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皇帝挺乐意,贵族们也都挺乐意,大家春风化雨,长袖善舞地就将这场不动声色的鬣狗食腐尸一般的事情给理清楚,分明白了。
其中第一件事情,就是将老将军的通敌叛国之名告知天下。
张梓淇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正在街上拉着苏远闲逛,苏远现在已经可以大摇大摆,从正门出发了——反正别人也吃定了他俩一定还会回来。
苏远什么心情不太可知,张梓淇倒是生怕苏远这一年多时间来的不出门把自己给憋坏了,得了特赦后整天闲的没事就拉着苏远上街闲逛,在逛街这件事上投入了极大的热情——张梓淇现在差不多能把汴京所有颇有名气的小吃店的名字都给背出来了。
苏远本来是无奈的,虽然他爱吃,但他非要说起来更是一个不太爱动且喜静的人,相比起在闹闹哄哄挤挤攘攘的小馆子里吃,他更愿意拎回家细细品尝。
但苏远想到这应该就是张梓淇特殊的表达关心的一种方式,这种被别人细细关心的滋味让他有些颇受宠若惊,于是苏远也就开始跟着张梓淇满汴京的乱逛,饿了就找一家风味尚佳的小店吃东西——反正张梓淇总是安排的很妥帖。
那天是个太阳挺大的下午,正好宋景放假,于是四个人相约了一家味道挺不错的小酒楼,浅尝辄止地喝了几杯小酒,那酒口感绵软而醇厚,令人回味无穷。
喝着酒,四个挺久不见的老朋友们边吃着饭边追忆那段闲得发慌的姑苏岁月,于是一顿饭吃的时间便有些长了。
四人走出酒楼时正午时还在天空中嚣张的太阳已经不露面了,厚重的云遮天蔽日,风刮起来很有寒冬的气势了,向来要风度不太要温度的林然首当其冲,自食恶果,打了个大喷嚏。
宋景皱起了眉头,嘴上不饶人地说,“谁让你不多穿点。”手上却很自觉地将身上披着的披风裹林然身上了。
林然一个喷嚏还没完,连着打了好几个打喷嚏,抬起头时鼻尖红红的,眼睛也是红红的,眼角还有些不怎么明显的泪,他眉眼弯弯,澄澈的眼里倒映出宋景那张紧皱眉头的凶神恶煞脸。
听他连着打这么多个喷嚏,宋景干脆话也不说了,帮人将披风穿好后直接将人和披风一同揽入怀里。
于是林然的耳尖也一起红了。
张梓淇站在一旁,再一次痛苦地扪心自问道——自己怎么就没瞎呢?
汴京的天,演员的脸,说变就变,四人无奈,打算告个别就回家了。这时,大路对面来了个看起来就不怎么伶俐也没什么眼色的书童打扮的小孩,看头饰估摸着还没及冠。
小童似乎是个发告示的,见人就发,奈何这倒霉天气停驻在街上的人不算多,他看着这几个从酒楼出来的醉酒傻大个,很是激动地撒开腿就跑了过来。
小孩冲着他们跑来,四人只好停下脚步,等他片刻。
书童往四人手里一人塞了一张纸,一边说着见者有份一边将苏远这个看不见的给加了进去,非常一视同仁。他塞完纸后张梓一下没来得及抓他,他像条泥鳅一般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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