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我的五毒大餐!
“蛇!”
“是,小姐!”
“蟾蜍!”
“是,小姐!”
“蜈蚣!”
“惜惜小姐,我不得不问一句了,你这是打算干什么呀?”终于有一个不怕死的仆人饭菜一号开口问我了,我转过头去,给了他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怎么,你有兴趣知道?”
“呃,没兴趣!”直觉到自己说错话了,饭菜一号自己识相的闭嘴。
“那就好!”我哼哼了几句,然后把一筐子不明生物丢给那个多嘴的饭菜一号,“去,把这处理掉。”
他接住了,好奇的探头一看:“什么呀!”待看清楚是什么之后,不禁花容失色:“妈呀!惜惜小姐,你饶了我吧!我可不敢弄这东西!”
我冷笑几下:“哼哼,枉你还是大老爷们,不就是一筐小白鼠吗?要你去剥剥皮你会死呀!”
“大小姐饶命呀!小的从不杀生呀!”饭菜一号就差跪在地上了。
我不屑的白了他一眼:“去,叫饭妈去弄。”
得了赦免令,他赶紧屁滚尿流的走了。剩下的仆人看到刚才的一幕,全都吓得不敢做声,害怕也惨遭“蹂躏”。
“切,没用!”我不屑的摇头,继续弄我的超级无敌美味“毒蛇汤”,顺便再给我的蜜汁焗蛙r上上色,还有最经典的油焖y山超级肥美鲜嫩的蜈蚣,吃过一次保证你回味无穷----吐到三天下不了床!
什么?你们问我这是为谁准备的?这还用问吗?不就是那两个讨厌人举世无双的死双胞胎嘛!哼哼,害我心上人遭罪,姑nn这次就让你们尝尝什么叫“山珍海味”!一边做着,一边想着双胞胎吃了之后的惨样,我就越来越得意,哈哈,你们也有今天!
正得意呢,饭妈过来问我:“惜惜,弄好了。你干嘛?”
“你说呢?”我转过身来,让饭妈看清楚我的杰作。
饭妈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惜惜,你居然动用了终极武器?”
“嗯!”我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饭妈,这次不能怪我了,他们实在欺人太甚了!我一定要报仇!如果你要劝我,还是免了吧!”
“我,谁说我要劝你!我是来帮你的!我们两人连心整死他们!”饭妈一脸的大义凛然,挽了挽衣袖就凑上前来。
我感动死了,一把搂住饭妈的脖子:“饭妈,你真好!”
“还说什么废话,快弄。我先帮你做一个红烧小白鼠,其他的你先照顾着。还有,他们在美国长大,不吃猪下水。你赶紧再弄一些猪心猪肺什么的,那两个没吃过,肯定不认识。”饭妈连珠p的吩咐我。
“等等,饭妈,你知道是谁吗?”我倒疑惑了,我还没有说呢!
饭妈给了我一个白眼:“废话,这几天谁刚刚回来?要是你跟其他两个置气,早就整他们了,还会等到今天?”
还是饭妈了解我,什么都不说了,赶紧送上香吻一个。突然饭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过身来对仆人吩咐道:“从现在开始你们都是哑巴,谁敢说出一个字,杀无赦!”
可怜的仆人一个个把头点的跟**叨米似的,就怕自己遭遇不测。
饭妈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过头来对我说:“开工!”
我用力点了点头:“嗯!”
接着我们就在厨房里埋头苦干起来。
今晚的乃家似乎特别热闹,但是还有一点点诡异。
偌大的餐桌,罗列着各种各样的美食。乍一看,有菜有汤,五彩缤纷,姹紫嫣红。确实,姹紫嫣红。能不姹紫嫣红吗?五毒大餐呢!再加上红烧猪大肠,夫妻肺片,爆炒腰花,烤猪心。嘿嘿,蔚为大观,保证他们吃完了之后终生难忘!仆人们一圈圈如临大敌般的站在餐桌旁伺候,那情形真是甚为诡异。
怎么还不来?都已经快十二点了,双胞胎死哪去了?我之前明明问过他们,他们说一定会回来吃我为他们准备的接风洗尘大餐,怎么还不回来?莫非他们警觉了?还是有人告密?想到这里,我一下子把目光投到仆人们的身上,他们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纷纷拼命摇头否认。哼哼,料你们也没有如此胆量。再怎么着,饭妈还拿着皮鞭躲在角落里呢,你们怎么敢?
还是再等等吧。反正乃朗今天中午要忙着准备篮球赛的事情,不能回来。大哥更忙,所以我就在这里守株待兔就行了。反正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时间!
十二点半了,门口终于传来了双胞胎的跑车声音,接着就是他们推门的声音。近了,近了,春风来了,双胞胎的脚步近了。终于,他们的脚踏进了餐厅,接着就听见了他们无比惊喜的声音:“天哪!乃惜,这全都是你为我们做的吗?”
我笑眯眯的站起来说:“当然了,自然全是妹妹我亲手做的。”
“是吗?你什么时候这么好手艺了?”双胞胎怀疑到。
“就是上次沦为女佣的时候。”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
“哦。”意识到是自己的不对,双胞胎都没有说活,只顾低下头去赞美饭菜:“乃惜,这些菜看起来都好诱人呀,是什么呀?”
“蜜汁焗r,十全大补汤,油焖地虾,红烧百粮,夫妻恩爱等等,还不错吧?”
“听名字就知道很好吃。可是惜惜,你会不会在里面下毒呀?”双胞胎鬼鬼的问。
“你们又没得罪我,我干嘛下毒,对不对?”我反将他们一军。哼哼,跟我斗,还差点儿。
“对喔。”双胞胎讪讪的说,迟疑的拿起了筷子,小心翼翼的夹起了一块尝了尝,突然发现很好吃,于是猛点头,朝我赞叹道:“确实好吃。”
我体贴的为他们夹菜:“好吃就多吃点,还有很多呢!”
“是吗?那我就不客气了!”双胞胎说完,就开始埋头猛吃起来,一直没有注意到仆人们铁青的脸色和我得意的神情。哈哈,终于上钩了!我窦娥沉冤得雪了。
酒足饭饱了,双胞胎一脸满足的打着饱嗝,笑眯眯的对我说:“惜惜,你做的饭真好吃,以后还给我们做吧。”
“你们确定?”我闲闲的问了一句。
“确定!”他们很肯定的说。
“确定也没用,你不知道材料有多难找啊!”我唉声叹气道。
“什么材料?我们帮你找!”双胞胎自告奋勇,向我毛遂自荐。
我顿了顿,故作玄虚的开口:“听好了,是毒蛇,蟾蜍,蜈蚣,小白鼠,猪心,猪肺,猪大肠。哎呀,这些东西可不好找呀,为了找那些蜈蚣,他们差点把院子翻过来呢!”我将手指向了一直在一旁做石柱状的仆人们。仆人们赶紧摇摇头,示意自己於此事无关。我一回头,咦,双胞胎呢?仆人们一致将手指向了洗手间,那里正传来了惊天动地的呕吐声,不用问,准是双胞胎。
哈哈哈,小女子大仇得报,痛快痛快。不过我还是脚底抹油开溜好了,说做就做,赶紧收拾细软逃命去也!
乃惜混吃混喝大法
“汤圆,汤圆,人走了没有?”我在冬青从后气若游丝的小声叫着汤圆。
“走了,走了。快出来吧!都躲了一上午了,累不累呀你!”汤圆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对我说。
“嘿嘿,能不累吗?可是没办法呀!我给了那两位那么大一个苦头吃,他们不杀了我才怪!”我讪笑着对汤圆说,毕竟她在这里给我当门神和掩护已经一上午了,怪对不起人家的,
“走,请你吃饭去!”我难得豪爽一次。
“算了,算了,留着你那点钱吧!我还没穷到那份上。”汤圆也难得如此开明。
“咦?转x了?”我怀疑的瞅着她。以前汤圆不是这样的呀,赖吃赖喝从来就是她最鲜明的标志。
“你那是什么眼神?”汤圆很不爽的问到,“我只是想提醒你,别忘了你二哥,昨天你没给他送饭吧,今天可别忘了。”
“切,我管他,昨天只顾着我大哥了,哪能顾的着他!”我随口说道。
谁知汤圆脸色一变,转身就走,一点也不理我。
“哎哎哎,到底怎么了?不就是没送饭嘛,至于吗?他又不是不会自己找吃的!难不成离了我他就要饿死呀,那好了,我直接给他做个饼给他挂脖子上,省的他整天问我要吃的!”我在后面兀自喊着。
“你!”汤圆忽然转身,气急的指着我,“你去看看就知道了,昨天的饭一口都没吃。”
“昨天的饭,谁给他送的?”我傻不拉叽的问。可是一看汤圆那个怨毒的眼神,我立马明白了:汤圆送的!
“还不快去!”汤圆厉喝。
“遵命!”赶紧脚底擦油,溜之大吉,再不溜,我害怕我就得死在汤圆手下了。
幸好中午大家要不去吃饭要不去睡觉要不去玩儿,否则被乃清乃逸的手下抓到,我就惨了!饶是这样,我还是顺着边边角角溜进体育馆,探头一看:咦?人呢?他每天中午不都是在这里吗?还是去了别的地方,还是再找找吧!
这一找,就花了我快一个小时的时间。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终于在学生会办公室找到了乃朗大人。
“可算找到你了!”我气喘吁吁的靠在门框上,要知道学生会办公室可是在六楼,我一路跑上来的。我朝着乃朗举起手中的袋子:“饭!”
已经接近中午了,不,或者说已经接近一点了,乃朗还是没吃饭。尽管他找了无数的理由说服自己并不是再等某个人,可是他频频看向门口的举动使得他自己也没法欺骗自己了。果然,还是在等她吧!桌子上摆着无数的零食盒饭,都是他的粉丝团送的。粉丝团,对了,还是乃惜那个丫头起的呢。说起这个,仿佛又看到乃惜一脸嫌恶的瞅着他和那帮女生,然后不屑的偷偷吐出:粉丝团成员还不少哩。说实话,他并不想在她脸上看到嫌恶,而是想看到另一种表情,譬如生气,譬如难过,譬如……吃醋。呵呵,是不是很好笑呢?他早就该知道了不是吗?她的眼里只有大哥,只有乃俊。本来他还不是很确定,不过昨天他就该肯定了,昨天自己像个傻子似的在那里等了一中午加一下午,却没有看到那个往常的身影出现,没有看到她一边嘀咕着一边又无可奈何的把盒饭拿给他。是真的愿意吃盒饭吗?他清楚的知道---不是。他不过是想跟她有更多单独相处的机会,因为乃惜这个丫头好像在故意躲着他,在学校几乎就见不到她的影子,尽管他们是一个学院的。而回家,就更难见到她,她只要愿意,就可以随便躲在一个地方,而他永远也找不到,因为那些仆人总是能找到各种办法,想方设法的把她藏起来。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她总要这样避着他,或许是自己一开始太过分了吧,不过他觉得那是正常的,每个人在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突然闯进自己生活的外来者时,第一个反应都是防御吧!可是后来,后来发生的事就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如果,如果一开始就能料到是这样的结果,或许自己会对她很好的。可是,也只是如果而已。
叹了一口气,乃朗将视线从门口转回来。看着桌子上那一些东西,蓦然想起了仆人们绘声绘色对他讲的“五毒大餐”,实在撑不住,扑哧笑出声来。看来他还不是最倒霉的人,最倒霉的应该是双胞胎。不过今天看乃清乃逸满校园的招贴通缉令,他觉得乃惜会来找他帮忙,可惜他显然太看得起自己了,因为一上午过去了,乃惜还是像往常一样,连面也没露。果然,还是不理自己吗?
再叹了一口气,乃朗再一次将视线投向门口:还是没有来。可是不到一分钟,楼梯里就传来了咚咚的爬楼声,在安静的中午这个爬楼声是如此响亮,响亮到连乃朗的心脏都不由自主的随着它跳动。是乃惜吗?是乃惜吧!应该是吧!不过一会儿,乃朗的心里就已经转过了千百个念头,然而当看到那个气喘吁吁倚在门口的身影的时候,他不禁微笑起来:果然是乃惜!
突然打了一个冷战,要知道,这对于刚刚爬完楼除了满身大汗的我来说该是多不容易!原因无他,只是我看到乃朗突然朝我绽放了一个很诡异的微笑。我心里咯噔一声:完了,又有什么倒霉的事要发生了。
“饭。”我麻溜把饭扔到乃朗的桌子上,然后就想拔腿就溜。
“某人不想为自己昨天爽约的事情解释一下吗?”乃朗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来了----真是y魂不散!没办法,只好转回身去,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昨天啊,嘿嘿,我有事,去给大哥送饭去了。他,昨天……”
“别说了,我都知道了。我也不想听。”乃朗语气很不善地对我说。
“不想听算了,那我走了啊!”你不想听,我还懒得甩你呢!说完这就话,我立马转身走人。可是奇怪的是,都到了门口了,居然还是没有听到乃朗出一句声。嗯?这不太符合他的风格呀?他不是有仇必报,绝不会多等一秒吗?回头一看,咦,他怎么趴在桌子上了?是在笑吗?还是良心发现,趴在桌子上痛哭流涕?都不像啊?还是过去看一看吧!
“哎,你怎么了?”我用手戳了戳他。乃朗纹丝不动,好像睡过去了。
“乃朗,乃朗,二哥,二哥,你怎么了?”我急了,赶紧推他。
好半天,乃朗才抬起头来,皱着眉头说:“胃疼。”
“怎么会胃疼呢?”我有点慌神了,赶紧拉他起来,“走,我们去看医生,不,应该先喝热水。”我赶紧给他倒了一杯热水,看他喝下去。“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我关切的问。
“恩,好多了。”他点点头。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是这么不分轻重,怎么就胃疼了?”我一边拉着他一边埋怨。
难得他没有分辩,只是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果然此时无声胜有声啊!我立即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意思是因为我没有及时给他送饭,结果害他胃疼。可是他又不是没有腿没有口没有钱,他就不会自己去找食吃啊,真是活该!可是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看着他难受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心软了:“好了,真是服了你了。以后会按时给你做饭的。现在去看医生,ok?”
从医院出来,已经快要晚上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碍,照医生那个意思,不过就是因为饮食不当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幸好没事,我总算松了一口气:“看吧,幸好没事,否则我只不定要多愧疚呢。”
“哦,愧疚吗?那请我吃饭好了。”乃朗一语惊人。
我就觉得是我上辈子欠了他的,否则怎么就被他吃得死死的。在餐馆里,我盯着满桌子的菜,看着吃的狼吞虎咽的乃朗,突然有这么种感觉。
“喂,你倒是慢点吃啊!又没人跟你抢,至于吗?跟难民似的!”我心疼自己的银子,又不好明说,只好损损乃朗解解气。
“饿了那么久,吃这么个速度我还嫌慢呢!”乃朗一边吃饭一边含混不清的说。看他那个样子,我实在忍不住了,扑哧笑了出来。有谁会想到,平日里又酷又冷的乃狼的乃朗,会吃的这么狼吞虎咽呢!可是等等,这家伙怎么吃得这么快?一眨眼的功夫,怎么那盘红烧r就说没就没了呢?不行,我得赶紧吃才行。于是我赶紧拿起饭碗,拼命吃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我们两个美得一边喝着小茶水,一边互相调侃。没想到啊,原来乃朗也可以这么好玩呀。直到耗到不能再耗了,我才慢慢起身:“少爷,走吧您呐!”
“准奏!”乃朗跟个大神似的起来,朝门外踱去。这个臭小子,从来不忘占我便宜。算了,还是准备一下钱吧。可是把手伸进口袋的时候,我才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钱包呢?
我真不想这样乌龙的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毕竟你是认真请人家吃饭的,这样就好像你是故意的似的。可是没办法了,为今之计只有硬着头皮开口了:“那个,乃朗等等。我那个,那个。”
“那个什么?”乃朗不耐烦的问。
“哎呀,就是那个啦!没带钱包啊!”死就死了,干脆说出去就好了。
“你呀,我就知道你不是诚心请我吃饭的。”乃朗一副了然于x的神情,“算了,还是我付好了。”说着就去掏钱包。可是左掏右掏,死活掏不出来。天哪,不会吧!难道我们今天要吃霸王餐吗?我希望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可是乃朗抬起头来朝我万分抱歉的笑笑:“没拿。”
“怎么会这样呢?”我头都要炸了,“对了,手机,手机,打手机。我的没电了,打你的手机,让家里送钱来。”幸好我够机灵,想到了这么一个法子。可是乃朗一脸的爱莫能助:“我的手机也没电了,正放在办公室里充电呢。”
“shit!”也顾不上什么淑女风范了,我破口大骂,“为今之计,只有到门口去看看能不能碰上熟人了。”我破釜沉舟的说完,拉着乃朗到了餐馆的一个角落里偷偷的往外张望。可是真是奇怪,今天怎么来吃东西的人这么少啊?而我们熟悉的人,一个也没有。由于在角落像个小贼一样躲得时间太长了,人家服务生都过来看我们了。长此以往,国将不国也!没办法,只好拿出我的杀手锏了。我转过身来很严肃的问乃朗:“你的跑步很强吗?”
“很强。”乃朗肯定的对我说。
“好,兄弟,这下全靠你了!到时一定要拉兄弟我一把!”我悲怆的拍着他的肩膀道。
“到底什么跟什么?”乃朗被搞糊涂了。
也难怪这孩子不懂,他那里懂得这些“歪门邪道”呀,还得我好好开导一下他,于是我便附到他耳边如此教导了一番。
我们两个一前一后的来到了柜台前:“小姐,结账。”我朝着柜台里面喊。
“慢着,不是说好了吗?这顿饭是我请客,我结账。”乃朗赶紧抢着说。
“别别别,你这样说就太见外了。我今天一定要请你吃饭,废话少说。”我一下子把乃朗拨到一边去。
“不行,说什么也得我请。”乃朗也不干示弱,铆上了。
“我请!”
“我请!”
“我请!”
“我请!”
眼看这样吵下去也没有意思,我只好无奈的对收账小姐说:“小姐你看要不这样吧!我们两个比赛赛跑,谁输了谁结账。”
说完还不等人家小姐反应过来,我拉着乃朗一溜烟跑了出去。这一跑,足足有半个小时我们没敢停下来,只知道一个劲的乱跑,也不管方向了,见条路就跑,真是慌不择路了!
估计大概他们也追不上了,我们才气喘吁吁的在喷泉边停了下来。
“我,我,我的天哪!总算,总算,没,没追上来。”我一屁股坐在喷泉池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乃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一个劲的拿手指着我,不住摇头。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过了好一会儿,乃朗才笑出声来:“乃惜,真是,哥哥我真是服了你了!”
“是吗?”我笑笑,“怎么样?这顿饭的味道好吧?”
“确实不错!”乃朗豪爽的笑笑,朝我伸了伸大拇指。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超级无敌古灵j怪乃惜是也!”我得意忘形道。
今天是我的生日
回来的路上,已是繁星点点。城市的夜晚,从来都不缺华灯初上这种美景。我们沿着人行道一路走来,一路看来。
“你那些个招数是从哪里学的?”好半响,乃朗才开口问我。
“哪些?”我兀自装傻。
“什么五毒大餐,什么吃饭不给钱。”乃朗忍住笑意,问我。
“想笑就笑好了,别憋出内伤来!”我白了他一眼,“这些招数不好吗?可以整治坏人,出口恶气,锄强扶弱,阿门,世界终于安静了!”我双手合十,做老僧念禅状。
“你呀,你!”乃朗笑得差点喘不过来。
“算了,看你可怜,告诉你得了。这些都是我那些“狐朋狗友”告诉我的。我们亲身实验的。就比如今天吃饭不给钱吧,就拜汤圆那个家伙所赐。上次好不容易帮了她一个大忙,敲诈了一顿饭,谁知她倒好,没拿钱。最后不得不出这个损招。哎,总算逃出来了。不过我们再也不敢到那家餐馆及其附近去吃饭了。可怜那家美味的红烧鹅,我的最爱!”说道红烧鹅,又勾起了我的馋虫,可恨的汤圆!更可恨的是我的肚子,不是才吃饭吗?怎么又咕噜噜叫了?还有路边那么些小吃,馋死我了!
发现我艳羡的眼光直勾勾的盯着路边摊,乃朗笑着问我:“想吃?”
“嗯!”我使劲点点头,“可惜没钱,算了,还是撑到家里好了,回家我一定要吃个痛快!乃朗,我们赶紧回家吧!”可是一转身,乃朗呢?
“乃惜,过来。”乃朗在一边招呼我。咦,他什么时候跑那边去了。
“哦,干吗?”我屁颠屁颠的过去。
“呶,给你。”乃朗把一g很大的棉花糖杵给我。
“耶,棉花糖!你怎么知道我最爱吃棉花糖的?”我赶紧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的问。
“猜的。”他说。
“对,你哪来的钱?”这是关键,差一点就给忘了。
“刚m了一下裤子口袋,还有最后仅剩的十块钱了,花了五块钱给你买了个棉花糖。”他老老实实的交代。
“这样啊!”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再买一个好了。”
“你猪啊,吃多了不怕胖吗?”乃朗问。
“我乐意!赶紧的,废什么话呀!”我催促他。
“好好好,真服了你了。”乃朗一边嘟囔一边买回来了。“给,你一次吃两g?”
“哪能?就算我想吃,也要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不是吗?”我再次给了他一个白眼,“是给大哥买的。”我随意说道。
“大哥不吃这个东西吧。”乃朗生硬的说道。
“他吃不吃是他的事。我买不买是我的事。”我再次白了他一眼。
乃朗脸色更加不善了,很古怪的盯着我手里的棉花糖一眼,然后毅然决然的从我手中把棉花糖一把抢了过去,大口咬了下去。
“喂喂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气死我了,我赶紧去抢他手里剩下的。可是他居然利用身高优势让我够不着。不到一会的功夫,一g棉花糖就都进了他的肚子。
“卑鄙,小人,龌龊!”我狠狠地骂道。乃朗露出一副就是卑鄙就是小人你能奈我何的神情来。我一气之下,转身就走。他赶紧追了上来:“不是吧,这么小气!”
“要你管!你谁呀?咱们认识吗?”我冷冰冰的问。
“得了,不就是g棉花糖吗?至于吗?”乃朗酸不溜溜的问。
“这不只是一g棉花糖的问题!”我严肃的说,“这是,这是……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他怎么能明白我的小心思呢?他怎么会明白“女为悦己者容,我为大哥买棉花糖”的高深境界呢?哎,真惆怅!
“乃惜,问你一个问题。”乃朗忽然站住了,貌似很严肃很沉重很认真的说,“我们四个兄弟,你最喜欢那个哥哥?”
“大哥!”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为什么?”
“因为他对我最好啊!”我说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记得我刚到家的时候吗?还记得你们的反应吗?唯有大哥对我最好。我想我永远也忘不了在我最孤独无助的时候,是大哥停下车载了我一程。”其实还有我私下觉得大哥最有型啦,不过这个是不能说的秘密,(*^__^*) 嘻嘻……
“果然回不去了吗?”我每说一个字,乃朗眼里的光芒就黯淡下一分。
“什么?”我问他。
“没有,走吧!”乃朗一个大步向前,把我落在后面。
我看着他的背影,那么落寞,那么挫败,完全不像平日的乃朗。可我又能怎么办呢?他早该知道,已经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回到家的时候,我把仅剩的半g棉花糖放到大哥的房里。果然,大哥还是没有回来。空落落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傻傻的呆坐在大哥的办公桌前。我送给大哥的盆栽有点蔫了,看得出大哥好长时间没有来照料了。我m着盆栽皱巴巴的叶子,突然之间泪就流了下来:“怎么办?大哥。如果你也不回来,我怕我们也要回不去了。”
第二天,上课,核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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