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隋管忙活了一晚,回到大前湖畔已近三更,几位如花似玉的娇妻都还未睡,准备了宵夜在等他回来呐!一进门,就被她们包围,争着兴师问罪!
“你跟两个小鬼跑到哪里去了?”
“现在才回来,也不想想人家多么为你担心!”
“哼!一定是‘家常便饭’吃腻了,溜出去换换口味,打野食去啦!”
“那两个小鬼是什么人?”
哇噻!这简直是围剿嘛!你一言我一语的,使隋管难以招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关于上回误落“鲁东十二金钗”手中的糗事,隋管曾恳求岳父大人刘宠伟代为保密,以免造成家庭纠纷,甚至引起娇妻们的众怒。
所以今天两个小鬼找上门来,隋管只说他们是慕名而来求助的,为他们去济南城解决事情。
这会儿他哪敢据实以告,说明真相,忙笑道:“真是,说笑,我连家里都应付不了,那还有j力去外面打野食,我又不是铁打的。”
不料这话又犯了众怒,真是祸从口出!
“噢!你原来是‘应付’我们?”
“嫌我们是黄脸婆对不对?”
“哼!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喜新厌旧!”
“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哇噻!这几只“雌老虎”真不好惹,敢情要用刑求逼供啦!
隋管情急叫道:“你们不要破坏我的形象,再逼我……我只好去开封府了……”
大娇一怔,诧异道:“去开封府干嘛?”
隋管一本正经道:“去向包青天申冤,还我清白呀!”
小娇道:“证明你清白很简单,何必去找包青天,我们就可以当场一验!”只见她一使眼色,其他几人很有默契,立即各自宽衣解带起来!
隋管莫名其妙道:“又不是我要校验你们,你们干嘛脱衣服?”
几位娇妻笑而不答,刹时全身脱得清洁溜溜,一丝不挂!
哇噻!这比“牛r场”的“穿帮秀”、“透明秀”更彻底,更有看头!
小娇这才嫣然一笑道:“如果你今夜还能‘应付’得了我们,表示在外面没有打野食,否则……”
隋管恍然大悟道:“哇c,你们想玩说一声就行了,何必找借口嘛!”
几位娇妻一听,顿时眉开眼笑,心花怒放,齐声娇喝:“上!”就见她们一拥而上,不由分说,将手上提的衣物丢开,争相替他宽衣解带。
不消片刻间,隋管也全身清洁溜溜了。
他心知今夜非“过五关”、“斩六将”不可,索x意气风发地笑道:“哇噻!你们要玩‘大车拼’游戏哦!谁怕谁?不过,请你们遵守秩序,先排队,一个个来吧!”
几位娇妻当仁不让,个个争先恐后,你推我挤的乱作了一团,隋管见状,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打仗要像你们这样勇往直前,奋不顾身,那就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了呢!”
几位娇妻充耳不闻,继续争的人仰马翻。
隋管突然振声大喝:“暂停!”
这一声好比少林武功“狮子吼”,还真他***管用,几位娇妻果然偃旗息鼓,暂时按兵不动。
隋管正经八百道:“我给你们出个点子,用抓阄决定先后如何?”
几位娇妻一齐举手高呼:“赞成!”
隋管便去取来文房四宝,在大仙桌大剌剌地坐了下来,她们则忙着磨砚、裁纸、取笔,好像侍候他大爷写诗作画似的。
其实不说也罢,说出来真歹势,她们忙的这么起劲,只不过是急于“上阵”而已!
隋管等墨磨好,提笔沾举在裁好的六张小纸上,从一写到六,然后搓成六个小纸掷,抓在手上笑道:“大家准备了?一……二……三!”
“三字”一出口,就见他的手一扬,将六个小纸掷抛向空中,四下散落下来!
哇噻!又是一阵混乱,你争我夺,比抛绣球更热闹,也更剌激紧张!他***!这场面真刺激!
阮秀芳急手快,一探手抓住了两个,忙拉开想看看好选择其一。
不料一贪心反而顾此失彼,被落了空的小娇出其不意地抢去一个,阮秀芳打开手中的纸掷,一看之下气的丢在地上大叫:“我不要这个!小娇,那个还给我!”
原来丢在地上的纸上面写的是个“六”字,落在最后,难怪她气的脸都绿了!
小娇已逃了开去,一面争辩道:“谁叫你贪心抢去两个,当然得分一个给我呀!”
这时其他三人已各自看了抢到手的纸团,大娇失望叫道:“我第三!”
何仙宜愤声道:“真衰!我排在第四!”
刘莺莺幽幽道:“我第五……”
何仙雅笑道:“我还不错,总算轮了个第二。”
不消说,小娇抢去的铁定是第一了!她打开一看,果然振奋道:“哈!我第一名!”
阮秀芳不依道:“不算,不算,是我先抢到手!被你从我手中夺去的!”
小娇眼皮一翻道:“哼!谁叫你拿不稳?!”
阮秀芳气急道:“你……”
隋管忙上前抚抚她香肩,安抚道:“急什么嘛!倒吃甘蔗,愈吃到后面愈甜,好酒沉罐底……”
阮秀芳小嘴一笑道:“万一你提前‘交货’,那就轮不到我了!”
隋管笑骂道:“哇c!我就那么不管用?”
阮秀芳道:“那谁知道……”
隋管哼声道:“好!我就让你知道!”话一说完,他就出其不意地将阮秀芳拦腰一抱,冲过去抛在床上,接着一式饿虎扑羊,向她身上扑去!
小娇情急大叫:“不行!不行!我才是一号……”
何仙雅糗她道:“‘一号’就是厕所呀!”
刘莺莺和何仙宜忍俊不住,哄然大笑。
笑得小娇脸色一变,几乎恼羞成怒,大娇忙劝解道:“就让她打头阵好了,人家说:笨鸟先飞,我看她一定是只笨鸟!”
小娇这才勉强笑了笑道:“好吧!我让出了第一,可不能落到最后,下一个总该轮到我了吧?”
抓到第二的何仙雅也不是省油灯,断色拒绝道:“不行!我凭什么要把第二让给你?”
大娇一看小娇又要变脸,忙打圆场,“小娇妹,我把第三让给你总成了吧!”
小娇不好意思再争,只得微微点头表示接受,一场纠纷总算平息。
而床上的r搏战才刚开始,双方短兵相交,展开一场激烈冲杀!娘子军立即组成裸体啦啦队,站在床边齐声大喊:“管哥加油!管哥加油……”
她们一边倒,都为隋管摇旗呐喊,似乎希望他大展雄风,一鼓作气,速战速决把阮秀芳摆平,排在她后面的人才能早些上阵。
隋管果然不负众望,连连一阵勇猛冲剌,直捣黄龙,“杀”得奋力迎战的阮秀芳招架不住,不断发出轻嘤娇啼,终至弃甲泄兵,竖起了白旗,宣告投降。
娘子军啦啦队响起一片欢呼:“管哥万岁!”
隋管重整旗鼓,挑战道:“下一个是谁?放马过来吧!”
何仙雅哪甘示弱,等有气无力的阮秀芳刚一撑起身,她就迫不待及的躺上床,摆出迎战的架式:“来吧!谁怕谁哦!”
隋管立即上阵,挥兵进攻。
他们可真是棋逢对手,隋管是得天独厚,加上近时功力大增,勇猛无比,而何仙雅是浪劲十足,热情如火,也非弱者。
两人这一场激烈r搏,战的天昏地暗,要不是这张大床特别坚固,恐怕早已被他们摇散压垮啦!在啦啦队的呐喊声中,双方互不示弱,愈战愈勇。
哇c!何仙雅这娘们真有够浪,居然自己也娇声大喊:“管哥加油!管哥加油……”
隋管立时加了把劲,全力冲剌!
双方激战了近半个时辰,何仙雅终告不敌,在隋管一阵疯狂的进攻下,败下了阵来!接下去轮到了小娇,隋管一鼓作气,果然神勇无比,来了个过五关斩六将,把她们一一摆平。
最后,他在大娇身上交了“货”。
天色已经微明!大娇可说是因“祸”得“福”,果然是好酒沉罐底,六人中只有她得到“实惠”。
※※※※※※
隋管这一觉睡得可真香甜,醒来时已近正午。睁眼撑身,坐起一看,娇妻们却一个个都不在,大概都去“上班”照顾生意了。
想起昨晚回来迟了,被她们围剿,差点要用刑求逼供结果一上床,大家全忘得一干二净,没有一个追问他随两人小鬼去了哪里。
他不禁哑然失笑,心想:“下回她们再要追问什么事,我就用这一招,跟她们玩‘大车拼’游戏!”下了床,穿上衣服,匆匆漱洗完毕,他便吹着轻松的口哨出了房。
来到双燕楼,只见刘莺莺正陪着刘宏伟吃早点,父女两有说有笑似乎样开心。
隋管忙过去招呼:“爹,早啊!什么时候来的!”说着迳自坐了下来。
刘宏伟笑道:“还早!都快吃午饭了,我已经来了快一个时辰啦!阿管,你可真会享福,睡到这时候才升帐哦!”
隋管陪着笑脸道:“莫法度,昨夜‘加班’……”
刘莺莺脸上一红,窘然站起来道:“管,你陪爹聊聊,我去柜台照顾生意。”
隋管等他一离去,即轻声问道:“爹,您好久都不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刘宏伟见刘莺莺已走入柜台坐下,遥向她微笑打个招呼,才正色道:“阿管,你还记得我们那天来大明湖与秦来舵主一起来看地吗?”
隋管点头道:“当然记得。”
刘宏伟道:“那天分手后,秦分舵主回去才知道,他的几个弟子去山里猎野味,发现山下躺着几只被击毙的的野犬,好像刚死不久。他们正欣喜不劳而获,捡到了‘意外之财’,忽然听见远处传来女子的叫喊声如同骚娘们‘叫床’似的,其中两个空着手的就先赶往查看究竟,扛着野犬尸体的也随后赶去。当他们循声闯进那座破庙时,发现地上躺着个全身赤裸、披头散发的年轻女子。一旁有个头戴大斗笠,看不清们面貌的家伙,正揪住一头野犬在舔那女子的私处。两个丐帮弟子还没来得及喝问,已被那家伙攻了个措手不及,等其他几人赶到,也不是那家伙对手,三两下全被撂倒了。只有一个叫馒头的当时昏死过去,逃过一劫,其他的全遭了毒手,顺便去看看他,才听他说起这件事,据我判断,那家伙极可能就是何隋良!”
隋管猛然想到,那天被强灌下整瓶“玉女愁”、轰出门去裸奔的阿美,破庙中的女子很可能就是她!但阿美怎会落在何靖良手中被掳到破庙里去的?隋管却一时想不出来。
他沉吟了一下道:“何靖良自己不能人道,心理有些变态,对天下女人都怀恨,尤其嫉妒比他‘行’的男人,所以他不惜巨金向‘鲁东十二金钗求助,要他们设计对付我,看来破庙中戴斗笠的那个人一定是他了!”
刘宏伟微微点头道:“秦来舵主只知道你取了何靖良的两个女儿,并不太清楚他的事,所以丐帮弟子的事由他自己处理,不敢来惊动你。事实上,我这次来济南,正是为你的事而来……”
隋管急问道:“什么事?”
刘宏伟喝了两口热茶,才慢条斯理道:“阿管,你知道不知道,‘鲁东十二金钗’是啥来头?”
隋管道;“搞不清楚,不过昨夜我才知道她们的‘大姐头’叫凌妙妙,是临淄‘逍遥派’被逐出师门的女弟子。爹,你突然问起这个干嘛?”
刘宏伟郑重其事道:“我听到风声,她们上回栽在你手里,被你吸尽功力,很不甘心,已各自去找来人手,决心向你算帐呢!”
隋管毫不在乎地笑道:“她们尽管来好了,谁怕谁哦!!”
刘宏伟道:“阿管,你还是当心些,据我所知,她们的后台都很硬,在江湖上是些不好惹的人物,比如像凌妙妙的师父‘追风客’罗奇……”
不等他说完,隋管已忍不住大笑起来!
刘宏伟莫名其妙道:“阿管,你笑什么?”
隋管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不屑道:“罗奇有啥了不起?昨夜我已经把他们摆平了,今后大概只能待在家里吃闲饭了!”
刘宏伟惊诧道:“你把罗奇摆平了?”
隋管笑着点点头,便把昨夜的事情简单扼要地说了一遍。
刘宏伟听毕,更觉吃惊道:“哇噻!你竟废了罗奇他们的武功?”
隋管正色道:“爹!不是我做得太绝,而是那票人若不废掉他们的武功,必然会后患无穷哦!”
刘宏伟点点头道:“说的也是……”
隋管忽道:“爹,有一点搞不懂,凌妙妙那娘们明明知道我是谁,何靖良还以重金要求她们设计付我,为什么罗奇那老山羊不来这里找我算帐,还要赢去赌场,逼两个小鬼把我找出来,那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刘宏伟沉吟了一下道:“这个我也搞不懂了,也许凌妙妙别有居心,故意不说明是栽在你手上的吧!”
隋管诧异道:“她既然搬出她师父来找我算帐,为什么又故弄玄虚,不告诉老山羊实情呢?”
刘宏伟想了想道:“也许为了你近来名气太大,她先告诉了罗奇是你,赫得罗奇不敢替她强出头了。不过,其他些娘们找来的人却是冲着你来的!”
隋管急问:“爹,您是哪儿得来的消息?”
刘宏伟道:“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人众多,向以消息灵通著称,我身为长老,自然是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江湖上一发生重大事故,我随时都有情报,况且跟我女婿有关的消息。我一得到了消息,立即就赶来,现‘逍遥派’已不足为虑,但其他方面的人,不仅是摆明了冲你而来,而且一定是者不善,善者不来,你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隋管眉头一皱道:“他们谁来我都不在乎,只是担心把事态闹大,上回‘鲁东十二金钗’的事,我一直瞒莺莺她们,连昨夜的事也不敢提,那事一旦被她们知道,我可是吃不完兜着走啦!”
刘宏伟瞥了坐在柜台里的女儿一眼叹道:“唉!那天的事也不能怪你,在那种情形之下,保命才是最重要的,又不是你有心去寻花问柳嘛!”
隋管忧形于色道:“‘逍遥派’的人,我可以找上门去,那些骚娘们找来的人尚来露面,我在明处,他们在暗处,上哪里去把他们揪出来呢?”
刘宏和道:“唔……我看哪!不如把整个事情告诉莺莺她们,事先好有个防范……”
隋管急道:“拜托!爹,这事要让她们知道,我的日子可不好过了哦!”
刘宏伟担心道:“万一对方找上门来,她们毫不知情,那就措手不及了!”
隋管一时拿不定主意:“那怎么办……”
这时正是饭口上,双燕楼开始上座了,游客中很多是仰名而来,单独一人的很难见到,几乎都是三五好友,结伴来大宴或小酌一番。
不消片刻,已是高朋满座,楼上楼下几乎座无虚席。
人一多,翁婿两人说话不太方便,刘宏伟便提议道:“阿管,咱们到湖边去走走吧!”
隋管点点头,正要起身,忽见大娇和小娇匆匆进来。
她们的神情很紧张,向坐在柜台里的莺莺问了一声,便转身急步走向隋管和刘宏伟坐的这桌。
隋管忙迎上前问道:“找我吗?”
大娇使个眼色,示意隋管跟他们走。
“爹,你坐一会儿。”隋管向刘宏和打个招呼,便随着大娇和小娇走向柜台。
他们进了柜台的一间小房间,刘莺莺也跟了进去。
大娇从袖内拌出个白色信封,看上去像是讣文,递给隋管道:“这是我们刚才临出门时,在门里地上发现的。”
隋管以诧异的眼光看着信封,上面只写着“隋堡主亲启”几个字。
他并不急于拆阅,问道:“你们看过吗?”
大娇点了下头道:“你自己抽出来看吧!”
隋管这才抽出信笺,只见上面一个字也没有,白纸上赫然印着鲜红的血手印,哇c!这是搞啥飞机?隋管不由地一怔,急问道:“你们不知道是什么人送来的?”
大娇道:“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们正要出门来这里,就在门里的地上发现它,怎么知道是谁送来的呢?”
隋管强自一笑道:“说的也是……你们见多识广,对江湖上的门派比我了解,知不知道这个血手印是什么门派的标志?”
三个女人面面相觑,结果都不约而同地摇摇头。
小娇忽问道:“管,你看是什么意思?”
隋管心里有数,猜想八成是‘鲁东十二金钗’找来的人,但他故意耸耸肩道:“谁知道,大概是看咱们双燕楼生意太好,有人眼红吧!”
“不!”刘莺莺道:“这是江湖人常用的,表示警告和示威!”
隋管很不自然地笑了笑:“除了黑骑帮,我又没有跟江湖上的人有什么过节,谁会找我麻烦呢?”
刘莺莺忽道:“对了,我去把爹请进来,他老人家见多识广,也许知道血手印是什么来头!”说完她就掀起门帘匆匆走出。
不一会儿,她就急忙回进房来,一脸茫然的道:“奇怪,爹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走了?”
隋管急道:“他老人家一定尚未走远,我去追他回来!”
刘莺莺来不及阻止,他已夺门而出。
出了双燕楼,追了好长一段路,却不见刘宏伟的踪影。
老人家怎么会突然不辞而别?总不会是见了他们进了小房间,把他一人冷落在那里,一生气就走了呢?
等隋管回到双燕楼,六位娇妻已到齐,聚在小房间里,讨论着那血手印的头。
六女之中,何仙雅的阅力较深,因为她的个x比较外外向,经常在江湖走动,但是,她搜遍记忆,也想不出哪个门派或是歪门邪道的组织是以血手印为标志的。
刘莺莺一见隋管是独自回来,忙问道:“没有追上爹吗?”
隋管摇摇头:“他老人家走的好快,我追赶了一大段路,也没有见到他的影踪。”
大娇道:“都怪我们,一定是看我们把管叫进这里来,冷落了他老人家,所以一生气就走了”
“不会的!”刘莺莺道:“家父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也许……对了,也许他发现了什么可疑的人物,来不及通知我们,暗自跟踪去啦!”
隋管把头一点道:“很有可能!”
何仙宜不由地一怔,急向何仙雅轻声道:“姐,会不会是爹?”
何仙雅不以为然道:“不太可能,目前爹躲我们还惟恐不及,哪会跑到大明湖畔来,再说,从未听爹提过血手印,这张故弄玄虚的帖子跟爹g本扯不上关系。”
隋管心里明白,几乎可以肯定是“鲁东十二金钗”找来的帮手,但他不敢贸然说出,以免节外生枝。
不料阮秀芳忽问:“管,昨夜你到哪里去了?怎么野到三更半夜才回来?”
隋管昨夜就己打好腹稿,从容不迫的道:“事情是这样的,昨晚来双燕楼找我的两个小鬼,在城里开了家赌坊,最近才一批黑道人物霸占去了,来求我为他们主持公道。我去了,人家总不会凭我三言两语就乖乖的把赌坊交还他们,所以……”
大娇接道:“还有哦!昨天那两个小鬼我见过,才十几岁,怎么可能开赌坊?”
隋管笑道:“这年头的小孩都早熟,而且他们两个是人小鬼大,听他们说是中了‘大家乐’七朵,才有钱开起赌场的。”
小娇问道:“你是怎么认识他们的?好像从未听你提过嘛!”
隋管随机应变道:“噢!他们跟丐帮弟子混的很熟,上回我去见秦分舵主时,两个小鬼也在场,说起来只有一面之缘,不过,他们既然来求我相助,冲着秦分舵主的面子,我也只好去一趟城里了!”
大娇又问道:“那赌场的事解决了吗?”
隋管很神气地道:“爱说笑!我去了他们敢说个不字,乖乖地就把赌场交还给两个小鬼了,还招待我大吃大喝一顿,所以我那么晚回来呀!”
刘莺莺若有所悟的道:“我明白了,一定是那批黑道人物惹不起来,不得不交还赌场,但他们心不甘情不愿,今天就去找来撑腰的,决心向你还以颜色!”
其他几人齐声附和道:“对!一定是这么回事!”
隋管趁机道:“唔……很有可能,既然对方已经下帖示威,我们只要提高警觉,多加戒备就行了,不必把它放在心上。”
几个小女人信以为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隋管这时才如释重负,宣布散会。
※※※※※※
刘宏伟竟然一去不复返!直到晚上双燕楼打了烊,仍不见他回来。
刘莺莺开始为父亲担心了!知父莫若女,刘莺莺知道父亲并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不会为了被冷落,一气之下就不辞而别。
如果他是发现行踪可疑的人,来不及通知他们,就独自去跟踪了,怎会去了这么久不回来?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出了事,甚至遭了毒手!
隋管只好安抚她:“莺莺,吉人自有天相,爹不会出事的,也许他老人家有重要发观,必须留在什么地方监视,一时无法回来通知我们吧!”
其他几个小女人也在旁劝慰,总算使刘莺莺把心放宽,不再愁眉苦脸的,可是,这么一来,影响了大家的情绪,谁也没有心情玩“大车拼”游戏,今夜就没戏可唱了!
※※※※※※
第二天,刘宏伟仍未回来!
一连三天没有消息,连隋管也沉不住气了!但是,上哪里去找他呢?隋管召开全体会议的结果,决定由他亲自去见秦分舵主,借助丐帮的人手寻找。
他交代六位娇妻提高警惕,以防“血手印”趁虚而入,然后独自进城去。
来到丐帮济南城分舵,隋管可真拉风,秦分舵主亲臣率众恭迎,对他敬若上宾,如同地方g接待京中来的钦差大臣。
宾主一坐定,茶尚未奉上,隋管就说明了来意。
秦分舵主听毕,眉头一皱道:“刘长老一向很机警,绝不会轻易冒险,这事恐怕大大的不妙哦!”
隋管惊问道:“秦分舵主是不是认为我岳父可能出了意外?”
秦分舵主神色凝重道:“以目前的情形判断,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刘长老落在对方手里,另一个就是他已经遭了不测!”
“可是……”隋管忽道;“秦分舵主可知道,江湖中有那个门派,是以一个鲜红手印为标志的?”
秦分皱主脸色顿时大变:“血手印?”
隋管道:“是啊!就在我岳父失踪的那天,我接到一份拜帖,封面写的是‘交堡主亲启’,里面只有一张白纸,盖了个鲜红的血手印,其它啥都没写。”
秦分舵主惊诧道:“隋堡主,你怎会惹上了滇西‘血手门’?’
隋管愤声的道:“他***!是谁惹了他们,我连听都没有听过‘血手门’,他们是干什么的?”
秦分舵主正色道:“它是滇西的一个邪教,跟四川唐门渊源很深,但‘血手门’的人很少涉足中原,江湖知道这个邪教的并不多。所以我奇怪,他们怎么会找上了隋堡主……”
隋管接道:“对了,秦分舵主大概早就知道‘鲁西十二金钗’在城里的下落!”
秦分舵主点点头道:“她们专搞贩卖y药的勾当,有勾引男人的飞机,跟丐帮井水不犯河水。几个月前,她们突然未再露过面,后来被告知她们全离开了济南!”
隋管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她们各人的来历?”
秦分舵主道:“据我所知,她们的‘大姐头’凌妙妙曾经是临淄‘逍遥派’的唯一女弟子,但后来被逐出了师门……对了,前些日子,‘逍遥派’掌门罗奇亲自率领一批弟子来了济南,以出神入化的赌技,一夜之间从两个小鬼手中把整个赌场赢了去。但前两天又把赌场归还给他们,不声不响地脱开了济南,不知究竟是什么缘故。隋堡主,你怎么突然问起了‘鲁东十二金钗’?”
隋管避重就轻道:“我跟他们有点小过节,所以忽然想到,除了凌妙妙之外,其他那些娘们之中,会不会有人跟‘血手门’有什么关系,请出他们来找麻烦?”
秦分舵主摇摇头道:“那就不太清楚了!”
隋管便起身道:“贵帮耳目众多,消息灵通,就请秦分舵主代为找寻刘长老,一有任何消息,立即派人来大明湖通知我。”
秦分舵主忙起身恭声道:“是是是,不劳隋堡主交代,这是在下份内的事,马上我就派人分头寻找。”
隋管双手一抱拳道:“那我就告辞的!”
秦分舵主执礼甚恭,一直亲送他出门。
隋管离开分舵,并不急于赶回大明湖畔,既然进了城,便顺道转往两个小鬼的赌坊,看看他们的情形。
哇c!招牌果然改成了“双龙抱”!门口的保镖已经认识隋管,一面恭迎,一面派人入内向两位老板通报。
隋管刚走进场子里,阿财和阿旺已匆匆出迎,管事的在后面做屁虫!
哇噻!才两三天不见,这两个小鬼更拉风了,全身又焕然一新,皇太子的装扮也不过如此,未免太骚包啦!他们一见隋管,阿财就振奋地亲切叫道:“大爷,您可大驾光临啦!再不来咱就派八人大轿去抬了!”
阿旺也补下一句:“八个人抬不动就派十六个人去!”
隋管笑骂道:“哇c!我又不是大象,要那么多人抬呀!”
阿财笑道:“场子里乱洪洪的,太吵了,大爷请到里面去。”
隋管笑了笑,迳自向里面走去,两个小鬼反而像跟班似地紧随在后。
一路看去,只见到处人头钻动,热闹的情况,比以前有过之而不及,可见两个小鬼经营得法,真有一套。
进入里面一看,更使隋管大为惊讶,几乎不敢相信,仅仅两三天的时间,竟全部装修布置,焕然一新,陈设得富丽堂皇,美轮美奂,简直他***像暴发户嘛!
两个小鬼招呼隋管在内厅坐下,阿财即向跟着进来的管事吩咐道:“快去准备酒菜!”
管事的恭应而退,隋管不禁笑骂道:“哇搡!你们两个小鬼真‘神’,抖起来,比我还拉风嘛!”
阿财笑道:“没什么啦!咱们完全是托太爷的福,再动脑筋想出新鲜的点子,所以旧雨新知都喜欢来这里赌,生意自然就好呀!”
“哦?”隋管笑问:“你们有些什么新鲜的点子,居然这么有号召力,说来听听,也许我那边也派下用场嘛!”
阿财道:“老以玩牌九、麻将、骰子,没什么变化,赌久了实在很乏味,所以咱们增加了‘大家乐’、‘六合彩’这些热门玩意。以后准备续引进外国正风速的‘柏青哥’,‘拉霸’、还有‘轮盘赌’的‘梭哈’和‘二十二点’……”
阿旺接道:“赌累了还可以歇歇手,休息休息找点子乐……”说时向原来的大房间一指:“这房间已改为‘休闲区’,跟后面打通了,地方比以前大多了呢!”
隋管好奇地问:“啥叫‘休闲区’?”
阿旺黠笑道:“大爷想不想见识见识?”
隋管笑骂道:“他***!你们搞什么‘飞机’?”
两个小鬼相视一笑,既神秘又暧昧,作个手势齐声道:“大爷,请!”
隋管站了起来,跟着两个小鬼向内厅旁的房间走去。
记得几个月前,他们三人被陈大开带进来,就是跟陈小仙在这房间里对赌的,可惜那位双峰突出、得天独厚的动人少女竟然红颜薄命,当夜就被误杀,遭了何靖良的毒手!哪知这时进去一看,竟已面目全非。
只见原来的大房间已改成两排一间间的斗室,门框下垂挂着厚布门帘,只留中间一条狭长走道。
一阵阵的男女打情骂悄嘻笑声便从斗室内传出。
隋管轻声问道:“里面在干嘛?”
阿财笑道:“在‘马杀**’呀!”
隋管真“土”,一脸茫然:“马还能杀**?”
两个小鬼一听,“噗哧”笑了出来:阿旺随即解释道:“不是什么马真的杀**啦!‘马杀**’是从东洋传来的名称,意思就是按摩啦!”
隋管道:“按摩就是推拿,为人舒筋活骨,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何必一间间隔起来,还挂下门帘,好像怕春光外泄似的!”
两个小鬼偷偷地笑,领着隋管穿过狭长走道,从尽头墙壁找通的门进入,见到的又是另一番景象了!一进去就见蒸气弥漫,如同置身烟雾中。
再定神一看,原来房内置有四个高大木桶,人可坐在桶内,加下中间留有个圆洞口的木盖,仅将头部露在洞外。
桶旁在个凿通竹节的长竹管相连,从墙洞伸出墙外,显然是从墙外烧水,将蒸气用竹管引入大木桶内,来个大蒸活人!这时正有两人在受“蒸刑”,被蒸得满头大汗,满脸通红,还不停地连连大喘气。
好在桶旁有赤身裸体的少女随侍在侧,不时用干布巾为他们擦汗,递上茶水。
哇c!这究竟是在享受,还是在受罪?再看另一边,一位脑满肠肥的老头光着身子坐在小凳上,正由两外赤裸裸的少女,轮流端起一盆盆冷水往他身上泼,一旁置有一大木桶冷水,水就从接向墙外的竹管不断流入。
隋管看在跟里,不禁笑问道:“这叫什么杀什么?”
阿财笑道:“啥也不杀,这叫‘三温暖’!”
隋管轻声道:“我看这位老兄一点也不温暖,倒是冻得像g孙呢!”
那倒一点没说错,每个少女端起一盆冷水泼在他身上时,就听他冷的直叫:“噻哇!好凉啊……”
阿旺问道:“大爷您要不要开开洋荤?”
隋管摇头道:“不必了,我既不想当馒,也不想做g孙。”
阿财促恿道:“大爷,您赏个脸嘛!先试试‘三温暖’,然后‘马’上两节,保证您消除疲劳,j神焕发,全身轻松,比什么都爽!”
隋管笑骂道:“你娘的!向我拉生意?”
阿财道:‘爱说笑!咱们这一切都是大爷所赐,还能收您的钱?‘全套’免费招待啦!”
隋管笑道:“谢啦!你们的盛情我心领就是了。”
阿财居然也有学问了,抓住他的话柄道:“大爷,您既然咱们是‘盛情’,那就应该盛情难却呀!”
隋管大感意外道:“哇c,才两三天没见你们,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啦!”
阿财很糗地道:“大爷,我们没读过书,不会说话,但对您的‘盛情’可一点不假。金银财宝你不会看在眼里,只有以这种新鲜玩意让您享受享受,才能表达咱们对您的敬意和谢意啊!”
阿旺也道:“大爷,您就接受咱们一次‘盛情’好不好嘛?”
隋管迟疑了一下,笑道:“他***!真搞不过你们,这简直是强打鸭子上架嘛?”
两个小鬼大喜,即命正在为那位老兄泼冷水的少女过来,准备侍候隋管。
隋管抱着好奇的心理,任由那少女为他宽衣解带,把全身脱光,坐进一只大木桶。
一坐进去就觉出蒸气袭向全身再把两个半圆木盖合拢,只留头部在外,就更感到如内置身在笼里了!哇c!这不应了蒸搔头,隋管从未开过这种洋荤,忍不住叫道:“好热!我受不了啦!快让我出来……”好在竹管上置有开关,控制蒸气大小。
少女噗哧一笑,伸手扳转开关,引入大木桶的蒸气立时转弱。
隋管哂然一笑道:“嗯!这还差不多!”
阿财急道:“大爷,您好好享受呢,咱们失陪了,待会儿酒菜准备好,陪您痛痛快快的喝几杯!”
阿旺也向少女关照道:“这位大爷是咱们的大恩人,你要好好的侍候哦!”
少女恭应道:“是!两个老板放心,我一定会让这位大爷满意的。”
两个小鬼正要离去,突见闯进来几个双子,不由分说就将他们击倒: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去将那少女推开;由两人合力按住了木盖,使坐在大木桶内的隋管无法脱身而出!变生肘腋,使隋管出其不意地一惊。
狂笑声中,又见一人闯入,赫然竟是头戴大斗笠的那位神秘客——何靖良!
(二十三)
大木桶极为坚固,为了不使蒸气外泄,可不能偷工减料,chu制滥造。两个小鬼是画好图样,以高价雇制桶师傅连夜加班赶制出来的。
隋管坐在桶内,颈部加上两片合拢的木盖,只留头部露在洞口外,如同坐在古时押送重犯的囚车里!这里被两名汉子用力按住桶盖,使隋管一时无法掐起跳出,不禁惊怒交加。
其他两个在桶内被蒸,一个坐在小凳上冲冷水,且随侍在侧的三名赤裸少女早赫得魂飞天外,呆在那里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何靖良眼看局面已完全控制,走近大木桶旁,伸手一扳开关,桶内蒸气顿时大增。
蒸气直喷隋管身体,烫得他失声大叫:“哇……”
何靖良哈哈大笑道:“这新鲜玩意的滋味不错吧?”
隋管怒道:“何靖良,你好歹毒。”
何靖良猛一怔,想不到隋管早已认出了他,不由地冷声道:“嘿嘿!你知道哦?”
隋管警告道:“何靖良,别以为你的两个女儿嫁了我,我就不得不对你另眼相待,手下留情,最好赶快远走高飞,永远不要被我撞上,否则……”
何绩良有恃无恐道:“否则你能怎样,杀了我吗?哈哈!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的,现在我要杀你,不过是举手之劳,但我看在两个女儿的份上,还不想置你于死地!”
隋管不屑道:“像你这种人,连自己老婆都下得了手,还在乎女儿?如果你真为她们着想,早应该买块豆腐一头撞死,不必留在世上丢人现眼,害她们以你为耻了!”
何靖良被骂得恼羞成怒,喝道:“住口!你以为我真不敢杀你。”
隋管哼声道:“不是你敢不敢,而是你杀不杀得了哦!
“是吗?这有几位专家!”
隋管明知他指的是眼前这几个汉子,故意问道:“哦?这几位朋友是专干杀人这一行的?”
何靖良沉声道:“没错,像你这种孤陋寡闻的小子,大概没听过巢湖的‘五虎杀人组’吧?”
隋管道:“没听过,我只知道有个‘温非五虎’合唱团……”
何靖良y森冷笑道:“谅你也没听过,让我告诉你吧!他们师承‘五毒尊者’门下,以杀人为专业,也就是所谓的职业杀手。不过要请他们出马可不容易,除了要付出一件罕世珍奇宝物为杀人代价,随带还要为他们杀十个指定的人。小子,我为你可说是不惜代价,这个老丈人待你不薄吧?哈哈哈……”
隋管眼皮一翻道:“确实待我不薄,既然要付出极高代价,又要为他们杀十个指定的人,那你何不亲自下手杀我呢?”
何靖良道:“我看你还不是普通的笨!我的武功不及你,杀得了你,不早就杀了,还会待到今天?再说,如果我亲手杀了你,两个女儿必然对我不谅,甚至不认我这个老爸,那不是断绝了父女之情了吗?这正如同易子而食嘛!”
“原来如此!”隋管道:“那你上回在那破庙里杀的那些丐帮弟子,算不算在十人之内呢?”
何靖良暗自一怔,天下第一大帮他可惹不起,杀机顿起道:“好小子,你知道的事真不少,那我就更留你不得了!”
隋管不动声色道:“想杀人灭口?”
何靖良眼露凶光道:“说对了,可借我没有奖品给你……”
忽听隋管小叫道:“哇c!我快被蒸熟啦!”
何靖良一使眼色,一名汉子会意地微微点头走上前,霍地抽出腰间短匕,正举刀要向隋管当头猛剌,突闻轰然一声巨响,大木桶已被震得四分五裂!
原来是坐在桶内的隋管运足真力,然后双臂齐张,震破了坚固的大木桶。
见他身形暴长,双脚齐踢,踹得桶旁两名汉子倒跌开去,举刀欲下的汉子措手不及,被隋管一把夺过短匕,顺手剌进了他的x膛。
汉子发出声惨叫:“哇……”双手急抓刀抦,身子向前一弓,倒了下去。
变生突然,快的如迅雷不及掩耳,惊得何被良呆住了!
另两名汉子不愧是职业杀手,反应极快,双双拔刀直扑隋管,抡刀就刺!
隋管既知这些家伙是以杀人为业,哪能跟他们玩假的,出手亳不留情,运足真力双掌奇响。
哇噻!如今隋管的功力可不是盖的,只听轰然巨响声中,两股狂风似的掌风怒掷,使两名汉子的身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被震得倒飞而去!“咚咚”两声,他们的脑袋瓜撞上了墙。
哇c!这两家伙敢情练的是铁头功?非但没有头破血流,墙壁居然被撞出两个大洞,正一头钻过去。
过这下可猛了,头已穿墙而过,身子却被洞口卡住过不去,成了头在墙外,身体在墙里,急得他们双手猛推,两脚乱踢,嘴里还又喊又叫!
何靖良一看自己好不容易请来的五名职业杀手,居然比玩票的还不如,被隋管举手投足之间,两个被踹跌开去,到这会儿尚未见他们爬起;一个被隋管夺刀剌进x膛,铁定活不成了,而这两个又被墙洞卡住,动弹不得也。
“五虎杀人组”竟如此差劲,实在大出何靖良意料之外,他***,简直是纸老虎嘛嘛!!何靖良这一惊非同小可,自己既不是隋管的对手,请来的五名职业杀手又全部“扛g”,那还有什么皮调。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何靖良只有脚底抹油开溜,跑给他追!
隋管一见何靖良掉头夺门而出,大喝道:“你往哪里走!”
何靖良冲过狭长走道,引起一片惊乱,赫得那些正在“马杀**”的男女**飞狗跳。
隋管在后急起直追!一直追到后院,眼看何靖良飞身执墙逃出,才猛然发觉自己未穿衣服。
哇c!追出去不成了裸奔?他气得惊了一下,只好回身进去。
十几个男女“马”和“**”,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抓在手上就光着身子向外逃,如同洗澡堂失火仓惶逃出来似的,他们从通前面场子的那道门逃出,顿时又引起一片惊乱和騷动,真以为后面失火了呐!
隋管无暇去凑热闹,赶回三温暧室一看,两个头被墙洞卡住的老兄仍然在那里挣扎。
凭他们的功力一拳足可把墙壁击出个大洞,但卡住的颈部也非遭殃不可,所以不敢贸然出拳。
隋管见了不禁笑问道:“喂!你们是不是打算把脑袋留在墙上当标本?”
一名杀手怒道:“臭小子,你少糗我!”
另一杀手道:“如果你帮我们把头拖出来,我们可不杀你!”
隋管装腔作势道;“是是是,求求二位手下留情别杀我,我帮你们把头拖出就是。”
那杀手喝道:“那就快拖呀!”
隋管心想:“他***!你们杀我杀得了吗?”他一面连声应着,一面伸出双手,抓住两人的头发就猛拖。
两名杀手痛得杀猪般狂叫:“哎哟!好痛……”
隋管故意道:“忍着点,我再加把劲,就可以把你们的拖出来了!”
一名杀手骂道:“***!你想把我们的头拖断!”
隋管装糊涂道:“不是你要我把头拖出来吗?”
那杀手怒斥道:“猪,我们前身体在墙里,要拖身体,头才能出来!”
隋管道:“你怎么不早说,早说我就拖身体,不拖你们的头了。”这才把抓住他们头发的手放开。
那杀手啼笑皆非,又骂了声:“猪!”
另一杀手见隋管仍站着不动,怒道:“***!你还在等什么?”
隋管慢条斯理道:“你们杀人既有代价,又有附带条件,我拖人总不能白拖吧?”
那杀手哼声道:“不杀你已经该去庙里烧香了,你还想跟我们谈什么条件,要什么代价?”
隋管黠笑道:“没有代价,不谈条件,天下那有这么好的事,你们另请高明,去找别人来拖吧!”说完他扭头就走。
那杀手情急叫道:“回来!回来!你要什么条件、什么代价,开出来吧!”
隋管笑了笑道:“这还差不多,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其实很简单,只要你们实话实说,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那杀手大出意料,想不到是这个条件,当即不加思索道:“我们今天才到,踉何靖良见了面,议定先派两个人去大明湖畔勘查地形,其他人晚上赶去会合,三更时向你下手。不料先去的两人发现你独自进城,惟恐敌不过你,不敢轻举妄动,只好一路跟踪到丐帮设在此地的分舵,又跟踪你到这里。一个守在附近监视,另一个赶回客桟报信,我们就随同何靖良前行,他是识途老马,带了我们五人从后院潜入,一直闯进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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