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死x’一点,再伺机抛到墙外,等他们发现尸体,你早己经又恢复这副容貌,谁逮得到你呢?”
“哈哈,太顺利了!”
“哈哈,这叫做混水m鱼啦!休息吧!”
※※※※※※
黄昏时分,隋管及涂光成跟随慕南淮来到前院,默默的坐在右侧院中之圆桌旁,望着酒菜干瞪眼。
隋管概略的估计院中大约有将近两千人低头坐着,任由那三十余名道土耀武扬威的在四周监视着。
隋管一直暗中注意着站在厅前的虚文子,心中暗笑道:“哇c!看来这个臭牛鼻的地位不低哩!我可方便多啦!”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厅中传出一阵悠扬的乐声。虚文子含笑一鼓掌,那三十余名道士边鼓掌边声向厅前行进。
他们在沿途之中频频低喝:“谁敢不鼓掌?”
因此,一时掌声如雷。
十二名身穿大红喜服的少女分成两列走了出来,直到新人桌前方始含笑分成两列望着大厅,不久,神色灰败的阮英豪在两外老道牵挽之下,木然的走进大厅,立即有人高呼道:“老帮主,您好!啊……”
隋管抬头一瞧,立见一名大汉己被两名大汉掐住颈项及按住腰眼,瞧他双眼暴凸、舌头长吐、全身哆嗦,分明己经离死不远,阮英豪望了那人一眼,神色更黯了!
隋管见状,暗忖道:“阮英豪,你该后悔了吧?”
阮英豪被那两名老道扶坐在首位之后,一身红裳的屠玉莲含笑和一身礼服的莫云子缓缓的走了出来。
虚文子扬声喊道:“百年好合!”
众人立即随声附和,莫云子呵呵连笑,扬臂向四周挥动着,屠玉莲亦挥动红丝巾向四周之人致谢。
隋管的目光如电,由屠玉莲的眉目之中,立即呈现她隐含痛苦及无奈,因此,隋管的内心更痛苦了。
他更决心要大开杀戒除去这批牛鼻子了。
因此,他更仔细的打量虚文子一言一行了。
只听莫云子举起酒杯扬声道:“各位,咱们一来举杯祝本帮早日称霸江湖,来,咱们一起干杯吧!”
隋管立即暗骂道:“黑骑帮称病江湖,关门大吉!”
虚文子扬声道:“干杯!”
众人立即高声欢呼及干杯。
只听虚文子斟了一杯酒,道:“帮主,夫人,祝你们永浴爱河!”
“哈哈!很好,我喜欢,开动。”
虚文子立即喝道:“开动!”
众人立即动筷取用食物。
隋管见四名老者端着酒杯去向莫云子敬酒。
他认得那四人正是上回与莫飞子到双燕楼去闹事的六名老者之四人,立即斟起酒上自行轻啜着。
那四名老者敬过酒之后,立即有一批批的人举杯上前敬酒,院中也不时的响起“八仙、九怪、六甲顶、总来”的划酒声音了。
声音越来越大,酒的销路越来越好,慕南淮去回来之后,乐道:“各位,帮主要咱们喝个痛快哩!来!本座敬敬你们把!”
一名大汉忙道,“那怎么行呢?各位,咱们敬香主,祝他步步高升。”
“哈哈!谢谢,干!”
于是,大家猛灌起来了!
近百名厨房人员忙着搬运酒罐了,隋管一见虚文子己经喝得满脸通红,嗓门越来越响,不由喜道:“哇c!醉吧!早点醉死你这个臭牛鼻子吧!”
又过了半个时辰之后,只听虚文子喊道:“各位,送帮主及夫人回洞房啦!祝他们能够永浴爱河!”说完,双掌猛拍不己。
众人边鼓掌边呐喊不己!
莫云子搂着屠玉莲,哈哈大笑入厅。
两名老道扶着阮英豪随后跟去。
十二名少女也含笑跟了进去。
虚文子含笑道:“多谢各位的捧场,本座敬各位—杯!”
一名老者立即扬声道:“各位,咱敬总护法,祝总护法政躬康泰!”
众人立即哄然叫好!
虚文子乐得一口气灌了三大杯,然后方始坐下。
那些香主级以上的人物,立即上前向虚文子敬酒了。
俗语说:“猛虎难猴敌群”,虚文子的酒量本就不行,何况,经过众人猛拍马屁,他频频干杯之后,终于招架不住,只见他起身道句:“你们继续喝吧!”立即踉跄行去。
其余的三十余名道士见状,有两人正欲过去扶他,却被两名老者拖住,道:“算啦!酒醉心明,总护法不会有事的,干!”
“哈哈!干就干,谁怕谁?”
隋管一见虚文子己经踉跄行去,慕南淮继续和一名道士在攀交情,立好暗喜道:“哇c!此时不溜,尚待何时?”他立即一口气将酒壶之酒喝光,然后拿起酒壶摇摇晃晃的往后院去加酒,众人皆忙于闹酒,g本没有注意此事。
他走了一会之后,立即走回房中,先行运功化成虚文子,好半晌之后,他仔细的对镜梳个道鬌,方始满意的站起身子。
只听一阵细碎的步声向后院传来,隋管怔了一下,立即悄悄的掠入对面空房,然后自空隙朝外瞧去。
只见三十余名黑衣人在一名手提虚文子之黑衣大汉的率领下,正奔向第四栋房子之大庁!
隋管不由惊骇交加!就在他思忖那些人的来历之际,那些人己经迅速的掠入大厅,仅留两名隐在厅门后戒备,其余诸人己经分别掠入房中。
隋管的脑海中突然电光一闪,忖道:“哇c!这些人难道会是何靖良他们吗?哇c!想不到会被他们抢先了,我该怎么办?”任他再聪明,面对这种变局,一时也想不出好主意。
岁月无情,他想不出好点子,时间可不等他,突见两个虚文子各率十余名道士走出大厅,双方轻轻颔道,分别自前后院行去。
隋管更茫然了,他不知道该去跟踪谁了!犹豫半晌之后,他决定先跟入秘谷,于是,他先冲入第四栋房舍在外面套上一件道袍之后,立即朝后院行去,帮中之人皆在前院拼酒,沿途未见一人,当他行近秘谷入口十余丈外,只听一声闷哼,于是,他想悄悄的探头窥伺。
只见四名道士被拖入缓缓开启的石门,那些假道士立即掠入黑暗中,仅留二名假道士站在入口处。
石门缓缓的合上,隋管的希望之门也关上了,他不由苦笑道:“哇c!有够衰,头一回扮道士,就碰到这群假道士,怎么办呢?”
倏听前院传来一阵“轰……”声音,地面跟着一阵颤动之后,立即传出一阵惨叫声及喝叱声,隋管赫得脸色惨白,心跳如雷。
倏听站在暗道入口右侧的那名假道士道:“妈的!劈雳神君的那玩意儿果然霸道无比,看来伤了不少人哩!”
“是呀!否则,怎会一颗值千两呢?老林,你那颗还在吧?”
那名假道士轻轻的一mx口,苦笑道:“妈的!保管这玩意儿挺恐怖的哩!万一被人劈中一掌,自己也会粉身碎骨哩!”
“妈的!他们进去里面玩女人,咱们却在这把风,妈的!我看还是暂时把这粒摆在别处,免得炸了自己哩!”
“不行呀!咱们总得靠这两粒拦阻那些家伙呀?”
“妈的!我真后悔为了贪图那一百两银子而替姓何的跑腿!”
“算啦!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过了今晚,就没啦!”
“妈的!前面那批人怎么还不来帮忙防守呢?”
“冷静些!别心烦啦!黑骑帮那批人也不是好惹的,他们怎么可能两三下就能摆平呢?”说完,立即低头不语。
另外那人喃喃低语片刻之后,立即也低下了头。
隋管听至此,立即担心道:“哇c!大哥会不会被炸伤呢?”
他正在担心之际,突见一道黑影自前院掠来,他凝神一看是涂光成,立即掠过去传音道:“大哥,你没事吧?”
涂光成掠到一株树旁,传音道:“前院尸体遍地,双方正在惨拼,你怎么按兵不动呢?”说完,立即向四周张望着。
“大哥,何靖良他们易容为十余名道士,己经由一名假虚文子率领硬行闯入秘谷,我这副模样能够进去吗?”
“原来如此,那就把这两个家伙干掉呀!”
“哇c!莫赛(不行)啦!那两个家伙有爆炸东西呀!”
“这…那你还是以虚文子身份到前面去摆平那些人之后,再率领那些人来此冲入秘谷吧!”
“哇c!好点子,走吧!”
涂光成边驰边低声道:“那十余人不知到底有多少的爆炸东西,你在行动之间,可要多加小心些!”
两人掠到院中之后,隋管果然看见院中被炸药炸出了三十余个深洞,地上到处是翻倒之桌椅、菜肴、餐具及残肢断臂。
二百余名黑衣人神色狞厉的围攻着十四名假道士,瞧情形,那十四人不出盏茶时间非败不可!
隋管正欲扑过去,却被涂光成扣住右腕低声道:“且慢,你瞧,其中三名假道士似要掏怀取物哩!”
“哇c!那……那……快阻止呀!”
“别傻,你想一想,一千余名高手的生命己经凭空消失了,你再神勇,也无法闪躲,别多管闲事啦!”
“可是,咱们岂可见死不救?”
“算啦!反正这批人也是恶贯满盈,让他们去接受报应吧!”
“我……”
“阿管,我又有一个主意,只要那三人一下手,这些黑衣人即使没有死光,也一定会吓得不见人影,咱们届时收拾光这些假道士,你再大大方方的进入秘谷,我就趁机把守在暗道口的两人解决掉,如何?”
“哇c!好点子……”
“轰轰轰”三声,地面再度震颤。
泥土及碎r随着惨叫声音在呛鼻的哨烟之中不停的向四周飞溅着,哇c!好残忍的一幅地狱图景。
幸存的十三名大汉连摔带爬的迳自冲出大门而去。
那三名假道士掷出炸药之后,立即跃开,因此,连自己的同伴也当场炸死,三人相视一眼之后,立即要掠向后院。
隋管及涂光成相视一眼,俟他们掠近之后,立即自转角处闪出,四道如山的掌劲己经劈向那三人。
三人想不到尚有强敌偷袭,因此,立即有两人被震毙。
另外一人腰际中了一掌,落地之后,尚未爬起身子,己被隋管一掌硬生生的将他劈入一个深洞中,“妈的!你们己经够本了,早点去地府认罪吧!”
“阿管,事不宜迟,快去吧!”
隋管点点头,疾掠而去,他尚未抵达,那二人立即叫道:“快让我进去!”
“井华,你紧张个什么劲,不是全摆平了吗?”
“逐风剑客隋堡主带百余人来啦!”
“天呀!那煞星来啦,该怎么办?”
“快……快躲进秘谷呀!”
两人未敢多想,立即转身开启秘道。
隋管出手似风,迅即制住二人,只见他将那二人放下,又朝远处的涂光成一挥手之后,迅速的朝暗道冲去。
他刚冲出暗道,立即听见一阵y秽的笑声,他的双眉一皱,立即刹住身子,同时籍着梅树掩向j舍。
不久,终于发现一件令人发指的事情了,只见何靖良己恢复原貌,含着得意的冷笑,坐在厅口的一张太师椅上,阮英豪双目暴睁,嘴角溢血,一动不动的靠在何靖良身边的椅上,那十二名少女赤身裸体的僵卧在院中雪地上面,由十六名赤身裸体的大汉轮流“阅兵”奸y着。
屠玉莲赤身裸体的僵卧在雪地上,除了两名大汉在她上下的两张嘴挺动之外,另有一名大汉贪婪的搓揉着她的双峰。
哇c!这简直就是何靖良之妻方素娟被吴科星命令三十余名大汉轮奸情景之“再版”!
“哇c!难道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吗?”
何靖良含着狞笑边饮酒边y笑不己!
隋管思忖片刻之后,時自诧道:“哇c!莫云子和那两个牛鼻,还有那几位小牛鼻究竟到何处了呢?”
他悄悄的一瞧,立即发现右侧壁上居然钉着六具道士,而且每具尸体皆是以长剑贯穿x口及下身,隋管不由打了一个寒噤,他略一思忖之后,立即悄悄的退出暗道。
涂光成低声问道:“阿管,怎么啦……”
隋管痛苦的将谷中之实况说出之后,立即不语。
涂光成思忖片刻之后,冷冷的道:“阿管,何靖良y狠到这个程度,你还能够替他美言吗?”
“我……我……”
“阿管,我方才从那两个家伙的身上搜出这两粒玩意儿,你走远些,让我把他们全部炸光吧!”
“可是,家岳母……”
“唉!她遭到如此重的打击,也是生不如死。”
“我……”
“阿管,别怪我太心狠手辣,我走啦!”
隋管一见涂光成己经掠入暗道,他暗暗一叹之后,立即默默的跟入暗道,准备接应突发状况。
“轰轰”两声之后,震耳的爆炸声音震得双耳嗡嗡作响,他慌忙吸口长气,迅速的运转真气。
半晌之后,涂光成己经肃容走进暗道,他朝隋管招招手之后,立即转身继续朝谷内行去,隋管走入谷中,只见梅树己被震倒近半,到处是残肢断臂及血迹,而且连大厅也被震塌一大块。
他默默的在现场走了一大圏,确定谷中只有自己及涂光成二人之后,立即苦笑道:大哥,接下来怎么办?”
“找出黑骑帮的藏宝,用来救济贫民、如何?”
“可是,阮英豪已经失去势力,那些藏宝说不定早就被那批牛鼻子抢走了。”
“不可能,那批牛鼻子若已经得到藏宝,早已经杀死阮英豪及屠玉莲了,走,咱们先从房中搜起吧!”
隋管点点头,立即走入自己当日与双娇离去之房中,然后启开了暗道。
涂光成在房中搜寻,半晌之后,立即继续逐房寻去。
两人逐房搜索,搬桌按榻,轻敲每一寸之墙壁及地面,在黎明时分,终于在屠玉莲的房中发现一个地下室。两人走入地下室,立即发现室中尚摆着二十一个大木箱,打开一瞧,立即发现箱中皆是黄金及各式各样的珠宝。
“哇c!人心不足,蛇吞象,阮英豪已经有了这么多的藏宝,居然还不满足,难怪最后会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
“唉!真是人为财死,先把此地封妥,改日再叫人来运走吧!”
隋管点头,立即默默的走出下地室。
两人走出秘谷,关妥暗道之后,立即默默的走向前院。
他们望了那地狱般的现场之后,立即坐在厅中运功恢复原貌。
两人一见厅中尚摆着两对大红烛及两座以面堆起的喜桃,便坐在椅上默默的啃食喜桃。
两人没吃几口,隋管立即吸见远处山道传来急促的衣衫破空声音,他马上出声道:“大哥,有三十几名高手来了!”
涂光成沉声道句:“小心些!”立即站起身子。
两人刚走到厅口,立即听见左侧墙角传出一声惊啊,隋管由墙头上一闪而逝的破衣角,立即喝道:“是丐帮的弟兄们吗?”
“阿管,是你吗?”
“是!爹,原来是你呀!你怎么来了呢?”
话音刚歇,隋管己经和涂光成站在大门口。
只见刘宏伟和两位清癯老丐含笑驰来,身后尚有三十名中年叫化,隋管二人立即含笑迎了过去,“阿管,我替你们介绍一下,他们是本帮另外两名长老石长老及池长老,二位长老,他就是双燕堡的隋堡主。”
隋管立即拱手道:“幸会!”
两名老丐含笑拱手还礼之后,不停的打量着隋管!
“爹,二位前辈,这位大侠涂光成,外号……”
刘宏伟哈哈一笑,上前握着涂光成的双手道:“鸭兄,你真神秘哩!”
“彼此!彼此!谁能想到堂堂丐帮长老会屈居柳州经营葬仪生意呢?难怪贵帮会在江湖屹立不摇!”
“哈哈!不敢当!听说昨夜这儿发生惊天动地的事情,是吗!”
“哈哈!不错,令婿是导演,在下是编剧,请各位入内欣赏吧!”
刘宏伟诸人踏入院中,立即被那幅地狱图吓坏了!
涂光成含笑道:“崆峒莫云子窥据黑骑帮帮主之位,又以阮英豪的安危逼迫阮英豪之媳与他成亲,就在众人饮得糊里糊涂之际,以何靖良为首的三十余人悄悄的使用以重金购来的炸药,在这儿毁了将近两千人。”
说完,他又率领众人进入秘谷,众人乍见谷中的爆炸惨景,立即又神色一怔。
涂光成指着被剑钉在壁上的六具尸体道:“何靖良诸人化妆成崆峒派之人,在此制住了烂醉如泥的莫云子。至于这个爆炸实况乃是在下所为,因为,何靖良当时残忍的以手下轮奸屠玉莲及十二名少女。”
众人听得神色一肃!
涂光成朝隋管道:“阿管,那批宝藏就交给丐帮吧!”
“好吧,各位请随在下来。”
众人进入地下室,打开箱盖之后,立即被那二十一箱奇珍异宝震住了,好半晌之后,只听刘宏伟道:“阿管,你娶了阮家姐妹,够资格继承这批财物,不妨用来好好的发展双燕堡。”
“不!我不打算再扩大双燕堡,这批珠宝乃是黑骑帮历年来搜刮之血腥物品!在下岂可据为己有,贵帮的弟兄们遍布天下,一定知道有不少孤苦无依之人急待救助,不妨用它们替阮英豪诸人赎些罪吧!”
刘宏伟沉声道:“阿管,你真的决定如此做吗?”
“不错!”
“阿管,你可知道你们必须辛辛苦苦的工作十年,才可以賺到这笔财物吗?你舍得把它们捐出来吗?”
“爹,我从小就看见你辛辛苦苦的工作,其实都已尊为丐帮长老,何必如此的辛苦,如此的累呢?”
“不一样,我是奉命而为!”
“我是奉良知而为的,爹,我和莺姐她们都还年轻,何愁没钱赚呢?不过,有不少的灾民恐怕过不了这个严冬哩!”
“哈哈!莺儿真是有眼光,阿管,我服了你啦。”
一直默立不语的石长老突然朝隋管拱手一礼道:“隋堡主,老叫化子今日恭听你这席话,该替那些穷人们向你致谢!”
隋管回礼道:“不敢当,在下只是尽分心力而己,希望能够借此抛砖引玉,激发有力救助他人者共襄盛举。”
刘宏伟含笑道:“阿管,自古以来,善行义举一直不会寂寞的,济南城那些人不是已经响应你的救济吗?”
“不错!那些人的确出了少不的心力,使济南那千余名贫民得以安稳的过这个寒冬,实在令人欣慰!”
刘宏伟含笑问道:“阿管,你想不想把这种义举扩充到全国各地呢?”
“好呀!可惜人手不够呀!”
“哈哈,我有个计划,只要你肯做,人手一定够!”
“这……有可能吗?”
“当然有啦!”
“爹,请说!”
“只要你担任武林盟主,还愁人手不够吗?”
“哇c!爹,别爱说笑啦!据我所知,要当武林盟主一定要德智兼备,文武双全,知名度高,人缘佳,我算哪棵葱呢?”
“哈哈!不是我爱说笑,据我所知,从无一名武林人物能够蒙朝廷赐匾封为‘万家生佛’,而你却有这份成就哩!”
“哇c!没有啦!那只是曹大人信口说说而己,连影子还没瞧见哩,爹,拜托你少叫我脸红啦!”
“哈哈,不怪你的消息不灵通,因为,各大门派分别在昨天中午接到能行传来这件喜讯,而且语气中隐含不准各大门派动双燕堡的一草一木哩!”
“哇c!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喜讯呢?”
“哈哈!敝帮帮主早就熟悉你们二人要来砸毁黑骑帮,可是,由于顾忌太多,一直不便支援,昨天接到喜讯之后,便令咱们来支援啦!”
“哇c!谢啦!看来真的有这一回事哩!”
“哈哈!等你回去济南之时,那面金匾一定早就系妥了,我和二位长老届时一定会去叼扰几杯四十年的女儿红。”
“哇c!没问题,不过,武林盟主之事牵扯太广,不是我这个r臭未干的小个子能承担,请……”
“哈哈!敝帮帮主早就知道你会推辞此事。因此,他老人家决定先与各大门派掌门人交换意见邀你加入同盟。你一加入同盟,就有资格参加明年的华山论武功,以你的武功内力及机智,必可脱颖而出,登上武林盟主宝座的!”
“哇c!我……”
涂光成含笑道:“阿管,你承不承认你今日的成就,大部份是上苍安排的机缘?”
“承认,所以,我常怀感恩之心!”
“阿管,上苍赐给你这么多的机缘,就是要你好好的做一番事业,因此,你怎么可以不去‘竞选’武林盟主呢?”
“我……我一人怎么做得了那么多的事业呢?”
“哈哈,你有七位贤内助,又有这么能干的泰山大人,怕什么?”
“我……”
“阿杀利(干脆〉些!啦!你当武林盟主,我替你照顾‘大本营’如何?”
“哇c!一言为定,小弟候你这句话己久矣!”
“这……好呀!你这个小老奸……”
众人立即哈哈大笑!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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