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皇后闻言道:“纵是去匈奴,也是去北疆,去北地最边远之处,离中山还隔着一段距离呢。”
稍加润色修撰,再特意将韩缃叫来,拿给她呈览。
韩缃缄默片刻,倏而道:“侯爷一定要去?”
薛存芳收敛了笑意,俄而扯动唇角,低声道:“你是否觉得……我在做傻事?”
薛存芳不躲不闪直直迎上她的目光,“纵然当真是你说的答案,我也还是要去当着她的面,亲自问上一句。”
韩缃叹道:“已过去十年了,她早已为人妇,虽则我没有孩子,但我明白女人,一旦有了孩子,不管她情愿或不情愿,总会生出许多顾虑。何况她的这门婚事特殊,是两国联姻,是政事,她个人的意愿只怕早已消磨淡薄。”
他沉声道:“我答应过她。”
若是他没看到便也揭过去了,偏偏叫他看到了,就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他特意给这首诗写了回诗,且是藏头诗,有意探问,差人一路送进去,奈何作诗之人防备之心甚重,这一来二去,不知耗费了多少笔墨纸张,侍从来来回回险要跑断了腿,对方才肯透露几分隐情:她忧心于父亲逼她出嫁。
这许多年来,韩缃早已不相信他昔年故作情深的这句话,没想到还记着另一句。
“一个人,本来就不可能完全成为另一人的替代。”
太皇太后却笑了,“塞北?我知道了!他是去看他昕姐姐了?”
她本是聂泽和聂徵的表姐,母后亲妹妹的女儿。
中山侯上了折子,得来皇帝的朱批和一道圣诏,当天就迫不及待地催着启程了。
有人闻着味,奇道:“这位爷莫非是身体不适?”
一天里他们往往只休憩一两个时辰,夜里披星戴月地穿行在官道上是常事,伴着夜风和虫鸣,马蹄笃笃地行进;期间下了一场雨,众人披上斗笠和蓑衣,穿行在雨幕间,如常踏过泥泞地;马累了便在沿途的驿馆里解下鞍辔换马,不过——人累了呢?
孟云钊前几日给薛存芳熬的是药粥,里面放了两三味补物,是个不愠不火的温养方子。这几日却是背着诸人,往往等他们睡下才钻进后厨,给薛存芳熬的不再是药粥,而是纯粹的汤药了。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ushuwuy.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