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那是胡说的,我跟他g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亲欣没想到周刊不只刊载着她跟罗杰拥抱的那一幕,还写着他们躲在女厕里,不知道在做什么——虽然上头这样写着,但整篇文章暧昧不清,看的人自然往做爱那方面想去,更何况上面还刊着一张她跟罗杰神情极为不自然地从厕所出来的照片。
原来,那个记者找了与会的每个人,问他们是不是看到了什么,看见亲欣和罗杰从厕所出来的那个女人当下就跳出来把自己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全讲出来。
顿时,亲欣变成全台湾最放浪也最不羞耻的女人,但她才不在乎全世界的人怎么看待她这个人,她心里只着急着舜堂怎么看待这件事。
「你相信我吗?」亲欣拉着杨舜堂的手,急切地看着他。
他对她笑,安慰她,说他相信她。
听他这么说,她应该高兴的,毕竟她的丈夫是那样义无反顾地信任着她,但,她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
她觉得舜堂的态度太奇怪了,他怎么什么都不问,便相信了她!
为什么?
真是因为信任她,还是他g本就不在乎她在外头的所作所为?
噢!她又来了,不是说好要相信他的吗?为什么又钻牛角尖了呢?难不成她还希望他怀疑她不成!
她该庆幸自己有个如此宽宏大量的丈夫……
她真的该庆幸吗?
噢!不,每当舜堂用y乱的手段向她索欢时,她对他的爱就开始产生动摇。她不懂,如果他真爱她,为什么老是要她做这么羞人的事?为什么他抱她的感觉,老是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妓女一样,不被他尊重?
像现在,他竟然要她含着他的欲望!
噢!不,她做不到。
亲欣看着在她面前晃动的巨大,慌乱地摇头,她没法子做到这种地步。
「快点。」杨舜堂腰身一挺,硬是把自己的分身凑到她嘴边。
他的欲望就在她唇瓣上晃动。
他的手握着自己的阳刚,上下套弄着,他快速的律动,欲望的源头受不了刺激,轻微地泄出,他就着那点津y抹上她粉红丰艳的唇瓣,把她纯洁的双唇抹成妖艳的颜色。
它是如此靠近,近得她不需要深呼吸,就能闻到它的味道。这种感觉好y荡、好羞耻。她一点都不想含着他的巨大,但是她不懂他为什么要她做这么羞人的事,但,他是如此执着,像是如果她不照着做,那么他便不会放过地。
她只好怯怯地伸出舌头,在它的顶端舔了一下……
噢!天哪!才那么一下,它就兴奋地在她面前弹动了下。
「含住它。」他握着濡湿的欲望在她脸上扫动,「别用牙齿……对,就是这样用嘴唇含着……舌头要乱动……噢!你做得很好,对,就是这样,再深一点、再深一点……」他的欲望不断在她嘴巴内挺进。
她感觉到他的欲望在她嘴里变得更大、更为硬挺了。
不行,她不能呼吸了。
咳咳咳!
亲欣因为不习惯做这种动作,才含没几分钟,便一个不小心将它顶到自己的喉咙口。
太难过了,她将它吐了出来,拚命地咳嗽着。
「我不要了……」他那么大,她g本办不到。
「那么就用x部吧!」杨舜堂单手握住她丰盈的r房,要她雪白的双r替他弄出来。
这是爱吗?
如果这真的是爱,那么他的爱为什么总是这么的变态?
「舜堂,你告诉我,你真的爱我吗?」
「为什么这么问?我若不爱你,干嘛娶你?」
「可是……你的态度好怪……你每一次抱我,都让我有种感觉,觉得自己是廉价的妓女……我不喜欢……不喜欢你叫我做的事。」亲欣的眼泪飙了出来。
她原以为只要有爱,她什么难关都可以挺过,直到现在她才知道自己太天真了。
她虽爱他,却讨厌自己像个破娃娃一样被他玩弄。他给她的感觉像是他从一开始,就没把她当人看,像是他只当她是他发泄x欲的工具而已。
他知不知道他这样让她好惶恐、好害怕。
「还有,你让我穿那些衣服……我一件也不喜欢。」
「你不喜欢大可不要穿。」
「可我觉得我要是不穿……你一定会很生气。」他像故意似的,满满的衣帽间帮她张罗的全是那些露臀或是露x的辣妹装,他连她的睡衣都是买那种撩人又x感的款式。
「你到底想说什么?」杨舜堂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他只想娶个妻子来气老头子,可没打算娶一个啰唆的女人来烦他。她今天这么多话,又哭哭啼啼的,已经让他相当不爽了。
「我只想问你,你真的爱我吗?」
「我这不就是在爱你了吗?」他的手残忍地探到她身下,修长的手指刺进她温热的小x里,掏弄出激情的水花。
「我……不喜欢你这样……」
「但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他恶劣地从她身下掬起一把花蜜,凑到她眼前让她看,「你下面的嘴巴水淋淋的,跟我说着,她好喜欢、她好爱呢!」
说着的同时,他腰身一挺,火热的欲望长趋直入,刺进她的软x里,「是不是很舒服?」他不断的在她体内抽动。
她可以感觉得到他在她体内持续地在变大,他的火热烫着她的幽x,让她的全身仿佛着了火一般。
「嗯……」亲欣的身体开始随着他的律动摇摆了起来。
「看吧!明明很浪、明明很想要的,干嘛假正经,说什么不要呢?」他一边抽动着,一边用他巨大的手掌玩弄她的双r。
她的x围真可观,他蒲扇似的大手竟包不住她的丰满!难怪她有本钱去勾引别的男人。
「坐起来。」
「不要。」她虽不知道他要她坐起来干嘛,但他在床上的表现,没一次正常的,他要她坐起来,铁定又有别的花样。
不,她死都不坐起来。
「我叫你坐起来。」他硬是拉起她。
「啊——」她让他这么一拉一扯,他的男x在她体内撞得更加厉害,她全身痉挛着,身下的蜜y流得一瘩瘩的。
她羞得快要抬不起头来见人了,他却扒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
他们的面前有个大镜子,她坐起来就看到她红艳艳的花x大剌剌的映在镜子里,而他的巨龙就在她体内,以张狂的姿态占有她。
他要她坐起来,无非就是要让她看自己浪荡的这副景象!
他要她看她自己被他抱着的时候,嘴里虽说不要,但是身体却有着很放浪的反应!
「看到没有?你的这里正剧烈地张阖着。」他双手左右拉开她的花瓣,让她可以看到花谷的更深处,她的嫩r正紧紧的吸附在他的阳刚上。
「你的软xg本爱死了我的小弟弟,g本不让它走,你看到没有?」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你明明很放荡,就别在我面前假清纯。」
「我没有。」她不是他想像中的那种人。二十一年来,她一直洁身自爱,连个男朋友都没交过,她怎么会很放浪?呜……他别冤枉她。
「没有?」他手指恶劣地揉弄她的花蕾,「动得这么厉害,还说自己不放浪?你是想骗谁啊?」
「不是的、不是的,你明明知道事情不是这样,为什么要诬赖我,硬要说我放浪?」
她之所以反应会这么强烈,还不是因为他的手段太y乱!他总是用一些可怕的手段玩弄她的身体,她当然会有可耻的反应。
「别再弄了……」他的手指加上他的硬挺,搅动得她几乎要魂飞魄散。
「只要你承认自己是y荡、放浪的,我就放过你。」
「不!」她死也不要承认,她明明不是!
「不要?那么就别怪我逼你说出真相。」他就不信在他y邪的玩弄下,她还能保有她的自尊与理智。
他杨舜堂要的女人是荡妇,而不是洁身自爱的贞节烈女,她如果想待在他身边,就该配合着他演戏,而不是抵抗他。
他要把她变得跟他所想的一样放浪,这样才符合他妻子的形象。
他的手指在她身下飞舞旋弄着。
「不——」亲欣尖叫着。
「你高潮了!看到没有?」他的手湿淋淋的,全是她刚刚喷出来的蜜津,「这么y荡的身体、这么y乱的味道,你说你不放浪,教别人如何信服你?」
「为什么?」亲欣抓着他的身子问:「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我非得y荡不可?」
「因为我之所以娶你,就因为你y荡。」都这个时候了,他也不介意跟她说明他真正的意图。
但,亲欣不懂。
怎么会有人故意要娶个y荡的女人?他居心何在?
她美丽而无辜的大眼直直的盯住他。
「觉得我的思想很怪?你不能理解?」
她点头。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娶一个没有家世背景又没学历的你?」
不是因为他爱她吗?当初他不就是这么告诉她的?难道……难道不是,而是另有别的原因?
「你知道我们杨家在政商界是什么样的人物吗?我父亲光是一个跺脚,就能教股市崩盘,他是那种一人独尊的狂妄个x,你说,这样的一个人,他是不是合该心高气傲?是不是合该目中无人?」
「是的,他是,而我是他唯一的儿子,我怎么会不了解这一点,而我明知道他不会接受你的出身,却义无反顾地爱上你,你觉得为什么?」
「因为你美如天仙?不,我见过比你更美的女子,因为你身材姣好?相信吗?当今当红的模特儿是我的前女友,如果我都没因此而爱上她们,那么你凭什么雀屏中选,当上我们杨家的媳妇?」
为什么?她也想问他。
「因为你有一个别人都没有的缺点,因为你是槟榔西施,因为你的出身登不上枱面,所以我才选中了你。至于理由,你想想看,我为什么只愿意娶个出身低下的女人当我的妻子?」他残忍地将问题丢给了她,让她自己去思考。
亲欣不愿想如此残酷的答案,但是,如果今天她再继续逃避下去,只怕日后她的爱情会愈陷愈深。所以她再怎么不愿意,也得去猜测他的心思、他的想法,去推敲他之所以如此残忍对她的理由。然后,她想到每一次他面对他父亲时满是恨意的目光,她终于恍然大悟了。
「你是为了故意激怒你的父亲,所以才选中我的,是不是?」
「你真聪明,一猜就中,没错,我的确是为了激怒我的父亲,才选中一个身分、地位都跟我极不相配的女子来当我的妻子,我要让我的家族为我的所作所为蒙羞,要我的父亲为我的妻子感到汗颜,所以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你的职业,他们说得愈难听,我就愈快乐,因为这正好称我的心、如我的意。」杨舜堂残忍的说着事情的真相,如果造就是她一直缠着他要的答案,那么,好,他给她。
「所以昨天发生罗杰那件事,你相信我的话也不是因为你爱我,而是你g本不在乎……不,你不是不在乎,而是罗杰当众调戏我,让我难堪,正好切中你的心意,因为今天的媒体报导只会更加激怒你父亲……」他从来没在乎过她,因为她只是他激怒他父亲的一颗棋。
「所以你要我穿那些可怕的衣服,甚至不在乎我回去当槟榔西施,你不是不在意我的职业会让你的朋友笑话你,而是你更在乎你父亲会不会因此而火冒三丈。」她懂了,这下所有的疑惑,总算都厘清了。
她原先一直弄不懂,他爱她的方式为何如此奇怪?原来不是他爱她的方式太奇怪,而是他g本从没爱过她。
不过,她不懂……
「为什么这么恨你父亲?」他的所作所为,像是非把他父亲逼疯不可。他跟他父亲之间究竟有何恩怨?他为什么非得娶一个登不上枱面的女子当他妻子?他跟他父亲之间的仇恨真的有那么深?深到他非得拿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去搏斗也在所不惜?
「这不关你的事,你只要记得如果你想待在我身边,当一辈子的杨太太,那么你就得乖乖的听话,做一个行为放浪的女人。」
「我不要。」
「你非要不可。」要不然他娶她干嘛!
杨舜堂的欲望更深入她体内,掏尽她所有的矜持,要她为他而放浪。
「叫大声一点,让屋里的人都知道你正在跟我做爱。」他要让所有人……不,是让她清楚地知道,她是谁的人。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以为她是谁?她凭什么跟他说不要!
要知道她是他选中的女人,所以这辈子不管她愿不愿意,也只能顺从他一辈子。
「不……」
她咬住握紧的掌头,不让自己叫出浪荡的声音,但是他好可恶,她愈是如此,他的行为就更为骇人。
他抽身离开,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抹在她身下。不一会儿,她的私密处便传来火热的搔痒,那种感觉刺痛了她的肌肤。
「你抹了什么在我那里!」
「可以让你快乐的东西。」他凉凉地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静待她发情的反应,他要让她知道,她一辈子都是他的人。
才眨眼的工夫,亲欣就变成一只发情的小母猫。
她抬高臀部款款摇摆着,火红的小x流着晶莹剔透的蜜汁,她的身体变得好想要、好想要……
那种想要的感觉折磨得她几乎发狂。
「给我……」她趴在床上,可怜兮兮的求他。
「说你是个小荡妇,我就给你。」他残忍地要求她说着y荡的话,他就是要让她知道,不管她愿不愿意,她的身体都离不开他的人。
「不……」
「不?!那么你就再忍忍吧!等你忍到不能忍,等你愿意说出自己y荡的时候,我就会给你你想要的。」现在他只要坐在一边,看她发情,等着她发浪就行了。
「不要这样对我。」
「那你就乖一点,乖乖的照着我的话做,我包你一辈子丰衣足食,生活无虑。说,说你是个小荡妇。」他伸出脚掌,让她骑在自己的脚背上,用她湿漉漉的小x磨蹭着。
望梅是止不了渴的,他知道,他这样只会逗得她更想要他。
「怎么样?」他的脚背在她花唇间来来回回,她湿淋淋的汁y弄得他整个脚背全是她的津y。
他脚再一伸,让她骑更上来一点,他微卷的脚毛轻刷着她敏感的地带,她受不了地骑在他小腿上,开始摆动了起来。
他的脚毛轻轻刺着她的花蕾跟花唇,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万分,她好想、好想要……
天哪!她快要受不了了……
「我是y荡、放浪的……我是风骚的小浪女……」他要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只求他放了她吧!她受不了了。亲欣嘤咛地哭泣着。
「那你喜不喜欢我买给你的衣服?」
「喜……喜欢……」她点头,总之他想要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她知道自己现在也只能这样顺着他了。
「明天会不会穿那些可怕的衣服?」
「会。」
「如果我父亲骂你呢?」
「我不会理他。」她会顺着他的心意,以激怒他父亲为首要目的,总之他说什么是什么,以后她都不会再反抗他,她会顺着他的心意彻彻底底做一个放浪的女人,丢尽他们杨家的脸,让他们杨家脸上无光。
「给我……求求你……」亲欣没了尊严地求着他的垂怜。
杨舜堂已经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了,更何况她现在发浪的样子还真x感。
他没想到她也有这么骚的一面,她骚得x感,骚得他心痒痒的,她可知道自己硬憋着,忍着不要她,得花他多少的气力!他早就想狠狠的占有她的身子了。
「爬到床上去。」他想从后面狠狠的贯穿她。
「啊——」他刺进她身体里头了,那快意盈满她整个身体,在他猛烈的抽送中,她听见自己欢愉的叫声。
亲欣知道自己的尊严正一点一滴的被他磨尽,从今以后,她就是他想像的那个人,放浪而没有贞c,y荡而不知羞耻。
他说过她想留在他身边就只有这个法子了。
从那天起,亲欣改头换面,如杨舜堂所愿地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风骚女子。她每天睡到十点才起床,一起床就像个恶婆娘一样,没给下人好脸色,吃过了早午餐,便打扮得花技招展出去。
出去做什么?
杨家没人知道,只是不时的从报章杂志看到他们家太太的新闻,一会儿说他们家太太包养了个小白脸,一会儿又说她养牛郎。
总之,不管是包养小白脸,还是豢养牛郎,总是摆脱不了红杏出墙的恶名。
她怎么敢啊?
「那个小荡妇不怕少爷休了她吗?」
「少爷那么爱她,怎么可能休了她?你没瞧见,前几天老爷不过是念了太太几句,少爷就跟老爷摆脸色,要老爷别管他的家务事,气得老爷差点脑中风,总之太太现在仗着有少爷的宠爱,g本没人敢管她。看,上头这张照片,太太笑得多y荡啊!」有人指着八卦杂志说着。
上头是亲欣泡夜店时,被媒体捕捉到的画面。
里头的她浓妆艳抹的,像个酒家女,在她身边的是店里的服务生,才十七岁,青春正盛,却为了家庭不得不出来赚钱。
她怜他可怜的身世,所以对他好了点,没想到被媒体一渲染,他们就成了奸夫y妇。
不过,她想,杨舜堂应该也不会介意吧!因为她现在的形象才是他想要的妻子模样。
她这个做法算是称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吧!
再一次听见下人间的耳语,亲欣的心境已跟半年前大不相同。她现在是心如死灰,g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她。
这就是所谓的哀莫大于心死吧!她想。
第六章
「你每天都玩到这么晚才回家?」看到报导,杨舜堂觉得他的妻子有愈来愈坏的倾向。本来他是不在意的,因为他想要的不正是这种结果,只是最近的新闻传得沸沸扬扬,数字周刊、水果日报一窝蜂的竞相报导,他才知道原来亲欣花名在外,声名狼藉远胜於他。
今天他特地回来等她,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五个钟头,她直到凌晨三点才回家,看到她醉醺醺的回来,他早就一肚子的怒火冒得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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