中国人思维,曲折,但有效。

陶冶已经有些不胜酒力了,但为了尽宾主之谊,唯恐大家没有喝好,迟迟不肯撤桌。

众人见好就收,一边起来劝着陶冶,终于散了筵席。

往外走时,地毯上一处不明显的凸起,绊了陶醉一下。

明明穿的是平底的小牛皮凉鞋,居然就真的差点跌倒,下意识的,她捂住怀里的那个纸袋子。

身子一晃,玻璃瓶之间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一共见了你两次,每次都要摔倒?!”

低沉的嗓音,微醺的酒意,男人一把扶住她的肩。

呼吸里有一股烟草和酒j的味道,陶醉缓缓抬起眼,走廊的壁灯很昏暗,其余的人都走到前面去了,在等电梯。

只有他和她,“碰巧”被甩在后面。

他明明在笑,可笑容像是三月里的浮冰,易碎而且薄。

“没办法。”

陶醉站直了身子,不留痕迹地将肩膀转过来,“人不狠,站不稳,这是一成不变的道理呀。”

小刁顿住,似乎没有料到她会这么说。

他想,小麒说的果然没错。

这才有意思啊。

弯起嘴角,眼眯得细细,他眼睛本就不太大,这样一眯,显得和善了许多。

“我就当你是,童言无忌。”

026龙叫唤(1)

是不是如果女人没有一个月的那么几天,就体现不出来男人的百依百顺?!

临睡前,陶醉才发现自己来例假了。

她向来糊涂,日子也从不准时,还没等到什么预感,就仓惶地迎来了这个月的大姨妈。

“又不穿鞋,光着脚到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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